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像死魚般的殺破天突然活了過來,還趁著赫拉注意力轉到我這邊的時候,果斷的用給對方致命的一擊。

我馬上從地上爬了起來,安然的坐下,掃了一眼邊上的一群橫七豎八醉鬼。這幫倒黴蛋,錯過了殺破天反敗為勝一幕。

“好厲害……好厲害……”從我身後的連續傳來女孩子的歡呼聲,我轉過頭一看,見一個綠瞳孔、長耳朵、綠卷,外加綠色連衣裙的打扮的女孩向我走了過來。

“佩妮絲!”我瞪大了眼睛,懷疑我看錯了:“你不是城市精靈佩妮絲嗎,怎麽可能從水晶裏邊出來了?”

佩妮絲走到我右側。托起長裙優雅得坐了下來,悠然自得對我說:“我剛打通了第二個魔力能源塔,解開赫拉另一處禁製,能製造出我的魔法鏡像了。”我暗吐了吐舌頭,連城市精靈的全息攝影都能做得出來,奧德賽人到底有多聰明。

我本來打算向她道一聲恭喜,誇她一句很漂亮,與她輕鬆調侃幾句。這時候下邊傳來的嘭的一聲,把我要說的話堵了回去。

殺破天原本雙腿夾著赫拉的腰,被無形的力道彈了開去,就像了一道。他退了數步,單手托著頭一屁股坐到地上,愣楞的凝視赫拉。

赫拉探出右手,笑眯眯把胸口的劍拔了出來:“頭還是暈,一多次的震蕩不可能一點效果都沒有。作為一個爬蟲,你幹的已經很不錯了,這點我應該稱讚你一次。”說著,她把帶著血的劍丟地上,往殺破天方向踢了過去。她胸前的劍傷快速的愈合著,連一道疤都沒留下。

“怎麽可能!”殺破天、我、佩妮絲同時驚呼道,長劍都貫穿她的身體,痛感達到上限才是。

殺破天也有我一樣的疑問:“治愈能力即使強大,那種貫穿身體的痛感也應該超過100點才對。”

“痛感!你說痛感!格格……”赫拉大笑起來:“別把我與你們爬蟲相提並論,我已經完全適應了這個身體,痛感對我降到了低,你的攻擊對我完全沒有效果。”

“不可能!”殺破天撲向前去撿起劍,邁開大步向對方衝刺,雙手持劍狠狠刺入赫拉的小腹。赫拉仍然開懷大笑著,佩妮絲與我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神裏看出震驚,殺破天是麵如死灰。

惡魔死鬥模式,給對手照成痛感是我們唯一戰勝強大對手的方法,這條路已經被堵死了。對我們低級玩家來說,沒有這條路,我就無路可走了。

佩妮絲拍打一下裙子,匆匆站了起來,沒打招呼就從原地消失了。突然她又再次出現,慌慌張張對我說:“我現可能打通多的能源塔,把所有的魔力聚集到複活神殿,把惡魔赫拉困這裏,我需要你的幫助。”

“還有十多個小時,這家夥就下地獄了,至於這麽緊張嗎?”

佩妮絲揚起了眉毛,用戲謔的目光瞅著我:“你居然還不了解惡魔的本性,她們越到了滅亡的時候就會變得越瘋狂,什麽事情都會做得出來。”

我仔細想了她說的話,一點都沒錯,她親自殺死了兩個仆人,還強占其一個仆人的身體,揚言道:她得不到的東西也不會讓我們得到。她話裏指的那個東西就是奧德賽城。

成吉思汗有句名言,過分小心一千次都不打緊,冤枉送/38549/死一次都嫌多。我點了點頭:“你需要我做什麽?幹掉赫拉是,我一定會做到的。”

聽了我的保證,佩妮絲的目光變得加迷離,她幹巴巴的笑了起來:“我隻想說,別輸的太快了。”

“……”

這城市精靈也太悲觀了,我老媽對我所過,天下沒有無解的謎題,任何事物都有它的缺陷,隻要找對了看問題的角。

但是赫拉的弱點哪裏呢?我該從哪個角來觀察呢?想到這裏,我使勁踢了昏睡夏衝一腳,我需要他骨灰級玩家的洞察力,誰知這個貨翻了一下身子,照睡不誤。博學多才的梅日科大師又不,我連一個求教的人都沒有,算了!全靠自己。

下邊的赫拉一直吹噓著:“小爬蟲,失望了?你們腦子裏一定是想,為什麽自己拚命到現,曙光依然不會降臨你們的頭上。我告訴你答案,因為主神要消滅你們。”她口的主神應該是黑暗主神哈迪斯,應該是《幻世》三個超級光腦之一。

