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瘦早晨醒來沒有看到武則天,打那群保鏢問了一下才知道,武則天又坐飛機去香港談生意。“靠,有問題,有問題,這變態女人一定在香港還有姘頭,奸夫,呃,我在吃醋?”情瘦吃驚的捂著自已的嘴,看看四周幸好沒有人聽到他的話,甩了甩頭情瘦決定去看看方呈,不知道她好點沒有。
出門前情瘦跑到衛生照鏡子,發現臉上的紅線條已經退盡,雖然臉還是有些紅紅的,但至少可以見人,情瘦滿意的吹了個口哨出門。
到達方呈的病房時,情瘦就看到兩個黑眼圈的張橫守在大門口,“張橫,你一晚沒回去睡嗎?”情瘦看張橫的樣子就知道答案,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張橫傻笑著點點頭。“靠,我不會加你的工資的,回家睡去吧。”情瘦笑罵一句這個死腦筋,他昨晚隻是叫張橫看著方呈,等她睡了就可以回家去,哪知張橫會守了一個晚上。
“方呈,今天感覺怎麽樣?”情瘦拿著一束玫瑰花走進病房,看到方呈正坐在病**看書,就徑直走到病床邊,邊把花插在花瓶裏邊問。
“啊,這是你送我的花嗎?”方呈抬起頭就看到鮮紅的玫瑰,一陣花香撲入她的鼻子,不禁高興的叫起來,“當然,插在你病床前不是送給你那是送給誰?”情瘦拍拍手回答。
情瘦今天早上去醫院的時候總感覺不對勁,坐在車上想了很久,才意識到自已兩手空空去看方呈似乎不太好,但買什麽去看病人情瘦也不清楚,於是就問坐在前頭的保鏢大森,大森這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想開情瘦玩笑,對情瘦說看病人要送玫瑰花。情瘦想了半晌,雖然覺得不對,因為他看電視劇時沒看到有人探病送玫瑰的,但情瘦一時半刻也想不起要送什麽,水果之類的昨晚就送到了,今天就聽大森的送玫瑰吧。
“阿瘦,你來看我送玫瑰?”方呈看了一眼鮮紅的玫瑰花,笑著對情瘦說。“有什麽不對嗎?”情瘦感覺方呈的笑容有點奇怪,摸著鼻子問道。
“當然不對嘍,你知道玫瑰花是不能亂送的嗎?去醫院看病人最好送白合花或者別的花,而玫瑰花通常是情侶間才送的,你送我玫瑰花是不是表示你對我有意思啊?嘻嘻。”方呈打趣的說道,情瘦張著舌頭看著方呈,聽完後連連擺手否認。
“這個大森真是個大老粗,害叔叔出洋相。”情瘦大罵大森。“我沒什麽事,下午就可以出院,你來接我嗎?”方呈止住笑聲問道,情瘦點頭表示可以,然後跟方呈道別去公司。
“老板,你怎麽沒有蒙著臉?我覺得你那兩天的打扮真是酷斃了。”林亦天跟在情瘦屁股後麵走入情瘦的辦公室,一個勁的拍情瘦馬屁。
“林亦天,少說廢話,有什麽事就說。”情瘦用手揉揉自已的臉說道,“嘿嘿,老板,電影已經通過審批,你打算在哪裏舉行首映禮?”林亦天見他老板不接受他的馬屁,趕緊道出來意。
“這麽快?是不是送禮走後門啊?”情瘦聽到電影通過審批,感覺才一個星期就通過有點蹊蹺,抬起照鏡子的頭說。
“哪用送禮啊,最近電影市場不怎麽景氣,而且正值中國電影百年慶典,所以審批也不是太苛刻,我們的電影雖然是小成本,但描述知青年代也算是配合中國電影百年慶典的主題。”林亦天將一些資料放在情瘦麵前解釋道。
“百年慶典?嘿嘿,居然趕上這躺車,不錯不錯。”情瘦掃了一眼那些資料,也沒有看直接丟還給林亦天,“去把那幾個閑人叫來開會。”情瘦說的閑人就是他的公司五個主管,其實要說閑人他自已可算是真正的閑人,這電影他雖然都有參於,但具體的事項可都是那幾個他口中的閑人辦理的。
“老板,如果在上海舉行首映禮是很好,但上海的電影院最近都被一些大片所占領,我們的片子排不上期,所以我們還是找別的城市辦的好。”方紅星扶了一下眼鏡發表示意見。
“那倒不一定,上海電影院蠻多的,而且大片也不一定都把它們給占領,我們可以四處去聯係一下,如果確實不行,再想想去別的城市。”錢小杯是上海人,對上海極為熟悉,所以提出不對的意見。
何心蘋與須鳳影兩個女人不知在嘀咕啥,對兩人說的話沒有意見,林亦天閉著眼睛假睡,情瘦看了一圈後,用筆敲了敲桌子說,“那個假睡的,還有說廢話的同誌,還有沒有什麽補充的?”
