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啟明打算先把金有錢騙過來解決,同時搜查一下他身上有沒有槍之內的,確保自己和陳霄的絕對安全。
然後,再把那個小司機解決。
"咱們已經到了這荒無人煙的地方,是適合下手的時候,你準備怎麽動手?"
陳霄點了根煙,抽完之後,看向葉啟明。
"要動手隻能在這裏動手,要是再往前走,那就不適合了,到了鎮上,那就更不方便了。"
陳霄繼續提醒一聲,鄭重說道。
聞言,葉啟明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說道:"我剛剛本來想去把金有錢給喊過來,但是剛剛也仔細想了想,金有錢這個人,心思比較多,人也比較陰險,如果是我去把他給叫過來的話,他恐怕心裏會有一些防備,但是……"
說到這裏,葉啟明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看向了陳霄。
笑了笑,繼續說道:"如果讓你去的話,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我去叫?"
陳霄微微一愣,顯然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對,你去。"
葉啟明點點頭,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樣子。
陳霄略微一思索,覺得葉啟明說的挺有道理的。
的確,要是葉啟明去叫金有錢的話,金有錢說不定真的會有戒備心。
畢竟,雖然陳霄隻跟金有錢相處了很短一段的時間。
但是,陳霄也能夠明顯感覺得出來,金有錢不是那種簡單的人。
他的城府,可以說深入海底。
"那你說,我應該怎麽叫他?他才會過來?"
陳霄仔細想了想,看著葉啟明,開口問道。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陳霄並不了解金有錢,但是葉老板了解啊,因此,他也就懶得自己動腦筋,直接詢問葉啟明。
"這個簡單。"
葉啟明笑了笑,說道,"你就跟金有錢說,我發現了一個好東西,至於是什麽東西,這樣,你就說我發現了一個非常有可能是古董的東西,但是古董有些大,可能需要三個人才能抬出來,讓金有錢過來幫忙。"
葉啟明說著,指了指前麵不遠處,有一個不小的坑,繼續說道,"你去的時候慢點走,我假裝拿樹枝在這裏刨坑。"
"這能行嗎?"
陳霄狐疑道。
"你表情激動一些,叫金有錢過來的時候,問問司機要不要過來,如果我不猜錯的話,金有錢應該不會讓他的司機過來。"
說著,葉啟明笑了笑。
"這怎麽可能,司機可是金有錢自己人,他把司機叫過來,更安全一些啊。"陳霄有些不解起來,不明白葉啟明為什麽會這麽說。
"沒什麽不可能的,金有錢就是這種人,他的疑心很重,這麽說吧。"
葉啟明笑了笑,說道,"你不了解他,他這個人,十分複雜,永遠都是表麵一套背後一套,你別看好像跟司機很親密,拿他的司機當心腹一樣,實際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金有錢心裏應該會防著他的司機。"
"防著他的司機?"
陳霄覺得葉啟明簡直是越說越離譜起來。
自己人防自己人幹嘛?
吃飽了撐的?
"對,就是防他的司機。"
葉啟明正色點頭,繼續說道,"因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司機,應該是東北王王彪的人,而金有錢,是絕對會防備王彪的,當然,你可能會跟我說,王彪現在人在哈爾濱,並不在淮州市啊,但是,金有錢身邊的那個司機,是王彪身邊的人啊,他是可以去給王彪打小報告的。"
說著,葉啟明笑了笑,繼續說道:"你想,金有錢他現在掙的錢,能算是他的錢嗎?都是王彪的,王彪一句話下去,就能讓金有錢一無所有。"
"金有錢這種人,是絕對不會想要被王彪給掣肘的,他肯定會想辦法給自己留出路,那麽,你騙他我們發現了一個古董,他過來一看,見者有份,心裏想著賣了錢,他那一份自己兜起來,不讓王彪知道,豈不是美滋滋?"
"你待會兒過去跟金有錢說這事得時候,故意小聲一點,隻說給金有錢一個人聽,相信我,金有錢會中招的。"
陳霄聽得一陣驚訝。
詫異道:"沒想到你把這姓金的研究得這麽透徹。"
葉啟明點點頭。
那是當然,他這輩子人生中第一次翻車,就是翻在了金有錢身上,能不把他給研究透徹一點嘛。
"不過,我們還是得做好防備,萬一金有錢不是你說的那樣,不按你想的那樣出牌,把司機也叫過來了,並且,兩人身上都有槍,那該怎麽辦?"
陳霄頓了頓,最終,還是把事情往最壞的方麵去想。
萬事,都要做好充足的準備!
"這個簡單,我們也不用去糾結那麽多。"
對於陳霄的問題,葉啟明不在意的嗬嗬笑了笑。
說道:"要是他們兩人都來了,並且還帶了槍的話,這個簡單,到時候,你一個,我一個,直接把他們給擒拿下來,陳霄,你作為跆拳道黑段的高手,解決一個人,問題應該不大吧?"
聞言,陳霄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道:"行,那就暫時這麽決定了,我現在去叫金有錢。"
陳霄提起了精神,神色嚴肅起來。
待會兒,要是順利還好。
要是不順利的話,那就是要命了,陳霄不敢有半點的馬虎。
很快,葉啟明立刻故意跳進那個坑裏麵去,點了根煙,安靜等待。
而陳霄,則是調整好心態之後,往回走了回去。
很快,看到停在馬路邊上的車。
此時,金有錢和司機,正靠著車窗戶,一口一口的抽著煙。
"錢哥,假洋鬼子回來了。"
司機餘光一瞥,突然看到了陳霄,立刻提醒說道。
"我看到了。"
金有錢淡淡點了點頭。
"怎麽隻回來一個?還有一個呢?"
金有錢隻看到陳霄一人,卻沒有看到葉啟明,不由得眉頭皺了起來。
等陳霄靠近之後,金有錢那張清冷的臉,立刻轉變成為笑眯眯的表情。
"詹姆斯先生,為何隻有您一個人回來了?傑克馬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