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漆黑的夜晚,黑暗的中吸血鬼神出鬼沒,收割生命,哀聲遍野。

抵抗軍好幾個小隊慘遭毒手,剩下的小隊依然努力突圍,惶恐奔跑著,拚命求生。

然而X軍團精密儀器的探測下,無論是誰都無法逃過他們的眼睛,逃過他們的追殺,

此時此刻X軍團的指揮官盯著屏幕,一副冷笑的表情,在他眼裏這就是一場貓抓老鼠的遊戲,甚至他都想適當玩弄一下這老鼠。

一個抵抗軍小隊逃出了很長一段路,看看後麵沒有人追來,以為是逃出生天,還沒來得及高興,結果前方,還有左右兩個方向衝出來一幫X軍團的人。

話不多說,X軍團就是瘋狂開火,將這個抵抗軍小隊統統殲滅。

子彈穿透了抵抗軍小隊的身體,也帶走了他們所有的希望,他們瞪大了眼睛,帶著不甘倒下。

“什麽玩意,就這點本事嗎?”X軍團的人一臉不屑,這場戰鬥對他們來說簡直太容易了。

就在X軍團要走的時候,突然一聲尖銳的劍鳴響起,伴隨而來的就是淩厲的劍氣,就像一把尖刀直抵人心。

X軍團的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有好幾個被劈成兩半,駭人至極。

林越眼神漠然,一腳挪移,飛速殺至,一劍揮舞,血花四濺。

“開槍,快開槍!”X軍團的普通戰士哪裏能跟上林越的速度,他們端著槍衝著各個方向亂開,恐懼讓他們完全亂了方寸。

林越動作飛快,更能看清楚所有子彈的軌跡,一邊挪移位置,躲開子彈,一邊揮舞寶劍斬下敵人首級。甚至一劍連人帶裝甲車都劈開。

無用又充滿絕望的吼叫很快就消失,徒勞的反抗也隨著最後一聲淒厲的叫喊而停止,原地站著的隻有一個林越,隻見他漠然看著周圍血腥的場麵,無動於衷,而他身上還有寶劍上沒有沾上一滴血。

“你們也不過這點能耐。”林越說完,準備收劍的時候,突然感覺不對勁,周圍有幾股很強的氣息接近。

嗖嗖嗖的破空聲,幾個身影衝著林越而來,動作猶如鬼魅一般飄忽不定,他們每一個手裏的利刃都透著一股殺伐之氣。

十個身影從十個方向殺向了林越,步調一致,卻攻擊上下左右前後多個位置,配合十分默契。

林越立刻揮劍,硬擋來自十個方向的進攻,每一擊都能爆發鏗鏘巨響,還有火花四射。

短短一瞬間,十個身影幾乎同時從林越身邊急掠而過,等於是十個人十招同時攻向林越。

林越憑借快疾的劍法擋下八招,但還有兩招他沒有擋下來,手臂和大腿分別中了一劍,鮮血流淌而下。

“厲害!”林越立刻替自己止血,同時眼神來回掃視四周飄忽不定的十個身影,嚴防對方下一輪攻勢。

“不愧是劍神傳人,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能擋下八劍,隻是受了點輕傷,換了幫人早就被我們大卸八塊了。”一個充滿高傲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林越立刻抬頭,看到熟悉的身影和麵孔站在一幢建築的屋頂,正在居高臨下望下來,來者也是一個用劍高手獵空。

“我就猜到是誰?”林越握緊了手中的寶劍,暗暗咬牙。

“很抱歉,十個打一個,有失公平,但這不是單挑,所以原諒我,今天我要斷了劍神傳承,就從你開始。”說完,獵空又打了一個響指,他在下達命令。

十個劍手再度探出整齊的步伐,從不同的方向,一起攻擊林越,且有人瞄準林越的肩膀,有人瞄準林越的脖子,有的攻勢正麵凶悍,有的攻勢角度刁準陰狠。

林越已經吃過虧了,站在原地隻會被這十個用劍高手圍攻,根本防不住,隻能選一個方向強行突。

沒時間思考,林越就選了正麵,他腳下一蹬,直接反衝而上。

“什麽?”兩個正麵的用劍高手沒想到林越會衝過來,始料不及,趕緊止步。

這個時候,林越已經顧不得另外八個用劍高手會怎麽改變攻擊方式了,他首要的任務就是快速解決掉至少一個敵人。

一對一,林越穩操勝券,他選中一個,便對他展開猛攻。

“糟了!”那個人不敢硬拚,一邊退,一邊抵擋,結果他的劍勢很快就被林越壓製,甚至他能感覺到一股千刀萬剮幫的攻勢全麵壓下來。

寶劍崩碎,四肢被砍下,頭顱高高飛起,林越用最快的速度幹掉一個敵人,同時他的後背遭受重擊。

“混蛋,可惡!”剩下九個用劍高手很生氣,他們被訓練出來之後,從未遇到過對手,也沒有折損過一人,沒想到碰上林越,這才剛剛開戰,就被幹掉了一個。

林越被打飛之後,飛出了老遠,後背因為劍氣的傷害,有一個不淺不深的傷口,好在林越及時止血,才沒有太大損失,不過也痛得要命。

林越沒有多想,趕緊往一幢建築中跑,即便幹掉一個敵人,他依然打不過那九個用劍高手。

“追,別讓他跑了!”九個用劍高手一起追了進去,憤怒讓他們失去了理智,非要將林越殺掉。

此時站在上方的獵空眉頭一皺,他不知道林越要玩什麽花樣,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要幹掉林越的話,不可能不付出一點代價。

雖然這十個用劍高手是獵空花了很多心血培養出來的,但隻要能幹掉林越這個劍神傳人,就算十個都拚光了也無所謂,大不了再花點時間,再花點力氣,再培養一批。

建築中響起兵器交擊的劇烈聲響,劍氣不斷從裏麵擴張到外麵,完全可以想象打得有多激烈。

“獵人啊,當初沒有能和你分出勝負,我很遺憾。跟你說一聲對不起,用這種勝之不武的方式對付你徒弟。”一念及此,獵空就忍不住嘴角上揚,冷笑了起來,仿佛已經看到林越的下場了。

這一戰已經在獵空眼裏毫無懸念,於是他將目光放在了另一個方向,根據情況,有一個人似乎比林越還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