何心蘋與須鳳影,還有林亦天都搖頭表示沒有補充,“那就讓錢小杯跟方紅星負責去找找有沒有空檔期的電影院,而何心蘋與須鳳影去聯係一下外地的比較出名的電影院,我們做兩手準備,沒別的事散會。”情瘦看了看手表,快到時間要去接方呈出院,於是宣布會議結束後帶著保鏢離開公司。
“方呈,你一個人住生病也沒有人知道,還是再找個同租的人為好。”坐在餐廳裏,情瘦一邊吃東西一邊對方呈說。
“怎麽?麻煩到你了嗎?”方呈聽到情瘦的話,放下餐具盯著情瘦問,“沒有,沒有,隻是最近我的事情比較忙,如果你有什麽意外,而我剛才在外地的話,就顧不著你,所以我是擔心,你不要誤會。”情瘦趕緊擦了擦嘴說道。
“哼,我會照顧自已,那次發燒隻是個意外,你不要擔心。”方呈用鼻子說話,悶聲悶氣的聲音讓情瘦聽得不大清楚,不過他也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低著頭猛吃東西。
將方呈送回公寓休息後,情瘦坐在自已的車裏在上海街道上逛車河,“大森,有沒有什麽好玩的地方?”情瘦把腿架在前座的靠背上,問前麵的大森。
“老板,我也是剛來不久,不是太清楚這地方。”大森跟著情瘦好幾個月,從開頭叫情瘦秦先生變到現在的老板,看來這小子受情瘦公司人員的影響蠻大的。
“問你也是白問,算了,回公司。”情瘦用腳踢了踢大森的靠背吩咐道,“是,老板。”大森笑著叫同夥開車回公司。
公司的閑人們辦事效率還是很快的,錢小杯利用自已本地人的關係,聯係上了一家名為正大星美影城的電影院。
這電影城位於陸家嘴金融中心正大廣場六樓,聽起來位置不錯,費用方麵何心蘋說還可以接受,具體事情叫情瘦親自跟那個經理談。
情瘦叫錢小杯約那個經理吃晚飯,順便談談具體的事情。情瘦又問了那個男主角李偉健的事,須鳳影說已經跟他簽約,易雪也簽了,現在就等公映後到各地去做宣傳。
“等等,不是要先宣傳再首映嗎?”情瘦叫住正準備離去的眾位閑人,“嗬嗬,老板,我們以為你有門路,認識很多名人就不打算做宣傳,直接進行首映。”林亦天在一邊陰笑的說道。
“靠,跟那家電影院約一個星期後首映,先在上海做做宣傳,反正現在資迅發達,娛樂新聞是連鎖的,在上海這地方一宣傳,別的地方也可能都知道,到時候再去宣傳也一樣。”情瘦忍著對林亦天比中指的衝動說道,怎麽說現在他也是總裁,不能再做這麽粗魯的動作。各閑人領命都去準備,情瘦叫錢小杯跟那經理聯係後通知他,順但通知那些閑人晚上一起去。
情瘦在華東大酒店擺了一桌宴請那位孫經理,那孫經理長得高高瘦瘦的,一臉生意人的樣子,不過對情瘦倒是很有興趣,在酒桌上不停的問情瘦跟刑琴還有李優藍的事情,情瘦為了自已的電影不得不跟這個老孫打太極。這飯局散後每個人都很高興,除了被問得一肚子火的公司總裁情瘦同誌。
在走出華東大酒店時,情瘦遇上了一個熟人。“也,是你?”王紅舞用塗滿黑色指甲油的手指著情瘦叫道。
“小朋友,我不認識你。”說真的情瘦還真的不怎麽認識王紅舞,他兩次幫王紅舞都是在晚上,雖然也帶她到過燈火通明的地方,但每次情瘦都有別的事所以沒有仔細打量過王紅舞。但王紅舞可是認識情瘦,雖然她還不知道這個幫她兩次人的名字,但此人的相貌已經存入她的腦子中。
“王小姐,你怎麽也在這裏?”老孫就是那個電影院的經理彎著腰問王紅舞,“孫叔?你怎麽也在這裏?”王紅舞有點驚慌的看著老孫,她這次同樣是偷跑出來玩的,這老孫是她爸王大明的下屬,常常到她家裏坐,所以她認識老孫。
