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新的校園,林汐和室友在聊天,無意間林汐提到要出去旅遊,說了旅遊的好處,比如看看風景,說不定還能認識一些誌同道合的朋友。
林汐就是無意間說到她和上一次來寢室的那個叫寧琪的是怎麽認識的,就是通過旅遊認識的,其實這些都是掩飾,真正的意圖就是說給楊欣然聽的。
林汐偷偷觀察了一下楊欣然的變化,可是楊欣然不為所動,表現的很平靜,好像寧琪這個名字對楊欣然來說很陌生一樣。
看楊欣然的樣子不像是演戲,林汐眉頭微微一皺,難道楊欣然根本不認識這個寧琪,那麽這裏麵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這個時候,林汐真想窺探楊欣然的記憶,可是她答應過顧凡,不可以隨意窺視人心,所以林汐不僅沒有這方麵加強了修煉,而特意廢掉了這方麵的法力。
一番試探無果,林汐感覺又回到了死胡同中,到底寧琪是怎麽通過楊欣然知道林汐在這所大學的,是怎麽知道楊欣然是林汐室友的。
林汐覺得還是有什麽關鍵的地方被遺漏了,於是她趁著中午飯的時間找到了顧凡,兩個人一邊吃,一邊聊。
顧凡已經知道了,還有點失望:“不是吧,楊欣然真的對寧琪這個名字沒有反應,她是不是裝的。”
對此,林汐連續搖頭:“我感覺不是,楊欣然還很驚訝問我什麽時候帶回來的朋友。”
“你看得準嗎?你有多少把握?”顧凡有點懷疑,而他這樣子,立刻讓林汐嗤之以鼻:“如果我可以用法力讀心的話,我可以百分之一百肯定楊欣然是不是在演戲,可還不是答應了你,不用讀心術嗎?”
看到林汐生氣了,顧凡立刻開始哄了起來:“答應的好,你做得對,我相信你的判斷。”
“切”林汐衝著顧凡翻了翻白眼。
隨即顧凡陷入苦惱中:“怎麽辦,感覺沒辦法從楊欣然這邊找到突破口了,又不知道寧琪在什麽地方,早知道當初就留一個寧琪的聯係方式了。”
聽了這話,林汐眼神一寒:“什麽意思,你留她聯係方式幹嘛,你是不是對她有想法啊。”
顧凡知道這個醋壇子打翻了,趕緊解釋:“我怎麽可能對她有想法嘛?這種打算拋下我們所有人獨自逃命的人,我怎麽會喜歡嘛?我還不是想幫你啊。”
隻見林汐一臉肅然:“聽好了顧凡,我不要你為了幫我,去刻意接近任何女的,就算我真的深陷危機,你也不可以和寧琪有來往。”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聽你的,我睬都不睬寧琪。”顧凡趕緊打包票,一副對林汐忠心耿耿的樣子。
這時候,楊欣然走了過來,正好看到顧凡和林汐,就微笑著說了一句:“不錯嘛,兩個人共進午餐,你們都快老夫老妻了,怎麽還像熱戀的一樣。”
對此,顧凡尷尬一下,而林汐雖然表麵上保持從容,但內心翻江倒海,暗暗鄙夷了楊欣然好幾次,本來準備和楊欣然化敵為友了,和睦相處了,但楊欣然很有可能和敵人串通一氣了。
林汐淡淡說了一句:“是啊,比不上你楊欣然剛剛有了男友,迎新晚會聽說你跳得很賣力,為了這段戀情你也是夠拚的。”
聽出話裏有嘲諷的意思,楊欣然眉頭一皺,露出了不樂意的表情,然後就走了。
林汐看著楊欣然離開的背影,然後說了一句:“你看看,我稍微說了一句她不愛聽的,她就擺臉色給我看,哪裏懂得演戲啊。”
“看到楊欣然真的不認識寧琪,那這裏麵到底存在什麽樣的關聯呢。”顧凡想來想去也想不通,幹脆就不去想了。
有一個人路過看到林汐,向林汐打了一聲招呼,還問林汐上一次迎新晚會為什麽不是她領舞。
林汐就隨便找一個理由,隻是說身體有點不舒服,就沒上場,也就糊弄過去了。
顧凡歎了一口氣:“上一次,楊欣然男友來,楊欣然為了在男友麵前更好的表現,問你要了領舞的位置,而你也大大方方讓給她了,怎麽她還不懂得感激你啊。”
林汐隻是歎了一口氣:“可能是人家認為我霸占領舞這個位置太久了,覺得我早就該退位讓賢了吧。”
“等一下?”顧凡像是抓到了問題的關鍵,然後眉頭一皺,開始進入思考狀態:“楊欣然被操控後來對付你,是迎新晚會那天,而那天楊欣然的男友也來了,你說過千瑩要控製別人,必須觸碰那個人的身體,可是楊欣然身邊應該有男友在的啊,為什麽千瑩還能觸碰到楊欣然,我聽顧靈說過她很早就察覺到那幢教學樓有異常,也就是說千瑩很早就一直待在教學樓中,千瑩沒有去迎新晚會的會場,她是怎麽觸碰到楊欣然的。”
“是啊?”林汐也恍然大悟,發現其中的問題:“楊欣然為了在男友麵前有更好的表現,特意來問我要了領舞的位置,所以我敢肯定那時候還是真正的楊欣然,千瑩如果控製了楊欣然,那麽就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會直接想辦法來對付我,而不是問我要領舞的位置,她哪會幫楊欣然去討好男友啊。”
想了又想,林汐神色微微一變:“我聽舞蹈社的人說起過,楊欣然的男友還來到過後台等楊欣然,兩人是一起離開的。”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楊欣然和男友離開的時候是正常的,回到寢室就變得不正常了。”說到這裏,顧凡又是一陣思考:“你回去之後旁敲側擊一下,看看楊欣然是什麽時候談戀愛的。”
林汐就直接回答:“日子不長,就是前段時間她還抱怨沒人追,我們都說不是她沒人追,而是沒人敢追,結果迎新晚會,突然和我說她男友要來,我也是震驚了一下。”
顧凡摸了摸下巴:“有問題啊,迎新晚會那天,寧琪來了,楊欣然的男友來了,這裏麵不會是巧合這麽簡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