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星看向梵臨渝,梵臨渝聳聳肩,“高手肯定是有的,不過,我也隻是聽說魅樓的樓主是元嬰期修為之上的修士,具體不知。”
難道說藍雪遇到魅樓的樓主去了?以他的個性,若是有機會的確會去找人家老大的樣子,能夠傷了藍雪,隻能說,危機感加重了。
晨夕決心短時間裏不要去管旁的事情,一定要好好修煉,提升自己的修為,讓藍雪收到的禁製更少些。
“公主,魅樓的一個副使,大師兄說是在副樓主之下的人物,可他的修為都有元嬰期了,不過,那人是因為采用的禁忌之術,人妖雙修才在短時間突破了。”
然後,梵臨渝又給他們介紹了一下魅樓的組織和上下級關係的等級差距,晨夕聽完之後就覺得那魅樓樓主頭頂上閃著兩個大紅字體:強者!
絕對是頂級的強者啊!
因為人家組織都有明文規定,底下的人可以挑戰自己的上司,若是戰勝了就可以升一級,反之,敗了就丟掉性命。
你說這樣殘酷的製度下還能夠站到頂端的樓主不是強者是什麽?
與身世什麽的毫無關係,靠的就是你自己的實力。
“聽說,魅樓的樓主很喜歡畫畫,畫技高超,仙元大陸之中少有人能夠超出其左右。”
“追求藝術的修士?”
藝術?梵臨渝奇怪的看著她,那是什麽東西來的。
“嗬嗬,我自言自語。他那人有弱點嗎?”
“有啊,剛剛不是說了麽,他愛好畫畫,若是你能夠在畫技上超越他。他不僅僅不會殺你,還會拿出寶貝來跟你討教。”
晨夕翻翻白眼,她對畫技可不擅長,前世接觸得不是很深。唉,她除了對毒術了解最深,別的可都是半桶水呢!
如今想想還真是挺慚愧的。人生追求啊!她怎麽就朝著一個武者的方向奔進了,琴棋書畫神馬的,沒有一樣是真正精通的。
“公主,你的詩才不錯,不如跟他比試一下。”
晨夕白了他一眼,詩才跟畫技有什麽關係。
梵臨渝卻是淡然一笑,“這也沒有什麽不好的,魅樓樓主最愛畫技,其次就是詩才了,小師妹若是擅長。也不妨試試。”
不會吧,那魅樓的樓主到底是什麽人來的啊,不僅僅功夫強悍,還想做一個才子不成?
文武雙全!
“曾經聽人說,魅樓樓主就是一個全才,不僅僅是畫技、詩才、天文地理什麽的。他幾乎都有所涉及,據說藏書也很多……”
暈了,真是一個怪才。
“好了,你們倆外出半個多月,先去跟師父報道吧。”
……
五日之後,藍雪果真是生龍活虎了,元神什麽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了,而且還把他受傷的原因跟晨夕解釋了一下。
那日他跟蹤黑獄兩個到了一個大宅院,發現那門匾掛著的居然是神宮門的牌匾,裏麵建築華麗非常。儼然就是有錢有勢的權勢之家。
然後他看到了黑獄二人見到一個黑衣男子,稱起為主使,匯報了桃花林的事宜之後,那主使便去了尋副樓主,見到副樓主的那一刻。藍雪就被一陣光波襲擊,如波濤洶湧的海浪一般,層層疊疊的湧向他的神識,差點沒讓他形神俱毀,那種光波還正好是他的克星,就如一明一暗,一光一影,相生相克。
“你是說那副樓主傷了你?”
“不是,我感覺是另外的人出手,就在那大院子裏的人,估計是魅樓的樓主了。雖然沒有見到他本人,可是一片光波攻擊之中,我看到了一個白色的影子,那是一個男子,看身形應該跟我們差不多。”
晨夕盯著藍雪好一會才問道,“你如今的修為到底算什麽級別?”
“比你高一級吧。若是你能夠再晉級一次,我也能夠隨之升級。”
“你說受我約束,還比我高一級?”
藍雪鄙了她一眼,“當然,覺得不可思議?”
廢話,本來作為寵物什麽的就該比主人的實力差那麽一點才是正常之道嘛!晨夕暗自腹誹,麵上很正經,“那麽說來,那個人應該比你實力高咯?”
“未必,隻是你不在我身邊,我比較吃虧而已。若是主人在側,我對那光波也就沒有那麽忌諱了。同等級別下,若是我獨自對上就要吃虧,就像光和影,影子倔不過光芒的照耀。”
“我若是在一旁,你能夠贏他?”
“這個自然要看主人你的實力差人家多少了。”
還是在嫌棄她修為不夠!
晨夕氣悶,不過總算了解了事情真相,原來這裏有藍雪的克星啊。呸呸呸,不對啊,怎麽說得好像藍雪是黑,對方是白;藍雪是影,對方是光?
