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部分了五間隔間,看來這些隔間就是所謂的五等級房間,每個隔間都有獨立的會議室,茶水間,休息室。此時每間隔間內都坐有十多位,正忙碌的工作。
情瘦坐在辦公桌前,把座椅轉來轉去,還把蘋果檔的文件夾當扇子扇來扇去,他自已不覺得冷,可對麵的木容易隻覺得陣陣冷風撲風而來,“阿瘦,你蘋果檔的構思想出來嗎?”木容易受不了凍意一把奪過情瘦手中的文件夾,“想出來我還坐在這裏幹嘛,這文件隻介紹蘋果的種類,產地,價格,叫我怎麽想,而且我還弄不清楚上頭到底要我想什麽?”情瘦見低頭思考二個小時的木容易終於理他了,趕緊擺正身體大吐苦水。“秦兄才高八鬥怎麽會如此就被難住,我想秦兄一定是怕兄弟我難過,故意等我想出來後再想吧。”情瘦聽出來意思,趕情木容易這小子在調侃他,“靠,沒想到木頭還有這一手,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情瘦盯著木容易陰笑著說:“木頭,我聽出你對叔叔的譏笑之意了,趕緊你是想跟叔叔過過招不成?”“非也,非也。”木容易連連罷手道,“我一文弱書生怎也跟情瘦大俠過招,還請大俠看在兄弟跟你有緣份麵上,放小弟一馬。”“小樣,想我放過你快幫我想想蘋果檔的事。”情瘦順勢而上威脅木容易,“嗬嗬,為兄弟兩脅插刀在所不辭。”木容易幹笑幾聲,低頭幫情瘦研究蘋果檔。
“啊,,”情瘦大吼一聲,引來辦公室眾同事撲天蓋地的廢紙團,“嘿嘿,各位同事,兄弟今天剛來,以後有什麽還請多多照顧。”情瘦身手敏捷的拿起腳邊廢紙筒,將各位同事的愛心暗器一一收入,心想自個來了還沒跟各位同事打招呼,現在借此機會正好拉拉關係。
“好啊。”
“厲害。”
“哇,好棒呀。”辦公室內響起一陣鼓掌聲,“謝謝,謝謝。”情瘦裝著很紳士的樣子,身四周彎身答謝。“這位同事身手如此好,不知尊姓大名?”情瘦朝發聲處望去,出聲人長得非常粗野,好象用詞不當,應該說此人在古時準是一個綠林大漢,那麽各位應該想象出此人的身材跟滿臉胡子的樣子吧。“本人姓秦,名受,秦國的秦,享受的受,哇,老兄,你真帥,這胡子留了多久了?”情瘦非常羨慕跑到綠林大漢麵前,不理其餘同事皆用看另類的眼光看著他,“他剛才是不是說他叫禽獸。”“好象是。”“哇,好有性格的名字,我喜歡。”“你花癡呀,快去打字。”本來很安靜各做其事的辦公室,馬上嗡嗡嗡響起討論聲。“哈,留了好多年了,怎麽樣,很酷吧?”綠林大漢得意的晃著胡子,“酷,非常酷,這位酷哥高姓大名?”“林衝”“哇,八十萬禁軍頭領豹子頭林衝,我喜歡,我好喜歡,佩服佩服。”“嘿嘿,五級內還有幾位兄弟,都是水滸內梁山好漢的名字,不過都出去辦事了,回來拉給你認識。”“好啊好啊,先說說有誰?”“吳鬆,口天吳,鬆就是那個鬆。史尖,曆史的史,刀光尖尖,不對,槍頭尖尖的尖,魯智琛,就最後一個字有王字旁。還有一位名字叫徐太保,後來大夥都叫他神行太保,就把他也拉進來了,嘿嘿。”