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酥麻,透著一股無力感;口腔略顯幹澀。%&*";

被綁在柱子上的柳含煙,先是睫毛輕顫,隨後緩緩睜開雙眼。

入眼,是一個石洞;石洞內有著石桌石椅,石桌上擺放著食物。

一抹翠綠色身影,從石洞外緩緩走來。

柳含煙努力想要看清來人麵容,卻因陽光的折射,隻能看到模糊的身影。

“醒的還挺快?!”一抹略微熟悉的聲音,傳入柳含煙耳中。

‘是海邊那名女子!’柳含煙被束搏的白玉小手,微微收緊;腦海中努力回想,自己何時與她產生關聯?!

“是不是很好奇……”女子緩步走至柳含煙麵前:“……紫茵為何要如此對你?”

柳含煙不語,眸光直直盯著自稱紫茵的女子。

紫茵伸手捏住柳含煙下顎,幽幽的聲音在其耳邊響起:“紫茵本是太子的侍妾……你知道紫茵有多愛太子嗎?為了他,紫茵當年不惜與家人決裂,隻為跟隨當時還是錦王的他!而你的出現……”紫茵眸中浮現出深深的恨意:“……卻將他從紫茵身邊完完全全的搶走!”紫茵柔弱玉手不斷收緊,欲圖將柳含煙顎骨捏碎。

柳含煙隻覺下顎刺痛越加明顯,頭顱不斷搖擺,試圖掙脫紫茵玉手。

“紫茵要的並不多,隻是想好好守在他的身邊,而你卻連紫茵如此渺小的心願,都要徹底剝奪……”紫茵另一隻手,撫上柳含煙臉頰:“……紫茵若是將你這張小臉毀了,你說……”唇角勾起一抹猙獰的笑:“……太子還會要你嗎?”

柳含煙的心咯噔一聲:“你、你若敢,含煙定不會放過你!”

“不放過?!”紫茵掩嘴大笑:“好一個不放過!”收回捏著柳含煙下顎的玉手,緩步走至石桌邊;從柳含煙看不到的角落,摸出一把匕首。%&*";

柳含煙見狀,身子不停扭/動,試圖掙開被束縛的身子。

“沒用的!”紫茵舉著鋒利的匕首,一步一步靠近柳含煙:“就算你掙開繩子,也逃不出這兒!”

“那你以為毀了含煙的容貌,太子便會將你接回嗎?!”柳含煙眸光盯著紫茵,用商量的口吻道:“你若放過含煙,含煙定會讓太子接你回到他的身邊!”

“別假惺惺的了!”紫茵貝齒輕咬:“至於太子會不會接回紫茵,試了才知道!”

鋒利刀刃,一點一點接近柳含煙臉頰。

柳含煙小臉不停向一側歪去,最終避無可避:“含煙不知你是聽誰所說,是含煙讓太子將你們送走?!在此含煙像你鄭重說明,將你們送走,含煙也是事後才知;還有……”眸光撇著紫茵猙獰的臉孔“……含煙並沒有與太子在一起!”

“你當紫茵是傻子嗎?!”利刃壓向柳含煙臉頰;紫茵咬牙一字一句道:“昨、日,你、們、不、是、玩、的、很、開、心、嗎?!”

‘昨日那個怨恨的目光,竟然是她!’柳含煙心中極其訝異,麵上卻不動聲色:“含煙隻是隨太子一同前來此地辦事,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紫茵冷冷一笑:“你去對著閻王說吧!”手中利刃,猛地劃向柳含煙臉頰。

柳含煙隻覺臉頰,一股鑽心的痛;隨後溫熱**,緩緩流出。

“住手!”一道嬌喝聲,傳入二人耳中。

紫茵手微頓,收回放在柳含煙臉頰上的利刃。

隨著來人慢慢靠近,柳含煙瞳孔微微放大:“是你!”

來人唇角勾笑:“很意外?!”

“含煙是該叫你太子妃呢?還是……”柳含煙忽略臉部的疼痛,冷眼盯著側妃。

側妃唇角勾笑:“叫我婉兒便好!”

“婉兒?!”柳含煙冷哼。

“出去!”側妃眸光發冷,望向紫茵。

“紫茵要報仇!”紫茵秀氣眉頭蹙起,腳步沒有絲毫移動;冷眼凝視側妃,提醒道:“別忘了!人是紫茵帶回的!”

側妃眸光閃過一抹惱意,語氣卻微微放緩:“妹妹放心!會有你報仇的機會!”眸光微轉:“姐姐隻是想單獨與她聊上幾句!”

“你確定?!”紫茵冷聲道。

側妃唇角勾笑:“姐姐與妹妹的目的相同;難道妹妹還認為,姐姐會放了她不成?!”

“哼!”紫茵冷哼,瞪了眼柳含煙,不甘心走出洞內。

側妃凝視紫茵背影,眸中閃過狠曆:‘敢在婉兒麵前囂張,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柳含煙眸光望著側妃,冷聲道:“含煙與你無話可說!”當年她就對自己心狠手辣,如今落入她的手中,自己想活著出去,隻怕是難上加難!

側妃纖纖玉手,撫上柳含煙傷口;語氣中帶著抹惋惜:“如此一張勾魂小臉,就這麽毀了……婉兒真覺得有些可惜!”

柳含煙將臉歪向一側,避開太子妃柔荑。

側妃取出手帕,輕輕擦拭指尖上血液;眸中含笑:“不知太子見到你如今的模樣,會不會直接將你拋棄了?!”

柳含煙壓住心中慌亂,挑釁笑道:“太子如此愛著含煙,又豈會因為一道疤痕,而拋棄含煙!”下巴狀似高傲揚起:“隻怕要令你失望了!”

“愛?!”側妃嗤之以鼻笑道:“那是什麽東西?!”

柳含煙明顯感覺到側妃一刹那的傷痛,唇角勾笑:“你心中不是很清楚嘛!”

“婉兒不清楚!”側妃走至一旁坐下,並不打算再開口。

良久……

柳含煙冷冷盯著側妃,說出心中想法:“含煙說錯了!你的確不懂得愛!”柳含煙語氣中,充滿嘲諷:“陷害自己忠心耿耿的丫環也就算了!竟然連自己的父兄都不放過!”

“父兄?!”想起那兩張疼愛自己多年的臉孔,側妃眸中閃過酸楚;隨後強行壓下,冷聲道:“反正你也不會活著走出這兒,婉兒不怕實話告訴你……”側妃走至柳含煙身側,壓低聲音緩緩道:“……婉兒根本不是什麽左丞相之女,他的女兒早在很小的時候便已死去;而我--隻是暗中頂替了他女兒的位置!!”

柳含煙聽聞,不可思議的盯著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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