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六章你被點名了!

意料之外的,宵夜早已準備好。【文字首發,還是這個林澤萬萬沒想到的家夥準備的。

林澤一拳打在他的胸口,罵道:“你們是一夥的?”

擺弄著碗筷的葉龍咧嘴一笑,遞給他一支香煙道:“你以為呢?”

林澤哭笑不得。

想不到啊想不到。這兩個家夥不止一早就認識,還同在天劍任職。而自己?卻被他們蒙在鼓裏那麽久,苦笑不跌地同時感慨萬分:“交友不慎啊。”

“啊呸。不是老子,你出得來?”摩書瞪了他一眼,指著自己浮腫的臉龐道。“不是你,老子這張俊臉蛋會腫成這樣?”

林澤無奈地搖搖頭,端起酒杯道:“來,走一個。”

三人舉杯,薛白綾也跟著舉杯。麵帶一絲遊離於含蓄與奔放之間的媚笑,一飲而盡。

“好酒量!”摩書朝女人豎起大拇指。旋即又是善意提醒。“不過妹子,咱們今晚是打算不醉不歸的。你要吃不住了隨時可以退場。放心,哥不會怪你。”

“好的。”薛白綾媚笑點頭,也不做辯解。

吃不消?

他們倒了薛白綾也未必會倒。這一點林澤是相當清楚的。但薛白綾不提,他也沒必要聲張。

連續灌了三杯,四人才就著火鍋墊肚子。林澤目光深邃地掃視桌子對麵的兩人,那兩個家夥則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決定讓口才明顯好過葉龍的摩書開口。

“你想知道什麽?”摩書問道。

“一切。”林澤平靜道。

“那咱們先從天劍跟蟄龍說起,如何?”摩書啃了一口豬腳。

“嗯。”林澤點頭。

“聽過鷹派**嗎?”摩書問道。

“聽過。這詞匯是美利堅五角大樓傳出來的。”林澤點了一支煙。

“這詞匯自從流傳出來後,就被各國政界軍界用上了。當然,咱們華夏也不例外。”摩書喝了一口烈酒,大大咧咧道。“政界咱們就不提了。反正不關心。至於軍界,其實說鷹派**太扯淡,咱不玩這套高端的,低端地說,天劍跟蟄龍的區別在於,天劍更具有侵略性。換句話說,當國家利益受到侵害時,天劍會化作一把利劍,直刺對方要害。這是我們天劍存在的價值。”

“而蟄龍,則屬於保守派?”林澤提出自己的疑問。

“差不多。”摩書微笑道。“事實上,其實蟄龍也不能全是保守派。至少在天劍出現前,他們偶爾也會充當一下老虎。但相對來說,還是保守溫婉了些。二十年前,軍方出現一幫尖銳的猛人,再加上上頭的確有大佬想玩這一套,所以就支持當年的猛人創建了天劍。創建的艱澀就不提了。蟄龍肯定是不滿的,畢竟,本身隻有一個機構,現在變成兩個。不止分攤了資源,還搶奪了他們的地位。換誰身上也不會滿意。再加上理念上的隔閡,蟄龍慢慢演變成實打實的保守派。更是跟天劍摩擦不斷。時至今日。這兩個機構差不多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很有趣的曆史往事。”林澤微微點頭,話鋒一轉道。“但跟我有什麽關係?”

“沒關係啊。”摩書似笑非笑道。

“草你大爺。”林澤怒道。

“這次的事兒你算是被拉下水,我總是要先讓你知道這兩個機構的來曆。免得你莫名其妙嘛。”摩書詭譎道。

“然後呢?你們沒讓我在這個問題上莫名其妙,卻讓我莫名其妙成了天劍的人?”林澤問道。

“沒錯。其實我跟狂龍一直在替你申請。隻是上頭一直不批而已。這次有了個契機,上頭一下子就通過了。”摩書伸出手臂,興奮道。“恭喜你,戰友,我們成了同事。”

“”

林澤很敷衍地跟他握手,說道:“為什麽選我?”

