還好我在遊戲有個一技之長,現在我才覺得有個一技之長是多麽的美好,在遊戲裏麵,有錢人可以給錢聘你給他做保鏢,但是你必須要有像我一樣出神入化的技術,但是這樣的傻B有錢人很難遇到,這活也是很有風險的,萬一你發揮不好,是不可原諒的,恰恰我就真的遇到了,他看了我的技術,決定試用我一個月,真TM的像找工作一樣,有錢人就是牛B,他說是幫他老婆找的,叫我隨叫隨到,保護他一個月1000,魚P說這叫引狼入室,到時候連他老婆和錢一起給他弄個人財兩空,我都不敢相信這居然是真的,當我看到我戶頭確實有1002.24¥的時候才發現世界上真有視錢財如糞土的傻B男人,有錢人和我們的活法就是不一樣。有錢人是花錢買快樂。我們是想拿快樂去換點麵包。
取了錢請他們三兒去消費了一次,反正這錢是不用吹灰之力得來的。我不心疼,我說請他們吃飯,他們三硬要去找小姐,反正隻有1000你們看著辦,後來商議決定,先吃碗小麵,然後去找小姐,潘總不是第一次找,他帶我們去了一個紅燈區,然後交涉後各自帶著自己看中的妞跟她上了樓,在裏麵陪我的那個叫小蘭,也是一個苦命的孩子,我發誓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比我還悲慘的經曆,我聽到潘總在隔壁的床,吱吱嘎嘎。小蘭和我勾對了一番後,便叫我先辦事,再和我吹,畢竟我們錢都給了。
開始按照她們的程序辦事,她說先洗個澡吧,我說一定要洗麽,她說隨便你了,我想反正我都交了水費,不洗白不洗,我一邊洗澡,她一邊脫衣服,然後幫我洗,我看到她**裸的身子,不禁有點衝動,我還是忍著在**去做吧,我覺得**這麽享受的事情隻能在**才能發揮我的最佳潛能。洗了澡,到了那個不知道多少人和她做過的**,我聞到的不隻一種味道,讓我我覺得惡心,早知道我就該在浴室將她就地正法,她看出我的窘態後,沒有什麽語言。隻是熟門熟路的挑逗我,讓我有一種快山崩地裂的感覺,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變被動為主動,但是我從始至終都沒有在**,而是采用美國進口的先進姿勢。
一場激烈的混戰,她滿載而歸,我不服氣,為什麽一人拿一樣東西,男人卻要掏錢,啥道理,真如潘總說,沒做的時候是性趣盎然,等你**的時候是心曠神怡,**一過並不是滿足,而是後悔莫及,因為你射的不是精,而是錢。
後來我說下次再找她玩,不用給台費,直接把錢全部給你,她很感激的看著我,然後穿好衣服,我問套子扔那裏,她說垃圾桶,你如果要帶走,我也不反對。下了樓,看到他們幾個龜兒在那裏等我,魚P說:“也汪哥你還板得喲,都整了這麽。”我擦了一下剛剛劇烈運動而產生的汗水說:“莫批話。”老陳在外麵抽著煙,潘總還在和那個小妹約定下次好久再來玩,我揪了小蘭一眼,沒什麽反映,便和兄弟們閃出了店門,老陳見我們出來給我們散了煙,大家一路歡聲笑語的談論剛剛那個妞怎麽樣,那裏爽,那裏凸。又費馬達又費電之後,大家還笑得出來,禽獸!
雖然房子是租的,但還是有點家的感覺,老陳的女朋友參加了西部支教,分到了一個比較偏遠的山村,除了老陳我們幾個都是光棍,潘總躺在沙發上還在意猶未盡的說剛剛那個妹應該怎麽玩,才更爽。真是**都做出了文學。魚P說你請客我們再陪你去扯個二火也可以,我們不怕傷身體,潘總說我洗澡睡了,我問:你剛剛沒洗?他說我剛剛忙到去探究人體科學去了,來不及啊。潘總家其實很有錢,據他說他舅舅在廣東開公司,他母的都不請我們去消費,一點都不仗義,後來我才發現我的結論是錯誤的,他可以什麽都不要,兄弟可以拿來當飯吃,當女人睡,他說他就好這一口。
大家分批洗腳睡覺,靠在床頭,點燃一支朝天門,錢這麽快就花完了。真不經花,我和魚P住一個房間,魚P取下了兩個啤酒瓶低一樣厚的眼鏡,對我說:“挺屍了,莫在我們麵前搞得想個思考者,老子最不喜歡裝B的人。”
我說:“魚P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未來?你的前途?”
魚P看我談正事談理想,他說:“我不是沒想過,我們幾個高不成低不就的,你能做什麽嘛,除了會玩勁舞團,就你在學校學的那點專業知識,現在社會都不缺了,大把大把的都是。”
快畢業的時候,我就在想,學校怎麽不考我們拿手的東西,不然我們肯定是順利畢業,也許去勁舞之鄉韓國深造都有可能。
魚P說這樣嘛,我們把老陳和潘總喊起來,我們去做鴨子嘛。我說萬一遇到同性戀浪個辦?想到這裏我屁股一緊,算了,我們沒到那個地步,我們喝點老鴨湯還可以,想到剛剛是我們幹別人,做鴨子是別人幹我們,雖然都是幹,應該不是一樣的感覺,突然我腦海浮現一個畫麵,“一個帶有皺紋的阿姨,正套弄我的下體,一口要吞下去的樣子”我甩甩頭不繼續往下想了,掐滅了煙頭,合上鋪蓋,做春秋大夢,至少我還有點幻想的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