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瘦使出家傳絕學[狼吞虎咽],菜上一盤他就用極快的手法加嘴法席卷一空,二男一女目瞪口呆的看著情瘦哥的吞食表演,一邊吃一邊說:“我已經算完錢了,你們要是再點,我跟經理說了,誰點誰算錢,別想再讓我出血了。快吃,快吃,又上了菜了。”二男一女不懷好意的看著情瘦,同時舉時酒杯說:“瘦哥,菜不值錢呀,酒才值錢呀,這幾瓶子酒就值二千多塊錢了呀,你吃那麽多菜不能回本呀。”也,對呀,喝酒。被算計了N回的情瘦死不知悔改也沒長進,抓起人頭馬狂灌,咕嚕咕嚕咕嚕,為了把本錢吃回來,情瘦把其它三瓶子全都攬到了桌前,正喝的起勁的他沒注意二男一女正以他剛進場時的家傳絕學掃蕩桌麵上的菜。幹掉兩瓶酒的情瘦已經趴到桌子下跟twins約會去了。哈哈,傻鳥呀。以為這是啤酒呀。這麽灌,來,琴琴,我敬你一杯,情瘦把單買了,我們慢慢吃。哈哈,。阿慘一臉奸笑的跟刑琴碰杯。
不知道吃了多長時間,三男一女全都搖搖晃晃的走在大街上。不知這四個醉鬼怎麽順著大街走著走著,居然轉到了另一條街上了。這時才晚上八點多,今晚三男一女樂隊沒演出,老板說請來什麽東北二人轉來演出了,看來生意難做了。怪不得連刑琴都喝多了。這條街是小吃盜版一條街,人流非常的旺的,今晚卻有點冷清,街邊站著十幾個花花綠綠的男女,看到搖搖晃晃的三男一女眼光就透出了凶狠之態。可四個醉鬼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這一點的,喂,美女,想不想要男人呀,呃……我們這裏有三個,呃……帥哥……呃……林寬醉眼朦朧的對著電線杆問道。我靠,這麽酷呀,呃……不,不,呃……不回答哥哥呀。阿慘搭著林寬的肩對著電線杆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哎哎哎,痛呀……唉,真悲慘呀。情瘦趴在桌下睡了一覺,出來讓風吹了一陣酒開始有點醒了,看著阿慘跟林寬對著電線杆耍流氓真是哭笑不得,唔,帥哥,你是誰呀,是不是想泡我呀。開始扶著情瘦的刑琴後來整個人掛在情瘦身上了,抓著情瘦的衣襟胡言亂語起來,呃,我有保鏢的,呃……有有,有三個保鏢的哎。保保,,保鏢呢?保鏢哪……哇……哇……哇……情瘦看到刑琴突然一抽一抽的就知道她要吐了,可是酒的後勁還在,他雙腳沒什麽力,想躲也沒辦法,隻好把刑琴往旁邊死命的推,刑琴抓著情瘦衣襟拚命的狂吐,兩人拉拉扯扯在外人看來象一對情人打架。“呃,,阿阿,阿寬那那,那裏好象人打,打打架呀。阿慘的眼裏人影紛飛呀,哪裏……啾,啾。林寬抽著胃順著阿慘指的方向看去,真的哇,那個,那個好象是琴琴呀。什什麽,,琴琴被人**了,快上。於是兩個醉鬼邁著S步衝向正推拉的情瘦跟刑琴,阿慘跟林寬對著停在旁邊的一輛寶馬狂K,的,快快放給琴琴。林寬對著車輪狂踢,阿慘抓著後視鏡狂拔,阿阿寬,這這小子力氣好大,我我我怎怎麽也,。呃,,拉不開呀……真真的,砸死這這小樣的……林寬撿起地上的易拉罐對著寶馬砸了起來,嘰組,嘰組,嘰組,寶馬終於忍受不了這兩個酒鬼的折磨開始報警了。
我靠,誰吃了熊心豹膽了敢偷我金牙的車。從街旁邊的小吃店裏一下衝出十幾個人來,情瘦一看這情形不大對頭呀,跑是不能跑得呢,再說四個人隻有自已有一點清醒,用迷蒙的眼睛觀察了一下四周,五米不遠處有一個夾道,很窄,隻能通過一二個人的,跑進去就算被歐也不會太慘的。,把刑琴扛在了肩上,一腳把林寬踢向窄道的方向,一手拉著拔河的阿慘身窄衝去。罵罵咧咧的阿慘跟林寬被情瘦連踢帶拉的進了窄道,那個自稱金牙的人帶了十幾個人就圍了上來了,“泡三,你帶人從後麵抄上來。媽的,把老子的寶馬刮的慘不忍睹,你們這俺樣(方言,小孩子)要付出代價的。”情瘦看著麵前的人,感到眼前金光四冒呀,此人果然是滿嘴的金牙,要是打下幾顆來,今晚的大餐就免費了。情瘦一下又酒醒了幾分,戒備的看著金牙,用手狂狂的擰了阿慘跟林寬,關健時刻這兩人終於有點清醒了,阿慘,你守著我們後麵,林寬你看著琴琴。情瘦看到有點搞不清楚壯況的兩人命令道,鬧事二人組腳步不穩的各自站好位置。