豹子頭見情瘦也是同道中人,口味四濺的說起眾家兄弟。情瘦看水滸時最佩服的就是林衝跟武鬆,雖說眼前這位跟林衝在書中所描述的有點出入,但嚴格來說誰又真正見過林衝,而且林衝外號叫豹子頭,一大紮胡子跟眼前這位大哥差不多,馬馬虎虎蠻去。情瘦跟豹子頭兩人在辦公室天南地北聊起來,豹子頭老兄可能因為名字的關係,也非常喜歡看水滸,情瘦讀書時什麽書都看水滸也不在話下,兩人的話題漸漸移到水滸上。“兄弟,武鬆其實賊傻,其實他跟潘金蓮有一腿又沒啥,就算不想跟她上床也沒必要把她給宰了,太可惜了。“豹子頭非常遺憾的搖頭,情瘦老兄亦有同感,當初他看水滸時就做夢自個變成武鬆,跟潘金蓮花前月下,親親我我,害得他那晚換了好幾條內貓。“林衝也傻,當初幹嘛非讓宋江當老大,林衝比老宋更早上山,老蓋死後怎麽也輪到他,他卻推來推去的。靠,要我一定當老大,殺得宋朝人仰馬翻,當個皇帝爽爽。”豹子頭老兄看來跟情瘦真是同道中人,看水滸時一定沒少換過內貓。於是兩人根據自已的喜好開始大批水滸英雄,情瘦還說自已非常羨慕西門慶,豹子頭連忙點頭稱是。“你們兩個敗類。”辦公室所有同事男士伸中指,女士丟廢紙狂鄙視這兩人。其實不能怪同事們,情瘦跟豹子頭兩人開始還低聲竊語,後來越說越興奮就變得高聲談論,五級廣告分部十八位同事全都聽得清清楚楚,猶其情瘦同誌大說老西跟老潘的風花雪月,讓男同事心癢癢無心工作,女同事臉紅紅打錯字拿錯文件,所以引起眾怒。“阿瘦,你還不快滾回來想構思。”木容易也是越聽越憤怒,這小子居然這樣看待中國名著。“豹子頭,下班後咱們去喝酒,再談。”情瘦看到木頭兄真的生氣,為了以後能跟木頭兄混出人樣,趕緊跟豹子頭說88。“好的好的,哎,我把桌子搬到你那邊去。”豹子頭一陣忙碌後,把桌子跟情瘦平行,就象讀小學時,你在一組三排,我在二組三排一樣。兩人在工作間隙還象特務一樣趴在桌子下,咬頭接舌說話,發出嘻嘻嘻的**笑。眾同事不用聽清楚就明白這兩個狗男人在說什麽。
“禽獸,快想。”木頭實在忍受不住兩隻蒼蠅,一腳把豹子頭老兄踢回原座,一手把文件砸在情瘦頭上,喚回快陷入情欲的小孩子。“知道了,知道了,別敲好痛。”情瘦捂著頭開始想構思,剛才跟豹子頭交談中知道他是搞封片圖畫設計,廢物利用這是木容易說的,情瘦把他跟木頭的廣告設計封麵全交給豹子頭,豹子頭老兄果然講義氣,拍著胸膛保證沒問題。
“蘋果,蘋果我愛你,就象老鼠愛大米。蘋果,蘋果我想你,就象手機掉到馬桶裏。蘋果,蘋果我吃你,就象雷鋒雨夜送你千萬裏。”情瘦挖腸搜肚想出一句。
“鬼扯,狗屁不通,再想。”木容易馬上否定。
“蘋果,您一生不可缺,當你紅紅的雙唇輕咬它時,它會卡嚓一聲,將生命的源泉傾入。你感到戀愛時的甜蜜,也感受到失戀的痛苦。你捧著它的時候,就象中了五百萬大獎,蘋果,它是你一生的選擇,今年過節不收禮,收禮隻收好蘋果。怎麽樣?”情瘦充滿祈求的眼光看著木頭。
“王八蛋,偷抄別人,知道什麽叫知識產權嗎?”木容易怒火衝天,自個這麽優秀的人怎麽會遇上這麽一個白癡,真是遇人不慎,當初還以為此人學富五車,才高八鬥,真是失敗。
