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一個人嘀嘀咕咕說什麽?”聲音甜甜的,情瘦立馬忘了肚子,轉頭看去,這不是昨天生氣的小朋友嗎?“小,呃,姑娘,你好,請問你知道哪裏有外賣嗎?說話的正是現在一肚子火的小遙,就因為情瘦害她頂著黑眼圈上學,你知道一個女孩子頂著黑眼圈有多破壞形象,今天來找她的男生明顯下降幾成。你永遠不會猜得透一個女人的心思,所以你最好不要猜。但你也不要完全相信一個女人,盡管她看上去如此清純可愛,指不定她笑容背後就是你無盡痛苦的根源所在。正如情瘦現在猜不透這個笑嘻嘻一臉無害的小姑娘,就是讓他悔恨終生的女人中一個。

“外賣?有,你要叫外賣嗎?”看到情瘦拚命的點頭。

“你很餓?”繼續點頭

“你很想吃東西。”這不是廢話嗎?沒辦法有求於人的情瘦繼續點頭。

“你知道外賣多少錢嗎?”搖頭,靠,打個電話送過來時就知道了,不過隻能在心裏想著,情瘦可不敢開口說。

“你知道外賣對你的傷口有沒有影響,或者吃了不該吃的會不會使傷口惡化?”情瘦要死了,隻不過叫個外賣而已,需不需要這麽複雜,無奈的搖搖頭。

“那你知道……”

“停”情瘦非常憤怒,感情這小姑娘在玩他,“我不需要任何東西,現在請你離開,我隻想睡覺。”說完趴在**情瘦再也不想跟這小姑娘說話。

“人家,人家隻不過想幫你,本來想說外賣不好,順便煮點東西給你吃,你這麽凶幹嘛?”情瘦一聽這話,馬上側身而起兩眼發光的看著小遙,“你,你真的肯煮東西給我吃。”“是,但現在反悔了,我不煮,你剛才凶我。”小遙趕緊低下頭,可不是害羞,是怕情瘦看到她眼裏的笑意跟狡猾的想法。“別,別,別介,姑娘,小姐,大奶奶,大姨媽,哦不是,大姨,老佛爺,我錯了,我不識好人心,你可憐可憐我,我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吃過東西,沒有喝過一杯水,我上有高堂下有老小,我兒子今天二十四歲現在還在山裏等我回去呐。”情瘦可是實話實說,他真有二十幾歲的兒子,至於還在不在山裏等他隻有天知道。“卟哧”小姑娘聽到情瘦的話笑出聲,本來她還想臭情瘦幾句,可聽到情瘦說有二十幾歲的兒子在等他時就禁不住笑聲,把臭情瘦的話全忘了。“別笑呀,真的。”情瘦一看這些衣食父母不相信他的話,有點急呢。“別瞎扯,我饒了你,下次再對我凶,我就一棍呃,我就不煮東西給你吃。”吐了吐舌頭,小姑娘趕緊閃入裏屋,怕話多有失,把昨天的事給抖了出來。

情瘦滿心歡喜的趴在**,大約十分鍾後情瘦昏昏欲睡的精神馬上一振,因為他聞到了一陣香味,“起來,我給你煮了碗牛肉麵,吃吧。”將病床的餐桌移到情瘦麵前,發現情瘦側著身很難吃,小姑娘為了使自已的報複計劃得以實施,隻好端起碗一口一口喂情瘦。我們的情瘦哥已經雲裏霧裏分不清東南西北,完全迷失在小遙遙白白的小手中,看著一勺湯一剽麵進入口中,幸福情瘦哥又想起了家鄉的小花,在那滿山桃花盛開的時候,兩小無猜的情瘦哥跟小花,手拉著手在桃花樹中奔跑,“情瘦哥,你就要去外麵讀大學了,到時你可不能把人家忘了。”小花臉紅紅的擺弄著情瘦的衣角,“嗯,我不會的,我隻會想念我的小花,外麵的女人於我如風塵沙礫,風吹過,無蹤影。”情瘦拉著正擺弄他衣角小花的手,“哇,好有詩意喲,情瘦哥好浪漫喲。”小花閉上眼睛,紅紅的嘴唇慢慢的向情瘦移去,情瘦呼吸開始急促,“哦,小花,我親愛的,親親。”慢慢的將自已的嘴靠近,“嘖嘖嘖”越親越有味,“死色狼,”正在親小花的情瘦感到頭一陣的痛,接著一股**從頭上滑落到臉上,這**冒著熱氣,非常燙,燙的情瘦哥隻能推開小花找水池降溫,可惜這裏是醫館哪有水池,情瘦從幻想中醒來看到小遙拚命擦自已的手,還拿消毒藥狂噴。“慘了,太入戲了,剛才一定親了小姑娘的手。”情瘦哥正待說些道歉的話,肚子卻一陣絞痛,“卟卟卟”連放三個響屁,振得屁股的傷口隱隱作痛,完蛋了,要拉肚子。忍著肚痛,情瘦光著腳拿起旁邊的椅子,開始昨天找食物的動作,“咯嘭,跳。咯嘭,跳。”“姑娘,衛生間在哪裏?”被情瘦臭屁臭暈的小遙正往樓上衝,聞言急道“直走轉右就到。”“死色狼,拉死你,拉死你,本來還想好心扶你去的,沒想到你居然親我手不說還放臭屁,好臭,好臭。”躲在樓上的小遙實在受不了情瘦不知第幾個屁,背起書包衝下樓再衝出大門跑學校避難去也。

