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瘦是讓人推醒的,極度不滿的情瘦正想狠K吵醒他睡覺的人,滿是眼屎的眼睛一睜開就看到一個紅紅的嘴唇,揉幹淨眼角的眼屎才看清是一個護士。“你,你,你……”結巴也能當護士,情瘦哥奇怪的盯著紅嘴唇護士,那護士正滿臉的怒容,眼睛冒火的瞪著他。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把自已全身上下掃了一遍發現沒有任何不妥的情瘦,用無辜的眼神看著紅嘴唇護士。“咕”的一聲,護士吞了口口水,讓自已冷靜下來,然後上去一把將坐在病**的情瘦扯了下來,情瘦沒防備護士會扯他,一下不穩包著被子摔落在地上,“靠,我有交了錢的,幹什麽拉我呀。”“是,你交了錢了,那你交了錢幹嘛,來醫院睡覺嗎?”“你管我睡不睡覺呀。”情瘦感覺這護士是不是有病呀,象這種人也能當護士,一不小心就把人給護死了,態度這麽差,什麽破醫院,還是轉院算了。“你睡覺我不管,但你不該占用病人的床來睡,還把病人踢到地上。”護士一把揣過還包在情瘦身上的被子,很小心的把被子鋪平,然後轉到病床的另一側扶起一個人。情瘦的被子一下被拿走,寒意馬上包圍了全身,情瘦跳了幾下趕走因被子強行讓人搶走而帶來的寒意,定眼一看,這不是妖孽嗎?這小子是不是摔壞腦袋了,有床不睡睡地上。再仔細一聽,敢情昨晚自已睡的太投入把妖孽給擠下床了。趕緊過去幫護士把妖孽扶上了床躺下。“你這個人真是有病,既然帶他來醫院治療了,為什麽還要讓他整晚受凍,知道不知道現在他正發著高燒呢。”看到情瘦知錯態度良好,紅嘴唇護士把語氣緩了緩,拿出在妖孽腋下的體溫表說。“對不起,對不起”情瘦臉紅紅的低著頭,象個犯錯誤的小學生接受老師的批評。紅嘴唇護士看到情瘦這種表情不禁掩口一笑說:“別搞這種表情,嚴肅點,嗬嗬,我幫他打了針了,等下醫生會再來幫他的看的,有什麽事就叫我,我在值班台那邊。”說完推著藥車出去了。
“你娘的,我是不是欠你的呀,你這死妖孽哪冒出來的呀。”情瘦發現自已從昨天到現在還沒有看清妖孽的真麵目,於是湊頭仔細的打理起來。怎麽感覺這麽麵熟?可我認識的人中沒有這號人物呀?掰著手指頭數著自已有限的幾個朋友,情瘦始終想不起這個有點麵熟的人在哪見過。“說不定有一麵之緣,難怪這死妖孽會找上我,感情跟我秦受認識的。”單純的情瘦在想不出此人是誰後隻好安慰一下自已,“咚咚咚”有人在敲門,情瘦昨晚在交押金時不知是累昏了頭,還是哪根經不對了居然定了間特護房,住一天就跟住賓館一樣的。情瘦在紅嘴唇護士走後才觀察起病房,一看有檔次再回想昨天的舉動,心中一陣陣的絞痛,這可都是血汗錢呀,想當初自已住進醫院也是特護房,沒傷沒痛的就去了五千塊,看妖孽這傷勢指不定得一萬多塊得,想到這裏情瘦就恨自已多管閑事,又恨起了阿慘跟林寬,最後懊喪的去打開門心想:“會是誰?,醫生護士通常都是敲一下就進來的。”門一打開,情瘦眼前就晃動著好幾顆球,這些球個個油亮油亮的亂晃動,“哈哈哈,阿受兄弟,我來看你了,昨晚沒事吧。”