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逸前腳剛離開,白曳剛倒在**思索著該怎麽辦的時候,項頻轉頭就走了進來,還打量了一眼離開的方清逸,這才走到病床前。
“你還好嗎?”項頻看著白曳有些蒼白的臉色詢問道。
“我沒事,你怎麽來了。”白曳又再度的坐了起來。
“聽說方清逸把你帶回來了,你最近都去哪裏了?你怎麽一點消息也沒有……”項頻好奇問道。
白曳雖然有些無奈,但是麵對項頻的問話,他還是實話實說了。
“我遇到了紅桃A跟著他去了孤島,隨後還去往了巨石要塞,然後就這樣了,被帶回來了。”白曳簡單的說明了一遍,攤了攤手。
聽到紅桃A的名字,項頻明顯的皺起了眉頭,她繼續問道:“你知不知道紅桃A的身份?”
白曳想了想點了點頭:“我知道,他是罪裔。”
項頻聽完這話就搖了搖頭,看來白曳還是知道的太少了。
看著項頻的表情,白曳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難道?
“怎麽了,紅桃A還有其他的身份嗎?”驚覺不妙的白曳趕緊追問道。
“紅桃A不僅是罪裔,他還是刺冰淩罪裔組織的人……”
項頻說到一半,白曳的嘴巴就驚訝的能塞進去一個雞蛋了,她繼續道:“他可是超甲級的通緝犯。”
白曳聽完隻覺得五雷轟頂,他萬萬沒想到紅桃A的另外一層身份,居然是刺冰淩組織的,這下麻煩……是徹底的大了。
難怪方清逸剛才臨走之前那同情的眼神,白曳一下全想通了。
事已至此了,項頻也看出來白曳被紅桃A耍了,她繼續問道:“你當初為什麽要離開,好好呆著不就沒事了嗎?你跟那樣的罪裔扯上關係,調查局的人怎麽會放過你?難怪這一次要派他們出去將你帶回來,看來他們都已經直到你此次出行的所作所為了。”
白曳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因為冷水被罪裔抓走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落入罪裔的手裏。為了救冷水,我和紅桃A做了一個交易,他幫我救出冷水,我選擇跟他走。”項頻聽完有片刻的失神,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白曳思索了一下,隨即說道:“我要見趙立。”
聽到這話的項頻略顯猶豫,她沒有立馬答應白曳的請求,但是轉念一想,她輕歎了口氣點頭說道:“行吧,我會幫你盡快安排的。”
“謝了。”
項頻再度點頭示意轉身離開了白曳的病房。
於此同時,調查局局長辦公室內,趙立和張鳳海都在,但是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氣氛顯得有些詭異且壓抑。
半晌之後,趙立才緩緩的開口問道:“你之前都去了哪裏了?”
張鳳海隻是抬頭看了一眼趙立,並沒有任何想要回答的意思,趙立的臉色頓時陰沉了半分。
“啞了?”趙立的聲音帶著幾分的怒意。
但是張鳳海依舊倔強不想回答,倆人就這樣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正在互相僵持不下的時候。
張鳳海居然開口打破了這份沉默的氣氛,但他卻說道:“我要見白曳,我要帶他離開這裏。”
白曳?趙立皺眉不解,想不通為什麽張鳳海一開口就是要帶走白曳。
“給我個理由。”趙立問道。
張鳳海再度的陷入了沉默之中,一聲不吭的樣子讓趙立頓時隻覺得血壓在直線的飆升當中。
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居然還想帶走他的人?
“你要從調查局帶走我的人卻不給我個正當的理由,沒你這麽做事的,張鳳海。”趙立嘭的一下坐在了椅子上,斜楞著張鳳海,想著他今天要是不出個正當的理由來,是絕不可能從調查局帶人走的。
突然,敲門聲響了起來,趙立嗯了一聲,門隨即就開了,是剛從病房離開的項頻,因為白曳的請求她轉頭就走到了局長辦公室來。
項頻一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一旁也坐在那兒的張鳳海,一下子笑意就充滿了整張臉,她本就長得一張娃娃臉,現在這麽一笑更添了幾分的可愛。
一看到張鳳海的那瞬間,項頻就止不住自己的開心,甚至差點忘了自己是進來幹什麽的。
她踩著小碎步移動到了張鳳海的身邊,一屁股就坐了下來。
好不容易見到張鳳海,項頻覺得自己又說不完的話,滿足的牢騷等著對他發呢。
“你最近去哪裏了呀?我好久都沒看見你了?”項頻嗯了一聲,卻見張鳳海臉色沉沉的,並沒有想說話的意思。
不過她倒是不怎麽不在意,不斷的在自說自話道:“忙什麽呢?連個人影都看不見了。好不容易看見了,你怎麽又跟個悶葫蘆一樣啊?不過沒事,是不是事情太多了,忙的你暈頭轉向啊……”
項頻自顧自的說了好一會兒的話,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怎麽越是坐著就越覺得這個辦公室如此的冷,總覺得有一股冷意朝著自己不斷的襲來,她有些沒忍住的瑟縮了一下自己的身子,隨後看向了趙立,又看了看張鳳海。
她好像總算意識到哪裏不對勁了,從她踏進來這裏的時候開始,這倆人就沒人開口說過話,全是她自己聒噪的聲音在這不斷的回響著。
這倆人之間,是怎麽了?
項頻忍不住的輕輕咳嗽了兩下,這麽尷尬的氣氛她要是繼續待下去的話,恐怕得在這冷空氣凍成一樁柱子了。
她不自在的隨即起身,朝著他們倆人嗬嗬笑道:“那什麽,你們有事的話你們先聊吧,我就先離開了啊,待會來待會來……”說完項頻就頭也不回的溜了出去,此地真是不宜久留,她甚至都忘了自己進來是幹什麽的了,但是這會也顧不得這麽多了,先離開那裏才是正事!
隨著項頻迅速的離開,局長辦公室剛起來的動靜又再度的沉默了下來,趙立看了一眼張鳳海,看他那個態度隻覺得煩躁的很。
幾秒之後,趙立還是沒忍住率先說話。
“還記得當年你和我並肩作戰的時候,你和我可是無話不談的,我們什麽都能講,彼此之間壓根就沒有秘密。現在……張鳳海,你什麽都不願意說,就想平白無故的帶走我的人?你覺得調查局是這樣的地方嗎?”趙立沉聲說道。
張鳳海看了他一眼,隻覺得有口氣堵在胸口,想發泄也發泄不出來似的。
片刻,他說道:“這都是許局的安排,我沒有辦法過多的說明,你諒解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