我們可憐的主角,招誰惹誰呢,按著椅子終於衝進了生間,關上門他強忍著肛門,因為他不知道自已如何能舒服的大便,如果要蹲下拉,他的股屁馬上傷**裂,站著拉,靠,這不是廢話嗎?終於糞急急出智,情瘦扶著椅子以站馬樁方式,開始他的拉稀旅程。拖著受傷的屁股一次又一次的往返衛生間,幸好他的褲子後麵部分已經不存在,拉起來也不用脫褲子。這次拉稀可把情瘦拉的肝腸寸斷,撕心裂肺,雙唇發白,四肢無力。

這場拉稀戰拉到有叔看症回來已經是四個小時後,有叔看著從衛生間爬出來的情瘦,開始以為是哪個乞丐,再一看又象剛從地底冒出來的野鬼,此人披頭散發顫抖著雙唇似乎想說什麽,看嘴形好象是救命二字,眼中充滿了無助與絕望,抖索著右手向他伸出求助,嚇得有叔大大一跳,這哪家的孩子這麽淒慘,仔細分辨才認清是他的病人情瘦,這還是人嗎?有叔趕緊入下藥箱,把情瘦扶上床,摸了一陣給情瘦開了止瀉藥,痛苦的情瘦含著感激的淚水看了一眼有叔,慢慢合上雙眼,睡著了。

“可憐的孩子,睡吧。”有叔慈愛的摸著情瘦的頭,發現自已的手傳來一股臭味,馬上收起慈愛的臉孔,衝進衛生間又立馬衝出來,跑到外麵去洗手,那衛生間還叫衛生間,簡直是野外茅坑,到處是穢物,有叔邊洗手邊吐,還自我安慰,我吐著吐著就習慣了。

小遙一回來就被他爺爺踢進衛生間搞大掃除,不打掃幹淨不準吃飯,估計小遙打掃完也吃不下的。用紙團塞著鼻孔,小遙一邊衝水一邊大罵情瘦,決定下次不下瀉藥,改換一種不傷害到自已的方法,得找班裏的小華商量商量,於是在經過一半小時的奮鬥後,小遙一身臭氣的衝出醫館找小華去。真是冤冤相報何時了。

你在痛苦中不停的反省,反省自已倒底犯了什麽錯,要在世間承受折磨,但你的反醒沒有任何作用,你仍得繼續在深夜中痛苦無助。你在經過無數的捫心自問,自問自已為何一生碌碌無為,為了三餐四處奔波,但現實給你的回報很少很少,你仍得為了生存而不停的裝孫子,不停的拍馬屁,隻為了讓自已的三餐更豐盛一點。情瘦就在反省與自問中醒來,空洞的雙眼沒有任何的神采,趴在**望著醫館的地板,情瘦隻是遲純不是傻子,回想起整件事唯一的凶手就是那位小姑娘,情瘦不解的是自已何時何地得罪過她,而讓自已招受肝腸寸斷之苦。

醫館的門始終是開的,正不斷問自已何處得罪小遙的情瘦發現自已眼前出現一雙鞋,一雙女生的白球鞋,何以肯定是女生,因為那鞋的號碼連最短腳的成年男人也穿不上,情瘦已經無力抬頭看清是誰,如果他看清了,他一定會跪在地上抓著鞋主人的褲管說:“女俠,你放過我吧。”

