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上午因為係統不穩定,119章重複更了兩次。嗯,提前把重複的內容更新成120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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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哥,我跟小神哥他們商議過,打算重新吸納小刀會核心成員,您怎麽看?”刀疤略顯忐忑地聲音自話筒傳來。

林澤窩在沙發上無聊地換著頻道,吃著從韓小藝房間偷來的黃瓜味薯片,漫不經心道:“跟我沒關係,你們自己決定。”

“可是——”刀疤苦笑道。“誰都知道當年小刀會的幕後龍頭是您,您要是肯放一句話,對咱們重建會有很大幫助。”

“理論上,我是不支持重建的。”林澤往嘴巴塞了一大口薯片,咀嚼得咯吱作響。

“如果不重建,我們很難跟喬八抗衡。”刀疤的語氣明顯有些著急,解釋道。“小神哥包括那幫核心兄弟,都很讚成這個決定。現在隻要小林哥您開口,我們就會放手去幹。”

“我不支持,你們一樣可以做。”林澤抽了抽眼角,略有些無奈地說道。“我現在給富家子弟當保鏢,肯定是沒空『插』手重建的。你們要重建就重建。到時若有什麽需要幫忙的,而我又有時間,自然不會推辭。”

刀疤聞言,不由喜上眉梢,追問道:“那小林哥就是讚成了?”

“我沒這麽說。”林澤含糊其辭道。

“成,有您那句話就好辦。”刀疤興奮無比地說道。“您是不知道,今天下麵那些場子來了不少混子想投靠我,但質量良莠不齊,而我們又沒決定是否重建。所以都趕回去了。今晚我把風聲放出去,相信能引來不少有實力的人物。”

他的言語中充滿憧憬與期盼,仿佛回到小刀會最輝煌的時刻。

林澤沒太大反應,隻是讓刀疤吸納人手稍微低調一些。隨後便掛掉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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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掛了電話,轉身對坐在包間的小神等人說道:“各位老大,小林哥已經認可我們的決定。但從小林哥的語氣來看,他好像不太想參合這事兒。”

“當年他也不怎麽參合。”神父語態淡然地說道。“刀疤,你放手做吧,小林哥不反對,就是默許你了。”

“那就好辦。”刀疤搓了搓手掌,話語中含有強烈的亢奮。“小神哥,咱們現在核心成員不足三十,我覺得當務之急是先把當年最讓人害怕的百人核心湊齊。外圍成員反而不用那麽急迫。”

神父微微點頭,表示認同。

“小神哥,你對核心成員的水平最了解,當初吸納核心成員也是你著手。能不能給我一個硬『性』標準,方便我到時候審核?”刀疤試探『性』地問道。

坦白說,神父和屠夫這幫人,以前全是刀疤的大哥。現如今雖說他得勢,卻還是很謹慎地拿捏著態度。很擔心姿態太高,引起小神哥他們的不滿。

“一挑三是最低標準。”屠夫粗聲粗氣地『插』嘴道。“這是當年小林哥定下的規矩。”

“忠誠度就要靠你拿捏了。”神父抽了一口香煙,平靜道。“當年小林哥沒出麵,但每個核心成員他都觀察過。所以那批核心成員的忠誠度都是最拔尖的。”

刀疤唏噓不已,重重點頭:“我知道怎麽做。”

一挑三的最低標準。刀疤自然知道是一個核心成員要挑翻三個普通混子,才算是勉強過關。至於忠誠度的審核,這方麵刀疤自認沒小林哥的水平。到時肯定是需要小神哥他們照看。

又與神父等人聊了一會重建事宜,便為神父他們安排宵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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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馬上就五一了。到時跟我一塊回燕京。”韓小藝捧著一盒冰激淩踩著小碎步下樓,嬌聲說道。

