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五章一年有期徒刑!

韓小藝忙了起來,林澤也沒閑著。【: 文字首發 /文字首發//

當然,他不是協助韓小藝。以他的水平,還真幫不上什麽。

他的工作重點是陪同神田井子遊玩燕京。去著名景點觀光,吃聲名遠播的美食。

小林哥有點悲哀,他覺得自己成了三-陪。陪吃陪喝陪玩,就差陪睡了。這讓小林哥很憂傷,還有些好奇。

神田井子不是來跟燕京豪門接洽的嗎?怎麽變成遊山玩水了?

她不需要工作嗎?不需要做準備嗎?現在燕京大亂,她若是橫插一腳,指不定還真能賺到點好處也說不定呢。

林澤莫名其妙,卻也不點破。

也許在自己麵前,神田井子仍是那個讓人心疼的瘦弱女孩。可真是如此嗎?如今的神田井子,已公然代表東京前來接洽三大家族,她在東京的影響力和地位,恐怕相當驚人吧?

神田井子吃的並不多,但每樣都要嚐試一下。這讓不喜歡lang費糧食的林澤每天都能肚子空蕩蕩的出門,滿腹油水的歸來。

這一日,在林澤的慫恿下,神田井子被忽悠去爬長城。半路上就險些虛脫。

她身體素質其實還可以,但終究是嬌生慣養的女人。這種超額的體力活又哪裏是她吃得消的。見林澤眯起雙眼笑自己,神田井子心中暗暗較勁。這才勉強爬完。

尋了處還算陰涼的位置落座,兩人背靠背欣賞巍峨的長城。神田井子深吸一口新鮮空氣,麵容微微向往道:“華夏乃千年古國,的確不同凡響。單單是這萬裏長城,便足以讓人驚歎。”

“你的屁股歪了。”林澤苦笑著搖頭。忍不住點了一支煙。

“哪裏歪啦?”神田井子微笑道。“我說的是事實,不會因為你的存在而刻意誇獎什麽的。再者,我的誇獎似乎對華夏沒任何幫助吧?當然,我們東京也有許多是華夏拍馬趕不上的。最起碼,我們東京不會強-拆。”

林澤愕然。苦笑不迭道:“現在,你的屁股正的有點離譜了。能不打臉嗎?”

“哈哈。”神田井子接過林澤遞來的礦泉水,喝了一口道。“那我來替你釋疑吧。”

“釋疑?”林澤眉頭一挑。“什麽釋疑?”

“你懷疑過我們嗎?”神田井子微微笑道。“懷疑這件事兒的始作俑者,便是我們東京方便嗎?”

“”林澤揉了揉鼻子,噴出一口濃煙道。“坦白說,不是一點也沒懷疑。但你們做的可能性比陳逸飛還低。所以我隻是稍微起了這麽個念頭,就扼殺在搖籃中了。”

“那還是懷疑了。”神田井子靠著林澤堅硬的後背,平靜說道。“我跟宮藤父子有些摩擦。就像你們華夏所說的屁股問題。我和他就是屁股問題。我奶奶是皇家出身。宮藤父子也有個皇家派係的親戚。隻是跟我這種鐵打的血親關係沒法比。他的是拉拉扯扯的關係。放在普通市民身上,一輩子不打交道的也比比皆是。但不論如何,宮藤父子跟那位皇家人物有些關係。而這位大人物跟我奶奶不太和睦。雖然我奶奶早就不管事了。卻也有了積怨。”

“理論上,我的確是有嫌疑的。”神田井子將自己與宮藤父子的關係娓娓道來,旋即又是笑道。“但你要明白,我是實實在在的商人。商人的第一守則是什麽?賺錢。和賺錢有衝突的事兒,我極少做。除非是我在意的人。”

說到此,林澤的後背更僵硬了。

神田井子卻似乎並未感受到林澤的微妙變化,繼續說道:“很顯然,這次的事件並未沒讓我在意的人出現。而且,如果是我們做的,我現在早已和你們展開接洽,甚至是某種意義上的談判。但我沒有”

“無數的事實證明,不可能是我們做的。”神田井子很認真地說道。

林澤無奈地笑了笑,說道:“我已經說過,我隻是冒過這個念頭,但很快就扼殺了。”

“我也說了,那還是懷疑過。”神田井子倔強地說道。

林澤知道。因為懷疑的是自己,所以她才解釋。她介意別人懷疑她嗎?她真的在乎別人潑髒水嗎?