“當太陽初升,映紅你鮮豔的麵容,露水在你表皮滑落。你輕盈的身體離開樹枝,裝入一筐筐美麗而溫暖的水果箱,你歡笑的呼喚,呼喚世人對你傾目,呼喚美麗的女人親你,呼喚帥哥們把你放在女友的胸部滾動,呼喚……”
“混蛋,充滿色情,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再想。”木頭兄站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用不知從哪搞來的掃把敲情瘦。
“大哥,我去廁所一下行不行?”情瘦可憐兮兮的看著木頭兄,豹子頭憐惜的看了一眼情瘦,繼續撲騰電腦。“不行,想不出來,哪也別想去。”木頭兄真是恨鐵不成鋼。
“輕輕的我來了,正如我輕輕的走,我揮一揮一衣袖,帶走一大筐蘋果。”“。”木頭兄開始用外語罵人。
“好馬溜溜的康定,好馬溜溜的蘋果,好馬溜溜的山上,全是好蘋果。”“”木頭兄忍無可忍伸出中指。
“大哥,我真的想去廁所,我好想噓噓。”情瘦本來沒有內急,可是越想不出廣告詞越感到檔部澎漲,撫著下體情瘦老兄再次請示解決人生大事。
“不行,把髒手拿開,這麽不雅觀的動作以後不準再出現,不難就鬮了你。”木頭兄否決情瘦的提議。“靠,要不是想跟著你小子往上升,叔叔才不受這罪。”情瘦恨恨的盯著木頭兄,發現木頭兄用同樣的凶狠的目光回他,無奈的繼續抱著腦袋狂想。
“蘋果啊蘋果,你到底姓什麽,為什麽這麽捉摸不透。”情瘦實在想不出來,站在辦公桌上大聲怒吼。
“好,這個不錯。”“什麽?”木頭兄不理目瞪口呆的情瘦,把掃把扔到一邊把情瘦的話記了下來。“我靠,原來廣告語就是鬼扯蛋,虧我還去想精美的詞。狂日。”為自已犧牲幾億的腦細胞不值的情瘦,鬱悶的從桌上爬下來,坐在椅子上生悶氣。
“捉摸不透的蘋果,這就是我們的主題,蘋果如果有姓,它要姓什麽,捉摸不透的蘋果,盡在王二狗蘋果檔。搞定。”木頭兄把文件推到情瘦麵前,“簽下大名,明天去交差,現在重新想飯店的構思。”“飯店不是你負責的嗎?”情瘦別扭的簽下大名,聽到還要想構思趕緊推脫。“什麽我的你的,沒有我的英明引導你能想得出來嗎?快想。”木頭兄大聲怒斥情瘦不講義氣。“那我去廁所一下再回來想總行吧?”情瘦不等木頭點頭,推開椅子衝向衛生間。
“呼,真爽呀,幹嘛在辦公室不準抽煙,誰定的,真狗屁。”情瘦坐在馬桶蓋上一邊抽煙一邊罵禁煙的人。“是我,怎麽你有意見?”隔壁傳來聲音,“咳咳咳”情瘦聽出是謝五諾的聲音,一口煙咽的太快嗆著了,一麵咳一麵衝出衛生間,“靠,謝五諾這這個中年人居然也在,有沒有搞錯。”再次鬱悶的情瘦拍了拍身體,驅散點身上的煙味,用力深呼吸後衝進五級廣告分部,重新奮鬥。
