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很不滿的瞥了她一眼,“你是巴不得我們魔宮越亂越好吧!”

晨夕微微一笑,“你說是就是咯,反正我們立場不同,作為敵人來說當然是對方越慘我就越歡樂了。對了,你叫什麽名字啊,我都來這裏這麽多天了,連對手的名字都不知道。”

“劍飛魔。”

“哦,是你爹讓你抓我來魔族嗎?”

“不是,我自己的主意。我父親不到四神之主出現他是不會重視四大神族的人了,他喜歡正麵攻擊,我喜歡省點力氣做事。”

原來是父子倆有分歧,如此聽來那魔王是一個喜歡用實力說話的上位者,而這位小魔王則更喜歡用智謀來解決問題了。晨夕想了想又問,“那你為何吧目標鎖定在我身上?”

劍飛魔輕哼一聲,“雖然我不知道四神之主為什麽還沒有歸位,不過據我了解,四大神族的聖使都會冥冥之中聚集到四神之主的周圍來,當然,他們都跟你有聯係不代表你就是那個人,但是抓住你肯定沒錯就是。有了你,雲清痕和玄天玉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了。”

“看來你已經知道不少我們的事情了。”

“當然,你有靈識一族的人能夠了解一些大事,我也自然我的辦法得到一些消息。”

晨夕麵上微微一笑,心中有些冷沉,四大神族的事情公主府知情人士並不多,基本上除了自己的幾個男人還有四大神族的當事人之外,其他人都沒有透露的。這位小魔王是從哪裏得到消息?莫非他也可以用水晶球顯示他們的情況?不能,如果是的話,他早就確定自己的身份了。

“行了,你也別費心思猜了,我直接告訴你吧。魔族的有些事情都是我讓人透露給你知道的,我若是不想讓你知道,你估計連穆清清蘇醒的事情難以知道。”

嚴鈴鈴!

晨夕很快就想到了關鍵人物,因為她知道穆清清的事情就是她用水晶球告訴她的,難道她是魔族的人?

不能啊,她身上沒有魔性氣息。或者說被這個小魔王給收買了?

“是不是想到誰了?”小魔王歡快的笑著,似乎很得意。

晨夕卻是皺起來眉頭,如果嚴鈴鈴是內奸的話,那麽小魔王應該知道她的身份啊!說一半不說一半什麽意思啊?

“嘖嘖,看你想得那麽辛苦我幫幫你吧。我呢,其實很簡單就是用了美男計,女人嘛。有幾個不喜歡出色的美男,像我這樣幾乎完美的人,自然是魅力十足。”

噗——

太自戀了!

晨夕直接翻翻白眼,隨即不冷不熱的調侃,“原來如此。失敬失敬啊!不過,魔王不是不能隨意進入人界麽,你怎麽去勾引人家的?”

“我隻是小魔王,不是真正的魔王,要去人界隻要帶上隱藏魔性氣息的道具,然後費點力氣就可以穿界了。”

小魔王都可以這樣。那其他魔族的護法不是也可以這樣?晨夕的心中有些低沉,假設他們到人界很容易的話,那麽。朱雀一族和玄武一族的人就很可能是他們讓人殺害的,不然,怎麽會代代追殺。

可惡!

真卑鄙!

魔王不屑這些小動作,那麽這些小動作就是這個小魔王搞出來的?

晨夕陰柔的目光鎖定在劍飛魔的身上,幽幽說道:“如此說來。你去人界做壞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做壞事?”小魔王撇撇嘴,不屑道:“我不過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在我看來是正確之事,一點都不壞。”

“嗯,明白了。”誌不同道不合,話不投機半句多。

不管怎麽樣,嚴鈴鈴沒有因為美男計把自己的真實身份給泄露了,這還算一件好事,隻是被小魔王騙取了別的消息,這不好不壞吧。

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晨夕瞟了某人一眼,“小魔王,我困了。”

小魔王本來是說得正起興想多多刺激一下對方的,結果人家給他來這麽一句,頓時讓他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這女人還真是討厭,自大!

“不好意思啊,孕婦就是喜歡犯困,不知道為何我最近都老是犯困。”

“哼,當然不是無緣無故,是我讓人在暗中用小人紮你,讓你精神不濟無暇顧及其他事情了。”

呃——

晨夕此時有一種一腳把人踢飛的衝動,這男人實在太欠扁了。想了想冷哼道:“能夠讓小魔王如此費盡心機的算計我倒是一種榮幸了,說明你把我看成對手了。”

“切,想得美吧,我不過是不想浪費力氣在無關人身上,真正的手段留到對付四神之主,你麽,充其量就是個人質。”

嗬嗬,這話還真是鄙視她呢!

