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倉庫。”王藝風帶著白潔來到一間石室的門外,手指著那扇古樸的石門說道,“這個倉庫和主城的倉庫一樣,都覆蓋著強力的魔法結界,除了英雄級的大高手,其他人是絕對無法強行闖入的。”
然後牽著白潔的手,朝倉庫走去。
來到倉庫門前,王藝風掏出了侯爵的身份徽章,把徽章背麵用來蓋章的那一麵對準了石門的正中央,輕輕的一按!
本來滄桑的石門突然浮現出了密密麻麻的光線,光線緩緩的浮現,一個巨大的魔法陣出現在石門上。
而王藝風剛才輕按的地方,正是魔法陣的中心,魔法陣中樞的地方。
因為王藝風侯爵徽章的關係,此時魔法陣的中樞處正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石門也開始抖動,不斷的有碎石掉落下來。
白潔看到這樣的場景有點不知所措,不由的輕抱住王藝風的胳膊。王藝風回過頭,看見白潔那副小心翼翼的摸樣,不由得一笑,用手指刮了一下白潔的鼻梁,“放心好了,隻不過是打開石門而已,沒有危險的。”
“我……我也知道,就是,就是有點……”白潔結結巴巴說不清自己的想法。
石門慢慢的打開,門後黝黑的通道展露在兩人的麵前。
“好了,咱們進去吧。”王藝風說了一聲,邁步朝前走去。
白潔在身後抱住他的胳膊,緊緊的跟著。
他們進去以後,身後的石門緩緩的落下,通道兩邊的魔法火炬也一盞接一盞的點燃,用微弱的光芒照亮通道。
“如果實在害怕,就拉緊我。其實,沒什麽好怕的,反正隻是遊戲而已,就算是真的死了,到時候也能複活,這也算是玩家的特權了,嗬嗬!”
“真是的,你還能笑出來,這麽黑的地方,連路都看不清,真不知道一個倉庫而已,何必要弄的這麽……這麽……”
“詭異?”
“對,就是這個詞。明明是一個放東西的地方而已,弄得這麽詭異算什麽。”白潔不滿的抱怨。
“好啦,好啦。這也是沒辦法的。遊戲中的npc都普遍認為,倉庫等存放物品的地方,就是應該在越深處的地底才越安全,這種想法,也不是咱們說一兩句就能改變的。而且,這間房子賜給我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我也懶得做出改變了,就隨它去了。”
“你怎麽能這麽得過且過啊,不滿意的地方就一定要說出來,要麽讓他們更換,要麽咱們自己重新修改,這可是你住的地方啊,你自己怎麽一點都不講究啊,我真是服了你了。”白潔皺皺眉,不滿的說道。
“是是,你說的對,都對。有時間你幫我整吧,過一會回臥室,我用魔法陣向你開房權限。府上的錢應該還有不少,想來修改一下這些建築物還是沒問題的。”
“嗯,一定要修改啊。我現在也是這裏的女主人了,絕對不能讓你就這麽邋遢下去。”白潔先是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又一臉熱血的揮揮小拳頭,示意自己的決心。
“嗬嗬!”王藝風笑了笑,沒有多說話。
雖然從外麵看上去,這個通道又黑又長,頗有點一眼望不到邊的感覺。
其實這個通道真正的長度也就那樣,一個侯爵府而已,又不是王宮的寶庫。
倉庫的主體深入地下也不過幾十米的距離而已,通道的長度也很一般,兩人在昏暗的通道中走了十多分鍾就來到了倉庫大廳。
推開大廳的石門,白潔被眼前的東西晃得雙眼冒光。
偌大的大廳中,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裝備,地上放了幾十口大箱子。
注意的打開箱子,裏麵不是寶石就是飾品(裝飾物,非裝備),然後就是數不盡的金幣。
“這,這些都是你的?”白潔頭上戴著一個金色的頭冠,脖子上刮了十幾條項鏈,戒指耳環什麽的已經掛的滿滿的了,這才停下來。三步兩步跑到王藝風的身邊,一臉潮紅的問道。
“嗯,都是我的。”王藝風點點頭。
錢,是他那些係統獎勵還有帕魯三世獎勵的。另外還有自己的兩個藥店,雖然這些錢都是為工會日後準備的,足足有幾十萬金幣。但是,王藝風要是願意用,就算他自己全花了也一點不過分,本來這些東西就是他的。
至於說裝備和寶石,這一點,在這裏需要好好的說一說。
一直以來,所有的裝備和寶石,在前麵專門介紹的,那些全部是出現在箱子裏麵的。其實,《奇跡》中獲得寶石的途徑並不是這簡單的一條,就算是大普通的小怪也有很大的幾率獲得。隻不過,得到的東西不怎麽樣就是了。
那些項鏈什麽的飾品,也是小怪身上打到的。
王藝風看著覺得挺好看就留了下來,雖然本身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屬性,連裝備都算不上。但是,如果僅僅用做是飾品的話,還是很不錯的,很漂亮,戴在身上也很稱人。
白潔就好像一個在花叢中飛舞的蝴蝶一樣,歡呼著,在寶箱間來回的奔跑跳躍。
沒辦法,白潔她好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對於這些亮閃閃的東西沒有抵抗力那是很正常的。
王藝風則是坐在一旁的石桌石椅處,從背包裏掏出了一些吃食和飲料,自顧自的大吃大喝起來。
好一會,玩累了的白潔才消停下來,蹦蹦跳跳的來到王藝風的身邊,一把抱住王藝風的胳膊,“阿風,這些東西都給我好不好?”雙眼亮閃閃,好像家裏的小寵物一樣。
王藝風輕輕一下,點點頭,“反正就是給你準備的,喜歡就全拿去吧,我留著也沒用!”
“真的嗎?”白潔的表情一變,突然詭異了起來,“別的女人就沒有份?”
“別的女人,這話怎麽說的,你現在就是我的女朋友,我怎麽可能還有別的女人?”
“哦嗬?是嗎?”白潔突然鬆開王藝風的手臂,一扭一扭的圍著王藝風轉,一雙大眼睛好像會說話一樣控訴著王藝風。
王藝風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不要做出這樣的表情,有點受不了。”
“是啊,那你先告訴我,那個小侍女是怎麽回事?”
“糟了!”這是王藝風在這一瞬間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