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十月國慶沒過多久某個夜晚,從拘留所出自殺又打消自殺念頭的情瘦,趴在解放大橋的橋麵上。子彈時不時的從他頭上呼嘯而過,情況似乎不是很對頭,剛碰上人妖又遇上槍戰,情瘦懷疑自已今年似乎不怎麽順利。

情瘦伏地,四處掃瞄觀看敵情。在橋頭也就是離情瘦所趴的地方三四十米處,有兩夥人正進行著追逐戰。很明顯其中一方是土匪,哦不,是罪犯。另一方是警察叔叔。

橋上的人正四處奔跑,本來情瘦也想跑,可是那子彈跟他過不去,他一站起來子彈就飛了過來,嚇得他打消跑的念頭趴在原地。情瘦不知所措躲在橋墩邊上打掩護,嚇的閉上眼睛,把所有知道的神佛全念了一遍。

突然他聽到槍聲沒有了,高興的以為神仙顯靈結束了這場災難,慌忙張開眼望去。卻看到四五個罪犯向他跑過來,警方正封所現場蔬散人群。此時橋的另一頭也響起警車警報聲,警方派出增援將橋前後包圍起來,堵住罪犯們的後路。“慘了,前後都沒路。”情瘦不知道是說自已還是說罪犯的嘀咕一唏,繼續趴在原地觀察。

幾分鍾過後,警方似乎控製了現場,而且發現罪犯並沒有協持任何人質。情瘦趴在地上而且離前後的警察都蠻遠的,警方似乎不知道還有個人傻不拉嘰的趴在地上。

可能收到上頭命令,槍聲再次響起。而那五個罪犯也沒有注意到地上有個人,全都躲在一輛車後麵。那輛車的主人可能認為四條腿沒有兩條腿好用,棄車而逃。

情瘦在槍聲重新響起時叫苦不迭,這時一名罪犯似乎發現了情瘦。那罪犯離開掩護體朝情瘦奔去,車離情瘦隻有五六米的距離,那罪犯三跳兩跑就到情瘦身邊,正想抓起情瘦,而當情瘦悲惜自已仍是處男之身就這麽掛了時。“啊,”那名罪犯身體突然僵了一下,一聲慘叫撲倒在情瘦的身上,粘粘糊糊的**流在他身上臉上。

情瘦抱著那名罪犯就象情人相擁的姿勢,空洞的眼神看著那名罪犯,那罪犯嘴裏咕嚕咕嚕的吐著鮮血,嘴巴一張一合的想說些什麽,又是害怕又是緊張的情瘦,不知不覺把耳朵靠上去,就聽到那罪犯說,“不要緊,吐著吐著就習慣了。”(靠)“,啊……”情瘦昂天長嘯(就是尖叫),連滾帶爬,連推帶踢的把那搶匪踢離身邊,手在空中不停的亂抓,眼睛無神的四處張望,槍聲繼續在耳際回蕩,子彈時不時的在身邊響起,擊中橋麵與橋沿激起一陣塵土。

“MD,沒看到有人質嗎?我靠。”或許刺激過度也或許求生的本能,情瘦腦子一下清醒過來,暗想這樣不行的,說不定SIR把我當成罪犯的同夥了,MD,求人不如求已。

情瘦把那死屍擋在麵前,眼光掃到一個黑黑的東西,一看,原來是剛才那罪犯掛的時候,將一支手槍丟到了情瘦的旁邊,情瘦下意識的撿起來,準備如果再有槍匪過來抓他,他就一槍崩了槍匪,說不定還能得個見義勇為市名獎,隻是這槍怎麽用呢?拿著手槍趴把那死屍推到自已身前,情瘦雙眼四處掃瞄,流彈繼續四處飛射。

那其餘四名槍匪見同伴掛了,也同時發現了情瘦。現在能不能逃出去,全看能不能抓到情瘦當人質。所以四名槍匪分派任務,三個掩護一個去抓情瘦。警方似乎並沒有察覺到槍匪的意圖,見槍匪自動脫離掩體,馬上命令狙擊手全殲。狙擊手果然不愧為戰爭的幽靈,一槍一個在那四名一離開掩體時全殲。

正當情瘦感概時間如此緩慢之際,,耳邊的槍聲突然停止了,抬頭看去發現槍匪們全躺在地上。高興的情瘦拿著手槍跳了起來,“碰。”一聲槍響,子彈打在情瘦的腳跟前,看來這是警告。情瘦可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嚇得重新趴回在地上。

“你已經被包圍了,舉起手,把槍扔掉,慢慢的抱蹲在地上。”一陣高音哪叭聲響起重複那句話好幾遍。

“槍?啥槍?俺沒槍。”情瘦手裏抓緊著手槍,卻莫名其妙的說自個沒手槍,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鬱悶著。

““你已經被包圍了,舉起手,把槍扔掉,慢慢的抱蹲在地上,否則我們將下令下槍。”哪叭見情瘦執迷不悟,再一次用嚴厲的聲音警告這名槍匪。”別開槍,別開槍,我真沒槍呀。55555。”情瘦這次算是明白了,這個哪叭叫喊的對象是自已,橋上已經全是警察,槍匪們已經全躺在橋上睡大覺,除了自已外警方不可能再叫睡著的人放下槍。叫喊著情瘦仍然抓著槍舉起雙手,不明所以的蹲在橋是。

