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合作談崩後,陸怡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幡然醒悟,然後回頭找她合作的沈喬。
“和我強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第三次打開手機還是沒有看到任何的信息和電話後,陸怡惱羞成怒了。她關了機,索性撒手不管了。
想和他們合作的公司多了去了,沈喬以為這樣的欲擒故縱對她有用?既然她這麽不知好歹,那她更要讓她知道,無論是有她還是沒她,對他們都沒有任何影響。
陸怡氣鼓鼓的回到了公司。
一進辦公室,等候多時的維納森聞風而動,“合作談的怎麽樣了?你電話怎麽關機了?我給你打電話都沒人接。”
“沒電了。”陸怡抱臂坐到了沙發上,腳翹起,滿不在乎的答道:“沈喬不同意我提出的要求,合作吹了。”
“不同意要求?他們不是看過我們的要求嗎。”這下輪到維納森奇怪了。
這方麵的事情在最開始接觸的時候都會提到,如果有什麽問題的話當時就會提出來,他們之前沒意見,怎麽現在有了?
陸怡眼神飄忽,但還是那樣的理直氣壯,“是我臨時加上的。”
“你提的什麽要求?”維納森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不是沒和沈喬接觸過,何況,如果誠心想合作的話,這種事也無傷大雅。
但前提是,這個條件是正常的。
陸怡繼續說:“我要了她十五個點,她不給。”
“你瘋了!十五個點!”聽到她的要求是十五個點的時候,維納森直接炸了。
他扶額,閉眼,感覺頭痛不已。
再睜眼,見陸怡還是那副不痛不癢的模樣時,他感覺自己的血壓都要爆了。
他咬著牙,眼角直抽,“你知不知道十五個點意味著什麽?你覺得沈喬有那麽蠢嗎?她如果答應了你的要求那才是有問題!”
他們給出的條件確實豐厚,但還沒有豐厚到能讓利十五個點的程度,她這樣一搞,會有人和他們合作才怪。
她到底是怎麽想的?
維納森爆發的怒氣讓陸怡心更虛了,但她不想認錯,還是因為沈喬認錯,“我這不是想試探試探她的態度嗎?誰知道她連談都不談就直接拒絕了。”
“你都明著要吃人家的本了,這還有什麽好談的?”維納森扶著額在原地走了幾圈,他一手插著腰,看了看撇過頭生悶氣的陸怡,心裏隻覺得無語。
他怎麽會有這種蠢隊友!真是夠了。
“我去和她談,你別再插手了。”
維納森將怒氣忍了又忍,壓了又壓,經過好一番心理建設才勉強消火,沒將這氣撒到陸怡這個豬隊友身上。
為了眼不煩心不亂,他離開了辦公室,一路下到地下車庫,坐上了自己的車後才聯係沈喬。
維納森的訴求簡單明了,那就是想要重新談合作。
沈喬是想拒絕的,畢竟她接受不了十五個點的獅子大開口。
收到她的婉言拒絕後,維納森趕忙表態,唯恐她會誤會:“沈喬,這次我真的得給你說句對不起,是我手底下的人太不懂規矩,居然提出這種無下限的要求,我已經狠狠處罰過她了。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
“那十五個點是必不可能要的,我們公司的要求就像最初的那樣,也不會有任何的改動。”
“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他再次搬出了情分二字。
但沈喬還是想拒絕。
雖然她清楚維納森在這點上和她一樣,是不會同意陸怡提出的十五個點的要求,但問題不僅僅是如此。
陸怡已經進了他的公司,當了項目的負責人,有的不小的話語權。她敢提出這麽過分的要求,不就是仗著自己有靠山,有底氣嗎?
有一就有二,有她在,以後的問題就不會少。
在幾輪拉扯下,沈喬抵不過維納森的盛情邀請,還是前往赴約了。
不過她隻同意了吃飯,並沒有同意合作。
半個點後,沈喬趕到了地方。
“沈喬。”看見她了,維納森立即起了身,繞到對麵幫她挪出椅子。
沈喬本來想拒絕,但他已經做了,她隻能好好接受並道謝,“謝謝。”
“我的榮幸。”維納森溫柔回應。“合作那事……”
“今晚隻吃飯,不談合作。”
話頭一出,沈喬立即將其掐滅。
維納森被她這敏捷的反應逗的一笑,“我知道,別緊張。”
“我就是想再次和你道個歉,是我沒有管理好手底下的人,才會讓他們做出這麽魯莽的事,冒犯到了你。”說這話時,他將菜單放到了她麵前,“你想吃什麽盡管點,就當做是我小小的賠禮。”
已經聽慣了這些場麵話的沈喬並沒有在此多糾結,她禮貌一笑,“那我可就不和你客氣了。”
“你可千萬別和我客氣。”
維納森雙手撐在桌麵上,指骨抵著下顎,溫柔暖和的燈光打在他身上,像是為他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
他笑容和煦,神情溫柔,身上的白西裝幹淨整潔,一絲不苟。他靜靜的看著沈喬,眼神溫柔的像是一汪春水。
點完餐後,沈喬抬眸,看到的就是他這副模樣。
隻是她並沒有在他身上多停留,而是問其他要吃什麽。
維納森這樣確實很有迷惑性,但她見過更具迷惑性的陸澤安,比較之下,他是小巫見大巫了。
“那就你點的各兩份吧。”維納森微微歪頭,含笑答道。
服務員下去後,他忽然問:“沈喬,應該很多人都說過你漂亮吧?”
“是挺多的,不過漂亮的人比比皆是,這並不稀奇。”對於外貌,沈喬雖然不怎麽看重,但也不會無視。
“比起外貌,我更注重靈魂美。”
等菜的期間,維納森主動搭訕,問起了她的事,問著問著,就問到了她的私生活。
一開始沈喬還能出自禮貌的回複,但可能是仗著她會回答,他的話題尺度越來越大。
在他問到他們一個月會行多少次**時,她忍可忍了。“這樣的問題很冒犯。”
“抱歉,我隻是好奇。”遭到拒絕後,維納森立即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