那不是說對方是光明的,藍雪是邪惡的麽?
不合理啊!
“某種程度上,我也算作是邪性的吧,主人,為了你的靈寵我不被人給消滅,你可要抓緊時間努力修煉啊。”
唉,真是的。
晨夕沒好氣的應了一聲,“知道了。”
在藍雪的嫉妒嫌棄之下,晨夕唯有進入每日每夜的修煉期待盡早擺脫被嫌棄的囧主人狀態了。
夏去秋來,轉眼又是三個月過去了,金秋九月,晨夕突破結丹期,成為元嬰期修士,這一成績直接讓梵家許多弟子亮瞎了眼睛,變態啊!
絕對是變態,後來者居上,修為直接超越了他們心目中的天才大師兄,這不是變態是什麽!
而月流星在三個月之中也突破了,同樣是升到了元嬰期中階的修為,雲清痕和花子炫也在這幾個月之中進入融合期高階的修為,成為後來者的二級被人羨慕的人才。
而梵臨渝雖然也進入了元嬰期初階,卻被新人給掩蓋了光芒;不過,一向玩玩樂樂的梵天這幾個月破天荒的廢寢忘食的修煉,一舉躍入結丹期的修為,讓梵家許多人跌破眼鏡,最不正經的少爺都成為黑馬了,他們還有什麽理由吃喝玩樂了?
一時間,梵家的子弟紛紛自動自發的投入在廢寢忘食的修煉熱潮之中,讓梵家那些長輩們眉開眼笑,恨不得讓自己的喜悅被幾大家族眼紅得落淚去。
此時晨夕已經懷孕五個月,肚子挺圓了,不過看著好像比之前懷孕的時候肚子要小些,月流星黯然的覺得這肯定是隻有一個孩子了。
其實他也很希望能夠一胎得兩個孩子的,畢竟有先例嘛,而且,雲清痕還是一次三個呢,都活得蹦蹦跳跳的,他也希望多一兩個兒女。
不僅僅是他,晨夕和雲清痕他們也覺得這一次應該就是隻有一個寶寶出生的,實在是肚子比不上之前的大啊!
當然,也就是比較而已,實際上還是一個帶球的孕婦,肚子像皮球一樣鼓起來了。
讓梵家許多人都閃著點讓路,月流星最緊張了,突破元嬰期之後就沒有心思再突破了,成天圍繞這晨夕翻著許飛霜給的孕婦食譜來盯著廚房準備晨夕的一日三餐,讓幾位長老看著真是恨鐵不成鋼的,夫綱不振啊!
一個大男人怎麽能夠為了女子懷孕就停止修煉呢,還一門心思在廚房上,真是太丟臉了。
可是,他們屢次暗示、明示都無效之後,身為師父的長老們也沒有辦法了,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想著反正也就是還有四五個月的時間,過了就好。
梵家主卻因此督促梵天盡早成親,選了一個黃道吉日,讓梵天和軒轅沐蓮成親了。成親的日子定在了十月八日,這一日,梵家賓客如流,賀喜的人多得把梵家處在的小鎮的客棧都全部住滿了。
月流星擔心人多不小心撞上,早早的帶著晨夕住到梵家隔壁的小院落裏休養了,雲清痕自然是也跟在身邊和月流星換班看著晨夕。
他們又開始了孕期的照顧守則,務必保證至少有一個人在晨夕身邊保護。
不能親眼去看看梵天那家夥成親拜堂的表情,晨夕表示很不滿,可是就連大師兄梵臨渝都建議她安分的呆在小院子,不要到客人之中去。
說是來賀喜的人也未必就是對梵家都有善意的,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不要露麵的好。尤其是之前月流星還殺了煉丹公會和馴獸公會的人,這幾個月對方遲遲沒有動靜不代表就不追究,多半是等著時機來發作呢。
花子炫前去打聽了一下消息,一回來就被晨夕給堵上了,“怎麽樣,來賓之中有沒有什麽不妥?”
“有,煉丹公會和馴獸公會的代表都送了厚禮來。”
“禮多人不怪?”
花子炫翻翻白眼,“當然不是,大師兄特意打發我回來,說是來者不善。送禮賀喜是想告訴大夥他們是講道理的,不過,賀禮之後可能就是陷阱來了。”
“那豈不是要壞軒轅小嫂子的好事?”
“放心吧,梵家又不是小門小戶,就算是討債,他們也不會攔著梵天他們成親拜堂的,一切都在那之後吧。”
那倒好些,她可不想因為他們的加入讓梵天他們的婚禮被影響。
“好了,公主,我繼續去關注消息,你老實呆著!”
晨夕瞥了一眼一旁的雲清痕,有他在,她能不老實麽?
雲清痕也給了花子炫一個放心的眼神,“你去忙吧,公主我搞定!流星還在廚房,今晚估計我們能夠吃到他準備的片片魚。”
哼,吃貨,都被月流星那日漸長進的廚藝給收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