林澤嫻熟地彈了彈煙灰,卻忘記去吸,輕聲說道:“那你為什麽現在不去接洽?”

“原因有很多。而且每一個都很重要。要保證以後的健康合作,我現在就應該遊山玩水。”神田井子說道。

“如果我問你們東京方麵的底線,會不會太不識趣?”林澤揉了揉鼻子說道。

“別人會。你不會。”神田井子頓了頓,說道。“東京方麵不會罷手。一方麵是來自皇家那位大人物的壓力,另一方麵是麵子問題。不論如何,若是得不到一個滿意的答複,他們不會罷休。”

“會遷怒到陳逸飛身上?”林澤抽了抽嘴角。

“你覺得呢?”神田井子微微眯起眸子,緩緩說道。“就算真不是他殺的,除非他花極大資源,否則很難脫身。畢竟,他打殘了宮藤。而宮藤現在死了。找不出凶手,這口氣往誰身上撒最好?最合理?”

林澤心頭微微一顫。看來陳逸飛這次凶多吉少,就看陳家怎麽操作了。肯花大資源去做,也許還能挽回。畢竟,陳逸飛終究不是普通人物。他本身的底子加上陳家的靠山,除非是換屆的**時期,否則上頭要整他,也不得不掂量點。

……

在所有人看來,這場陳家的災難僅僅屬於陣痛。隻要能花資源和渠道,再加上一些時間,肯定沒大麻煩。

可就在整件事兒發生一個月後上頭居然已經有了消息!雖然沒給予實際性質的宣布。但通過各個渠道的確認,這事兒算是拍板了。

陳逸飛因故意傷人罪入獄。判刑有期徒刑一年立刻執行!

這是流傳出來的確切消息。

當上層圈子得知這個結果後,皆是震得頭皮發麻!

哪怕是身處政壇的人物,也有許多人震撼萬分!

要知道,陳家的後台可不簡單。這些大佬又處於上升期,怎麽可能保不住陳逸飛?

可事實上,他們的確沒保住陳逸飛。而且這麽快就出了結果。一年有期徒刑!

哪怕沒人保,以陳逸飛的影響力,也斷然不可能如此唐突地給予判決。能把陳逸飛留在裏麵的可能性隻有一個上麵有比陳逸飛後台更可怕的大佬在壓一壓他!

“太不可思議了!”韓小藝櫻桃小嘴張大,目瞪口呆道。“居然判決了,一年?聽上去好像不是多嚴重。可一年對陳家來說也是相當大的打擊啊!這是老天在幫我嗎?”

“是上麵有人要整他吧。”林澤苦笑著搖頭。他比韓小藝更震驚。之前跟神田井子的聊天中,林澤知道東京方麵不會就此罷休,卻也不可能讓陳逸飛蹲一年。畢竟,陳逸飛在燕京的影響力實在太大了。而且後台堅硬。根本不容易撬動。

那麽,現在出這個結果,自然不是東京方麵努力的原因。

除了上頭有人要陰陳逸飛,還會因為什麽呢?

“嗯。應該是。”韓小藝點頭。苦笑道。“否則沒人可以這麽快判決陳逸飛。看來燕京真的要大亂了啊。這一年,會出現多少契機和機會呢?”

“不論如何,這對韓家來說,是天賜良機。”林澤笑道。“沒有陳逸飛的操控,陳家哪裏吃得消你和薛白綾的夾擊?”

