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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鵬飛抹了抹額頭的汗,穩了穩氣息,“我今兒在福悅樓約了丹丹,結果她去了情人蜜,我去情人蜜找她,結果她又來了福悅樓,我怕她等不及走了,這不隻好又跑回來了?”

江瑾瑜瞅著他鼻尖上的汗珠子,挑眉搖頭,“就不會坐個車?!瞧你這點出息!人家一個字條就讓你迫不及待成這樣,還是一手爛字,若是龍飛鳳舞妙筆生花你還不得長四條腿一雙翅膀飛來才作罷!”

謝鵬飛紅了臉訕笑,“我一急之下,還真忘了坐車這茬了!”

江瑾瑜麵部抽搐,這小子,那丫頭分明是在戲耍他,卻跑的起勁的很,對他擺擺手,“得了,別心焦八滾的了,趕緊進去吧!免得人走了,還要怪我誤了你的好事兒!”

謝鵬飛隨口答道:“不會的,怎能怪表哥!”忽然又住了口,麵色更紅,這樣一說豈不是承認了他心急火燎的想見丹丹了!

謝鵬飛問了丹丹的房間,大步的走去。

這麽快就知道“情人蜜”了嗎?江瑾瑜自語了一聲,盯著謝鵬飛的背影楞了片刻,走進了隔壁的一間。

“丹丹,真的是你啊!”謝鵬飛見到座上的丹丹,俊白的臉紅成一片,細瞅真有幾分害羞和喜悅。

丹丹卻沒有他那般激動,穩坐在位子上翻個白眼,撇嘴道:“大白天的不是我還能是鬼不成?!就算是鬼,我也得好好跟你算了賬尋了仇才能安心去投胎轉世,否則。我會死不瞑目的!”

一開口丹丹就毫不客氣的刺了他一槍!

謝鵬飛的激動喜悅立刻刹車,不解的看向她,“說什麽死呀活呀的,我記得約的你是福悅樓,難道是我記錯了!對不起,是我沒說清楚,耽誤你時間了!”

“你沒記錯,約的就是福悅樓,隻不過我想去你的情人蜜給你捧捧場而已,你還真是厲害啊。前些天我偶然路過,被你門前的長隊給堵的過不去,我還納悶是誰家鋪子生意怎麽這般好,簡直日進鬥金啊,結果一看,竟然是情人蜜,我差點跑去跟人家吵架,心說。這家太不要臉了,偷偷摸摸的盜謝少爺的鋪子名號開店,真是太無恥了!結果細問了一下,竟然就是你開的鋪子,結果,我自己反而鬧了個大紅臉!你說我這不是瞎操心嗎。還以為是你被人給盜版了呢,隻差跟人拚命維護情人蜜的權益了!”

謝鵬飛要是再聽不出丹丹這是挖苦他暗自開了鋪子沒告訴她,那可真就是個大笨蛋大白癡了,雖然他一直想說。可是表哥沒提讓他告訴丹丹這鋪子的事,他也就沒有開口。本打算年底回去告訴她,再多給她一些分紅的。哪曾想,她爹成了大將軍,她成了官家小姐,還到了京城!

雖然事出有因不能怪自己,但是丹丹的話即損又不留情麵,謝鵬飛還是臊了個大紅臉,“那個,丹丹,這鋪子也是才開了兩個月,我之前來京城就是為了籌備開鋪子,怕做的不好,沒有提前告訴你,本打算年底回去再好好的和你說說的,結果---”

“咣當”一聲響,嚇了謝鵬飛一跳,丹丹將茶杯蓋狠狠扣在杯上,“跟你們謝家合作就是因為相信你是個實誠人,憨厚老實,不欺不詐,可是我萬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把我當猴耍,把我蒙在鼓裏,還傷害我娘,我舅舅,草菅人命,你還是人嗎你?”

謝鵬飛立刻愣住了,紅臉也變白了,連連擺手,“沒有,沒有,丹丹,你聽我說,在京城裏開鋪子的事我真的沒打算瞞你,我真的打算年底告訴你的,本來我還想跟你寫信的,你放心,賬目都記得清清楚楚,我馬上讓人拿給你看---”

丹丹氣的瞪眼,“你住口!你別水仙不開花,跟我裝大頭蒜,我說的不是鋪子這事?”

“啊?不是鋪子那是啥事?”謝鵬飛更迷惑不解了,“哦!你是在氣福悅樓拿你的腦筋急轉彎賺錢嗎?這,這的確是我的錯,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告訴了表哥,我也沒想到表哥---”他說著忽然住了口,完啦,怎麽一不小心將福悅樓是表哥的這話給說出來了!

隔壁聽牆根的某人嘴都氣歪了,恨不得衝過來將這小子的腦袋給擰下來,不就是個黃毛小丫頭嗎,跟沒見過女人似的,瞧把他給迷倒的,腦袋都白癡了!

江瑾瑜這邊氣的嘴歪,那邊丹丹氣的眼斜,“謝鵬飛,你還跟我裝蒜是不是?”

