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這麽羞辱,我們早就沉不住氣了。隨著我的奮力一砸,封濤、曾曉鵬、黑子、老四幾個兄弟紛紛脫下手銬。他們和我們一樣,大吼了一聲草你嗎的,紛紛拿手銬子朝另外幾人砸去。太陽鏡手下一個小弟有槍,他想開槍,但我沒給他機會。我迅速從被子底下掏出槍朝他打了一槍,一槍打中他的肩膀,太陽鏡小弟胡亂開了一槍垂下肩膀。
聽到槍聲,我愣了一下,還好,身邊的兄弟們有受傷。
隻是短暫的停止,我們又動了起來。黑子快速跑了幾步一腳飛踹,口中同時大罵著朝你嗎。黑子一腳將太陽鏡踹了個狗啃泥,然後恨恨踩他拿槍的那隻手
。才搶過槍,門口守著的混子就衝了進來。黑子、我、封濤,我們三個人各自拿著槍對著門口一頓亂打。衝進來的混子兩人躺倒,剩下的紛紛退出去。
守著我們的混子總共有六個,其中兩個人拿槍。我們打倒了一個帶槍的混子,那個混子痛苦的躺在地上呻吟。曾曉鵬速度快,他猛衝兩步一個縱躍,一腳踹倒太陽鏡的一個小弟。落在地上的時候,他一腳踢飛地上的槍,“四哥,接著!”
手槍在地上滑著發出吱吱的響聲,老四俯下身子靈活的接住了槍。拿著槍,老四獰笑一下,拉了兩下梭子,老四一槍打倒一個屋裏的混子。
隻是不到一分鍾,我們就瞬間控製住車間。太陽鏡的幾個小弟紛紛被我們打倒,剩下最後一個,曾曉鵬拽著他的胳膊一記漂亮的過肩摔,將他摔的七葷八素。
我們中老四是敢打女人的,莎莎把小米打的那麽慘,老四也沒放過莎莎。抓著莎莎的後脖領子,老四兩個嘴巴子就把莎莎扇的倒在地上。太陽鏡那邊,黑子重重踢了太陽鏡幾腳。我不慌不忙走到太陽鏡旁邊抓起他的頭發,看著太陽鏡痛苦的表情我說,“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張明明。”
說完,我反拿手槍用槍把手重重一砸,太陽鏡的眼鏡一下就碎了一片。
“啊!”玻璃劃破了太陽鏡的眼睛外側,太陽鏡疼壞了。他扔掉太陽鏡痛苦的捂著受傷的眼睛,另一隻眼睛盡是深深的恐懼。
冷笑著看他,我覺得很滿意。抓著他的頭發,我用膝蓋狠狠撞了他的頭一下,然後扯著他的頭發我對他說,“跟我走,不老實老子一槍打死你。”他不敢開槍,我敢。毫不猶豫的,我用槍對準他的耳朵一槍就打掉了他一片耳朵。
一槍下去,太陽鏡又是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草你嗎的,給我老實點,再叫老子把你另一隻耳朵也打掉。”我拿著槍冷冷的對太陽鏡說。
“啊!!!!”太陽鏡痛的沒有理我。他始終捂著自己的耳朵,一個勁的在那慘叫。
“草你嗎的。”我罵了他一句,然後用槍對準他另一隻耳朵。
看我真敢動手,太陽鏡再也不敢叫了。他整個人呆若木雞,老老實實的看著我不敢出聲
。
抓著太陽鏡的頭發擋在身前,我示意他跟我走。
我、軍師封濤、金牌打手曾曉鵬、黑子、老四,我們五個兄弟很有默契。我抓著太陽鏡的頭發,老四拽著一個人的脖領子,我們兩個帶頭走出了車間。除了曾曉鵬,我們每個人手裏都有槍。莎莎也算個不錯的人質,戴季抓著莎莎的頭發,她和小米跟在我們後麵。作為黑勢力的大嫂,戴季此刻凶巴巴的樣子很有氣質。
我和老四才帶著人走出去,立刻衝過來一夥人,帶頭的是個拿槍的,剩下全拿刀。那些人是巡邏的混子,聽到槍聲他們第一個趕來。除了他們,還有幾個走廊外的混子,他們也拿著槍和片刀守在外麵等我們。
他們想開槍,但是看到太陽鏡和手裏的人質後,他們愣住了。他們猶豫,我們可沒猶豫。我和老四眼睛都不眨的對走廊開槍,轉眼之間我們就打倒了好幾個。我和老四打前鋒,封濤們尾隨而出。他們出來後,對著走廊的混子又是一陣打。
