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覺得自己幾乎自己快要成功了,就要把逃出去的人又抓回來了。
結果這時候不抓了?
那之前大費周章又是在關卡口位置派人看著,又是在下船的位置搞發壽糖這種事情,豈不是都白幹了?
“我讓你撤了,這種話還要我說第二次?”
九爺原本就心情不好,沒想到自己手下竟然還來問自己確定嗎這種沒用的廢話,頓時更加惱火起來。
“是……”
被九爺這麽冷冷的掃了一眼之後,這個手下總算是不敢再多嘴什麽了,點了點頭之後,對著身後的小弟們一揮手,有些不甘心的道:“全部跟我走!”
說著,他自己先走了,身後十幾個小弟跟著他,一個個都非常的不甘心,擔心九爺待會兒把氣撒在他們身上。
事實上,九爺他自己也是無比的惱火。
他知道事情再繼續這麽發展下去,隻會對自己不利,何況張管家要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讓他放人,不準抓。
最起碼,你想抓的話,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抓,不然的話,影響簡直是太惡劣了。
“我們走。”
聶鵬這時候也不裝了,對著葉啟明和歐陽雪二人招了招手,直接示意一起離開。
這裏再留下去也沒必要了。
陳韻趕緊對著二人招了招手,葉啟明和歐陽雪趕緊立刻離開,賀剛則是跟在最後麵。
九爺的手下們,一個個雖然不爽和不甘心,但是沒辦法,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
在賀剛的身後,還有九個穿著西裝站得筆挺的人,默默地跟在身後,一言不發。
這九人不是別人,正是跟著聶鵬一起進來進行救援的那九人。
剛剛如果九爺的人堅持要動手的話,這九人不會客氣,會立刻進行反抗。
總之,人,他們已經救出來了,不可能還有放回去的道理。
不過好在九爺最終克製住了,所以才沒有引起下麵的躁動,否則的話隻怕是會有很大的麻煩,甚至是可能會發生大規模的流血事件。
下了遊輪,他們直接朝著碼頭的東邊方向走去。
幾個人快速朝著聶鵬這邊的方向跑了過來。
“頭兒!”
其中一人,對著聶鵬喊了一聲。
毫無疑問,這人是聶鵬的手下,應該是負責在這裏盯著的。
“嗯,陳霄呢?”
聶鵬點點頭,旋即問道。
剛剛若是陳霄帶著人衝上來的話,事情就不會這麽麻煩了,不過話說回來,陳霄要是帶人衝上豪華遊輪來救人,影響很大,也很惡劣。
聶鵬倒是沒有責怪陳霄的意思,如果換成是他,也會按兵不動,不會亂來,隻不過他有些奇怪,陳霄去哪兒了?
他們都出來了,陳霄怎麽還沒有帶著人過來?
“副頭兒在東邊遇到了一點麻煩。”
喊聶鵬頭兒的這人正色說道,臉色有些凝重。
“遇到一點麻煩?什麽情況?”
聶鵬一張臉瞬間冷漠了下來。
他們的人在執行救援任務,能遇到什麽麻煩?
實際上,如果不是擔心影響太大,他們這次直接恨不得直接把九爺這人給抓了。
“這個…頭兒您過去就知道了。”
說話的這個手下說道。
聶鵬沒有為難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葉啟明感覺很是驚訝,這個關鍵點,陳霄竟然還遇上麻煩了?
陳韻則是有些擔心起來,不知道自己哥哥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們在哪兒?趕緊帶我過去看看。”
聶鵬臉色不太好看,這種關鍵時刻,是誰在搗亂?
“頭兒,跟我來。”
他們繼續往碼頭東邊的方向走去,很快,看到了有兩波人竟然在對峙。
其中有一邊人,正是陳霄。
而另外一邊的人,則是一群穿著黑衣黑褲的人,看起來一個個吊兒郎當的樣子,他們之中有幾人受了傷,臉上還是鼻青臉腫的。
從人數上來看,毫無疑問,陳霄這邊的人數是占劣勢的,他們隻有大概二十人左右。
但是對麵的一個個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古惑仔模樣的家夥,卻是有七八十人。
正是這群人攔住了陳霄他們的去向。
“陳霄。”
聶鵬迅速走了過來。
陳霄聞言,立刻扭頭往後看了一眼,很快看到了聶鵬和自己妹妹陳韻。
視線落在葉啟明和歐陽雪身上的時候愣了一下,葉啟明他倒是認出來了,不過歐陽雪他沒有認出來,畢竟雙方之前並沒有見過麵,並且歐陽雪現在穿的是男裝,因此一時半會兒,陳霄還沒有反應過來。
“頭兒,人呢?”
陳霄連忙看著聶鵬問道。
從身份上來說,他排在聶鵬身後,因此,他也是喊聶鵬叫頭兒。
“人救出來了,這群人是怎麽回事?”
聶鵬指了指麵前一個個吊兒郎當的古惑仔一樣的家夥,忍不住問道。
“是王老九的手下們。”
得知人已經救出來之後,陳霄暗暗鬆了一口氣,同時這麽說道。
“應該是在你們把人救出來之後,王老九那邊立刻聯係了這邊的手下,讓手下們聚集在碼頭這裏,阻止我們的行動。”
“嗬嗬,這個王老九倒是反應快。”
聶鵬冷笑兩聲,“我們直接走。”
說著,對著自己這邊的人揮了揮手,道:“收隊。”
立刻,所有人跟在聶鵬身後,準備離開。
“慢著,這裏是九爺的地盤,哪怕你們是條子,這裏也不是你們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沒料,就在聶鵬他們準備收隊離開的時候,那群古惑仔一樣的家夥,其中一個光頭,嘴裏叼著一根香煙,同時還嚼著檳榔,竟然冷幽幽的來了這麽一句。
聶鵬有些意外,沒想到這人竟然敢對他們叫囂?
不過,現在事情的關鍵是把歐陽雪給送回廣州再說,因此,聶鵬僅僅隻是看了這人一眼之後,並沒有搭理,繼續向前走。
“頭兒,那群小混混們在挑釁我們,要不要給他們一點教訓?”
陳霄的旁邊,一個年輕人不爽的說道,當然,他這話是對著聶鵬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