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無形的怒火隨著龍英率著數名警衛到來,在空氣中熊熊燃起。

燕飛始終對以溫和的微笑,氣息平和,任這怒火燃燒卻依舊顯得格外沒有氣勢,宛如虛幻。

“燕部長……”

眼見龍慧帶著隊伍也趕了過來,龍慧更與一名燕楓戰部身份看上去很高的人居然一同站在一頭巨蛇頭頂,關係似乎比他都親密,怒火再也忍不住,也怕龍英來了拆抬讓他不好做,便強抑著怒氣,開了口。

“有何指教?”

燕飛幫奉麟在短短的時間內已解去了四五分毒性,讓奉麟恢複了一定戰力,也不理龍英說話,徑直騎到了血猰獸小紅背上,這才看著目光中極為惱火的龍英,微笑著很溫和的詢問著。

龍英惱火的一張本就顯得過於陰沉的英俊臉龐此刻更加陰沉,看著微笑麵孔的燕飛,心底更加惱火,卻也抓緊了龍慧就要趕來前的時間,道,“先請燕部長將龍毅少將交給我。我京戍軍的人犯了錯,應當由我京戍軍自己處罰,燕部長手伸的未免有些太長了。”

“其實,我真的不長,”燕飛略帶委屈的看著走到麵前的龍英,頓了頓,又道,“也就比你長那麽一點。龍英中將,你懂的。”

“你!”

龍英被這猥瑣的語言當著許多人的麵諷刺的麵色瞬間鐵青。

“哪有……,”韓信已驅使著小黑趕了過來,正好聽到燕飛這話,還火上澆油,道,“燕飛你太謙虛了,那長度,可不是一點半點呀。相對之下,嘿嘿……哎喲!”

龍慧修長有力的玉指捏住了韓信腰間的軟肉,表情很溫柔的擰著,讓韓信痛的齜牙咧嘴,再也說不下去話。

“龍慧,最近可好?”燕飛很和氣的和龍慧打著招呼,對這個幹練堅強的女孩很有好感,接著看到龍慧與韓信間此刻的動作,不由一愣,略帶疑惑道,“龍慧,你認識韓信?”

“喲,燕部長,我要是不認識韓信,你是不是打算連我帶著龍英,都一起欺負了呀?”

龍慧收拾了韓信,很是不悅的盯著燕飛,眼角微微上挑,雙手抱在胸前,勒得胸前規模愈加壯觀,充滿了野性的**,卻奚落般的衝燕飛說著。

“嘿嘿,”燕飛壞笑著,“我不欺負女人,不過,我不把你當女人的時候,你懂的。”

聽到這話,無論是龍英還是龍慧,麵色一瞬間都陰沉了下去。

龍慧雖奚落般的和燕飛講話,但那是龍慧她的立場所在,燕飛完全可以借著龍慧下個台階,雙方都退一步,龍慧身為女人也適合此刻出麵做中間人。

可此刻,燕飛一點都不給龍慧麵子,不僅讓龍慧不爽,更讓將龍慧視為他的禁臠的龍英格外憤怒。

“燕飛,”龍英憤怒的咆哮著,如同一頭陰狠的夜狼,大聲道,“你敢再辱龍慧與我京戍軍的榮耀一點半滴,我教你立即血濺五步,此生再也無發出新京城。”

“哪裏哪裏,”哪想到燕飛很是溫和,目光誠懇很認真的盯著龍英,笑道,“京戍軍是這個國家、生我養我的這片土地最後的正規部隊,老兵不死,軍魂不滅,對於這樣一支先烈部隊,我燕飛身為戰場老兵的子孫,隻有滿心的敬仰。隻是,這支部中的你,一部分人,不配我敬仰,更是我的仇敵。對於仇敵,我燕飛一貫不會留情麵!”

“你……”

龍英被燕飛的大帽子與話裏的陰損含意罵得格外惱火,卻硬是說不出話來,更看著整支猛獸燕騎衛強悍的陣勢,不由勢弱,隻能氣得指著燕飛與整個燕騎衛,手指顫個不停,英俊更顯陰沉的麵色愈發陰得要滴出水來。

“龍英,不要把自己想得太高,你,隻是仰仗祖宗蔭庇的普通人,與我們燕楓戰部每一位戰士,並沒有高貴低賤之分。”

燕飛騎在小紅背上,以兩米多高的高度俯視著龍英,冷冰冰的說著,毫不留情的打擊著龍英的傲氣。

“你個賤民,我的身份高貴,豈是你能懂的,”龍英在身份上頗為**,此刻被燕飛諷刺,當即鄙夷的說道,“土包,永遠是土包,不明白在這芸芸眾人之中,有些人天生下來就不凡,就注定了高貴榮耀,有些人,生下來就低賤,就注定了充滿恥辱卑賤!”