“我跟這位秦先來談事情。”老孫可不知道王紅舞是不是逃出家門,態度很是恭敬的回答。“秦先生?是他嗎?”王紅舞指著情瘦問老孫,老孫點了點頭問,“小姐,你認識秦先生嗎?”“認識,他參加過我的生日宴會,我有事跟他說,你先走吧?哎,等等,你跟他談什麽事情?”王紅舞本來想打發老孫走,後來似乎想起什麽事,又叫老孫,聽完老孫要跟情瘦談的事情後,就揮手叫老孫滾蛋。
情瘦見老孫走就不再理會王紅舞,提步準備帶著員工們離去。“喂,喂,那個,那個禽獸站住。”王紅舞見情瘦離去,大急高聲直叫,她剛才問清情瘦的名字,但具體怎麽寫她不是太清楚,隻好叫了情瘦最為討厭的兩個字。
情瘦皺著眉頭叫公司的員工先離去,轉身走到王紅舞麵前,可能情瘦的表情有點節狠,王紅舞旁邊的幾個年輕人擋在情瘦麵前,用敬惕的眼光看著情瘦。
“小朋友,我姓秦,秦始皇的秦,名受,享受的受,不要叫錯名字,小學沒畢業也敢出來混,回家多念念字典才是真道理。”情瘦冷冷的對躲在四個年輕人後麵的王紅舞說。
“對,對不起,我是王紅舞,你真的不認識我嗎?”王紅舞沒料到情瘦會因為自已叫錯他名字而生氣,但秦受這兩個字跟禽獸都是同音嘛,所以有點委屈的對情瘦說道。
“王紅舞,爬樹的那個?”情瘦聽到名字很快想起那晚方呈生病時,打電話叫自已幫她逃跑的小朋友,“對對對,就是我,你記起來了嗎?太好了,你們都讓開。”王紅舞見情瘦記起自已似乎很高興,推開那幾個擋在她麵前的年輕人,跑到情瘦麵前仰著臉看著情瘦。
那幾個年輕人見王紅舞的樣子呆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恨恨的盯了情瘦一眼,就攔車離開。“老板,那幾個年輕人有點不對頭。”大森看著年輕人離去的車輛,俯在情瘦耳邊說道,“嘿嘿,一群小朋友在吃醋,別管他。”情瘦說完就看著王紅舞,想聽這位爬樹小姑娘叫住自已有什麽事情。
大森可沒有情瘦那種心情,他叫四個同伴分散開注意四周,有什麽事情馬上匯報好及早做反應。“瘦哥,這位叫你就沒事了吧?”王紅舞笑著問情瘦,“嘿嘿,你要叫我叔叔,否則我將不再聽你這個小朋友說廢話。”
情瘦今年28,王紅舞今年20,20歲叫28歲的人叔叔似乎不大合適吧?王紅舞本來想說幾句,但看著情瘦的表情就忍住,叫什麽都無所謂,反正讓這個人幫自已就行。
“你能不能把你很快爬上樹的本領教給我?”王紅舞想了一下說出叫住情瘦的目的,“爬樹本領?哈哈哈。”情瘦難得開懷大笑,這種感覺讓他非常好,所以對王紅舞的態度也來個一百八十度轉變,臉色也緩和不少。
“小朋友,爬樹是不需要本領的,你去鄉下體驗生活一個月,自然而然就會學會爬樹本領的。”止住笑聲,情瘦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水回答。
“我能去鄉下早就去還要你教我嗎?我就是去不了才求你,如果你答應的話,我可以幫你的。”王紅舞嘟著嘴說道。
“幫我,幫我什麽?”情瘦奇怪的看著王紅舞,“那個電影院是我老爸開的,你教我的話,我可以在我老爸麵前多說好話,讓你的電影費用減少,而且一放就是一個月,都排在好的時間,我老爸最疼我,一定會答應我的。”王紅舞見情瘦的口氣有點鬆動,趕緊將能幫到情瘦的事情講出來。
“這世界真的這麽小嗎?七挑八撿的居然撿到你家開的電影院?”情瘦有點無奈的摸了摸鼻子,想了一下後說,“你好象欠我很多要求吧?記得第一次幫你的時候,你答應過我幫你逃出去,你除了身體什麽都答應,第二次也是還說請我吃飯,這兩個要求你似乎都沒有還給我吧?”
