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惡魔交道要打十二分的精神,稍微不留意就會掉進他的陷阱裏,因為她是惡魔,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我們眼前的赫拉正是這種生物,除了以上這些,她還獲得沃爾夫的身體與可怕力量。

而所有一切都要由殺破天獨自承受,我現恨不得把赫拉放到嘴裏嚼碎了,然後咽到肚子裏,後……

我的拳頭氣的抖,我明知道我現的狀態會令赫拉感到痛快,但是我無法製止這股怒氣。幹掉赫拉的怒火越來越強烈,心髒與血管好像都燃燒似的。

果然赫拉瞅著我一直快意笑著:“因為這個完美的身體,我能聽得出你血管的流動聲音,還有你的不安的心跳,你很憤怒。”

我牙齒咬得嘎吱嘎吱響:“是的,我很生氣。”

赫拉向前方伸出一隻手,張開手掌又緩緩的閉合,仿佛把什麽東西抓手裏:“這就是憤怒!這就是仇恨!感到了,感覺到了,這就是我心的痛,我會成倍的還給你。”

我呸!我指著她說:“少把我與你相提並論,仇恨傷人傷自己,我可沒那麽傻。我隻是把你這個黏人的狗皮膏扯下去,讓你離我們遠遠地。”

我越說越氣憤,有人使勁拍了我一下肩膀:“隱士別給她講道理,道家哲學對她來說太深奧的,她懂個屁。”殺破天與我一樣被惡魔算計了一把,他顯得很是冷靜。

“無視他,就把她當成自然災害什麽的,擋道了就躲躲,別把當人看就成了。”

“好主意。” 我深呼吸幾口氣,稍微舒緩了我心憤怒。往看台那邊走去,背後傳來赫拉嘲諷聲:“小爬蟲,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朋友。”我的腳步稍微停頓了一下繼續向前邁走著,絕對不回頭搭理那個東西,省的她的廢話多。

我回到了看台上,夏衝旁邊坐了下來,耐心等到我上場時候。夏衝屁股挪了過來,輕輕拍了我一下:“別擔心,殺破天沒那麽容易被幹掉,而且赫拉也不會太厲害。”

“怎麽可能,”聽到骨灰級玩家的分析,並沒讓我感到樂觀:“一個脆皮法師的攝魂法師擁有了完美戰士的身體,雖然赫拉沒有沃爾夫的戰鬥天賦,我不認為很容易對付。”

“哈哈。”夏衝聽我的話爽朗笑了兩聲,笑聲充滿一股自信:“用你之前對我說過話,你就睜眼看著好了,說不定殺破天會反咬惡魔一口呢。”會嗎?我半信半疑將目光轉移到場上。

“你!”赫拉眯著眼睛盯著殺破天:“你的情緒很穩定,我居然聽不出來你害怕。”

殺破天冷哼了一聲,並沒有得到惡魔的誇獎而高興:“我生活的地方充斥著像你這種惡魔,不!那裏的惡魔比你都要邪惡,我連他們都不怕,豈會怕你?”又是一個對惡魔免疫的人,上午我也對赫拉說了同樣的話。

“盛產惡魔的地方……”赫拉目光露出憧憬之色,似乎非常的向往。

殺破天把劍抽了出來,道:“快出手,我都等不及要揍你了,揍惡魔的機會很難遇到的。”

“哈哈哈……狂妄,這可是完美戰士狼人的身體,啊……”她說話的時候,殺破天毫不客氣的一拳朝她下頜打了過去。這一拳頭正目標,赫拉退了兩步,仗著狼人強壯的身體,她並沒有摔倒。

“囉裏八嗦的真墨跡。”殺破天高高躍了起來,雙手舉著長劍朝對方脖子砍了下去。赫拉向後跳了一/38549/步,這一步跳了兩米多遠,殺破天一劍劃空了。

我旁邊夏衝撲哧一聲笑了:“赫拉躲開二十厘米就足夠了,居然跳了兩米,果然……”我也現了赫拉不協調的地方,明白了夏衝的自信是有道理的。

赫拉被殺破天占了一個先手便宜,她對著殺破天張開了手:“弱小的爬蟲別得意,看我的!”赫拉用了她熟悉的法師招式,她的手掌打出螢火蟲大小的紅色亮花,立刻又消逝了。

這一幕與我奪下赫拉力量的時候一模一樣,身旁的夏衝笑得出聲來,直拍我的大腿:“這是駕駛員不熟練車子的性能囧樣,何況是開飛機的人突然轉行開賽車。”

這話我聽懂了,赫拉原來是女性的法師,突然用男性戰士的身體,一定需要時間來適應。但是她現缺的就是時間,因為她的一部分靈魂還安德魯手裏,正送她去地獄的途。

赫拉望著自己手,露出了不以為然的表情:“果然我還沒有完全適應這個身體,不過這隻是時間問題。”

