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女不是一個婆婆媽媽的女人,這一點全世界都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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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是一個愛了說不出口的女人,這一點同樣得到了全世界的認可。

她愛林澤,並決定告訴林澤她愛他時,她選擇了向全世界宣布這個消息。

她敢愛敢恨,所以她此刻才會生氣,很生氣。

她的念頭出現了鬆動,林澤沒盡全力跟她戰鬥,這意味著什麽。

結果隻有一個。

林澤不想娶她為妻。

銀女簡單的腦子裏冒出這個念頭,登時殺機畢露,寒聲道:“你,不想娶我為妻麽!”

林澤見銀女這般摸樣,心頭登時一疼,聯想到當初銀女僅僅為了一個“愛的不夠多”便悍然離開,並險些被殺手組織獵殺的過去,他打遊擊戰的心神猛然一斂,鏗鏘有力地反問:“那你呢,你想跟我上-床嗎!”

“想。”不懂這個詞語深沉含義的銀女想都沒想,冷冷點頭。

“來,女俠,我們決戰到天亮。”林澤挺直腰身,神色凜然地朝銀女撲過去,大打出手。

林澤很強。

他出道至今未曾一敗,除了他本身的格鬥能力與潛能之外,更因為每一戰都是生死之戰,輸了,下場將是死亡,所以他不能輸,也不允許輸。

不謙虛地說,林澤對自己的實力是有一個比較自滿的評價的:哪怕對上天下第二,他也可以不敗。

死,不意味著敗,而敗,一定是死,縱使跟天下第二這種強大到令人發指的變態進行一場生死之戰,林澤也有不敗的把握,不過是死而已,他從來不懼,死,也能拉著天下第二墊背,有何畏懼。

在林澤看來,除非碰上一個各方麵能力都遠遠超過他的可怕存在,他從來不懼怕與任何人惡戰。

或許,在林澤眼中,恐怕隻有那位二十年前的傳說中的天下第一高手,才能徹底把自己打得沒脾氣。

林澤不知道,他隻知道銀女幾乎有著跟自己不相伯仲的戰鬥力。

這一點在兩年初次見麵時的那場惡戰中便得到了結論,林澤深信銀女是個變態高手,否則她又豈能活到今天。

她遭遇的生死惡戰恐怕一點也不比自己少,甚至更多吧。

不論如何,林澤都不認為自己有把握打贏銀女。

所以這場戰鬥,他隻能采取迂回的戰鬥。

時而攻擊,時而防守,時而設計圈套讓銀女鑽,可由始至終,銀女都沒上當,一次也沒有。

兩人打啊打,打得滿屋子支離破碎,銀女速度越來越快,攻擊頻率越來越高,林澤則是盡可能地防禦,尋找一擊致命的機會,。

這是他的缺點,也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

他不可能真跟銀女掰命,若是那樣,兩人到此刻恐怕已有些體力不支,並慢慢陷入僵局絕境了。

林澤要做的,是兵不血刃地打敗銀女,這對他來說是相當困難的,哪怕一味的保存體力並防禦,也很難達到這個目的。

倒不是銀女的體能是無限的,實在是!!銀女的攻擊太淩厲,太霸道,根本不允許林澤一味的防禦,若是那樣,他體力倒是不會流失多少,卻會換來一個被一擊致命的下場。

也虧得林澤搶先說好隻許用手,身體的其他部位不許用,否則他早已吃不消了。

漸漸的,銀女穩步占據了上風,留給林澤的是一個險象環生的局麵。

“哼!”

絲毫不留情麵的銀女猛然劈斬而來,直取林澤咽喉。

林澤偏身,堪堪避開銀女那一記生猛惡毒的攻擊後,曲臂撞去,將銀女霸道的攻勢逼退了幾步,這才微微眯起眼眸掃視體力充沛的銀女。

這個女人!!當真是女戰神啊,兩人如此強烈的攻擊已有足足十分鍾,可她卻絲毫沒有變緩速度的跡象,這也就是說,她根本沒有半點泄力的跡象。

想到這兒,林澤一陣頭疼,手上卻絲毫不敢放鬆,勉力抵禦著銀女瘋狂的攻勢。

漸漸的,林澤似乎搞明白了一個問題,銀女的問題。

她這麽拚命地跟自己決鬥,真是僅僅希望自己靠真實實力贏她嗎,或許,她隻是想找一個足夠強大,足夠讓她有安全感的男人保護。

這個念頭幾乎隻是在腦海裏閃了一閃,然後他就被銀女逼得險象環生,難以為繼了。

砰砰砰。

銀女以手化掌,向林澤連劈三掌,直讓林澤雙臂酸麻難當,難受異常。

在戰鬥持續了十五分鍾之後,林澤找尋了一個極為巧妙的機會,他雙腳猛地向前一滑,在銀女彎腰欲將林澤提起來時,林澤身形一翻,竟然整個身軀從銀女的頭頂翻飛過去,隨後在銀女轉身之際,他單手壓住銀女肩膀,不給銀女反擊的機會,左手也按住了銀女的後背,瞬間將銀女控製在掌下,令其失去短暫的行動能力。

“哼!”

