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連雲跟著天二出去了一趟,然後,全部身家就差不多沒了,。

天二是笑眯眯的帶著轉讓的票據回相似樓交差了,方楠則是苦哈哈的跟著北堂連雲在大街閑逛。

嗚嗚,赤陽公主太狠了,居然一開口就要了公子九成多的身價,以後的日子,公子怎麽過啊,!

忽然,方楠臉色大變的看向北堂連雲,“公子,聘禮——夫人說了聘禮上的銀子要你補齊,公中沒有那麽多呢!一共是十萬兩!”

“他們不是已經下聘了麽,還需要我補麽?”

“可是——”

“別操心這個了,走吧!”北堂連雲越發的覺得諷刺,娶媳婦,做母親的也有臉說讓他補貼銀子?

北堂家的公中銀子,雖然說沒有千百萬,可幾百萬還是有的,她就那麽好財?

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方楠忽然停住腳步,有些心疼的問道:“公子,夫人對你明明就不好,為什麽你要跟公主說夫人好?”

北堂連雲微微一愣,“問這做什麽?”

方楠難受的低下頭,“小的隻是不明白,明明不好,公子何必……就算為了那一年的相互之恩,可,這麽多年了,公子給夫人的報答難道還不夠嗎?何必因為她和公主生了嫌隙?”

嫌隙?公主應該厭棄了他吧!豈是嫌隙二字可以替過的。

“公子,豈是公主對你好多了,比夫人要來得好,她為了你甚至不惜冒險把你身上的毒引渡到她身上,如果是夫人……”

北堂連雲臉色頓然下沉。僵硬的打斷,“別說了!”

大步離去,渾身都散發著蕭瑟之感。

方楠連忙追上去,卻不敢再多說一句。

公子這是何必?

唉,!

……

天二把票據拿回來之後,晨夕隻是看了一眼就交給諸葛靜澤放好了。“靜澤,事情都辦妥了?”

“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等待時機!”

諸葛靜澤微微歎口氣,他派人盯著北堂家的時候發現北堂二老爺居然想讓自己的三兒子代替,來一出醉酒亂事。說真的。他還真不懂這夫婦倆怎麽想的。為什麽同樣是兒子待遇卻不一樣?

不過,他們心裏怎麽想不重要,隻要結果是他們需要的就好了,如此一來還省了他們的麻煩,隻要暗中再準備一些,到時候,就是萬無一失了!

至於公主到時候要怎麽處置北堂連雲,那已經不是他可以幹預的事情了。

“靜澤。這些銀子夠曦城花銷二年了!”

諸葛靜澤表示無語,這剝削來的,公主還真打算私吞了啊?

“靜澤。你說皇甫景皓是怎麽養大的,為什麽軍師、經濟、管理都抓得那麽好?”

諸葛靜澤微微皺眉。半響還是開口提醒道:“公主,皇甫公子自小被先皇帶在身邊教導的,先皇還請了幾個師傅教育他。”

“名師出高徒!嗬嗬,也不錯!”

“公主,皇甫公子既然和長公主沒有私情,你對他——”

晨夕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我欣賞他,如今他也是我的側夫,我相信他!”

“是麽,那就好!”

“怎麽,不勸我和他好好過日子?不勸我要與他琴瑟和鳴?”

看著她嘴角的諷刺,諸葛靜澤隻覺得氣血上衝,一直壓著的感情被她這帶著譏諷的話語刺得無法壓製,咬著牙低吼道:“公主明知道我心中有你,何必冷言冷語刺激於我,!”

晨夕被他緊繃的臉色微微震動了一下,原來貴公子還是有脾氣的,還以為他已經準備一輩子低頭呢!

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過,她覺得有些好笑,挑眉看著他,“我還真不知道你的心中竟然有我的位置呢!”

“你——”

“如若有我,何必背叛我?像你們這樣的有心我還真是受不起!”

諸葛靜澤難受的隻能緊緊的握著拳頭,半響吸口氣,壓住心頭的疼痛與憤怒,“公主,這幾天累了,就先告退了!”諸葛靜澤衝動過後又覺得難受不已,飛快的解釋了一句就轉身回房了。

晨夕也不喊他,看著他的背影消失了才收回目光。

“公主,諸葛公子已經知錯了,這些日子對公主也算是盡心盡力,公主何不給他一次機會?”天二感覺諸葛靜澤真是挺悲催的,這些天為了公主奔波,看著公主為了別的男人傷神,他還得忍著。

唉!

“天二,你做事也有功,獎勵一百兩!”

呃!天二有些心虛,他隻是去傳話,根本沒有費力,公主這賞賜有些重了。

不想諸葛靜澤去而複返,目光有些冷,看著晨夕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忘記了跟公主匯報,北堂連雲之所以對北堂夫人那麽孝順,不是因為北堂夫人對他有多好,而是他十歲那年,有刺客來尋仇,北堂夫人給他擋了一劍,所以,北堂家上下都知道北堂連雲的命是北堂夫人給的,。”

舍命相護?

晨夕秀眉輕擰,那個女人會為了北堂連雲舍下自己的性命?“當年的事情還查得到嗎?是誰要刺殺,目標又是誰?”

“時隔多年,要查很難,不過,公主若想知道,我讓人繼續查就是。”

“嗯,繼續查吧!我想知道一個結果。”

“好。至於其他,北堂夫人對北堂連雲沒什麽很好的地方,他們夫婦都偏心大兒子和三兒子,還有幾個庶出的兒子,相較來說,北堂夫人對北堂連雲倒是比那幾個庶子要好一些。”

這不廢話,北堂連雲再怎麽也是她肚子裏的肉,那些庶子可是別的女人給她男人生的,她能夠真心的好麽?

諸葛靜澤看她一副淡然的模樣心中就更加不舒服,“公主,還有一批人在關注北堂家,不過,我想是我們盟友,所以沒有去查。”

“隻要不礙事,由他們。”

“好,其他就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公主請好好休息。”諸葛靜澤冷淡的走出去,頭也不回,頗有一種壯士斷腕的哀戚。

可惜,晨夕視而不見。

諸葛靜澤剛剛離去,一個護衛就匆匆進來,“公主,夏國皇帝派人來請,說是想請你進宮一見。”

“哦,是夏國的皇上還是皇後娘娘邀請我?”

“這,那人說是奉旨。”至於是皇上的聖旨還是皇後娘娘的懿旨就不清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