啊?也不是這事?那究竟是什麽事啊?謝鵬飛窘著臉看向丹丹,也急的不行,真沒想到兩人一見麵,丹丹竟然是來跟他吵架算賬的,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她氣什麽,簡直一頭霧水,謝鵬飛急的滿頭大汗。

“丹丹,還有什麽事我真不知道,你說,如果是我的錯,我改!”情急之下,謝鵬飛脫口而出。

江瑾瑜噗嗤一口茶噴了出來,這死小子還嘴硬,分明是陷進去了!“我改!”瞧這話說的多順溜,還是對著個黃毛小丫頭,真是丟姥姥家的臉!

丹丹被謝鵬飛無辜、迷惑的模樣氣的氣竅生煙,脫口罵道:“改,你怎麽改?人都死了,你改個屁啊!”

江瑾瑜“噗嗤”險些又是一口茶噴出,挑眉搖頭,以前隻覺得這丫頭是個嘴厲不饒人的,什麽時候這般粗魯不堪了?這下有得鵬飛這小子受的了,分明是母老虎一隻!

人都死了?謝鵬飛徹底白了臉色,卻仍是一臉迷茫!他想破腦袋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害死過人,還是與丹丹有關的人!

丹丹氣的衝過去掐住他的脖子,清影嚇了一跳,立刻拉住她,“小姐,冷靜!”

丹丹指著謝鵬飛道:“我問你,碧草在哪裏?我明明不止一次的問你碧草在哪裏,你怎麽說的,你說你不知道,你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不告訴我?”

謝鵬飛抹了把額頭的汗珠子,“我,我之前的確不知道,也是來了京城才知道的,我回到黃花鎮就想去告訴你,可是,你已經來了京城,所以---”

“呸!裝,真會裝!使勁裝!不跑去二十一世紀拿奧斯卡影帝大獎真是可惜了你!”丹丹狠狠的撇嘴冷笑。

什麽二十一世紀奧斯卡影帝大獎,謝鵬飛聽不懂,但是他知道丹丹這絕不是什麽好話,整個人臉紅的都成煮熟的螃蟹了,紅的發亮,他也是真的急了,大聲道:“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沒騙你!我也是來了京城才知道!”

丹丹瞧著謝鵬飛賭咒發誓的模樣還真不太像撒謊,難道他真不知情?

不由緩和了一下語氣,“那,你說碧草現在在哪裏,怎麽會來了京城?”

“在,在……”謝鵬飛頓了頓,不知道該怎麽說,其實,他隻知道碧草跟了表哥,其它的一概不知。

“在我府上!”江瑾瑜忽然走進房裏,聲音很冷,眼神更冷,“你們出去,我有話跟她說!”

“表哥!”謝鵬飛看出表哥一臉戾氣,怕表哥對丹丹不利,不想出去。

清影沒得到小姐的點頭,自是不會出去!

“出去!”江瑾瑜一聲厲喝,丹丹直想捂住耳朵,跟利劍似的又冷又刺耳,隻聽聲音就讓人心驚膽寒!

清影卻是心下駭然,這人好厲害的內功,隻怕三五個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不由擔憂的看向小姐,示意她快點撤吧!

“表哥,你不要傷害丹丹!”謝鵬飛終是畏懼表哥,不得不出去,擔憂的看了丹丹一眼。

江瑾瑜眯眼掃了清影一眼,轉向丹丹,撇嘴冷笑,“你之前把鵬飛罵的狗血噴頭不是很厲害嗎?那股氣性哪裏去了?難道,你也是個欺軟怕硬的?還是你很怕我?”

丹丹曆來是個遇弱則弱遇強則強的脾氣,本來她是很怕這個殺人妖孽的,可是被他這麽又是嘲弄又是厲喝的,反而倔勁兒上來了,她不退反進,挺了小胸脯往前邁了一小步,雖然是小小的一步,很小很小,卻代表了她的不屈和勇氣!

仰了臉,狠狠的瞪向他,“你才欺軟怕硬,爛咖一個!清影,你出去等我!”

為了一鼓作氣勢如虎,不讓自己泄氣敗下陣來,她身形不動,將手伸向背後對清影一擺手,竟也是很有氣勢,“我就不相信天子腳下,還真有人敢讓本小姐血濺三尺不成?!清影,瞪大眼瞧瞧這是個什麽貨色,好給本小姐報案去,要千萬記得找個包青天,呃,就是正直的清官大老爺!”不知道這裏聽沒聽說過包青天,瞪眼間,丹大小姐還不忘解釋一下。

清影本是一臉擔憂不安,卻是忽然讓大小姐這最後一句給逗笑了,隻得繃緊了臉道:“是,我就在外麵等小姐!會誓死保護小姐!”

丹丹點頭,大大的杏目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男人,賭氣般的一眨不眨。

江瑾瑜強忍了抽搐的唇角,勉強不讓自己大笑出聲,本來一身的陰冷戾氣卻是陡然消散的無了蹤影,見眼前的小家夥鬥雞眼似的盯著他一動不動,頓時玩心大起,索性也定住身形,瞪直了雙目,盯著丹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