我手裏的是俄羅斯貨,穿透力強。近距離一槍下去,我能打倒兩個。我們幾個窮凶極惡的惡徒根本不給人機會,走廊裏很快倒下一片小弟。剩下的幾個,全都逃跑報信去了。再次繳獲兩把手槍,我給曾曉鵬一把,自己別在後腰一把。子彈有限,我們得留著備用。怕一會兒人越來越多我們走散了,我從地上撿起一把片刀遞給戴季防身。
戴季拿著片刀對我點點頭,我輕輕摸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後我們繼續往外走。越往外走,外麵的混子就越多。
太陽鏡在我手裏瑟瑟發抖,我拿太陽鏡當掩護。
最先跑來的是彪子一夥,由彪子帶頭。彪子看到我們逃出來了有些意外,但他很快平靜的說,“張明明,快放下槍,我饒你不死。”
“我去你嗎的。”拿著槍,我一槍朝彪子打去。幾把一個賣白粉的小弟敢跟東子合夥整我,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挺後悔的,殺了王東宇的時候就該一巴掌把他拍死,省的現在鬧出這麽多麻煩。
一槍打過去,彪子趕緊抓來一個小弟給他擋槍。給他擋槍的小弟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彪子憤怒的對我們這邊大吼,“給我開槍,給我打死張明明!”
“彪哥,虎爺小弟還在張明明手裏呢
。”彪子旁邊一個大混混級人物拿著槍對彪子說。
“草,墨跡個幾把,一起全打。”彪子說著搶來大混混的手槍,一槍朝我打過來。
太陽鏡在車間挑釁我不說,還打了小米和戴季,我沒直接打死太陽鏡已經算便宜他了。抓他出來就是擋槍的,當人質,他還不夠資格。
彪子怒了,他朝我連續開了好幾槍。我身前是太陽鏡,彪子的幾槍全都打在太陽鏡身上。打了這麽多槍,太陽鏡死定了。太陽鏡臨死前深深看了彪子一眼,“彪哥,你可真行。”太陽鏡說完,我覺得他的身子軟的像是爛泥似的,抓著他的頭發根本抓不起來。
彪子不死就是我們死,放開太陽鏡的一刻,我們幾個奮力朝彪子他們開槍。五把槍同時朝彪子他們打,彪子他們受不了我們的火力,一邊退著一邊胡亂還擊。我感覺好幾顆子彈是擦著我的耳朵飛過去的,還有一顆子彈劃破了我的臉。臉被子彈劃破的時候火辣辣的,馬上變的麻木。
不能退,退了我們會死的很慘。我一邊想著,一邊眼睛都不打的繼續朝彪子他們射擊。打完一把槍的子彈,我丟掉手裏的俄羅斯貨換上自製又朝彪子他們打。彪子他們是盲目亂打,我們卻是瞄準他打。
因為緊張和手槍的後坐力,我們好幾槍都打歪了。瞄準的是彪子,打到的卻是彪子小弟。槍聲像爆豆一般,我們的耳朵早就震的嗡鳴了。剛想再開一槍,彪子後背爆起一團血霧。我回頭看了一眼,隻見封濤一臉的得意。
“yes!”封濤慶祝著叫了一聲,我們開始後退。
我們前麵全是彪子的小弟,走出走廊是大廠房,大廠房裏有更多的混子。我們子彈幾乎打光了,我們沒法再往外走了。變換方向,我們開始往後退。黑子和曾曉鵬走在戴季、小米和莎莎三個女生前麵,我拿著手槍墊後。
走出十幾步,封濤他們前麵又衝來一大群混子。混子挺多,人也亂,有虎爺的人,有東子的人。拿著槍胡亂開了幾槍,我們打完最後幾顆子彈。旁邊有個屋子,我們受不了了,一腳踹開屋子的門,閃了進去。
屋子是個倉庫,裏麵全是一堆破爛。才躲進屋子,我們突然聽到走廊中一片槍聲。聽到槍聲,我們全都覺得奇怪。張超和老三他們就算來了,他們也不可能這麽快殺進來,是誰,是誰在走廊裏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