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a:我的天……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吧?我後腦勺怎麽突然長出辮子了?

網友b:未知全貌,不予評論。

網友c:嚴查,一定要嚴查,這資本家到底吃了多少人血饅頭啊?

網友d:這是真血嗎?無意冒犯……

#血書##道歉書##沈喬官大欺人##吃人血饅頭#等話題一飛衝天,牢牢占據了熱搜榜前列,網友們炸開了鍋,群情激憤,各執其見的時候,有人認真分析起了這血是不是真的血。

經過一些大佬的鑒定,得出這是真的人血。這下網友罵的更凶了。

事情鬧得這麽大,處於輿論中心的沈喬怎麽可能不清楚,沒辦法,她隻能再次召開新聞發布會。

考慮到上次的突**況,這次場地的安保人員數目翻了兩倍。

一回生二回熟,沈喬這次在路上就擬好了草稿。一進場,人群明顯躁動了起來。

好在安保人員及時維護好的秩序,把沈喬安然無恙的送上了台。

“應該沒事的吧。”在後台等待的助理偷偷觀察著台下的人群,不知為何,她總感覺心慌慌的。

可看到現場一米一個安保人員的配置後,她又覺得是自己想太多了。這是在沈氏的地盤,應該不會自家出事的,吧?

如此想著,她找了張小板凳坐下,目光緊隨著沈喬。

在萬眾矚目下,沈喬步履平穩的走到了話筒前,她調了下話筒的高度,正準備說話時,遠遠的,有一個不明物體拋了過來。

她眼疾手快的側身躲開,隻見那不明物體啪嘰一下,在地上破裂散開,隨後一股臭味逐漸蔓延。

臭雞蛋?

沈喬眉頭微皺,扭頭回看台下時,麵對一個兩個投來的臭雞蛋,她目光一凜。

她急急躲開,雖然沒有被臭雞蛋砸中,但臭雞蛋炸開的蛋液還是濺到了她身上。

“安靜!都安靜!”安保隊長怒喝現場搗亂的人,立即帶頭製服搗亂分子。

“萬惡的資本家!都給我砸!砸爛的她的嘴!”

“誰還有雞蛋?!”

“少在這裏惺惺作態,那個被你害死的男孩子死不瞑目,你就是施暴者!施暴者去死!”

搗亂分子太多,他們拿出兜中袋裏準備好的臭雞蛋和爛菜葉一個勁的往台上扔,嘴裏念念有詞。

沈喬狼狽躲閃,底下有安保,台上有保鏢。有保鏢想帶她走,但她卻猶豫了。

如果今天她這一走,恐怕會做實那些人眼裏的施暴者身份,到時候不知道會怎麽杜撰她。可現在不走的話……

“老板!”一保鏢張開雙臂,攔住了臭雞蛋,這才沒讓它命中她的腦袋。

“真是熱鬧啊。”

看著台下鬧哄哄,台上玩著躲避小遊戲,早就躲在角落裏明哲保身的沈媛笑得合不攏嘴。

要不是怕被有心人記錄,她現在恨不得鼓掌叫好,甚至賞他們幾塊錢辛苦費了。

這場熱鬧實在是太好看了,她今天沒來錯。

沈喬啊沈喬,這段時間你不是很得意嗎?現在當回落水狗的滋味如何?

沈媛嘴角擒著笑,直勾勾的盯著還駐紮在台上,被多名保鏢護著的沈喬。

她真的很好奇,她該如何解決這場鬧劇。

鬧劇維持了約三分鍾,雖然那群鬧事的囂張又跋扈,還揚言是替天行道,但兩手敵不過四拳,拗不過強大的安保團隊,都被帶了下去,扭送至警察局。

“都安靜!我這裏有證據!”

而就在風波平息的時候,陸澤安出現了。

他邁著穩健的步伐踏上了台,走到了沈喬的身邊。

台下人的目光又被他吸引了去,但即便他頂著一般人不敢招惹的陸家四少的身份,底下還是有不少人質疑他和沈喬。

因為目前章家的爆料幾乎每條都指向沈喬,證據確鑿。除非他們拿出新的證據,不然再辯解也沒用。

“抱歉,路上有點堵車,來晚了。”陸澤安沒有理會他們的竊竊私語,偷偷的和身邊人解釋,還脫下了外套給她披上。

見沈喬臉上和手上都沒有明顯的雞蛋液,他才忍住了要拿出手帕給她擦拭的想法。

沈喬沒有拒絕他的行為,但疑惑的瞧了他一眼,似乎是在問他來做什麽。

不隻是她,其他人也奇怪。

陸澤安沒有直接回答,都是拿出了一遝欠條複印件,讓保鏢分發下去。隨後,他拿過話筒,聲音借著話筒傳遍了整個會場:“遺書是真遺書,自殺也是真自殺,但他不是因為沈氏的壓迫才崩潰自殺的,而是因為還不上巨款欠債。”

欠條上的信息明了,名字,時間,金額,還款時間,還有畫押。不僅如此,陸澤安還和章家的債主通了視頻電話,讓他作證。

這下真是人證物證具在,剛才還跳得歡的此刻紛紛了閉嘴。

有陸澤安提供的證據,原本就清白的沈喬隻表示會追究散播謠言,汙蔑誹謗她的人的責任後便離開了。

她一走,陸澤安也很快不見了蹤影。

“怎麽樣,你老公厲害吧?”一車上,陸澤安便迫不及待的對沈喬邀功。

他說的風輕雲淡,完全沒提自己為了今天的打臉熬了幾個大夜,拉下麵子去和那些混不吝的地皮頭子套近乎講人情,還給了不少好處。

“厲害。”沈喬頷首,她正色道:“陸澤安,今天真的很謝謝你。”

“隻有……”

“啵~”

陸澤安原本還想得寸進尺的和她提要求,但感覺到她柔軟的唇輕輕的貼了下他的臉頰後,他就再說不出後麵的話了。

她收了唇,退回了原來的位置,但陸澤安卻猛然靠近,吻上了她嬌豔欲滴的櫻唇。

唇齒相交,津液溫吞,二人剛還平穩的呼吸在來回中慢慢變得急促。

沈喬抓住了他的手,眨了眨水潤的眼,嗓音也濕潤潤的,“我還得去醫院。”

“那回家再做。”陸澤安依依不舍得舔了舔她的唇,喉結滾動,還是忍下了衝動。

沈喬沒說好,沒說不好,隻是牽住了他的手。

車子駛入醫院的車庫,在她進去前,他又和她膩膩歪歪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