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名字就覺得不是什麽好地方,晨夕看了昏睡的月流星一眼,隔空一點,讓他醒過來。

月流星很快醒來,一醒來就跳了起來,看到麵前的晨夕又傻了,伸手揉揉眼,睜眼看看,的確是他想念的容顏;再揉揉眼,再看看,還是一樣,“你——”

“是我來了,不是幻覺,你不用擦眼睛了。”

月流星麵露喜色的看著她,“你——天都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當然,所以才有空來看看你們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提到這個月流星有些慚愧,他還沒有收拾好拜月教的事情呢!

月如雪瞧見自家大哥的窘樣撇撇嘴不冷不熱的說道:“大哥你好歹有點出息吧,看到一個女人而已,用得著這樣麽?”

聽到月如雪的聲音月流星頓時清醒過來了,立時瞪著她:“你還好意思說呢,為什麽把我點穴了?”

月如雪冷哼一聲,“我的男人我自己會救出來。”

“你——咦,陳鋒,你出來了?”

陳鋒笑著道:“是啊,是如雪和師大哥他們去救了我的,少主就別怪如雪了,她隻是想讓你保留實力去救教主大人。”

清理過臉上的汙漬之後晨夕看到陳鋒比地牢裏的那個清爽多了,看著是一個挺斯文的男人。

月流星瞪了他們一眼,不經意的瞥見晨夕衣袖上的暗色,連忙抓起她的手查看,看到裏手臂上的傷痕沉下臉:“怎麽弄的?”

“剛剛跟九島主交手的時候弄的,沒有想到他的鞋底還能夠彈出尖刀來。”

“那個老家夥最陰險了,你以後見到他不要戀戰!”

晨夕微微笑道:“明白。不過跟他交手也不錯,那個學到一些招式。”

暈了,敢情她還拿人家來陪練,怪不得惹惱了那個老家夥。月流星弄來清水給她清洗了傷口又上了藥,發現兩隻手臂都被劃傷了臉色更陰沉了。晨夕倒覺得還好,雖然有點疼,不過隻是劃破了皮,她閃得快,血也沒有流多少。

月如雪瞧著自家大哥那麽緊張的樣子就暗自撇嘴,她們受傷更多好不好,真是重色輕友又輕妹!

這個時候陳鋒拉拉她的衣袖溫和的笑笑,“如雪。坐下來我給你包紮傷口。”

如雪收起別扭的表情溫柔的看著他,“不用了,你被那老家夥打得渾身是傷,就不要亂動了。我這點小傷算不得什麽。”

“不行,我會心疼的。”

聞言月如雪明顯笑容變得燦爛了,想了想自個弄來水把帕子交給自家丈夫,享受甜蜜時光。

師天霖嘖嘖歎道,這兩對可真是的,都愛顯擺啊!

晨夕看著月如雪那模樣卻是舒口氣,她和自己的男人恩愛了就不會繼續纏著皇甫景皓了,對她來說倒是一件好事。

月流星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在一旁補充了一句。“如雪和妹夫很相愛,如今都羨煞許多人了,看她撇下我去救自己的男人就知道了。”

那倒也是,若是無情意的話也不用冒險了。

晨夕的心思回到正事上,“拜月教的情況如今怎麽樣了?”

月流星歎口氣,緩緩解釋道:“本來一切都挺好的,我們在暗中剪除了九島主的幾個得力助手。但是,前天母親的身體連帶著冰棺一起被那老家夥給搶走了,然後老頭子就主動投降了,造成了我們被動的局麵,不然的話我還打算一直在暗中行動消滅那家夥的勢力。”

“你們的母親還活著?”

“當年被人下毒了,一日老十年,為了保住母親的性命,老頭子找不到解藥就把母親給冰封起來了。”

“所以你爹才想讓許飛霜給他配出什麽駐顏丹?”

月流星點點頭。“是的,一開始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還以為他私藏了女人呢!如若他早點說,我也可以幫點忙。”

晨夕皺起眉頭,如果是中毒的話,駐顏丹不一定有用吧?應該讓許飛霜他們來研究下解藥比較好。目前許飛霜他們研製的駐顏丹是給正常人服用以保持年輕的,對於中毒快速衰老的人不一定有效。

“怎麽了?”

“我在想你爹是不是病急亂投醫了,他聽誰說駐顏丹可以救你母親的?”

月流星一怔,隨即解釋道:“父親隻是想讓駐顏丹抵消那毒的藥性——難道說有問題?”

“廢話,你們都不會思考藥性的使用對象嗎?這問題我還是找飛霜商量一下再說吧!”

“冰棺保存得很好,老頭子說還可以讓母親昏睡幾年沒有問題。”

“嗯,我會讓飛霜他們盡早找到辦法的,當年下毒的人呢?”

