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邁開大步扭頭就跑,跑了兩步腳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我身體向前撲倒,摔個結結實實。**這痛感仿佛像被卡車撞了似的那麽夠勁,骨頭幾乎都散了架子。

地圖根本不會標明城市小型設施,意味著我周圍都是暗藏的陷阱。

地圖上密密麻麻的小紅點把我圍上了,我趕緊爬了起來,放大地圖的比例尺。地圖的小紅點一下子變成了大紅點。

兩個紅點快速的平移我這裏,我感到一道寒風向我逼近,我猛地向邊上跳了過去,身側響起了金屬擊石的聲音。

又一股寒風向我脖子處來,我趕緊縮脖子,利刃與空氣摩擦的聲音,我聽得清清楚楚。我用劍朝出聲音的位置用力一掃,碰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小紅點地圖快速平移開去:“我擊了?我居然擊了!”

正當我驚訝之餘,又幾道破空聲傳來,我一一躲了過去。失去視覺、嗅覺、味覺的情況下,我居然能精準的察覺到敵人攻擊位置與時機,我以前絕對沒有這種本事。

一個利箭劃過我的臉頰,火燒一般的疼痛,這一通我突然間頓悟了,失去三感的情況下,我的聽覺與觸覺大大加強了。

想到這裏,我切出另外一把武器,朝出動靜的地方劃去,當即傳來了骨裂的響聲。

“哈哈,太刺激了。”絕處逢生,我心裏狂喜,連續揮出貪魔劍,見到地圖的紅點一個接著一個減少。

“怎……怎麽可能。”安德魯聲音顫。

被他說話影響,肩胛骨被利器所刺,身體前後傳來火燒火燎般的疼痛,應該被刺穿了。我大叫一聲,一隻手抓住肩上武器,另一隻手使勁向前一抓,抓到了脊椎骨形狀的東西。

我切換龍筋繩子,迅速得纏住了那骷髏,以雙腳為軸心用力一輪,猶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地圖上紅點像是灰塵似的抹擦幹淨。

“怪物!你到底是誰?”安德魯的語氣少了一絲嘲諷,多了一絲敬畏,也許是我的錯覺。

“哼!你好好記住我的名字,我是無名隱士,”這時骷髏軍團分散開來,我趁機跑到傳送陣上邊,趁著紅點沒有包圍我之前,提前選擇了傳送。

白光一閃……

提示:你來到了奧德賽圖書館。

“叮咚~!”提示:你的視覺、嗅覺、味覺恢複正常。

眼前由模糊逐漸變亮,當視覺恢複了正常,我看到了這輩子見過的大的室內人工建築。建築的室內麵積與足球場差不多,其顯眼一座螺旋形狀樓梯不大廳間,而是牆壁上,很奇怪的設計。這座建築物棚頂極高,我抬頭上望的時候,連我的披風的頭罩都脫落了下來。/38549/

正當我驚訝這座建築恢弘龐大的時候,腳下芒星突然一閃,室內傳出嘎嘎的響聲。我將劍手腕上轉了一圈,屈膝彎腰,隨時作好戰鬥準備。

突然,地麵上震動起來,牆壁向四麵擴展開來。圓形的建築變成正方形結構,麵積比原來擴大一倍多,樓梯由螺旋形變成了折疊型。建築物也變成了層樓樣式,至於有多少層我數不清,總之是有很多層就是了。

每一層樓的牆壁上都出現了一道藍色的雙葉大門,藍色門像電動拉門似的自動敞開。緊接著,牆體浮現魔法陣,一排排書架由牆體內部延伸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我震驚了。我終於明白了安德魯臉上那種自豪與驕傲,他們非常善於守護他們的知識,他們把精湛的魔法陣技術用於化保護上。

反觀當今國家社會,傳統化被破壞、傳統價值觀也被破壞、道德淪喪,我不由羨慕起奧德賽人。

我環視整個圖書館,這裏的藏書數量至少一千萬冊,這隻是我的估算,也許會多。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大的圖書館,但是現不是感慨的時候,我還有任務身:“安德魯,黑色病毒的研究筆記哪裏?”

“不這裏。”

“你之前明明說,研究筆記奧德賽圖書館裏,你說謊?”

安德魯道:“奧德賽人從來不說謊,你聽我把話說完。黑色病毒研究資料的確奧德賽圖書館裏,但卻不是這裏。”

我查看地圖提示,明明顯示是奧德賽圖書館:“我聽不懂你說什麽。”

“嗬嗬,這裏所有書是圖書館的目錄而已,真正的藏書每道藍色門的裏邊。”

“目……錄!”我又環視這裏一圈,這裏所有的書居然隻是目錄,那麽真正的藏書量豈不是有幾十億冊,甚至幾億冊都有可能。

“我們會保留每一份字與記憶,隻要是字的東西,無論是非我們都會留下來,這是我們對化的尊重。”安德魯得意了大笑一番,他怎麽笑我都沒有脾氣,人家有自豪的資本。

他笑了一陣說:“黑色病毒研究筆記可是絕密的,高層的黑色的大門裏邊,大門的識別符是……”安德魯說了一通拉丁,顯得出奇的合作,與之前對我態完全不同,我感到奇怪:“你怎麽突然幫我了?”

“突然間對你有了小小期待,哈哈,怎麽可能。”安德魯笑道:“因為我急不可耐將劇本進行到下一環,待會你就知道了。”

我對他所說的話好奇,立刻爬上樓梯,這樓梯太長了,爬到我都嫌煩了。甩出龍筋繩子,纏到上層樓梯扶手上,一層層的跳了上去。

頂層我找到了黑色門,按照安德魯告訴我字符輸入拉丁,黑色的拉門自動的敞開。裏邊隻有寥寥幾個書架,我抽出其一本書,看到上邊的字,頓時傻了眼:“這字……”

“哈哈……”安德魯又得意笑了起來:“你太小看我們奧德賽人的化,我們采用一種特殊的字書寫,這種書寫字隻有我們奧德賽人才精通。所以說,你即使得到了黑魔法的研究資料,你們也看不懂一個字,奧德賽的知識可不是輕易就能學去的。”

我從書架上翻出了一遝子筆記的東西:“奧德賽人可真了不起,關於黑色病毒的3147次實驗資料居然居然一次都不差的保存完整,經過二十萬年沒有一點缺失。”

“什麽!你居然能看的懂我們奧德賽人偉大的字。”安德魯像阿拉丁的燈神似的,從戒指冒出身體來,對著我大喊大叫。

來到圖書館後這家夥一直很臭屁,比民族的驕傲我自愧不如,如果是一多年前,我可以對她吹一吹。我們道家如何如何、我們儒家如何如何、釋家如何如何。現我國的主旋律,額!沒啥可說的,那種東西誰碰到了都會喪失人性。

個人學識上,除了我父母之外,我自認不會輸給任何人。我眯著眼睛對他說:“哈,什麽偉大的字,你也太能吹牛了。剛才害的我擔心的夠嗆,我還以為是瑪雅呢。”

“你到底是誰?”

我拍拍胸脯說:“我重介紹自己,無名隱士,職業考古學者,埃及與蘇美爾的象形對考古學者來說實是太基礎了,複雜的象形字我都見過。”

安德魯臉色巨變:“你……你不但是武士,還是個學者。”

“沒錯,學者是我真正的職業,武士是我的副職。”說著,我把所有關於黑色病毒的研究資料裝進包裏:“多虧了你坦誠相告,不然這些資料我花一輩子時間也找不到。”

安德魯聽我說完話,出了痛苦的叫聲,身體縮回戒指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