韓小藝輕輕點頭,說道:“一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夠了。一年後,韓家再也不會被陳家壓製得死死了。至少不會擔心一次衝擊就走下神壇。”

底蘊這個東西。除了靠時間積累,也可以靠大量的資源快速集成。雖說沒那麽牢靠,卻也算是買了保險。

……

“陳逸飛的判決書已經出來了?”薛貴神情亢奮。“千真萬確?”

薛白綾淡淡道:“內部消息,雖然還沒宣布,但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

“一年不多不少,能掐滅陳家的風頭了。”薛貴認真地說道。

薛白綾沒說什麽,美眸中卻透出一絲迷離,一絲思忖。

在燕京,她比所有人都想得多一步。不為別的,隻因她得到的資料比旁人多。

陳逸飛這次陰溝裏翻船。究竟是為什麽呢?

一個耐人尋味,又讓人遐想翩翩的過程啊!

……

“什麽!?”陳雪琴臉色煞白,不可置信地盯著對麵的老者,身軀先是一陣劇烈顫抖,之後便是眼前一黑,頓時暈厥過去。

客廳的仆人頓時亂了。

救治的救治,處理現場的處理現場,好不容易將陳雪琴弄醒。淩紅扶住他的身體,關切道:“你沒事兒吧?”

“哥哥真的要坐牢了?”陳雪琴抓住淩紅的衣袖,無助地問道。

這一刻,仿佛天塌了一般,陳雪琴萬念俱灰,簡直難以承受。

哥哥若是坐牢。自己怎麽辦?陳家怎麽辦?一年?一年的時間,又會發生多少事兒。等哥哥回來時,陳家又會變成什麽樣子?

接二連三的逆境已將陳雪琴快速催熟,而這一次,對陳雪琴來說卻是拔苗助長了。

她扛住了父親的死,扛住了淩紅對哥哥的憎恨,這一次她真的不知道怎麽扛。對自己更是半點信心都沒有。

“曾爺。不是還沒公布嗎?能不能再想想辦法?不管花多少錢,隻要別讓哥哥坐牢,我都願意。曾爺,求求您了”陳雪琴絕望了。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淚水奔騰而下,讓人十分不忍。

“雪琴。真的沒辦法了。”曾爺輕歎一聲,搖頭道。“之前的判決書是五年。我們做了最大努力才改為一年。其中心酸,不身處其中是不會明白的。隻是一年,熬過這一年過,就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陳雪琴淚眼婆娑,神智已完全模糊。

“因為壓力太大。上麵會禁止你哥的探訪。所以”曾爺無奈地說道。

陳雪琴淚如雨下,根本止不住。最狠不過雪上加霜。陳雪琴隻感覺冷到了骨子裏。忍不住捂住胳膊,渾身顫抖。

淩紅忙不迭扶住陳雪琴,生怕她再次暈倒。一麵安慰她,一麵朝對麵的曾爺問道:“陳少有什麽話傳出來嗎?”

曾爺雙眼一亮。對淩紅多看了幾眼,點頭道:“有。”

“什麽?”淩紅說罷,又是一頓,說道。“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先回避。”

“沒事。”曾爺擺擺手。“我知道你和陳家的感情。其實陳公子要傳的話不多,隻有一個字。”

“什麽字?”淩紅神色緊繃道。

“守!”曾爺說道。

淩紅聞言,頓時明悟。

守?

守!

僅僅一個字,卻透漏出無限的內容。

送走曾爺,淩紅重回客廳。卻被陳雪琴死死抱住。

“別哭。沒事的,我會陪著你。陪到你哥哥出來。一年而已,很快就過去了”淩紅安慰道。

“我害怕,真的好怕哥哥在裏麵會不會吃不好?會不會穿不暖?會不會想家?”陳雪琴哽咽道。“沒有哥哥,我該怎麽辦?”

~~ps:雖然今天還是隻有2章,但我不心虛。這兩天跑裝修累壞了,連帶著感冒。頭疼流鼻涕,難受的很。按照我之前的態度,估摸著又會偷懶。但俺手握紙巾堅持下來了…求幾朵鮮花安慰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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