“即然廣告語都是鬼扯蛋,那我鬼扯幾句說不定就可以去吃午餐了。”情瘦看看時間快下午十二點了,除了豹子頭叫了外賣,其餘同事全都出去吃了。“阿瘦,我叫了外賣,邊想邊等。”木頭兄見情瘦進來,趕緊把所有文件跟資料擺在情瘦麵前,“木頭,不用這麽拚吧,我們一個月也就二三千塊錢的。”情瘦聽到要吃外賣,胃一陣的酸動。“笨,沒聽說有抽成的嗎?如果我們的廣告通過,就可以按百分一到五提成,雖說也就幾十上百,但多做一個月也可以賺好幾千的,你不會以為經理把這兩個廣告隻交給我們兩個吧,這裏每個人手頭上都有上百個廣告,誰早交經理早看中,誰就有希望升職的,以後做上千萬的廣告,我們不就發財了。所以,阿瘦為了我們的前途,快想。”情瘦聽到做上千萬廣告抽成,按這比例每做成一單就有好幾萬收入,兩眼發光的陷入發財夢中。“禽獸,想什麽,快吃。”木頭發現自已威逼利誘後情瘦毫無聲息,不得不吼喚回情瘦。“好好好,快吃,快吃,快想,快想。”情瘦回過神後往嘴裏拚命送飯。
“豹子頭,你怎麽不出去吃也叫外賣。”吃飯間隙,情瘦把椅子滑到豹子頭身邊跟他瞎聊,“出去吃跟叫外賣差不多,隻不過舒適的程度相差而已,我坐著滑椅吃也舒服,何必出去?”豹子頭邊吃飯邊為圖片加彩,“靠,工作狂。”情瘦哥捧著飯盒重新回到自個的辦公桌,腦子裏開始想飯店的廣告語。
“喜悅飯店,為所有的顧客帶來喜悅,讓你吃的開心。”“俗,再想。”
“老公,如果我不在家,那麽我一定在喜悅飯店,如果我不在喜悅飯店,就一定在去喜悅飯店的路上。”“靠,叫你不要抄襲別人,你還抄。我打。”木頭重新拿起掃把敲情瘦。
“555555,小白菜,淚汪汪,從小沒有爹和娘,半夜裏秋風涼,有誰給我暖一暖。”情瘦悲苦的唱起歌。“難聽死了,快點想,不然我加重勁敲。”木頭兄拿起剛才的便當盒蓋在情瘦的嘴上。
“喜悅飯店,讓你享受星級飯店的口感,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瞧一瞧,看一看呐,這裏……哎喲。”情瘦淚眼汪汪的看著木容易,“笨蛋,你在走江湖賣膏藥呀,給我想。”木頭連敲情瘦三下腦袋後,感覺有點累,坐回椅子靠著督促情瘦。
“我要抽煙,沒煙抽我想不出來。”情瘦抓狂的大吼,“抽,沒人不準你抽,誰不準我就敲誰。”木頭用惡狠狠的眼光掃視陸續回來的同事們,“哇,木頭你真有英雄氣,我喜歡。”情瘦趕緊抽出煙吸了起來,“沒有比這更好的享受,沒有比這更舒適的味道,沒有比這更讓人心曠神怡的感覺,爽。”情瘦正感歎吸煙的快感,一陣力道從頭頂傳來,情瘦氣沒順過不又嗆了,“咳咳咳。”“阿瘦,你真是個天才,就這個。”木頭兄高興的拍了一下情瘦腦袋,就甩下鼻涕眼淚一起流的情瘦,拿起筆刷刷的寫起來,啪啪啪的打起健盤。“靠,靠靠。”情瘦緩回氣大靠。
“何處比這更好享受,何處比這更舒適,何處比這更有味道,何處比這讓你心曠神怡,喜悅飯店,讓你享有星級飯店的待遇。”木頭兄得意的簽下大名又讓情瘦也簽。“靠,這不是更俗,這也算好,真是木頭。”情瘦當然不會反對這個廣告語,他巴不得早點結束。
“豹子頭,封麵搞定沒有,搞定了把這兩個話插上去,要分清不要搞亂了。”木頭把兩段話當寶似的遞給豹子頭,“OK,決對沒問題。”豹子頭爽快的接過生意,開始工作。