“哈哈哈……”

曾經的三十死士,後來的燕衛,如今人人都擁有猛獸座騎的燕騎衛所有戰士都瘋狂的笑了起來,何俊傑笑得猶其顯眼,笑得如撕心裂肺一般,眼角不斷迸濺著淚水。

“賤你媽逼的民,你高貴你媽逼,老子的家人變成喪屍被我砍下頭的時候,你們在哪裏?老子的弟弟被困在絕境裏硬生生餓死的時候,你們在哪裏?我喜歡的女孩麵對喪屍無力自保時,你們在哪裏?”

何俊傑瘋狂的大笑著,連著說出幾句話,盡是聲嘶力竭的大吼著,已然說不出聲,夏殤卻接著說了起來。

“你們,在做你們所謂高貴的事。有軍人保護著我們剩存下來,那是真正的軍人,有人民戰士拚殺了足足近半喪屍,那是真正的軍人!當那些真正的軍人都沒有在意自己的生命,盡可能的去殺戮喪屍,為末世後的同胞開辟出更大一點的生活空間時,你們在哪裏?”

戰士們一個個毫不猶豫的痛罵著,笑得血淚橫飛。

“聽到了麽?”燕飛抬手止住了燕騎衛戰士們的瘋狂,整個場麵瞬間落針可聞,隻餘燕飛猶帶著笑意的聲音,顯得那麽淡然,那麽自在,那麽驕傲,“你自已為高貴,其實,在我們眼中,你連那些靠著自己身體做皮肉生意糊口的軍妓都不如。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很平凡的老兵孫子,能在末世拉起這麽大個隊伍,庇護了這麽多的同胞,你呢?”

“韓信,告訴龍英,自以為高貴的他,在末世是何等卑賤!”燕飛說著,笑已是譏笑,手臂一揮,極為不屑。

“龍英,我告訴你,當我們舍生忘死的將同胞們團聚在一起,在盡力求活發展的時候,你們還躲在燕京主基地中,”韓信漠然的瞥了身邊的龍慧一眼,讓龍慧靜在一邊不好插話,自小黑頭頂上居高臨下道,“當我們燕楓戰部欲為末世中的苦難同胞打出一片淨土,拚盡一切力量抵抗屍潮以及各種末世中的災難時,你們京戍軍隻是在以形式方義的方式抵擋著屍潮,根本沒有拚盡全力作戰。”

“我們燕楓戰部,比你們強,無論是在哪一點上,榮耀與高貴都屬於我們以生命鮮血為代價打來的燕楓戰部,而不是你們這依舊極為官僚化的京戍軍!”

“哼哼,”龍英惱火到極致,反倒靜了下來,陰沉的笑道,“你們這一群與野獸為伍的戰士,也敢妄稱比我們京戍軍強?”

“你們不懂,我們京戍軍,手裏到底握著哪些底牌,掌握著多麽恐怖龐大的軍事力量。你們這獸騎衛,能有多少,麵對我們京戍軍最強大的軍事力量,也隻是一團渣罷了。”

龍英說著,竟然驕傲起來,重新一臉鄙夷的看著燕飛韓信與整個燕騎衛,如同在看最野蠻落後的野人。

“國之重器,末世前國家留給她末世幸存下來的子民最珍貴的力量,卻被你這種人掌握到了手中,還拿國之重器的力量炫耀威懾自己的同胞,有比你更無恥卑賤的嗎?”

燕飛這樣和氣的人都被龍英的話惹怒了,冷冰冰的罵道,“就算是國之重器,你京戍軍如今在趕製衛星,企圖早日發射,更掌握有不少核彈等威懾性武器,卻依舊無法操控。頂不過眼下的屍潮,真正掌控國之重器的那一天將遙遙無期,光複人類文明讓人類強盛的那一天也將越加拖後,你可知道這其間,又會有我們的多少同胞死在這殘酷的末世?”

“我可以告訴你,我燕楓戰部百戰不死,浴血重生,在戰爭中強盛,不止擁有我這三十名燕騎衛,更有以血猰獸騎為首的二千騎衛以及以白虎王為首的一千騎衛。我燕楓戰部有這三千騎衛,已遠強過你京戍軍,你還有什麽驕傲?就你那可笑的驕傲麽?”

燕楓戰部三河口戰役,在易軒與白虎小白的配合下,小白與易軒雙雙成為白銀階強者,小白更收伏了那邊的猛獸潮成為新獸王,為燕楓戰部造就了一千騎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