“啊,你回去做什麽?”林澤眼神飄忽不定地問道。

“長假呆在這兒做什麽,回去看看爹地,順便玩玩。”韓小藝挨著他坐下,很霸氣地將那雙白生生的長腿擱在茶幾上。

“那你去啊,拉我去做什麽?”林澤說道。

“喂,你可是我的貼身保鏢,萬一在飛機上遇到劫匪怎麽辦?”韓小藝歪著腦袋,撇嘴道。

“瞎說。航空史上攏共才出現大概三十起劫機事件。而且大部分都是政治『性』劫機,你就算家裏再有錢,誰有『毛』病劫你?”林澤不屑道。

“我這不是怕那些劫匪貪圖我的美『色』嘛。”韓小藝嬌滴滴說道。

林澤抽了抽嘴角,沒再說話。隻是眼神有點兒閃爍。

劫機——

他遭遇過一次。那是在兩年前的一次任務中經曆的。那時候他保護一個政治要員,因為那個南非小國與華夏國關係親密,國安派遣他保護那名政治要員,但那幫激進分子卻膽大妄為地劫機。試圖將他擊殺。

坦白說,當時林澤抱著必死的心態去化解危機。而按照曆史上的劫機事件,幾乎每一次的結局都十分悲慘。也不知是上帝眷顧他,還是他運氣太好。竟是從那次九死一生的任務中活過來了。

當然,一方麵是己方人手不少,另一方麵則是客機上的普通乘客不多。否則想穩妥地保護目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沉思了片刻,林澤揮掉那些陳年記憶,微微偏頭,卻發現韓小藝笑眯眯地盯著自己。

“我臉上開花了?”林澤『摸』了『摸』還算滑膩的臉龐。

“其實這次是爹地讓我帶你過去的。他要見見你。”韓小藝神秘兮兮地說道。

“他是男人?”林澤莫名其妙地問道。

“你不是廢話麽?”韓小藝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我也是男人。”林澤低頭瞄了一眼,確認『性』別之後。“兩個男人有什麽好見的?”

“老流氓!”韓小藝嗔道。“爹地隻是對我的貼身保鏢很好奇,還說你幹的不錯。想當麵誇獎你呢。”

“我這麽忙,哪有時間見他,不如你幫我推掉?”林澤試探『性』問道。

“胡說。你的工作就是保護我,我都不忙,你忙什麽?”韓小藝生氣道。“我說去就去,不許你反對。”

林澤忙不迭敷衍她道:“好好,我去就是了。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休息?”

“晚上喝多了,睡不著。”韓小藝眼神閃爍,頓了頓又道。“今晚你送董小婉回家,沒出什麽事兒吧?”

“有我的保護,能出什麽事兒?”林澤心虛地說道。

“我看她情緒低落,心事重重的樣子,你難道就沒安慰人家一下?”韓小藝白癡一樣看著林澤。

“我是一個粗狂大漢,又不是心理輔導師,怎麽安慰?”林澤噴出一口濃煙,不耐煩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早了,去休息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最後問你一個問題。”韓小藝小屁股像是跟沙發黏在一起似的,頑強地不抬起來。

“快問。”

“你覺得我跟董小婉誰漂亮?”韓小藝好奇地說道。

“——”林澤抽了抽嘴角,他有些犯難。

“怎麽,很難分出勝負嗎?”韓小藝不滿道。

“不是。”林澤搖了搖頭。“答案很明顯,隻是我不好回答。”

“怎麽不好回答?”韓小藝感到一絲危險。

“要是問我的人是董小婉,我就好回答了。可問的人是你,你知道的,我是一個矜持而靦腆的男生,總是不能當著麵打臉吧?”

“你——”韓小藝明白了,這禽獸根本就是故意刺激自己。

犯賤啊犯賤,這個問題本來就不應該說出口。現在倒好,伸著臉給人家打。疼啊——

韓小藝在他胳膊上擰了一把,氣惱地呸了一聲,蹬蹬瞪上樓睡覺去了。

林澤笑了笑,繼續抽煙守夜。無聊地換著頻道,卻沒找到一個喜歡的節目。

就在他想去洗個澡,提提神時,電話響起。

打進來的是一個跨洋電話,國外目前知道自己電話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小黑。

隨手接通電話,林澤漫不經心地說道:“喂,這麽晚打電話做什麽?”

