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柳含煙抱著紗布出現在艙外。%&*";

“一一!你出來拿下紗布!”柳含煙對著船艙內叫道。

“哦!”一一應聲;隨後對著身後的穹蒼一線道:“一線!去將紗布取來!”

“哦!”穹蒼一線如乖寶寶般點頭。

“腿部可有傷?”一一解著倪伯齊上衣,隨口問道。

“腿上隻是擦傷,沒事!”倪伯齊扯著幹裂唇瓣道。

“那就好!”一一解開倪伯齊衣裳,望著有些地方衣料已長進血肉中,眉頭忍不住蹙起:“這些傷,看起來應該有兩三日了!”

“嗯!”因為一一幫其脫衣的拉扯,致使倪伯齊額角冒出一層冷汗。

一一走至倪伯齊身後,望見其背部更多的傷口;眉頭忍不住打皺:“小齊子!應該會很痛,但你要忍耐;如今不將衣物從肉內取出,隻怕日後會化膿!”

“沒事!”倪伯齊咬牙:“哥哥我能撐的住!”

一一不再應聲,小手慢慢將倪伯齊長進肉中的衣物,一點一點的拽出……

“咦?!”從外麵抱著紗布進來的司空無痕,兩眼猛盯著倪伯齊右肩瞧。

‘這個傻子要幹嘛?!’倪伯齊防範的盯著司空無痕。

隻見司空無痕將手中紗布放於倪伯齊腿上;伸手扒開自己右側衣裳,甜甜笑道:“一線也有珠形胎記!”

一一聽聞,手上動作猛地頓住。

倪伯齊先是望了望自己右肩,又望了望穹蒼一線的右肩,發現兩者竟長的一模一樣。|

一一小小身子,快速跳至二人中間;兩顆珠形胎記對比,發現兩者真的一樣;一一如獲至寶般,欣喜若狂。

盯著一一變化,倪伯齊輕甩一下有些昏沉的頭,詢問道:“不就是兩顆一樣的胎記,你用得著如此欣喜若狂嗎?!”

“你是不知中間原由,你若知道……”一一興奮小臉,在對上倪伯齊滿是冷汗的臉頰,瞬時壓住心中興奮;轉口道:“……還是先幫你處理傷口!”說完,重新走回倪伯齊背後。

‘還有點良心!’倪伯齊隻覺自己的頭,越加昏沉。

“咦?”穹蒼一線俊臉慢慢貼近倪伯齊。

“你又發現了什麽?”一一頭也不抬,隨口問道。

穹蒼一線指著倪伯齊,蹙起眉頭:“他在翻白眼!”

一一隻覺心中‘咯噔’一聲,快速奔至倪伯齊前側:“壞了!怎麽說暈就暈!”

抓起倪伯齊大手,將自己小手搭上其脈搏;隨著時間推移,一一小小眉頭鎖起;轉身,快速跑至船艙外:“媽咪!快去通知船靠岸!小齊子失血過多,又加有些地方發炎,需要馬上靠岸治療!”

“好!”柳含煙忙應道。

“讓泥哈去通知吧!他腳程快!”司空無痕出聲。

“嗯!”柳含煙連連點頭。

司空無痕回眸望著泥哈,吩咐道:“去通知船家,立即靠岸!”

“是!”泥哈應聲,快速朝船頭奔去。

柳含煙抬起步伐,準備朝艙內走去。

司空無痕伸手攔住柳含煙去路:“柳姑娘要幹嘛?”

“救人!”柳含煙伸手推開司空無痕的手臂。

司空無痕改成拉著柳含煙:“男女有別!你還是不要進去!”

“人命關天比男女有別重要!”柳含煙沒好氣的翻個白眼,伸手拍開司空無痕大手。

凝視柳含煙執著背影,司空無痕唇角微微上揚;邁開步伐跟上。

船艙內,倪伯齊此刻已昏迷不醒,**在空氣中的皮膚,是一片觸目驚心的傷痕。

司空無痕紅唇微啟:“看他打鬥之時,好像完全無礙;誰又能想到,此人已傷的如此之重?”

柳含煙上前查看倪伯齊的傷痕,有些意外:“這些傷痕,至少也有兩日!也就是說……”柳含煙秀眉微蹙:“……他一直是在強撐!”

一一望著昏迷不醒的倪伯齊:“看樣子是!”

柳含煙暗自感歎:‘還好被我們碰上了!否則……’

“姐姐!”穹蒼一線湊到柳含煙身邊,神秘兮兮道:“一線發現一個秘密?”

“什麽秘密?”柳含煙隨口問道。

穹蒼一線白皙指尖,指向倪伯齊:“他右肩有一顆與一線一樣的胎記!”

柳含煙瞳孔微微放大。

“媽咪!”一一出聲,以示對柳含煙的提醒。

柳含煙詢問目光,凝視一一。

一一微微點頭。

“姐姐!你為何不理一線?”穹蒼一線撒嬌,搖晃柳含煙手臂。

“姐姐沒有啊!”柳含煙抿嘴笑道。

“那姐姐有沒有聽見,一線所說的秘密?”穹蒼一線眨巴眼睛詢問。

柳含煙輕輕點頭,敷衍道:“可能隻是巧合吧!”

“哦!”穹蒼一線嘟嘴點頭。

司空無痕絲毫未錯過,柳含煙與一一短暫的對視;隱隱察覺到,一絲不尋常意味。

“皇子!船即將靠岸!”泥哈從艙外走進,恭敬稟告。

“嗯!”司空無痕微微點頭,眸光望著柳含煙:“先去甲板上等著吧!”

柳含煙望著司空無痕,有些吱吱唔唔:“那個、那個……”

司空無痕知道柳含煙在想什麽,對著泥哈吩咐:“將人背至甲板上!”

“是!”泥哈走至倪伯齊身邊,彎腰將其背起。

柳含煙眸中閃過感激之意:“謝謝你!”

司空無痕身子突然前傾,貼近柳含煙耳邊:“你可以以身相許!”

柳含煙果斷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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