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間,何必客氣!”男子完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類型,魔爪伸向紅衣女子俏臉:“讓爺爺我瞧瞧,美人兒這麵紗下的容顏!”

紅衣女子嬌/軀猛然後仰,避開男子欲扯下其麵紗的手掌;下一秒,身影出現在男子一米開外。

男子錯愕瞪大雙眼:“你、你會武功?”

紅衣女子眸中劃過一抹厲色:“今日,本姑娘就替你那不會教養你的爹娘,好好教教你什麽是先來後到;什麽叫最起碼的尊重!”話音落,手掌快如閃電般,招呼上其臉頰。

男子臉孔,隨著紅衣女子掌風左右搖擺;至於他的倆名隨從,則訝異的忘記了反應。

片刻,紅衣女子收回掌風,好整以暇凝視,依舊搖擺不停地男子。

半刻鍾過去,男子終於傻乎乎停下昏沉沉的腦袋。

“怎麽樣?被人打耳光的滋味,不錯吧?”紅衣女子輕佻詢問,促狹之意不言而喻。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令男子憤怒瞪大瞳孔:“你可知爺爺我是誰?敢打爺爺我你是不要命了嗎?!”

“本姑娘管你是誰,就算你是當朝皇上的子孫,又有何懼?”紅衣女子麵紗下傳出的嗓音,隱隱帶著譏諷笑意:“哦!不!當朝皇上比你還年輕,定然不會有你這麽十惡不赦的子孫!”

男子怒氣滔天,本就不算英俊的臉頰,此刻足以媲美豬頭:“好一張伶牙俐齒,爺爺我今日就撕爛你這張嘴!”說話同時,高大身軀朝紅衣女子撲去。

紅衣女子嬌/小玉/足,適時抬起;將男子高大身軀送往對麵牆壁。

男子如壁虎般,緊貼於牆壁,慢慢下滑。

不遠處兩名隨從,終於從驚異中反應過來,快速奔向跌坐於地,一臉痛苦不堪的男子身側。

“少爺!您怎麽樣?”

“您千萬別嚇奴才!”

“少爺……”

兩名隨從你一言我一語,總算將男子神誌從痛苦中拉回。

“還、不、去、給、爺、爺、我、將、那、小、妖、女、抓、住!”一字一句從牙縫中擠出,將他自己心中所有憤怒,充分表達而出。

紅衣女子指尖微勾:“事到如今,還死不悔改;那本姑娘就成全你們,讓你們三人一起上!”

兩名隨從對看一眼,起身朝紅衣女子撲去。

紅衣女子腳尖輕點,身子瞬間騰升入空;在兩名隨從來不及反應之時,一左一右各在他們臉上重重賞了一腳。

兩名隨從口吐鮮血,飛身撞與牆麵。

紅衣女子飄然而落,蓮步輕移一步一步朝男子靠去。

男子身子不由一顫,下意識想要朝後躲避;可存在於身後的牆壁,卻擋住了他的退路。

“你、你若敢動爺爺我,我父親、父親一定不會放過你!”男子艱難咽著唾液,嘴上卻依舊不肯服軟。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紅衣女子抬起一雙柔荑,輕輕為其喝彩:“你的‘勇氣’,還真是可嘉!”

男子再次吞了口唾液,果斷選擇噤聲。

但在紅衣女子心中,他已是無可救藥之人:“你說,你比較喜歡什麽樣的死法?”

男子聽聞,瞳孔一點點放大。

兩名隨從顧不得自身疼痛,快速朝紅衣女子爬去;因為他們心中清楚,自己主子若有個三長兩短,他們也休想在苟活於人世。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俯視腳下拚命磕頭的二人,紅衣女子語氣淡然:“饒了他,繼續讓它為非作歹?”

“不會!不會……”兩名隨從連連搖頭:“……奴才們發誓,以後定會看好少爺,再也不會讓他胡來!”

“是嗎?”眸光掃向哆嗦成一團的男子:“你日後,可會聽勸?”

“會!會!”男子不停點頭,完全一副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心態!

紅衣女子眸光微轉,笑的那叫一個雲淡風輕:“既然如此,本姑娘今日就饒你一條狗命!”

“謝女俠!謝女俠……”兩名隨從連聲道謝。

“不過……”紅衣女子話鋒倏然一轉:“……死罪可免,活罪難饒!”話音未落,腳尖已惡狠狠踢向男子兩腿之間。

“啊~~”殺豬般的嚎叫,頓時從男子口中爆發而出,大有將清雅居震翻的架勢。

兩名隨從一時腿軟,身子重重摔與地麵。

男子臉色漲紅如豬肝般,兩手緊緊握著下/身某處,哀嚎聲不絕於耳。

樓下用餐的眾客官,聽聞如此慘烈的叫聲,紛紛扔下筷子,逃也似的離去!

“銀兩!你們的銀兩……”客棧老板忙追趕出去。

紅衣女子玩弄指甲,對男子慘叫聲充耳不聞。

“少、少爺……”一名隨從先行反應過來,帶著哭腔連滾帶爬來至男子身邊:“……您怎麽樣?您別嚇奴才……”

“少爺!”另一名隨從,隨後爬向男子:“不會有事的!奴才們這便送您去瞧大夫,您一定要堅持……”

“怕要讓你們失望了!”紅衣女子聲音,涼颼颼傳入三人耳中:“本姑娘對自己這一腳很有信息,相信他此生都會失去調/戲女子的能力!”

“不!不!不……”男子強忍下身撕裂疼痛,眼睛瞪大如銅鈴般:“……爺爺我不要!爺爺我不要……”

“少爺……”

紅衣女子緩步走至桌邊,坐回原位,為自己重新倒了杯茶水:“你們若再不將人送去醫館,隻怕你們家少爺會因疼痛而死去!”狀似好意提醒後,便開始細細品味手中茶水。

倆名隨從如當頭棒喝,慌亂從地上爬起:“少爺!我們這便送您去醫館!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一個抱頭,一個抱腳,將男子從地上抬起。

在出門刹那,男子眸中透著濃濃恨意:“爺爺我若斷了子孫後代,你就小心你的祖宗十八代!”

瞥了眼消失在門外的三抹身影,紅衣女子不置可否輕挑眉梢:“隻怕這輩子,你都不會有這個能力!”

將手中茶水一飲而盡,隨手從腰間取出一些碎銀,仍於桌上,隨後從窗戶飄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