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會兒,顧凡在牆壁上看到了一張地圖,仔細研究了一下,發現看不懂,頓時讓大家一陣泄氣,如果連顧凡這個來過的人都看不懂,那也別指望其他人了。
“大家別急!容我再看看,再思考思考,再研究研究,說不定會有奇跡呢?”顧凡看不懂上麵的文字,但是可以看房型,可以推斷出自己曾經去過的地方。
聽了這話,大家眼中再度冒出希望之色,一個個帶著期盼看著顧凡,頓時又讓顧凡感覺身上肩負的壓力,
大致估計了一下,顧凡知道應該怎麽走了,於是就在前麵帶路,大家一起跟上。
林汐問了一句:“顧凡你怎麽知道莉莎一定會在那個地方。”
“因為那地方是一個實驗室,放置一塊藍色的水晶,而這塊水晶就是成為海上遊魂的關鍵,既然莉莎要招募新的海上遊魂,那麽一定會去那個房間的。”顧凡如此推斷也不無道理,而大家也選擇相信顧凡。
顧凡一臉緊迫,走得比誰都快,他不是著急要去救大老板,而是不希望莉莎增加人手,否則就更加難對付了。
隨著顧凡的腳步加快,大家也不由提速,同時也感覺到了事態的緊迫程度,尤其是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和一群強敵開戰,勝算並不大啊,大家心忐忑不安。
終於在跑了一段路之後,顧凡他們靠近了那個實驗室,不過就是不敢輕易過去,天知道實驗室裏麵有什麽難對付的。
因為實驗室的大門緊閉著,大家不知道裏麵的情況,也聽不到聲音,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麽做。
阿海有些著急:“怎麽辦,我們在這裏幹等著也不是辦法啊。”
“我知道,我們再觀察一下。”顧凡想的,我就不信你們會一直待在裏麵不出來。
陸依有一個想法:“顧凡,如果你弄錯了呢,莉莎他們根本不在那個實驗室,那我們豈不是白來一趟,豈不是白白等了那麽長時間。”
顧凡眉頭一皺,這種可能不是沒有,但問題是現在還有更好的方向嗎?
這個時候一個海上遊魂走了出來,實驗室的門打開,正好傳來莉莎得意的聲音:“我沒想到可以抓到你這個可以永生的人,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感覺今天是有最開心的一天。”
實驗室的門關閉了,聲音也停止了,大家也猜到是怎麽一回事了,看來大老板真的被抓了,而且就在那個實驗室裏。
敵我情況不明,按理來說要耐心等待,可是顧凡不想等,時間一點點過去,說不定莉莎人手在一個個增加。
但是如果賭一把,就這麽冒然衝進去的話,顧凡又擔心會將大家帶入危險的境地。
思來想去,顧凡決定用上次那一招了,於是他製定了計劃,就是兵分兩路,一路在這裏守著,一路跟他去停靠大型木船的地方,來一個聲東擊西。
顧凡知道莉莎他們這些海上遊魂有多重視那艘大型木船,一旦失去,將會限製莉莎他們的行動,所以莉莎一定回來救的。
至於誰去襲擊大型木船,顧凡覺得由他和林汐一起去,其它人等待機會去救大老板。
陸依覺得這個任務太危險了,莉莎對法術免疫,所以林汐打不過莉莎的。
對此,顧凡表示沒有其它辦法可想了,隻有顧凡親自出擊,而能將莉莎吸引過來,而隻要莉莎不在,大家才有機會救回大老板,而大老板一旦恢複戰鬥力,那麽自己一夥人才可以取得主導權。
計劃就是這樣了,顧凡讓大家別爭執了,顧凡和林汐就開始行動起來。
十分鍾過後,莉莎收到消息,顧凡居然出現在停靠大型木船的地方,看架勢是要奪船啊。
“臭小子,你奪船上癮了吧。”莉莎很生氣,還大聲質問手下:“這小子是怎麽進來的,又是怎麽知道停靠船隻的地方。”
一個手下膽怯回答:“好像是你告訴他的。”
聽了這話,莉莎火氣一下沒了,因為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是自己招惹來的。但是不管那麽多了,莉莎就招呼手下一起趕過去,同時她也不放心這裏,於是命人全體出擊,押著大老板走。
當躲在角落的阿海、阿傑他們看到這一幕之後,頓時心頭一驚,沒想到莉莎這麽聰明,沒有分兵行動,沒有將大老板留下來,再派人看守。
看到莉莎這些人走過去,後麵跟著幾個海盜、還有幾個阿海曾經的手下,看架勢這些人已經在莉莎的威逼利誘下成了海上遊魂,這是顧凡最擔心的事情。
大老板神色很差,被人捆綁著押送,那些海上遊魂對他很不客氣,一邊走一邊推。
誰能想到一向目中無人,唯我獨尊的大老板也有今時今日,大家沒有同情,隻是唏噓不已。
陸依有些擔心了:“現在怎麽辦,莉莎帶著那麽多人,顧凡和林汐肯定不是對手了。”
“我們隻能賭一把了。”阿海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眼神示意大家跟上來。
“就這點人,我們行嗎?”陸依搖頭,完全樂觀不起來,但還是硬著頭皮上了。
此時此刻,顧凡和林汐剛剛解決掉看守大型木船的海上遊魂,他們沒有休息,而是火急火燎研究怎麽打開裝置,然後乘坐大型木船逃離這裏。
顧凡看著控製麵板幹著急,上一次是莉莎按的,而顧凡忙著打架,根本沒有觀摩過莉莎是按哪裏的開關。
林汐一旁看著顧凡急的滿頭大汗,就說了一句:“時間緊迫,如果我們不能坐這艘船離開,那麽我們趕緊換一條路吧。”
被這麽一提醒,顧凡恍然大悟,立刻拉起林汐的手要離開這裏。
然而當顧凡和林汐剛剛跑到門口,大門就打開了,但並不是為他們而開的,顧凡他最不想看到的人來了。
莉莎沉著臉,帶著一大幫手下,還押送著大老板來了,一副很不開心的樣子。
“完了,被堵住了。”顧凡和林汐一退再退,雖然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但知道這距離並不能保障他們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