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依拿著請長假的條子去找領導簽字的時候,並在被拒絕之後,抱著領導的大腿,苦苦哀求,直到他被領導用文件砸出來。
請假無望,陸依撓了撓頭,感覺很苦惱,他真的舍不得這份工作。
就在陸依一籌莫展的時候,藍寧走來,拍了拍陸依的肩膀,然後笑著說了一句:“好了,別苦瓜臉了,領導批了你的假期,你可以出去浪了。”
“真的嗎?”陸依簡直不敢置信,然後又疑惑問了一句:“你是怎麽讓領導同意我的假期的。”
藍寧搖頭:“我什麽都沒做,是領導他自己想通了,估計是你平日裏忙裏忙外,十分的辛苦吧,領導這才決定給你放大假的。”
“是嗎,領導他真是一個好人。”陸依高興不已,突然他看到藍寧饒有興致的眼神,陸依頓時慌了,不知道怎麽解釋為什麽要請一個這麽長的假期。
看到陸依窘迫的樣子,藍寧就笑了笑:“好了,不管你去什麽地方,記得玩得開心點,還有不要忘了給我帶小禮物。”
“好的,我一定。”陸依很高興藍寧沒有追問,雖然這很反常,也有點古怪。但陸依不去想那麽多了,和藍寧告別,趕緊收拾東西下班了。
等陸依走了之後,藍寧的臉色微微一變,然後走到了經理辦公室,連門都不敲,就徑直站在了經理麵前。
隻見藍寧一臉肅然,而經理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有些害怕。
“陸依請假的事情,你不要聲張,別人問你,你也不要多嘴,更不要去關心陸依為什麽要請那麽長的假期,我的話聽懂了嗎?”藍寧一字一句充滿了一股居高臨下的命令口吻,而身為經理的人隻能惶恐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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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顧凡來到一家財經傳媒的公司,直接走進了老板的辦公室,看著曾經屬於海威斯的辦公桌,顧凡感慨萬千:“老同學,真是沒想到你有一天這麽發達,早知道我就抱緊你的大腿了。”
李詩微微一笑:“所謂富貴險中求,如果不是那一次我幫了你,我也不會有今天,我算是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了。”說完之後,李詩好好打量這一番顧凡,眼神中透著一種猜疑。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你來找我有什麽事。”李詩太了解顧凡了,也不彎彎繞繞,直接發問。
顧凡表情有些尷尬:“情況是這樣的,我知道我們合夥的公司剛剛成立,我這個時候外出一段時間有些不太好,但我真的有事,所以我希望在我離開這段時間,你能兩頭兼顧。”
“什麽,你讓我一個人做兩個公司的事情?我忙的過來嗎?”李詩上來就是一頓埋怨:“當初合夥開公司的時候,我們就說好了,我的主要精力放在這家財經傳媒公司,而我們合夥開的公司基本由你負責。說得好好的,怎麽就變了呢?”
顧凡賠禮道歉:“我知道是我不好,這個時候丟下你和公司,但你是了解我的,我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丟下你和公司的,而且現在公司剛剛開業,也沒什麽事情,我也可以放心離開,總比到了後麵,公司運轉起來,我在那個時候離開,那就更難為你了。”
李詩眉頭一皺,顧凡剛剛那番話聽著有道理,怎麽又覺得哪裏怪怪。
“顧凡,你老實告訴我,你要離開個把月,是不是和海威斯他們有關?”不得不說,李詩的第六感太準了,她此話一出,讓顧凡眉頭一皺,臉色稍微一僵。
顧凡隻好這麽說:“老同學你要相信我,有些事你不要多問,我是為你著想。”
對此,李詩搖頭否定:“顧凡你別忘了,你已經拖我一次下水了,我並不介意再被你拖一次,我來找你合夥開公司就做好了這個準備。既然我們是合夥人,你應該知道有的時候,你受到影響就是公司受到影響,而公司受到影響就是我也受到影響,所以有些事你可以告訴我,也必須告訴我。”
聽了這話,顧凡驚愣了,他沒想到李詩如此堅決,也透著一份信任,仿佛李詩認定顧凡是一個靠得住的合夥人。
思考過後,顧凡決定說出實情:“好吧,我可以告訴你,我這一次去確實是要對付和海威斯有關的組織,這個組織遠比什麽X基金要強大很多,勝算很渺茫。”
李詩一臉平靜,好像知道顧凡會說出什麽驚人的事情來,隻見李詩淡淡說了一句:“顧凡你還記得嗎?又一次我回家的路上被一群小混混欺負,是你帶著我一起逃的。我原以為逃不掉了,要放棄的時候,你說就算沒希望了也不能放棄,那時候我看到的眼裏都是鬥誌,眼裏都是光。你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你也不是一個胡亂保有希望的人,你帶我逃走的路線經常能看到警察。”
顧凡點頭:“是啊,那條路靠近一所警校,而且也是放學和下班的時間,我們運氣好,正好有一個警校出來實習的女警路過,她還一個人英勇的幫我們打退了所有小混混,我們隻顧著逃,沒有注意她長什麽樣子。”
“顧凡,我知道你的,不會去做沒有希望的事情,就像你敢挑戰X基金一樣。”李詩認認真真看著顧凡,然後用充滿信心的語氣說:“你放心去吧,公司交給我,我會處理好的,另外還有,你一定贏,我等你回來。”
“好,有你這句話,我非贏不可。”這一次,顧凡感受到老同學的支持,內心澎湃,湧起一股很強烈的鬥誌來。
就在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心有默契的時候。李詩突然狡黠一笑:“既然你撒手不管公司那麽長時間,將擔子都丟給我了,那我們是不是商量一下重新劃分一下股權的分配,我七你三怎麽樣,很合理吧。”
顧凡氣急敗壞:“合理你個頭,你這是趁火打劫,你是我的隊友嗎,你比我的敵人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