晨夕扶額,什麽都不想說了,雞同鴨講,永遠講不通的。

“好了,不廢話了,我今日要給你送一份禮物。”

“拭目以待。”

啪啪——

小魔王擊掌兩聲,一個人影閃現,晨夕看到來人微微一愣,“景皓!”

皇甫景皓聽到她的聲音隻是眼底微微閃過一抹疑惑,為什麽這個女人喊他的名字那麽理所當然,而他的心底卻是不反感,似乎早就習慣了一般?

“赤陽公主,為了給你解憂,我給你挑了一個男人,相信你會喜歡他伺候你的,別的人嘛,我怕他們太過粗魯把你弄壞了。”

“什麽意思?”

劍飛魔歎口氣,“我也沒辦法啊,這家夥都不許別的女人靠近他,可是剛剛晉級成功的入魔者,如果不通過陰陽**平衡身體裏的魔氣的話,撐不了多久就會走火入魔的。”

“原來如此,你選我一個孕婦給自己的人是不是太吝嗇了啊?”

“沒辦法,他對你不排斥,隻能辛苦你咯。”劍飛魔邪惡的笑了笑,隨手一揮,晨夕所出的位置就發生了變化,她和皇甫景皓都被送到一個房間了去了。

皇甫景皓緩緩走向前,看向晨夕自然的伸手——本來應該是抱她的,不過最後變成了直接伸手解開她的衣扣,晨夕也不反抗,笑吟吟的看著他,“這次依舊你來主動啊!”

皇甫景皓的手微微一僵,依舊的意思是他們早就有肌膚之親麽?可是,為什麽他腦海裏沒有一點關於她的記憶!

晨夕看向窗外冷眼一掃,隨手設置了一個結界拒絕外人偷窺偷聽他們的情況,然後主動踮起腳尖吻向皇甫景皓,“景皓,我想你了。”

這個吻,很熟悉,有些甜有些狠的咬著他,說是親吻,不如說這個女人在懲罰他。可是,他卻不反感,身體有一種**叫囂,讓他狠狠的占有她,他的身體在渴望她……**被勾起,他卻依舊忍著,低聲在晨夕耳邊問了一句,“我們認識?”

“認識不認識的事情得你自己想起來,不過,提示一下,若是想起來太晚了,我可就真的一輩子不理你了。”說著晨夕又咬了某人一口,這回卻是咬上了人家的耳垂,皇甫景皓身體先是一僵,隨即大力的抱著她往房裏的大床走去,倒下的時候他下意識就護著她在上麵,還避免碰著了她的肚子……

這個時候藍雪煞風景的聲音在晨夕的腦海裏響起來了,“主人,如若他乖乖的跟你陰陽**的話,你可以在結合的時候運起雙神**,用靈氣來調動,這樣能夠從裏麵對他進行清洗,讓魔性減輕。”

晨夕聽到這樣的交代鬱悶的回應了一句,“知道了。”

哪有人男女之歡的時候還想著運功做別的啊,臭鳥真是折騰人。

皇甫景皓的一切動作都不需要引到,他的身體很自然的引到他進行一切,包括熟知對方的**點,讓晨夕在他身下一次次的動情,嫵媚入骨的依附著他索求得到更多。

一切的**都讓他覺得太過熟悉,也太過依戀,他需要這個女人,無關**,他的身體就想要得到這個女人,得到了她心底的某一處才略微安定起來。

到底怎麽了?

他為什麽偏偏對這個女人有渴望,還有一種獨占她的渴望!

雖然想獨占她,可是在歡愛的過程之中他有情不自禁的溫柔對她,不敢傷到她的肚子,這種感覺讓他很鬱悶。

不受控製的情緒讓他心中很是不爽,於是乎就發泄性的在晨夕的脖子上留下了許多草莓,饜足之後看著已經累得昏睡過去的晨夕他目光變得幽深了,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唇角溢出了淡淡的笑意,一種獨屬於對她才會展現的柔情。

眼睛偷偷睜開了一條縫的某女正好捕捉到了這一份柔情,讓她心情舒暢極了,熟睡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看得皇甫景皓有些癡了。

不正常,絕對不正常,她不反抗自己,還那麽柔情;而自己也如此熟悉她的身體,他們一定不是第一次相見,不是,應該說不是不認識的人。

那他為什麽會忘記她呢?

被封印了記憶的皇甫景皓開始思索他認為不合理的事情,可是他想了許久還是沒有一點印象,在記憶之中就是沒有她的存在。

難道說他自己的記憶被人動了什麽手腳?

想到這個可能性皇甫景皓的心頓時警覺起來,馬上停止了思考這個問題,看了**的女人一眼,伸手撫過她的白熙的臉蛋,很快又縮回來,腦海裏突然閃現兩個字,“等我!”

可是,這兩個字被他生生的掐在喉嚨沒有喊出來,而是毅然起身穿好衣服離開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