小遙取經回來,決定給情瘦來個難忘的回憶,雖說這個方法有人損已利人,但這方法也會讓對方在獲利時受到痛苦的回報。情瘦發現鞋的主人雙腳已經離開鞋子,而此人正拚命的擠他,鼻中傳來一陣清香,“送上門的桃花運。”永遠不知道死是怎麽寫的情瘦,又開始做春夢,這回小花的臉還沒有出現,他的屁股就遭人踐踏了,準確的說是他的大腿,因為小遙現在正用屁股坐在他小腿上,讓情瘦哥一時心猿意馬,耳邊傳來小遙的聲音:“爺爺說,適當的給你按摩可以舒血活脈,我現在給你按摩,你可要忍著痛喲。”小遙完全忽略情瘦身上拉稀殘留的臭味,小手在情瘦的大腿間來回按摩,“天啦。”情瘦是不是男人,答案是,情瘦是不是正常的男人,答案仍是,正常男人在被對大腿**部位受到刺激有沒有反應,答案是有,那麽可憐的情瘦在小遙溫柔的按摩下,雖說隔著床單,但情瘦哪享受過如此的豔福,立馬產生了生理反應,他可是趴著,況且前卷說到情瘦同誌的家夥很偉大,果然偉大也是有煩惱的,就象現在他的小弟頂在床板上,痛苦的漲痛折磨著情瘦,他隻能不停的扭動,可一扭動屁股就痛,痛苦與快樂並存,那你是痛苦還快樂,果然痛並快樂。

經過一個小時的享受,小遙看到情瘦的屁股傷心爆裂N次後才罷手,心滿意足的洗手泡了杯麵,這回大小姐心情很好,還給情瘦泡了一碗。可情瘦同誌打死也不會動那碗麵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啦。忍著肚餓情瘦二天二夜沒吃過任何東西,那害他拉稀的麵不能算吃,更別說水呢。有叔真是情瘦的救命恩人,在情瘦雙唇開始龜裂,傷口老不逢合情況下,有叔終於讓情瘦知道白米飯是如此的香,白開水是如此潤喉,那兩根青菜是如此的有營養,還有那指甲大小的肉,情瘦從沒有吃過如此開心豐盛的晚餐,“鋤午日當午,饑餓最痛苦,一碗白米飯,營養又幸福。”情瘦哥詩意大發,想起小學的詩是如此的深入人心,前輩汗水的結晶,果然隻有實踐才可以明白透徹。

吃完白米飯兩根青菜一塊肉五杯白開水,情瘦幸福的趴在病**,兩眼開始有神采的盯著地板,數著地板的裂隙有多少,美麗的白球鞋又出現在眼前,“不。”情瘦歇斯底裏的狂吼,掙紮著要翻身,不讓小遙再次摧殘他可憐的小弟,還有他純潔的心靈,但此奸計未能如願,小遙沒等情瘦有動靜,這回鞋都不脫直接中上床,開始情瘦痛並快樂的按摩。

你知道淚水流過臉不是因為傷心嗎?你知道當血氣方剛的站立又萎屈萬分的倒下的痛苦嗎?你了解那雙小手輕撫著大腿不是溫柔而是仇恨嗎?你看,你看,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不了解,情瘦哥已經決定去上吊了,才剛剛有神采的眼睛散亂不堪,吃飽的肚子被偉大的情瘦小弟折騰的毫無存貨,現在開始咕咕叫。

“有叔,有叔,我來啦,我偶象怎麽樣了?”胖子強在三天後重新出現在醫館中,情瘦經過三天的直立倒下,已經象死狗一樣趴在病**,其間晚上還狂遺N次,情瘦同誌懷疑自已再繼續承受小遙的按摩,從此會不會就萎了,所以在胖子強胖胖的身影一進醫館看他時,情瘦不顧身上的痛,扶著椅子趴在胖子強腳邊大哭喊:“你即然救了我,何必如此糟踏我。你即然要醫我,何必送我到此。天啦,你對我為何如此不公,何以如此待我乎。“胖子強看著情瘦從現代人變古人,然後不象病人的從地上爬起,衝到他的摩三輪右座上,任由胖子強怎麽對說,死也不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