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我誤會你大爺!”
陳霄惱火無比,說著直接撲了上去,跟葉啟明扭打起來。
“臥槽,老陳你別激動,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啊。”
葉啟明沒想到一向穩重老道的陳霄,這個時候,竟然會突然忍不住直接撲上來跟葉啟明打了起來。
頓時一陣頭皮發麻,連忙想要解釋。
然而,此時此刻的陳霄,就像是一條瘋狂的野狗一樣,壓根就不給葉啟明解釋的機會。
解釋?
我解釋你大爺!
兩人直接打了起來。
不得不說,雖然葉老板是史上最能打的老板。
但是,人家陳富二代好歹也是空手道黑段的高手。
一時間,兩人竟然打得不分上下,難舍難分。
陳韻在旁邊看著,不知道應該怎麽插手。
“表姐,你快去勸勸表哥,讓他別發瘋了。”
陳圓圓欲哭無淚的說道。
“勸?勸你個大頭鬼!”
陳韻這時候很想把陳圓圓給打一頓,沒好氣道,“你知道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什麽嗎?你就這樣隨隨便便給了他?你們認識才多長時間啊!你你你!你簡直就是要氣死我了你!”
陳韻越說越氣,整個人差點忍不住就要火冒三丈了起來。
肺都差點氣炸了!
“啊,姐,你在胡說八道什麽啊,我跟他什麽都沒有發生好不好。”
陳圓圓連忙解釋道。
“什麽都沒有發生?什麽都沒有發生的大晚上你跑到別人的房間裏幹什麽?”
陳韻顯然不信,越說越氣。
陳圓圓欲哭無淚起來,連忙繼續解釋道:“姐,我們兩個之間,真的什麽都沒有發生啊,他…我我我,好吧,我攤牌,我老實交代,我跟葉啟明之間,隻是…隻是……”
“隻是什麽?人家是有家室的人,你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你們怎麽能做出這種事情出來!”
陳韻越說越氣,似乎忘記了自己在遊輪上的時候,好像也動過這種念頭。
“明天不是去給黎明拍廣告嗎,我讓葉啟明給我去找黎明要簽名照,就是這樣而已,我們兩個真的什麽都沒有幹啊!”
陳圓圓垂頭喪氣,把自己心裏的小秘密說了出來,說完之後,如喪考妣,像是自己最大的秘密被發現了一樣。
聞言,陳韻頓時愣住。
“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又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陳圓圓無奈道。
“哥,葉啟明,你們倆別打了,快別打了,這是一個誤會!”
解釋清楚之後,陳韻也懵了,連忙對著陳霄和葉啟明說道。
隻見這個時候,兩人不分上下,都各自被打了個烏眼青,鼻血都流了出來。
“停!住手!這真是誤會!”
葉啟明也並不想跟他打,連忙分開。
他覺得自己再跟陳霄打下去,真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兩人總得死一個的那種。
“誤會?我誤會你大爺!”
陳霄似乎有些不依不饒,還想繼續。
不過,葉啟明顯然不願意跟他硬碰硬了,後退兩步,而這時候,陳韻立刻衝上去拉住了失控的陳霄。
“放開我,你拉著我幹什麽!我要揍死這個王八蛋,他簡直不是人,他就是畜生!”
陳霄劇烈掙紮起來。
陳韻死死拉著他的手不放,急忙道:“哥,不關人家的事,是圓圓自己來求人家明天要黎明的簽名照的,他們兩個人應該真的是無辜的,可能是我們誤會了,弄錯了。”
陳韻連忙解釋著說道。
“什麽?”
陳霄頓時瞪大了眼睛,然後一口否認道:“這不可能,肯定是編出來的故事騙人的!”
“哥,是不是真的,看垃圾桶裏有沒有衛生紙,還有**有沒有血跡,不就知道了?”
陳韻眼看他不信,不由得心裏一急,這麽說道。
葉啟明:“……”
聞言,陳霄愣了一下,總算是稍微冷靜了幾分下來。
然後,他拉住被子,猛的一下掀開。
嗯……
幹幹淨淨,潔白無瑕,一塵不染,無塵無垢。
接著,他立刻一腳踢到了垃圾桶。
裏麵,也是幹幹淨淨,一張衛生紙都沒有。
最後,陳霄一把搶過來陳圓圓手上的手電筒,凶巴巴的瞪了她一眼,然後在床底下用手電筒掃來掃去。
嗯……
硬是沒有看到一張衛生紙。
“這不可能!”
沒有發現任何“案發證據”的陳霄,非常不甘心的打開了衣櫃的門,上下翻來翻去。
嗯……
還是什麽都沒有。
他立刻跳起來看了一下沙發頂上,看看是不是把衛生紙藏到上麵去了。
結果頂上除了一層灰以外,還是什麽都沒有。
陳霄不甘心,繼續到處翻來翻去,到處找。
甚至是,把電腦主機都給拆了。
“肯定是丟到外麵去了!”
他眼看什麽證據都找不到,立刻打開窗戶往外麵看去,用手電筒在地上照來照去。
“你哥瘋了。”
葉啟明無語的對著陳韻說道。
他懷疑這陳霄是不是有什麽心理疾病,都說了兩人是清白的了,他非得找證據。
且不說壓根就沒什麽紙巾給他當證據,萬一給他找出直徑來當證據了,這樣對他來說又有什麽好處?
護妹狂魔!
變態!
“還不是你幹的好事!”
陳韻沒好氣的白了葉啟明一眼。
“這事兒真不能賴我啊。”
葉啟明無奈的搖了搖頭,“你確定不阻止一下他?”
說著,嘶的吸了一口冷氣,眼睛上的烏眼青,有點疼。
“活該!”
陳韻伸出肘子肘了葉啟明一下,打得後者一陣齜牙咧嘴。
找了半天,最終,確定什麽都沒找到的陳霄,總算是接受了葉啟明和他妹妹什麽都沒有發生的這個事實。
“你看吧,我都說了是誤會了,你非不相信我。”
葉啟明無語的看了一眼陳霄,“你妹想要黎明的簽名照,但是聽說你們陳家管得嚴,不著追星還是怎麽的,她就不敢跟你們開口,偷偷摸摸的來找我提這事兒,我們兩個人真的是幹幹淨淨清清白白的。”
他無奈解釋一聲。
這可真是人在**睡,鍋從天上來。
自己,真的,太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