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飛劍在走廊上叫住意慧。

“飛劍,有什麽事的話,我們明天再說吧,今天我想好好休息一下。”意慧背對著他說。

“呃……好吧,你好好休息。”飛劍說。

意慧舒了一口氣,說:“謝謝你。”說完,便走了。

江流,你明知道我留下你的原因,為什麽還對我這麽客氣?飛劍心想。

意慧躺在**,心裏知道自已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需要分析,但是真的已經累得不行了,隻能先補睡,醒來後再想其他的。

“冰子,這一路來也太平靜了吧?”戴維問。

“你認為一路上隻有危險不斷才是正常?”冰子笑著問。

“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路恩說。

“對於一個需要掌控大局的人來說,適當的給對手調整的時間,才是最好的選擇。”朱利安說,“看著吧,塞格不會讓我們舒服多久的。”

“正確!”冰子說,“戴維,小孩子們的悟性可比你強多了!”

戴維陰著臉,什麽也沒說。

倒是朱利安他們憤怒地喊了一聲:“我們不是小孩子!”

“啊,啊,真是抱歉哪!”冰子尷尬地說。

中澤和靈楠無奈地看著這一切,默契地對視了一下,歎了口氣。

“話說回來,我們已經好久沒有意慧的消息了呢。”靈楠開口說,想要轉換話題。

“啊,說得也是。”戴維說,“靈楠的魔鏡好像用到意慧身上就有些麻煩了呢。”

靈楠說:“或許是意慧有一些特殊的力量。”

“不用擔心,意慧的命大著呢。”中澤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幾次她都能化險為夷,不過我也在奇怪,意慧的身上怎麽會有那麽多的秘密?”

“真人不露相啊。”蓮娜感歎道,“我還一直以為外麵的世界隻是強者多了一些,沒想到還有這麽多智者。”

“兩強相遇勇者勝,兩勇相遇智者勝。”朱利安說。

“真是精辟的結論啊!”中澤笑著說,“意慧也曾經說過這樣的話。”

“什麽?!”朱利安驚訝地問,“可這是……”

“是什麽?”冰子問。

“呃……啊,”朱利安想是突然想到了什麽,說,“這是一本禁書裏的一句話,我偶然看過,就記下了。”

中澤笑了,說:“禁書有那麽可怕嗎?我在魔王城的時候,可看了不少禁書。”

“為什麽啊?”路恩問。

“禁書之所以成為禁書,就是因為它揭示的事實太多。”中澤說,“就像革命者之所以被壓迫,就是因為他們伸張的是真正的正義。”

“啊……還是不明白。”蓮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