金牙哥,是吧。情瘦努力的回想看過所有的黑幫電影,準備應付現在的場麵。“小子,你混哪裏的,敢在我金牙的地盆上鬧事。老子的寶馬才剛買回來一個星期,平時老子侍候它比孝順爸媽還孝順的,你們幾個小B把它就這麽毀容呢。操。金牙看著這個身高一米七八左右,不是很強壯,但卻很鎮靜應付他的年輕人,感覺這小子似乎有點象在道上混的,所以先問問清楚。對不起,對不起,金牙哥,我小弟不懂事,多喝了兩杯,你看你的車要修多少錢,我們賠,我再請一桌賠禮酒給金牙哥你敬茶退火。情瘦以前在族裏時開族內大會時,場麵都是幾千人的,這才十幾個人似乎不算大場麵,情瘦心也就定了下來想起電影上黑道上談判都是排上一桌,然後再敬茶的,趕緊把場麵話交代了出來。金牙的臉色有點緩了下來,正準備要多少錢時。賠,賠什麽呀,賠你老娘的B,呃,呃,我我有三個保保鏢,憑什麽賠賠呀。情瘦稍微安定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喉嚨上了,刑琴你這個臭三八,怎麽在這個時候插嘴呀。操,給我砸。金牙也不是笨蛋,看這地形不錯,早就叫小弟準備好石塊,磚頭,酒瓶等東西呢。
一時間石頭磚頭酒瓶撲天蓋地而來,情瘦在金牙操字出口時就叫林寬跟阿慘護著刑琴往窄道的另一邊跑去,自已來斷後,頭背屁股全中招了。窄道出口處那個叫泡三的小弟帶幾個人正守著呢,聽到道內東西落地的聲音四起知道不對頭了,於是各就各位準備給情瘦們來個好好招待。阿慘一出來腳下打了個滑,也幸好棍子全打在背上了,林寬抱著刑琴跟在後麵一看不對勁把刑琴丟給情瘦,一個飛毛腿出去踢中一個人拉起了阿慘,情瘦全身是血的抱著刑琴,媽的,這女人說了一句要人命的話又睡過去了。操,情瘦知道再不衝出去,金牙帶的人就會這來了,一圍上他們就十死無生了。顧不得全身的痛,情瘦甩腳踢飛一個小鬼的棍子,用頭頂住一小鬼的小腹,最後拿刑琴當棍使,一招橫掃千軍,刑琴的高皮靴掃中了那個泡三的頭,血噴泉一樣冒了出來,趁其它小混混護泡三的機會,叫上阿慘跟林寬衝進了大街上的人流中。
出窄道的這場架,從阿慘摔倒在地到情瘦出來帶三人衝進人群也不過二分鍾的時間,周圍的人群在剛反映過來時,情瘦已經攔了輛車往最近的醫院去了,再不去不說另外三人,情瘦自個就得死的很慘了,他的後背全是玻璃,頭被磚頭砸中了N下。沒變白癡還全靠小時候的掏鳥蛋從樹上摔下來的次數多。一進醫院三個男人全暈了,一個女人從一個男人懷中滾了一圈,惹的醫院大堂的人哈哈大笑。刑琴被摔得痛醒了,沒開口罵就聽到很多人的笑聲,定眼一看三個全身是血的男人倒在地上,醫護人員正抬著擔架出來,一個護士叫她去掛號急救,她趕緊把三個男人身上的錢包全摸了出來,數數隻有二千多塊先去交了押金,然後跑出去取錢了。
三個難兄難弟不用麻醉劑就進入了昏迷壯態了,又被醫院賺了一筆。林寬隻是皮傷加腿骨折,阿慘那個真叫真悲慘了,頭破了骨頭都看得見了,腿手全斷了,幸好沒傷到骨頭呀。情瘦算練過得了,背上的玻璃拔出來,包紮塗上藥沒什麽大礙的,主要是失血過多要輸血,幸好他的血是大眾化的不是真的禽獸的血,要不去哪找呀。
情瘦一醒來就看到了兩個人站在床邊,其中一個熟人,一個穿著警服是警察叔叔,一個帶著陰沉笑穿著白大掛的是那個斯文敗類,一看這小子賊笑的樣子,情瘦就知道是這小子報的警,媽的,出了院再找他算帳。
警官公事化的問了情瘦幾句,然後說等他傷好了請他去警局喝茶就走了。斯文敗類陰笑的用力在情瘦的傷口的按著,痛的情瘦直流淚,我姓黃,你叫我黃醫生或是黃大夫,你的傷是我負責的,不用擔心我會不正當的手段治你的傷,黃敗類一邊折磨情瘦一邊說話。打死情瘦也不會相信這小子會這麽好心治好他的傷,等可以動後一定轉院再檢查一次情瘦忍著痛楚暗下決定。“我說過,別讓我遇上你的,哼,小子你可真走運呀,我第一天轉到這個醫院你就進來了。我本來還準備回家跟我老子發火的,現在我準備下班買幾瓶好酒孝順一下他老人家。哈哈。黃敗類帶著滿足感拉開了門又停了下來,小子,你最好不要出院,金牙哥跟我是老相識的,你一進醫院他就知道了。他準備一出去就讓你去見上帝的,哎,我主聖佑。在胸口劃了個十字,黃敗類很用力的帶上了門。這世界真他媽的小,情瘦腦中現出這幾個字後又陷入了暈迷中。
因為三個人不在同個病房裏,刑琴三頭亂跑,一個星期下來心力俱疲。那晚沒去演出,酒吧的老板另請高明了,其它三家也是,也就是說這三男一女得重頭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