銀女悶哼一聲,肩膀猛地一蕩,登時讓林澤感到一股巨大的震動,按住肩膀的右臂險些脫離,虧得林澤臂力驚人,在那麽一蕩之後,竟仍然頑強地按在銀女肩頭。

可就是這麽一個間隙,銀女左臂也是往後一掄,迅猛地掃向林澤脖子,迫使其後退。

隻是林澤好不容易才創造了如此完美的環境,他又豈會善罷甘休。

但見林澤腰身一彎,半邊身子竟是以詭譎的姿態滑向一側,肩膀依舊壓製著,可撐住後心的左手卻是迅猛提起,淩厲地朝銀女咽喉探去。

“啪啦!”

銀女右臂一揮,輕描淡寫便將林澤的攻擊卸掉,可礙於肩膀處被壓製,她的行動能力很小,並不能施展更大的反攻,就在這時,林澤卻辛辣地再度襲來。

這一次,他並非單純地想攻擊銀女,而是試圖以身體完全籠罩住銀女。

嘩啦。

林澤在身軀貼近時,竟是猛然鬆開好不容易占據的先機,竟麵門頗有漏洞地撲向銀女,也不知道他想做什麽。

銀女見狀自然反應神速,解脫束縛後的她很快找到攻擊點,一拳朝林澤胸膛砸去。

砰。

她拳頭雖小,這一拳卻打得林澤氣血翻滾,險些一口險些狂噴出來。

可到了這一步,他又豈會前功盡棄。

但見他硬抗這一拳後雙臂一展,猛然抱住銀女腦袋,完全遮住銀女視線的同時,雙臂亦是微妙地環抱了她的脖子。

“哼!”

銀女悶哼一聲,頗為惱怒地試圖打開林澤的束縛,正欲再一拳擊向林澤,耳畔卻傳來林澤那似笑非笑,頗為無力的聲音:“你覺得還有繼續打的必要嗎!”

“嗯。”林澤懷中的銀女發出一個簡單的音節,對林澤的話語頗為不解,但迅即,他便感到脖子處被兩根溫熱的手指夾住,不疼,甚至連感觸都很微妙,若不是她仔細去感受的話,還很不容易自己的咽喉早已被林澤的兩根手指夾住。

這一刻,銀女麵容微變,心中先是泛起一抹氣餒,旋即便是無比溫暖開心地說道:“我輸了!”

“嗯,你的確輸了。”林澤沒好氣地摟著銀女,惡作劇地在她耳旁吹熱風道,“但我被你打疼了!”

“輸不是更慘。”銀女反問。

“,!”

這個女人的勝負心似乎太強大了,強大到林澤有點吃不消,搖搖頭道:“既然你輸了,以後可別再琢磨著跟我打架,哼哼,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當然不會。”銀女語調稍微軟了點,卻仍是幽冷清冽。

“這就好,以後我說什麽就是什麽,一切都要聽我的,知道嗎。”林澤霸道地說道。

“嗯。”銀女點頭,也不主動從林澤懷中出來,就這麽任由林澤摟住。

銀女的身上沒有香味。

這是林澤的第一個反應。

銀女的身上卻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冷冽的味道,不是香味,也不是臭味,更不是什麽化學產品製造的味道,而是一種很奇怪的清冷味道,吸一口,幾乎不能產生任何的氣味,卻有一種說不上來,但能肯定這一定是一種味道的氣味。

很奇怪,很微妙,直扣心扉,卻形容不出。

兩人就這麽抱著,林澤是因為被打了一拳氣血有血翻滾,怕一移動就會吐血,而銀女則是見林澤不鬆開,也就任由林澤。

直至林澤慢慢調整好氣息,正欲與銀女分開時,後者卻淡淡道:“我要聽蟲兒飛!”

“現在。”林澤愕然,“這個時候聽!”

“嗯。”銀女點頭。

林澤很無奈,卻無法拒絕銀女這個簡單的要求。

她為自己做了許多事兒,許多危險到分分鍾能丟掉性命的事兒,可她從不索取什麽,隻是想聽自己唱一首蟲兒飛。

低頭在她耳畔柔聲唱了一遍,兩人正欲分開時,臥室大門被拉開,夏書竹表情十分古怪地站在門口,百思不得其解地問道:“林澤,她是誰!”

話音甫落,未等林澤回答,銀女便閃身站在林澤前麵,目中透著一絲驕傲道:“我是正宮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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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送上,早晨8點就要出發了,手頭上有4章大概一萬三千字的存稿,但不敢隨便更新,唉,這種手裏有存稿不敢發的感覺實在太糟糕了,但沒辦法,我不知道接下來的一周我能有多少時間碼字,所以必須慎重再慎重,我能盡量做到的是不斷更,這是我很痛恨的一件事兒,我打死都不會想斷更的,但接下來的一周每天能更新多少字,我不敢保證,因為我的底氣隻來源於一萬三千字的存稿,所以我不能把話說得太滿,太大,嗯,我盡量抽空碼字,讓每天的更新量不那麽慘淡,以上~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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