“因為你夠霸道。”摩書嚴肅地說道。

“我的意思是”林澤微微眯起雙眸,一字字問道。“為什麽選我?”

摩書明白林澤的意思,有些為難地望向狂龍。

“戰友,有些事兒我們也不清楚。我隻能說,你被點名過。”狂龍誠實地說道。

“點名?”林澤挑眉。

“上頭的點名不代表你要進天劍。而是你成了天劍的重點保護對象。”狂龍說道。

“我是官二代?”林澤試探地問道。

“你是叼絲。”摩書不留情麵地回答。

“我是富二代?”林澤又問道。

“你是叼絲。”摩書冷冷道。

“我是紅二代?”林澤繼續問道。

“你是”摩書抽了抽嘴角,似乎不想再打擊林澤,嚴肅道。“你不是,我才是。”

“那為什麽我被點名?你有被點名嗎?”林澤掃了摩書一眼,又望向葉龍。“你呢?有被點名嗎?”

“沒有。”兩人齊聲回答。

“為什麽選我?”林澤回到原來的問題。

“唉,戰友”摩書輕歎一聲。惆悵道。“我們也隻是天劍裏跑腿的。這種事兒,恐怕隻有管理層才知道吧?”

“滾一邊去。”林澤灌了一杯白酒。“今兒不把話說清楚,老子弄死你們!”

“喂戰友,你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吧?憑我跟狂龍的戰鬥值,你能弄死我們?“摩書傲然道。

”那喝死你們!”林澤惡毒地說道。

“戰友,你這話又不對了。”狂龍也加入了陣地。嚴肅道。“雖然你酒量驚人。但我跟老魔也不是吃素的。你確定能喝死我們?”

“”林澤抽了抽嘴角,他覺得自己好廢材。委屈得要哭了。

“能。”

林澤旁邊的薛白綾擲地有聲道:“我們能喝死你們。”

“靠。嫂子,你這是要逆天啊!?”摩書冷冷喝道。

薛白綾對嫂子這個**詞匯不置一詞,吩咐老板拿來一箱白的。二話不說扭開四瓶。遞給對方兩瓶,又將一瓶遞給林澤,自個兒握住一瓶道:“吹?”

吹三個老大粗很邪惡地想到了某幅畫麵。迅即一凝神,各自抓住白酒吼道:“吹!”

兩個鍾頭之後…

狂龍跟摩書雙腿發軟地往洗手間跑,林澤也是腦子發暈,點燃香煙也不敢去吸,深怕反胃。微微偏頭掃視薛白綾,這個女人麵若桃花,那雙狐媚的美眸充滿水色,連雪白的脖子也紅潤一片。端的是鮮嫩可口,撩人之極。

林澤按捺了一下酒勁,方才抽了一口香煙說道:“這回多謝你了。”

“不客氣。”薛白綾輕輕搖頭。

“要不是你,我肯定不能報仇。”林澤嚴肅地說道。

“其實你已經知道了。”薛白綾意味深長地瞥他一眼。隻是這一撇,卻無盡風情。

林澤微微一愣,旋即揉了揉鼻子不肯開口。

“也許是你的家人?”薛白綾很平淡地問道。

“誰知道呢?”林澤苦笑道。“若是,為什麽這麽多年不肯見我?”

“我怎麽知道?”薛白綾反問。

“”林澤被女王一句話堵回去,輕歎道。“不論如何,我總算不是完全蒙在鼓裏了。”

“一輩子很長。總會知道的。”薛白綾很會不安慰地安慰道。

“誰說我想知道?”林澤撇撇嘴。“點名?幫我?呸!要麽一輩子別死出來,要麽一開始就別拋棄我!這算啥?打我十八掌給一顆糖?老子沒那麽賤!”

薛白綾靜靜看著他,不回答。

“媽的!”林澤一腳踢翻桌子,嚇了老板一跳。卻不敢過來阻止。

“女的還好,男的老子非把他打得連他-媽都不認識!”

薛白綾張了張嘴,猶豫良久後才道:“那是你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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