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太帥了,這家夥笑起來的樣子,真是太俊了!晨夕還是第一次看他如此舒暢的笑容,忍不住被炫了一把,唉!美男如妖啊!

“公主,我想大哥也睡不著,你不如找個機會恢複了他的身份怎麽樣?”

“你不是不喜歡他嗎?”

蕭冰輕哼一聲,“一事歸一事,不喜歡的他的是某一個方麵,並不是全部。整體來說,我還是不討厭他的。”除卻對他與公主有著兒時的甜蜜之外,別的地方,他並不討厭他。當然,他不會傻傻的把這事跟公主說明。

何況,如今他們倆都達成了共識,當務之急不是要公主接受某一個人,而是要齊心協力的想辦法讓公主接受多夫。真是莫名其妙的事情,一場失憶居然讓公主對多夫排斥起來,這對他們來說不是很諷刺的事情麽?

明明不可能,當事人卻要去執著。

“誒,你這人還愛恨挺分明的嘛!”

“當然,跟公主相比,我的確比較識時務,明白什麽是該做的,什麽是不能任性妄為的。”

額!

又在指責她不負責嗎?晨夕苦惱的皺眉,這幫美男非要把她給掰歪了,弄成色女才甘心麽?

唉!

“夜深了,公主休息吧,!這次回去曦城之後,希望公主開始實行輪流招夫侍侍寢的規矩。”

輪流!

她——晨夕幹笑,“回去之後再議吧!”

……

蕭冰離開晨夕的房間,來到諸葛靜澤的房間,眉梢眼角都是得意。“怎麽樣,你失敗,我成功呢!”

“嗯,你的功勞,以後我幫你三件事!”

“嗬嗬。留著吧,總有用得上你的時候。不過,我覺得對付公主就不該太溫柔了。你……半年的朝夕相處,一次都沒有跟公主溫存真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諸葛靜澤瞪了他一眼,“不要以為誰都想著那種事!”

蕭冰搖搖頭。“不是想著。身為男人,會想那事很正常吧!我不是說時時刻刻的想著,隻是,你半年對著一個自己心動的女人都不下手……唉,我真是隻能說,你是忍者上流!”

諸葛靜澤鬱悶的白了他一眼,如果可以,他不想嗎!

隻是。流雲崖的半年,公主根本沒有心思兒女情長,她隻是苦心修煉毒術。流雲崖那麽多毒物,她半年都接觸遍了。他跟著她外出的時候。甚至看過一些巨毒之物遇到他們都掉頭而去的情景。

“你不明白,如果你看到了當時的公主,大概才會明白我的心情。”

“是嗎?那你說說,公主那個時候怎麽樣?”

諸葛靜澤抿著唇,半響不說話。

“說說吧,長夜漫漫,反正我們也睡不著。”

“也不怎麽樣,隻是感覺修煉毒術的時候,公主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沉寂,無畏,好像世上的一切都不在她的心中,她隻是那麽存在著,不是自己要活下去,而是因為活著而活著,。”

蕭冰皺起眉頭,“不對,我明顯覺得公主回來之後比以前心境要開朗了。”

“那是後來……”諸葛靜澤忽地噤聲了,後來,是的,好像是因為他幾次以身犯險阻止了公主,公主不知道怎麽的就開始開朗了,好像,心情好了許多。

難道說,公主在流雲崖變得開朗了是他的功勞?

想到這個可能性,靜澤美男忍不住露出了寬慰的笑容,蕭冰似乎了然了,撇撇嘴,“行了,別笑了,這樣勾人的笑容給公主看就行了,別給我看。”

無聊!

兩人彼此瞪了對方一眼,如今,他們算是勢均力敵吧!不,應該說半斤八兩,他們以後還得繼續努力,他們的下半生都壓在公主身上呢!

“後悔麽?”

蕭冰瞥了他一眼,“後悔就不會留下!”

“那,我們就繼續吧!”

“但是,皇甫景皓是一個問題,我覺得公主可能會把他讓給那個鹹魚公主。”

諸葛靜澤傻眼,鹹魚公主?

“笨,就是閑陽公主啊!你不覺得她就是一條鹹魚麽,本來都應該在暗處死靜的人,卻折騰到陽光下了。”

諸葛靜澤恍然,失聲笑道:“有道理。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不是她要翻騰到陽光下,是我們公主逼她露麵的,。”

“不管如何,我覺得公主最好不好把皇甫景皓給了那個女人,免得後患不斷。這麽多年,皇甫景皓一手操辦了那麽多事,如果……”

“我們擔心是沒有用的,不過,這罵人醒悟的事情你比較擅長,比如,你再找機會勸說一下公主,讓公主扣下皇甫景皓,無論如何都不要放人?”

蕭冰冷哼,憑什麽要他做壞人啊!

切,不幹!

“該不是你也擔心勸不了公主吧?這次也許隻是偶然讓公主意動了一點……”

蕭冰瞪著他:“你說什麽?”