“唉,你墮落了。”話筒傳來的是一個故作深沉的聲音。“沒想到你的意識下降到這個地步,難道你忘記我在英國麽?”

“我他媽過了一個月日夜顛倒的生活,換你試試還能直立行走不。”林澤罵道。

“哈,戰友,你脾氣還真不小。須知,上帝給了你銅鑼般嗓門,是用來叫*春的,而不是罵人。”小黑恢複了極其猥瑣而熟悉的語調。

林澤沒好氣地罵道:“有屁快放。”

“人家想你了…”小黑羞澀的聲音傳來。

“滾。”

“你們華夏人真沒禮貌。”小黑泄氣道。

“說的你好像是外國人。”林澤冷笑不已。

“我是華裔好麽?你見過華夏人有我這麽純正的金『色』頭發,碧藍『色』眼睛,高挺的鼻梁麽?”小黑像是有些抓狂,惱羞成怒道。“戰友,你可以侮辱我的身高,踐踏我的智慧,但你不能詆毀我的華裔身份。這是我跋山涉水偷渡過去的老爹跟漂亮的美利堅老媽賜予我的財富!”

“侮辱又如何?”林澤不屑道。

“戰友,我昨晚上了鯊魚的女兒。”小黑牛頭不對馬嘴地甩出這句爆炸『性』的話語。

“哪個女兒?”林澤皺眉,心裏卻是一突,這小子風流歸風流,可也不至於這麽衝動吧。動了鯊魚的女兒,他不想活了麽?

“昨晚我3p。”小黑靦腆地說道。

“——”林澤很想一巴掌抽死這禽獸。

“為什麽這麽做?”林澤冷靜地問道。

“我套到了一些很有價值的消息,已經傳給老局長。”小黑頓了頓。聲音沙啞而悠長地說道。“說起來,鯊魚大女兒的**相當了得。小女兒的腰力也夠彪悍,昨晚我差點死在這對姐妹的大**。”

“——”林澤點了一支煙,沉聲道。“她們會說出去麽?”

“你對我的能力沒信心?”小黑冷笑道。“難道你忘記一年前我在那家夜總會連禦十女的壯舉了麽?隻要她們還沒玩膩,總是舍不得我的。假如有一天你得到我壯烈犧牲的消息,請把我的骨灰帶回華夏國,葬在麵朝大海,春暖花開的地方。你知道,我從來都是一個一半明媚一半憂傷的男子。”

林澤剛要說什麽,又被極其話嘮的小黑打斷。

“戰友,我查到一點你感興趣的消息。”小黑平靜道。

“嗯?”

“你在英國的這幾年,不是一直在調查那個案子麽。我屢次涉險,總算確定了一件事兒。”小黑說道。

“確定什麽?”林澤的心也仿佛提到嗓子眼一般,內心激『蕩』地問道。

“那一把大火,不是當初我們的目標所為。”小黑組織一下言辭,認真道。“那個恐怖組織曾與鯊魚有過合作,我通過這對姐妹花的權限查到他們當年的全部計劃。那把火,並不是他們放的——”

林澤心頭一顫,問道:“你的意思是——”

“嗯,如果我沒猜錯,那次的意外另有其人,你不是一直懷疑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麽?也許——”

“還有其他線索嗎?”林澤按捺住激動道。

“沒有。”小黑安撫道。“連局裏也沒任何線索,我隻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才翻出那些資料。線索很少,不能確認任何事兒。原本,我是不願告訴你的。但又怕以後沒機會。所以——”

“沒事,都過去那麽多年了。我已經想通了。”林澤嘴角泛起一抹苦笑。“能確認這一點,至少證明我的懷疑並不是空『穴』來風。謝了兄弟。”

“不廢話了,那對姐妹拿著皮鞭蠟燭老虎凳來了,唉,今晚注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啪啦,話筒裏傳來一陣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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