“為什麽,我們根本沒惹過主神。”殺破天不解道,這個問題問的很天真。獨裁者為什麽要獨裁你?因為他看了你創造的財富,也就是我們的人頭稅。主神為什麽要滅你,因為我擋了他的路。

赫拉哼哼笑了兩聲,故意的調對方的胃口,惹殺破天著急:“你不認為這裏很適合當魔都。”

“魔都!”聽到這個詞,我心裏一震,奧德賽城的恢弘程,都令黑暗主神都崔延三尺。與我剛才猜想的一樣,我***真聰明,這時候我讚美我的特色之國,他培養了我獨特的視野。

“我準備把這裏建成黑暗聖地,你們把我的一切安排都給毀了,尤其是……”赫拉頭轉到我這邊:“小爬蟲,如果不是你的出現,這座城市遲早落入我的手。” 我一聽心裏好笑,我用了兩個小時就破壞了你二十萬年的計劃,明明就是你笨!

赫拉泄一通,紅眼睛冒出了精光,她詭笑瞟了我一眼:“我打算結束這場決鬥了,因為我想到了一個很不錯的主意。”

“我差!”佩妮絲擔心的事兒還是要生了,她腦子裏一定盤算著什麽鬼主意。甚至放下我們之間的仇恨,失去了陪我們玩的興致。從各種角來看都很不妙,因為我完全沒有現她的弱點。

殺破天表情一直都沒有變,而且不知如何的取勝對手的情況下,他還是一如既往的鎮定。他說:“決鬥什麽時候開始是由你決定,什麽時候結束是由我決定的。”

“你錯了,一切都是由我決定的。”赫拉猛地張開了嘴,從嘴裏拔出來一柄血紅色長劍:“一切該結束了。”我仔細觀察著那柄長劍,它的劍身散出詭異的幽光,以我的眼光看不出一點金屬的質感,肯定其他材料製成的。

殺破天小心的切出一麵盾牌,擋了胸前。赫拉高舉大劍朝他劈了過去,殺破天舉著盾相迎,一劍一盾相碰的時候沒有出碰擊聲,血紅色長劍透入厚實的盾牌,砍到了殺破天的肩上。

殺破天盾牌與長劍都脫手,抱著肩頭滾了出去,哇哇大叫著。

我當時就嚇呆了,能忍受的住與一多次的殺破天,居然疼得死去活來。

“不賴嘛。”赫拉伸出舌頭舔了血紅色的刀鋒,道:“挨了我的攻擊,居然沒有達到你的痛感上限。”

殺破天從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頭了臉上,被汗水打濕了。而他的右箭頭燃起了一條赤色的火苗,他用雙手不停地燃燒的地方抹著,火苗就是不見小。

赫拉扛著劍向殺破天走來:“是以你的血為燃料,除非你的血流幹了,不然它是不會熄滅的。”

穿透金屬盾牌的劍,燃燒血液的火,可惡赫拉藏著一個可怕的殺手鐧。殺破天聽到赫拉的話,放棄了撲滅那條火苗,咬著牙將地上的盾牌與劍拾起來。

赫拉見狀笑道:“居然還有戰鬥的**,你已經知道了我的實力了,你是不可能戰勝我的,你現要做的是跪地求饒,”

殺破天朝她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道:“少廢話,惡魔都是動嘴的嗎?”

“你這個家夥真無趣。”赫拉目光射出狠戾之色,揮出一劍朝對手頭部砍去,殺破天低頭躲了過去。赫拉猛地閃到他的背後,朝殺破天的背後劃了一劍。

“噗——”

一串火苗殺破天的背後燃起來,他咬住牙朝赫拉襠部就是一腳,赫拉向後跳了兩步躲避開來:“奇怪啊,你明知不可能戰勝我,為什麽還有戰鬥的**?”

“因為,我討厭懦弱的自己,”殺破天痛苦而扭曲的表情上擠出一絲微笑:“而且,我與你糾纏的時間越久,我的兄弟有多的時間現的你的弱點。”

“閉嘴!”赫拉身體化作一道殘影,一瞬間抹過殺破天的胸口,道:“我現完全掌握了狼人的速,我現是無敵的。”

赫拉冷笑一陣又說:“令我氣憤的是,爬蟲從一出生就是爬蟲,我討厭你反抗命運的態,你隻要好好服從爬蟲的命運,被我吃掉了就對了。”

她話說完,了瘋似的亂劍朝殺破天砍去,一瞬間的功夫,殺破天身上都燃燒起來,就像是一個火人。

“叮鈴~!”係統提示:狼人殺破天,殺破天痛感承受力超出上限,狼人勝!

看到殺破天的慘狀,怒火我胸裏爆,他身上受到的每一處傷都像割我的心口似的。我從看台上躍進防護罩,抱著奄奄一息的殺破天道:“赫拉,你不是打算快速結束戰鬥,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