“可惡!”我突然明白了赫拉的打得算盤,原來她一開始就知道i自己不能適應這個身體,所以才避免與我交手。哼!小看了這個惡魔,赫拉打得是這個主意真是不錯。

“大兵頭,趁他病要他命。”菠蘿包站了起來,一語道破對方的目的,論智商我們這裏也不白給。

“明白!”殺破天雙手持劍朝赫拉衝了過去。赫拉又張開了兩次手掌,仍然不出完整的魔法,她隻好咬著牙揮拳迎了上去。

二人影重疊的時候,殺破天突然把劍一縮,上變身一下子貓了下去。赫拉拳頭打了一個空,身體前傾著,殺破天伸出一條腿,為赫拉下了一個絆子。

“咣當——”巨大一聲撞擊,赫拉絆到殺破天的腿,加上自己用力過猛產生的慣性,頓時飛了出去撞了堅硬的護罩上。

“d!”撞擊大的出奇,任天涯忍不住用手遮住了眼睛:“可憐的沃爾夫先生。” 沃爾夫體內的力量太大,赫拉意識完全控製不住,夏衝早早的就遇見了,一切都按照他的劇本進行著。

夏衝拍手大笑起來,並用眼神向我示意:“哥們看到了,那個赫拉近戰上純粹是白癡。”殺破天借著赫拉倒地的機會,提劍朝對方砍去。

赫拉猛地彈了起來,張開鋒利的狼爪朝殺破天臉上抓去,速很快,但是出手時機太倉儲了。殺破天一低頭輕鬆躲了過去,用劍柄使勁砸向對方的腹部。

赫拉被震得僅退了半步,另一隻爪子朝對方臉上抓了下去,這完全就是女人打架的招式。殺破天一閃身又躲了過去,膝蓋朝對方的襠部踢了一腳。

“嗷——”複活神殿回蕩著母狼嚎叫的聲音,淒慘的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野狗。

赫拉捂著褲襠雙膝跪了下來,殺破天笑道:“疼!做男人不是那麽好做的,至少護住那個部位。”

“該死!”赫拉雙腿一彈,張開雙爪朝殺破天抓了過去,殺破天彎下腰,赫拉又撲空了。她立刻轉回頭,原處的殺破天已經不見了,上邊有個人影下來,兩條胳膊迅速抱著她的腰。

隻見殺破天用強壯的胳膊把狼人巨大的身體抱了起來,他吼了一嗓子腰往後一仰,狼的後腦重重砸到地板上,一記華麗的大背摔。

“幹得漂亮,使勁揍她!”菠蘿包興奮地跳了起來。

殺破天把劍抽出來,對著赫拉的心髒部位刺了下去,不給對方留任何的機會。這時兩隻大手及時的抓住他的劍身,他的劍離著赫拉胸口兩寸的地方停住了。

殺破天一隻腳踩到了對方的腰眼上,四肢卯足了力氣往下紮,赫拉張開了大嘴,一口咬住了長劍,兩人裏較起了勁。

過了幾秒鍾,我注意殺破天手開始顫抖,他感到與對方的力量差的太多,果斷的把劍抽了回來,朝對方腰眼一個爆踢。赫拉慘叫了一聲,殺破天再次把劍刺了下去,赫拉打了一滾狼狽的躲了過去,邁開四肢逃竄出去。

“真難纏!”殺破天握著劍後邊追趕,兩條腿追四條腿,越追二人距離離得就越遠。殺破天立刻轉向反麵包抄,赫拉四肢撲到護罩上,往對方相反的方向彈了回去。

一狼一人複活神殿轉圈跑著,赫拉現近戰完全不是殺破天的對手,利用自己速優勢,量躲著對方以拖延時間,決鬥變成了貓捉老鼠的遊戲。

夏衝手一個勁的拍著我的大腿:“惡魔打得太不給力了,看來沒有你出場的必要,決鬥提前進入了垃圾時間。”

赫拉逃到飛快,動作變得越來越敏捷,殺破天一時無法抓到對方,開始有些急了。

“爬蟲!你抓不住我的。”赫拉東逃西竄著,順便嘲諷一下對手,四肢又撐著牆上的護罩,朝殺破天身後跳了過去。

“那可未必,”當赫拉從他頭上越過的時候,殺破天大吼一聲:“大地震波!”刹那間,一道刺眼金光從他體內散開,他頭上赫拉身體一下沉,就像被什麽東西拍下來似的。

殺破天反手提著劍迎了上去,對著下落的狼身一記重砍,赫拉嚇得大叫一聲:“不要!”殺破天聽到對方哀求反而出手果斷,他手起劍落,一股鮮血噴了出來。

緊接著他的第二劍、第三劍……

赫拉的求饒的聲音下,殺破天毫不留情,劍劍見血,一瞬間功夫赫拉全身了七劍。

“結束了。”殺破天持劍朝赫拉的心髒刺了下去, 突然身體像了定身符似的一僵,一隻紅色的魔法光環套他的身上。赫拉從地上踉蹌的爬了起來,身上的血口以肉眼能看到的速愈合著。

赫拉看著自己的劍傷愈合,出刺耳的狂笑:“太好了,我已經適應這個身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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