“阿瘦,我有事先閃,明天見。”木頭說完話人已經跑出五級分部,“我日,怪不得催命似的要我想,原來另有節目,有節目也不叫上我,沒義氣。”情瘦對著木頭的背影伸出中指狂鄙視。轉際又想自個幾個小時就搞定兩個廣告,“嘿嘿,我真是個天才,莫非我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以前的路真是走錯了,哈哈哈。”廣告天才得意的笑聲傳遍辦公室。
“哇,這位老兄笑聲如此動人,是否有何高興事?”一個尖細的聲音打斷天才的笑聲,情瘦抬眼打量不速之客,這小子真是什麽都尖,尖頭尖腦尖眉毛,尖鼻子尖嘴巴,真是狂有個性的長相,“豹子頭,忙什麽呢?”尖小子見情瘦沒回話轉眼發現埋頭苦幹的豹子頭,“咦,你怎麽又換位子呢,這回又遇上哪位好漢?”情瘦聽見這話總算明白為什麽辦公室的同事不奇怪豹子頭搬位置,感情這位老兄換位置象吃飯一樣的,“尖子,你回來啦,阿瘦這位就是我梁山好漢之中的史尖,外號草上飛時遷,你也可以叫他尖子。”“尖子你好,我叫秦瘦,秦始皇的秦,享受的受。”情瘦更改了自我介紹,因為他發現秦國的秦不夠氣派,秦始皇更多人知道。“禽獸?好名字。”尖子伸手跟情瘦握了握,“哥們,我先去交工作,回頭聊。”說完尖子閃入五級分部經理室。之後無聊的情瘦見到聞名已久的梁山其餘三位好漢,吳鬆,魯智琛,徐太保,交談一回兒相約下班後一起喝酒唱K。
情瘦在下班時給謝七諾打了個電話,說會晚點回家,因為謝七諾今天沒有什麽事,決定做個好爸爸,所以情瘦就沒去接心心,也見不到他心中的女神小米老師。
情瘦跟梁山好漢們去了一家狂野酒吧喝酒,這幾位好漢看來是常客,在那些賣酒小妞個個身上揩油,讓情瘦羨慕不已。邊喝酒邊打屁,情瘦當然不敢喝太多,拿著酒瓶跟好漢們意思意思,好漢們也不勉強,自已幾個開始猜拳,什麽人在江湖飄,誰能不愛刀,一刀砍死你,你被砍死啦,喝。還有喜雙雙呀喜雙的跳舞。情瘦雖說以前常在這種地方唱歌,但並沒在真正在這種地方消費過,所以在一邊看得精精有味。看久了有點無聊,情瘦壯著膽子跑到酒吧中央點了首歌唱了起來,現在刑琴的歌已經非常出名了,情瘦唱的就是她的歌,其實嚴格說起來是情瘦自已的歌,唱自已的歌當然得心應手,情瘦唱完贏得滿場喝采跟掌聲,梁山好漢們也個個挑出大拇指。
“嗨,衝哥,這位帥哥很麵生,不介紹一下嗎?”一位女子在情瘦唱完歌後走了過來,“呃,阿瘦這位是酒吧的老板娘,張野,聽起來象張爺,對吧,哈,老板娘這位是我新來的同事,秦受,你還是叫他阿受。”情瘦笑了笑跟張野打了招呼,“禽獸,跟我酒吧的名字有點符合,狂野的禽獸,嗬,很高興認識你。”張野擠進這幾個男人中,跟情瘦交談起來,主要是問情瘦以前是不是唱歌的,有沒有興趣來她酒吧唱歌等話,情瘦說以前搞樂隊的,後來就散了。以後有空就來唱唱,現在有正當職業不方便常常唱等等的話。
快十二點時情瘦獨自一人回家,那幾個梁山好漢不知怎麽搞全都能摟著一個女士離去,情瘦知道這是都市開始流行的一夜情,“哎,我怎麽沒辦法也搞搞一夜情呢?”沮喪的情瘦攔車回家睡蒙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