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離去的三人,一一指著地上的倪伯齊問:“媽咪!他怎麽辦?!”

“他啊?!”柳含煙沉思:“……就留在咱們院子中吧!方便就近監事,免得他逃了!”

“好!”一一點頭:“讓他住在一一隔壁,方便一一試藥!”

“一一看著辦吧!”柳含煙將懷中的一一放下,順口道:“他中了,你改製的癢癢粉!若沒事,回房幫他研製解藥吧!”

“啊?!”一一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媽咪!你確定他中了癢癢粉之毒?”

“確定!”柳含煙點頭。|

“此癢癢粉,可比當時的‘癢癢’毒性強出十倍!”一一十分佩服倪伯齊,對其豎起大拇指:“你的忍耐力,真棒!”

倪伯齊忍住身上奇癢,咬牙:“好說!好說!”

“是塊試毒的好材料!”一一拍了拍倪伯齊:“若想解毒,就隨我來吧!”

倪伯齊一聽,也不用人扛了;急忙從地上跳起,隨一一而去。

“記得!別讓他逃了!”柳含煙對著一一背影叮囑。

“知道!媽咪!”

柳含煙目光,望向始終沒有離去的右丞相:“父親!您是不是有事要對煙煙說?”

“我們坐下說吧!”右丞相率先在石凳上坐下。

柳含煙則在右丞相對麵坐下:“父親!您說!”

“老夫已與皇上說了,你與錦王之事;皇上本不答應,經老夫再三請求;皇上鬆口,說問問錦王的意思!”右丞相歎氣,望著柳含煙問:“煙煙覺得,錦王是否會答應?”

“父親莫歎氣!”柳含煙安慰:“無論錦王是否答應,女兒都不會再回錦王府了!”柳含煙故意皮皮一笑:“到時,父親可別嫌煙煙煩哦!”

右丞相慈愛的笑:“父親疼煙煙都來不及!怎會嫌煙煙!”

“哎呀!”柳含煙嬌嗔:“煙煙和您開玩笑的嘛!”

站在不遠處的之桃、之雅,臉上布滿愁雲。%&*";

“無道真人交代之事,可怎麽辦?”之桃小聲哀嚎。

之雅同樣,一籌莫展:“姑娘這次,鐵了心與錦王決裂!現在這事,還真不好辦!”

之桃蹲在地上,小手支著下巴:“可,若是不辦!無道真人定會失望!”

“知道!”之雅蹙眉;‘如何能兩全?既不讓無道真人失望,也不讓姑娘難過?’

“要不……”之桃征求意見,望著之雅:“……我們與姑娘直說!看姑娘怎麽說?”

“也隻能如此了!”此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

“主上!我們為何要留在右丞相府?”寒逸聲音中,充滿不解。

“方便行事!”掩去白日的溫文爾雅;此時的月梵,臉上盡是冷意。

寒逸疑惑:“屬下愚笨!還請主上明示!”

月梵唇角,似笑非笑:“若是出事;誰會料想到,所要抓之人,竟會藏在朝廷忠臣的府邸!”

“主上英明!”

“沒事!就下去休息吧!”月梵閉上眼。

“主上!”寒逸吞吐:“屬下有一事,不知該不該說?”

“說!”

“一一那小子!與錦王長的如此相像!您說,他會不會是錦王的兒子?”寒逸問出心中疑惑。

“應該不會!”月梵眼未睜,淡淡道:“如此大事;若有,錦王府內必傳出話來!”

“也是!”寒逸點頭;望著閉目養神的月梵,隨口問了句::“不知錦王府內,到底誰是內線?”

月梵狹長雙眼猛地睜開,目光淩厲射向寒逸:“你管多了!”

“屬下該死!”寒逸渾身一顫,慌忙跪下。

“下去!”

“是!”寒逸快速退出房間。

月梵重新閉上雙眼;腦海中,一片混亂。

猶記得,小的時候;因為自己這張臉,母親時常暗自落淚!自己曾無比痛恨這張臉,卻又不敢毀去;因為,怕母親連最後的念想,都不再有……

……

清晨,柳含煙打開房門;就見之雅、之桃在門前,推推搡搡。

“你們這是做什麽?”柳含煙疑惑。

“之雅!你說!”之桃急忙將艱巨的任務,推給之雅。

“……”之雅蹙眉。

柳含煙更加疑惑了:“到底什麽事?”

“還是進屋說吧!”之雅開口。

“好!”柳含煙退至一邊,讓之雅、之桃進屋。

之雅、之桃在桌邊坐下;卻遲遲未開口。

“還不說!”柳含煙催促。

“這是無道真人交代的!”之雅望向柳含煙:“相信姑娘,已猜出是什麽事情!”

柳含煙本還算好的心情,瞬間沉入穀底:“必須去嗎?”

“是!”之雅點頭:“無道真人交代!此事關乎一一的未來!所以……”為難的盯著柳含煙:“……要求姑娘與一一,必須助錦王登上皇位!”

柳含煙眉頭蹙起:“此時與一一何幹?”

“無道真人隻說,錦王登位,將來必傳位與一一!這麽一來,又可為天下蒼生,減少一場戰爭!”之雅重複,無道真人所說的話。

柳含煙苦笑:“如今,他恨不得殺了我們母子,又怎會傳位於一一?”

“這,之雅就不得而知!”之雅搖頭。

“就算我為了一一,鬆口去助錦王;我想,此時的他,也不稀罕吧!”柳含煙聲音中,充滿自嘲。

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金牌;各位親親,快來捧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