“你,你怎麽就記得這些,我是誰你都不記得。我不管,反正如果你不答應,我就讓我老爸不讓你的電影放在我家電影院裏,上海的電影院老板跟我老爸關係都很好,他一句話就可以封殺你的電影。”王紅舞見情瘦似乎不肯答應她,就大發大小姐脾氣。
“你在威脅我嗎?”情瘦聽完後冷下臉看著王紅舞,剛才對王紅舞好的感覺全跑光。“我我,我,哇……”王紅舞被情瘦惡狠狠的表情嚇住,她隻是一個被慣壞的孩子,本性極好隻是不懂的為人處世,而且她身邊的人從來沒有象情瘦這樣對待過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隻好放聲大哭。
“嘿嘿,叔叔對女人的眼淚並不感冒,你想哭就哭吧,還有如果你敢叫你老子封殺叔叔的電影,叔叔會讓你好看。”情瘦的語氣象個小氣的男人,對著一個小朋友說狠話這似乎有點太過分,連旁邊的大森都有些看不過眼。
“你欺負我。”王紅舞哭著大喊,“嘿嘿,收起眼淚也許叔叔考慮一下也無妨。”情瘦摸著鼻子看了一眼正準備說話的大森,轉頭對王紅舞說道。大森看出情瘦眼中的笑意,知道他老板隻是開開這個小朋友的玩笑,就繼續認真的看四周的情況。
“真的?”王紅舞聽情瘦考慮一下,收住眼淚可憐巴巴的看著情瘦,“嘿,行了,別假裝可憐,你這一套我的學生對我用很多次,答應你了,有空就教你。”情瘦看到王紅舞的表情,想起五隻貓跟自已相處時也常用這招,被王紅舞說出威脅的話搞壞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太棒了,我知道你電話,你一定要教我。”王紅舞馬上多雨轉晴,衝上前抱著情瘦跳著大叫。“好小子,居然還沒有走,這回要你好看,敢搶我馬子。”一個聲音從情瘦後麵傳來。
情瘦將王紅舞推給大森,轉身看著說話的人。說話的是染著白發的年輕人,帶著二十幾個人圍著他跟幾個保鏢。
“小朋友,你們跟誰混得,說出來也許大家可以和氣收場。”對於這種場麵情瘦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他現在雖然隻有28歲,但過多的生活經曆使他不知不覺間,總感覺跟年輕人間有一定的隔合,所以說話都是以長者對年少者一樣。
“小子,不要以為帶著幾個保鏢就很了不起,我陵少也不是軟柿子。”那位自稱陵少的不屑的看著情瘦說道。
“也許你需要多一些的經曆才會明白我是不是了不起。”情瘦說完話急衝幾步,他離那個陵少有三步遠,很快就到陵少的麵前,直拳打中陵少的鼻梁,血馬上流滿陵少的臉。那陵少沒料到情瘦說打就打,一時沒防備被打個正著,後退連聲呼痛。
即然開打廢話就無需多說,陵少帶來的二十幾個人圍著情瘦跟大森幾個保鏢開打。這些年輕人都帶著鋼管,水果刀之類的武器,而且人數較多,大森幾個保鏢雖然勇猛,打倒幾個後被人砍倒在地。
見到此等情影,情瘦馬上血液灌腦失去理智,低吼一聲抄起一輛停放在酒店門口的自行車,朝那群正繼續砍倒在地上大森幾個保鏢的混混扔去,人也跟了上去,用地堂腿掃倒一個混混後,隨手撿起那個混混丟下的水刀果,衝入人群中吹。
情瘦一身是血的被帶入警察局,警官問他什麽話他都沒有回答,隻是低著頭看著自已的腳尖。“阿瘦,你沒什麽事吧?”半個小時後,方呈跟著張橫出現在情瘦麵前,情瘦一被帶進警局就清醒過來,問警官是否可以打電話,得到同意後就打給張橫,叫他帶方呈來警局保他出去。
“對不起,我是秦受的律師,我想問一下我是否可以保釋他。”方呈一進來就問情瘦有沒有事,見情瘦沒有回答,就問看守情瘦的警官。
“因為有幾個人被砍傷急救中,事態過於嚴重,而且案件正在調查,所以他暫時無法保釋。”那位警官很有禮貌的回答。
“張橫,你去醫院看看大森他們,如果他們出了什麽事,我,呃,去吧。”情瘦看了一眼警察,沒有說出如果大森有什麽事,他會做出什麽舉動。
兩天後情瘦從看守所出來,那幾個混混被他砍傷了好幾個,幸好隻是斷手指頭或者縫幾十針,都沒有生命危險,而且情瘦是自衛,雖然有點自衛過當的嫌疑,但在方呈的極力辨護下,情瘦交了保釋金被釋放。
情瘦一出看守所就直奔醫院看大森,幸好這幾個人是當保鏢的,知道怎麽樣讓自已不被打死,身上刀傷跟骨折多處,但並沒有被砍到筋骨,體息一兩個月就可以出院,情瘦聽完張橫的報告後,總算是舒了一口氣。
“阿瘦,你,”方呈見情瘦沒有那麽焦急煩燥,就開口想問情瘦到底發生什麽事情,說到一半又停住,“沒什麽,那幾個混混看到我帶著保鏢坐好車,就想來跟我借點錢,嘿,叔叔的錢可是血汗錢,怎麽可以借給他們,一言不合就動起手來,一時下手過重,就這樣。”情瘦笑著拍了拍方呈的肩表示不用擔心,方呈白了情瘦一眼交待幾句就回律師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