那些球一陣晃動後,有個球突然中出來站在情瘦麵前,從懊喪中醒過來的情瘦聽聲音有點熟,這個球的亮度似乎也見過,再順著細看球居然有鼻子有眼睛有嘴巴,“光頭哥,你怎麽來啦,哎,昨晚兄弟有沒有什麽地方對不起住你呀,或者說了不該說的話呀。”情瘦也知道自已酒品不好,一醉就亂說話有時還亂打人,“哈,還算好還算好。”光頭哥打了個哈哈就一筆帶過了,情瘦看這情形知道自個昨天一定讓光頭哥好受了,不行一定得讓光頭哥說出來,不然錯誤就無法改正了,於是情瘦拖著光頭哥要他講,最後威脅光頭哥再不講,他就出去喝酒,嚇得光頭哥跟門口的光頭哥們全都圍住他,光頭哥沒辦法一五一十的告訴情瘦昨天他發酒瘋的事。
情瘦哪知道他那三杯一下肚,就抱著光頭哥的光頭狂親,幸好大清早就喝酒的人沒多少,要不就一定讓人大罵世風日下,道德淪喪。光頭哥以為情瘦救了妖孽心裏高興,動作大了點,怎麽知道情瘦在光頭哥喝完第五瓶時,突然跑到大街上打起了太極拳,光頭哥一看,“哪,這小樣的酒品不好哇”趕緊過去抱住情瘦,情瘦的身手怎麽可能讓光頭哥抱住了,被情瘦打得全身痛的光頭哥沒辦法,拿出手機把光頭聯盟的哥們從老婆懷中一個個叫了起來。情瘦在光頭哥叫幫手時開始跳**了,幸虧光頭聯盟的人趕在情瘦脫最後一條內褲時到達,經過十幾個光頭哥的努力終於把情瘦送進了妖孽的病房。情瘦也奇怪頭一靠在床沿上馬上就打呼,睡覺。光頭哥們還觀察一個小時後才全部離開,回家補覺去了。情瘦這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昨天白天時,光頭哥們還來看他好幾次,還把妖孽從地上扶到**十七次,妖孽也虧光頭哥們常回家看看,要不早就凍死了,哪輪得到現在才發燒。
聽完自已的光榮曆史,情瘦無地自容,本來找個洞鑽進去,卻剛好想起一個問題,情瘦看著光頭哥嚴肅的說:“光哥,我昨天倒底喝了多少,如果是三杯我不可能會那樣的。”光頭哥也不好意思的說:“兄弟,你喝了四瓶,我喝八瓶,一箱被我們幹完了。開頭你是沒什麽的,可你喝完第四瓶站起來時,整個人就開始瘋了,哈。”“媽的,不知道我的幸運碼是4嗎?喝四瓶我沒上街**美女真是萬幸呀。”聽完自已喝的瓶數,情瘦一陣陣的後怕,在決定以後誰叫他嫖妓就鬮了誰之後,情瘦又加了一條,以後誰再敢叫他喝超過三瓶的酒,他就鬮了誰。“阿受,那位兄弟怎麽樣了呀。”光頭哥把他光頭聯盟的兄弟打發走後問情瘦,敢情光頭哥今天帶他的哥們過來是怕情瘦酒沒醒過再發作。“他,繼續暈迷中,昨天可能著涼了,現在正發燒呢。”在得知自已差點就裸奔後,情瘦感到心中無形的桎梏被打開,所有以前腦海總出現的道家,儒家等等的思想全被拋棄,現在說謊都不用手稿更別說臉紅了,早上被紅嘴唇護士教訓的愧疚感全不見了。(唉,一個大好青年就這麽墮落了。)理所當然的認為,所有這一切都是這個妖孽惹來的,讓他發燒挨凍全是活該。(這孩子心裏不平衡了,再發展下去估計要變態),幸好光頭哥救了他。