月流星陰沉著臉搖搖頭,“不知道,就因為不知道是誰下毒的,老頭子才發狂了一般去找解藥,丟下我們兩個長年不在家中……”

哎!

晨夕皺眉看了月流星一眼,言語之中可以看出他對自己的母親還是很敬愛的,隻是對那教主大叔似乎有些怨言的樣子。如若不能研製解藥,用駐顏丹也沒有效果的話,她也許隻能親自試試了。

“冰牢的情況怎麽樣?”

“那裏易守難攻,隻能讓老頭子先受點苦,我們等個適合的機會去救他。”

晨夕對著月流星的說詞表示無語了,這人怎麽一點都不擔心他家老爹啊,好歹也是一枚父親,對他貌似也不錯的樣子。

卻聽月如雪有些自豪的說道:“別露出那樣的表情,我們的爹可不是什麽人都可以欺負的,就算被人抓住了,他還是不會隨便被人欺負,頂多就是我們失去一個強大的戰鬥力罷了。九島主那老家夥隻是等著我爹把教主之位傳給我哥,然後他找給機會以大欺小挑戰我哥,贏了他就有機會做教主了。”

咦?

月流星點點頭,“的卻如此,拜月教有許多讓人抓狂的規矩,任何人不許殺死教主大人就是其中一條,除非島上十有**的人島民都一致認為教主大奸大惡,不容於世。那才有可能讓拜月教的極地暗殺者處決了。

九島主如今抓了老頭子卻打不贏他,隻能想辦法讓他把位子傳給我了,而抓住我母親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逼著老頭子把位置傳給我。然後,前天老頭子已經宣布一個月之後由我繼承教主之位。所以,九島主如今就在等待一個月之後下戰帖打敗我了。”

晨夕聽完他們的解釋之後,還真有些抓狂了,這拜月教的先祖也太有才了吧?“也就是說你如今的實力打不過九島主了?”

“嗯,還差一截吧。好歹人家也不是蠢瓜,習武天賦據說比老頭子差不了多少,拜月教之中他也是頂尖的高手了。”

那到時候豈不是輸定了?晨夕擰著眉尋思是不是讓許飛霜弄點什麽藥水激發人的潛力,讓月流星那一天穩贏了才好。“若我去把你爹救出來。能不能避免那一戰?”

“不行,教主正式宣布了的事情,不管是為了什麽原因宣布的都要守信,這也是我們的教規之一,任何人都要為自己的一言一行負責,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不能收回來的。”

如此就隻能想辦法提高月流星的實力了,晨夕頭疼的瞧著身邊的幾個傷員,去救陳鋒他們尚且受傷了。而九島主還沒有出手呢!

交手之後她也確定了九島主的確是高手之中的高手,月流星還差他那麽一個等級,他們又不能毀約——“如此的話,就讓就九島主到時候不能親自出戰,結果怎麽樣?”

“如若他受傷了,可以延期。”

“死了呢?”

月如雪瞧了晨夕一眼,有些狐疑的問道:“難不成你能夠殺了他?”

“有可能吧!”

“不行!”月流星抓住她的手腕。嚴肅的看著她:“你不能那麽做,島主被殺,那一島的暗殺者就會為自己的島主報仇,到時候天涯海角他們都要追殺你。”

“神不知鬼不覺的——”

月流星搖搖頭,“不行,你放棄這個念頭吧,我絕不同意。雖然你如今的武功也很厲害了,可是。不要小看了我們拜月教真正的暗殺者。拜月島能夠一直**於世,不僅僅是因為教主的強大,更大的程度是取決與那些頂尖暗殺者的實力,有他們存在,才是我拜月教屹立不倒的真正的原因。”

呼,說得這麽神妙。讓晨夕不由心癢癢的,想領教一二了。

“赤陽公主似乎對我們的暗殺者很好奇,不如改日讓你試試被追殺的滋味?”在一旁養傷的陳鋒不痛不癢的提議了一句。

月流星立時殺了他一眼,沉聲對晨夕道:“這種遊戲不好玩,你就別好奇了。將來有機會看到別人被追殺的話,你就會明白其中的凶險了。”

“好吧,不采取那種方法好了。那你說說看,你想怎麽辦?”

月流星搔搔頭,“不是還有一個月麽,我這個月潛心修煉,然後找個趁手的兵器……船到橋頭自然直了。”

暈了,對手都是修煉幾十年的老薑了,又說人家天賦不差,你臨時磨槍能夠強悍多少啊?

根本就不算是好辦法嘛!

突然,陳鋒瞧著晨夕曖昧的笑了笑,“其實有一個辦法可以讓少主多一些時間來修煉。”

“什麽辦法?”

“新教主大婚的話,不管任何挑戰都要延後一年半載的。”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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