“隻是說可能性,公主有時候也會突然的改變心意,並不一定是因為聽了誰的勸告。”

“嗬,你以為激將法對我有用?”

諸葛靜澤攤攤手,無奈道:“沒辦法,被你看穿了呢!不過,你真的不做?那我先去試試吧,希望別向上次讓公主聽了生氣就好,其實我之前也是很誠心的勸公主的,為什麽公主就要生氣呢?不明白!”

蕭冰無語,這男人,分明是故意的!

算了,誰讓他看上了公主,他不擅長的事情,隻能他去做了!

冷冷的盯著他:“這件事我做,成了之後,你再幫我做一件事!”

“成交!不過,要是公主知道了你要交換條件才出手會不會誤會你對她的喜歡是有目的啊?”諸葛靜澤壞笑了一下,很是欠抽。

蕭冰閉眼深呼吸,不要和他計較。這家夥根本就是偽君子,表麵上看著那麽貴少爺的模樣,實際上卻是無賴得很,“我對她是喜歡,但是,。我也不願意看到你得意的嘴臉!”說罷,轉身離開,留下諸葛靜澤單獨失眠。

看著月色諸葛靜澤有些失落。公主,為什麽不肯敞開心扉來接納他們?

非要他們來逼嗎?

一個人失憶就能夠變化那麽多?

明明在失憶之前,公主雖然很喜歡皇甫景皓。但也沒有非他不可的態度。更沒有拒絕多夫的念頭。

不,應該說,涯女國的公主如果有拒絕多夫的念頭才是怪事!

公主到底怎麽了?

是不是還有什麽地方不對的?

長夜漫漫,失眠的人不僅僅一個,巫族這邊,司徒帆也同樣惱怒不已。

原因?

他帶著兩個被放的族人回到客棧與自家少族長會合的時候,一進門,還沒有說什麽。他們的少族長司徒浪看了他一眼就說:“阿帆,你中毒了!”

這一句話,讓他有一種被雷擊的感覺!

完全沒有感覺。他怎麽會中毒?

很巧的是,他們住宿的客棧就和晨夕他們一樣。不過,這個客棧分了東西兩個大院落,巫族一幫人在東院,晨夕他們在西院。

“少族長?”

“別對我露出這樣的表情,真丟臉,中毒了還不知道!”

“我——”

司徒浪歎口氣,看了身邊的侍女一眼,那侍女立即上前給司徒帆把脈,半響,“少主,帆少爺的確中毒了,不過,奴婢沒有本事解開,。”

嗚嗚……

怎麽會?

司徒帆回想一路上根本沒有遇到人,他就隻和赤陽公主接觸過,一定那個女人!

可惡!

“說說吧,阿帆,你去見誰了?沒有胭脂味,看來不是一般的風塵女子,但是,有一種特別的香味,我至今沒有聞過的。”

呃!

鼻子好靈,司徒帆心中暗自腹誹,掙紮了一下主動坦白:“少主,我栽了,估計不能繁盛,隻能靠你啦!”

一個爆栗賞下來,司徒浪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拍上他的腦袋,“白癡!”

“唉,少主,你能不能不要打頭啊,每次打,總有一天我會變得更傻的!”

“哼!說,什麽事?”

司徒帆把事情大概的說了一遍,司徒浪眉頭皺緊,“為什麽去招惹赤陽公主?”

哪個人都不挑,偏偏挑一個棘手的,縱觀涯女國上下,最棘手的應該就是赤陽公主宮晨夕了!

“少主,我也不想啊,是七長老派第四分隊的兄弟去暗殺赤陽公主。”

“結果呢?”

“結果死了五個弟兄,當場被擊殺,然後派了一個人回來報信,我這次過去她也放了兩個人說是表示誠意,條件是讓我查清楚為什麽七長老要暗殺她,。”

司徒浪臉色陰沉,一下子就死了五個?他這次帶了兩隊人出來辦事,事情都還沒有全部辦完呢,就損失了五個弟兄?

還被人扣著十個?

這算什麽?

“少主,七長老要殺赤陽公主的理由我們也不知道,隻是,隊長收到書信的時候,七長老說赤陽公主會給我們巫族帶來大禍,所以,要我們找機會下手除去她!”

砰——

回話的那個人,被司徒浪一掌派出門外,“愚蠢!”更加不可原諒的是瞞著他行動還失敗了!

司徒帆趕緊拉著他,“少主,不要生氣了,他們也不過是聽命行事。十三回來報信……”

“他以後就是第四分隊的隊長了,其他人回去之後再整合。”

“是。”

宮晨夕!

一下子就殺了他五個人?

不錯!

“十三,你說說看,那五人是怎麽被殺的?”

提到這個問題十三有些尷尬,有些低的聲音解釋道:“那個——因為當時我們圍攻的時候,正巧遇到赤陽公主換衣服,她隻穿了裏衫,就被隊長一劍毀了馬車……然後,一個男人暴怒,劍法了得,一炷香的時間之內就殺了他們,如果不是有人用毒了,我們估計……”

什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