“阿受,我老婆做了些飯菜還有些補湯,你先去我家吃午飯,吃完把東西帶回醫給這位兄弟吧。”情瘦感動的看著光頭哥,這個隻是初識一兩麵的漢子,能如此的對待自已,自已怎麽可以這麽小心眼看著妖孽死?“光哥,你不是東北人嗎?”走出死胡同的情瘦感到精神一鬆,整個人輕了回來,腦子也靈活了,“哈,瞎說的,最近常聽那首歌,走吧,走吧,再說飯菜都涼了。”光頭哥拉著情瘦出了醫院搭上他的貨運車,“光哥,你是本地人嗎?”在去光頭哥家的車上情瘦沒話找話跟光頭哥瞎聊,“是呀,本地人。”光頭哥回答道。
“日子過得還行吧?”情瘦眼角掃著過路的MM們問,“瞎混唄,反正能養活一家大大小小。”光頭哥砸砸嘴。
“那不錯嘛,你那樣一躺發車能賺多少?”情瘦把腿架在車前座上說。
“那不一定,市區市區外的價錢都是不一定的,再說現在抓超載抓的緊,越來越難混了呀,不過我們光頭聯盟名聲好,信譽也好,生意都過得去的,到了,下車吧。”光頭哥熟練的找到車位停了車,把還在閉著眼睛的情瘦拉了下來。
“大嫂,你好,你好,初次來沒買禮物,嘿嘿,見諒,見諒”情瘦一進光哥的家門才想起來自已沒買東西來,兩手空空的去別人家真是太失禮了,沒辦法都時來了隻好說些好聽的。“大嫂皮膚保養的很好呀,唔唔唔,菜做的真好聽,這魚比得上那些五星級的大廚了。這肉真嫩,軟,好吃,好吃。從進門到坐下吃飯,情瘦嘴巴不停的誇著光嫂,可把光嫂笑的合不攏嘴,要說光嫂真的長的很不錯,一米六幾的身高,白白的皮膚,纖纖細腰,一頭黑黑的短發配著削瘦的臉形顯的精神幹練,特別燒著一手好菜,雖說沒去五星酒店吃過五星大廚做的菜,但跟在正洋家裏的吃的夜宵味道隻是差了一點點,而正洋請的夜宵可真是從五星酒店挖回來的。光哥跟光嫂結婚才兩年多,看光哥老成的樣子今年才三十歲,光嫂的年紀保密。這午飯就在情瘦嘴不停,馬屁不停,光嫂笑聲不斷中度過。
情瘦拿著補湯補品大碗小碗的回到醫院,一進門發現那位紅嘴唇護士正抖動手中妖孽的體溫表,見情瘦進來就說:“你朋友退燒了,估計沒多久就會醒來的。他一醒你喂點清淡的東西給他補充體力,最後是能補血的,他失血過多,現在身體虛弱的很。”情瘦虛心的聽著,態度極其誠懇的送紅嘴唇護士出門。轉身看著臉色蒼白妖孽歎了氣,這都什麽跟什麽,明明要騎車去廣東發大財的,時間浪廢了這麽多,還得當保姆。
情瘦有點精神萎縮的靠在床沿邊眯著眼,猛的感覺到**有動靜,一睜眼看到妖孽正睜著眼睛看他,見情瘦望著他就說:“你是誰?”我?情瘦指著了指自已,然後惡作劇的說“我是你爸。”“我爸這麽年輕?”孤疑的看著情瘦,“爸爸,那我怎麽在這裏?”“卟通”情瘦一下跌倒在地,愣愣的望著妖孽,想看清楚是不是這小子也在開玩笑。“爸爸,你怎麽啦,怎麽坐在地上了?”妖孽看到情瘦坐在地上了,表情很著急掙紮著想起床,情瘦趕緊爬起來按住他說:“沒事,沒事。”“爸爸,你真沒事?”
天啦,醫生,醫生,這怎麽回事??情瘦沒理妖孽狂吼著衝出病房找醫生理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