橋兩邊的警察迅速有序的圍了上來,情瘦蹲在地上用無助眼神,看著周圍的警察叔叔。可惜警察叔叔沒有理會他那可憐的眼神,一上來就用槍頂住他的腦門,再聽到\"卡喳\"一聲。一對冰涼的手銬帶在了情瘦的手上。

“我不是槍匪,我不是槍匪,我隻是過路的。”情瘦喊喊著,“為什麽要銬我,我真是過路的,,不關我的事。”

“是嗎?那你手上拿的東西是什麽。”阿SIR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情瘦,用嘴朝情瘦仍然緊抓的手槍呶了呶,“我.我.我手上的是天啦,,,,”情瘦此時醒悟過來,迅速將手中的槍扔在地上,可是他的動作太大,警察以為這槍匪冥頑不靈,想做最後的掙紮,馬上一拳打中情瘦的小腹。被打中小腹一點事也沒有情瘦嘴裏大叫,“沒天理呀,沒天理,我剛出來又得進去.,我不要再進去,我不要再,唔唔唔。”警方怕這名槍匪說什麽亂七八糟的話,影響不好,不知從哪裏搞來一塊破布塞進情瘦嘴裏,將不停唔唔的情瘦帶上警車。

情瘦一回到警局就被帶入審詢室,不管警方怎麽問情瘦死不交待,沒辦法他確實沒什麽可坦白從寬的。一個晚上的審詢後,情瘦精神仍然很好,他在大學裏人稱跑不死的禽獸,在足球場上是前場衝後場,後場衝前場,體力驚人,這種疲勞審詢對他沒有一點作用。當警察正磨拳擦掌準備好好修理這個槍匪時,一個警官進來對審詢的警察耳語幾句,然後那名進來的警官就把情瘦提了出去。

“我沒自由,我失自由,我天天流淚到天明。”可憐的情瘦再入一次鋃鐺入獄,看著似曾相熟的地方,情瘦再一次百感交集,一切隻為了那個人妖,那個網戀

“秦受,你可以出來了。”正當情瘦以為從此將淪落為因犯時,阿SIR突然叫他出來.不會這麽快就槍畢了吧。“SIR.你聽我說,我是真的不知道什麽事,我隻是剛好在那裏路過,剛好聽到槍聲,剛好看到你們在打戰,剛有支槍掉到我麵前,剛好我又拿在了手上,剛好”為了小命著想,情瘦還是把昨天在審詢室說了千萬次的對白,對著那名叫他出來的警察訴說。“"混蛋,,那來的那麽多剛好”那名SIR聽了非常的煩,大聲喝止情瘦的剛好之說,情瘦縮了縮脖子,人民的公仆怎麽這麽沒有耐心?

“好了,你簽個字,就可以走了。”警察把筆錄扔在桌上叫情瘦簽字,“什麽??”情瘦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什麽什麽的,證實你是清白的,隻是誤會,所以叫你走了,你是不是想呆在裏麵?”SIR似乎對情瘦非常之反感。不過,情瘦走出門口才明白為什麽他那麽火大,跟那群搶匪打戰時,有幾位SIR光榮犧牲了.

唉,人生短短幾十年,一堆黃土掩入休,嗚乎走出警局大門,情瘦有所感歎的自言自語,太過於專注感歎沒注意腳下的路,一腳踩了個空,當場來個體操秀.當情瘦從暈乎乎的狀態中恢複過來時,首先進入他眼球的一雙鞋,一雙紅的鞋,一雙紅色的跑鞋,而情瘦的嘴巴正跟這雙紅色的跑鞋接吻.啊色狼啊一聲女高音.卟,一陣鑽心的痛楚從情瘦的頭腦傳來,接著就不醒人事了.(可憐的倒黴鬼)

白色的世界,如此純淨,聖母用他仁慈的雙手撫摸傷痕累累的人,用她的雙眼凝視著心靈受創的,哦,聖母瑪麗亞,請給我擁抱,讓我從此在寧靜中生存.

情瘦醒來時看到白色的醫院被子,腦中就想起這段話來,不知不覺就大聲的說出來了,雖然大專時讀的是地理係,但情瘦好歹也在大學追過女生,寫過情書,所以在看到醫院時忍不住感概一通.\"鄭醫生,這位病人醒了\".護士莫名其妙的看了情瘦一眼,然後大聲叫醫生過來,鄭醫生過來把情瘦折騰了一翻,\"沒什麽,隻是輕微腦震蕩.\"可是他剛才起來就說出莫名其妙的話呀,什麽聖母,什麽生活的.護士擔心的說出心中的疑問,會不會變成精神病了呀,要不要轉精神科呀.\"

\"卟通\"

\"哇,病人暈過去了,快急救\"

天啦,情瘦在翻白眼時,腦中全是靠靠靠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