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守護晨夕的人雲清痕,彼此相依,彼此溫暖對方的靈魂。喜歡上身邊的人的時候,就會希望自己能夠和他們站在同樣的位置,顯得彼此相稱。
曾經壓在心底的石頭拋開之後,心情也會舒服許多,雖然她明白,柳緋雲活著絕不代表她過去的事情就抹消了,但是,如果注定無法圓滿的話,這樣的結局會讓她覺得更舒服。
那一天之後,公主府的氛圍顯得更加好了一些,曦城的各種事項也在漸趨完善之中。
不管是學堂還是圖書館什麽的,都在一幹美男的監督下進行得有聲有色,並且開始了第一批招生計劃,年前報名,開春之後再開始正式上課。
相對的,晨夕的肚子也越來越大了,有許飛霜的專職調養,晨夕的身體當然一直很好,也許是孩子帶來的好運,身邊那些虎視眈眈的人也沒什麽很大的行動,讓晨夕能夠安靜的養胎待產。
就這樣,一晃眼又比較平靜的過了半年,晨夕終於到了產子的日子。
這一天正是聖星大陸524年的春分時節,3月21日,一大早就開始了陣痛。
雖然已經請來了幾個有經驗的穩婆,可是,公主府的幾個男主子都有些心神不寧,畢竟,這樣的場麵,他們還是第一次經曆。
平時最鎮定的皇甫景皓和雲清痕都有些心神不寧的守在產房外麵,諸葛靜澤和北堂連雲就更不必說,早就汗水淋漓的在門外走來走去了。
許飛霜雖然也緊張,可是看著那些個不成樣子的男人,他煩躁的把人全部轟出曦園了,有他們幾尊大佛在,會給下人和接生婆增加壓力的。
這一折騰,就從早到了傍晚,皇甫景皓他們幾個在曦園門口都忘記了吃飯。下人準備了他們也沒有胃口,寥寥幾口就吃不下了。
“飛霜,公主為什麽那麽安靜?”諸葛靜澤抓住走出來匯報情況的許飛霜,
“因為公主比較能夠忍痛吧!”
“那公主現在怎麽樣?”
“還好。穩婆們都是很有經驗的,你們就別在這裏杵著了,穩婆都說孩子可能要到半夜才出來。”
“那公主要一直疼到半夜?”
許飛霜翻翻白眼:“拜托,這是常識,女人生孩子哪有不疼的?”
雲清痕拉著諸葛靜澤,對許飛霜道:“不用管這裏,你進去看著公主。雖然請來的穩婆都是調查過的。不過,還是有人在現場看著更放心。”
“嗯,我明白。”許飛霜回頭進去。
雲清痕歎口氣,看著又開始轉圈的兩個男人:“諸葛,北堂連雲,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走了,晃得我頭暈!如果靜不下來就去巡邏。今日是公主的大日子,難保有人算到這點來進攻。”
諸葛靜澤微微一愣:“會有人闖公主府嗎?”
“怎麽不會,這之前。他們一直忍著,怎麽會那麽好心的等公主休養生息?肯定是想等到公主最虛弱的時機來一舉攻擊。”
“好,我們去加強巡邏。”
呼,打發了兩個,雲清痕也冷靜了一些,和皇甫景皓相視一眼,“軍營裏有蕭冰坐鎮,公主府裏有楚牧然坐鎮,他們也一旁監看,應該不會出大事。”
“我知道。如果曦城裏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去處理,你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都留在公主身邊。”
“嗯!不過,北堂君蓮年後就回夏國去了,如今都將近三個月了還沒有回來,不知道夏國那邊——”
皇甫景皓漠然的看了夏國的方向一眼。“估計不會有事,就算有,夏皇也不至於坐視不理。”隻是不知道夏皇會不會猜到孩子是他的,如果確定了孩子的身份,他會不會想要抱到夏國養著。畢竟,夏皇至今還沒有子嗣呢!
“雲公子,門外有一個姓柳的婦人求見,說是有要事求見雲公子你!”
雲清痕微微皺眉,“名字是什麽?”
“那婦人說雲公子半年內曾經聽過她說幾次故事,陪著她來的還有一位男人。”
雲清痕微微一怔,“我去見見他們!”
來到大門口,看到帶著垂紗鬥笠的兩個人,雲清痕微微舒口氣:“是你們!進來說話吧!”
帶著柳緋雲和離醞走向裏麵,“雲公子,公主還好嗎?”
“嗯,飛霜說沒有大礙,不過,估計要等到半夜。”
“雲公子,曦城有幾幫人混進來了,其中一派已經打聽清楚了背景,是殘陽教的人。可惜,他們之中有高手,我無法輕易除去。”
“哦,他們果然來了啊!”
雲清痕微微皺著眉,這些日子,他們也不是沒有防備,一直都在防備呢,不過,遲遲不見公主最大的敵人,殘陽教的家夥。
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混進來的,或者說早就潛伏在曦城的內奸?“柳夫人怎麽發覺的?”
“我的直覺一直很準,如果對方露出了殺意,我一定能夠感覺到。”
“謝謝你們來通知我們,我們會加強防備的。”
柳緋雲猶豫的看了他一眼:“能不能讓我守在她的周圍?”
雲清痕沉默了半響,“可以讓你們扮成護衛在曦園裏麵呆著,但是,別打擾公主。”
“放心,不會讓她看到我們的。”
……
雲清痕給了他們倆一套護衛的衣服之後,回到了曦園門口,和皇甫景皓交流了一陣子,皇甫景皓就急匆匆的離開了公主府。
雲清痕則繼續在曦園守著,負責消息的流通。
晨夕在產房裏香汗淋漓,白天的陣痛也就是時不時,幾分鍾幾分鍾那樣痛一下,那種痛感覺還能夠忍下的,可是,到了夜裏,痛得就越來越厲害!
但是,她真想不想那樣尖叫出聲,感覺很沒麵子。
“公主。痛就喊出來吧,別憋著,女人生孩子喊痛是很正常的事!”
晨夕咬咬牙,“不行。我還忍得住,大嬸,還得多久啊?”
“公主,你這羊水還沒有破呢!現在還得積攢力氣,等我們讓你使勁的時候再用力啊!”
“公主,喝點參湯補充體力吧!”侍女鈴兒端著湯碗給晨夕,
晨夕看了外麵一眼。“已經天黑了吧!”
“是的,許公子在屏風旁邊候著呢,雲公子他們在院門口等著消息。”
晨夕歎口氣,今夜,一定是不安靜的夜晚吧!
不僅僅是因為她要生孩子,也因為會有不少老鼠要現身了。
哼,等著她最虛弱的時候進行致命打擊嗎?
想得美,就算她隻能躺著。也不會讓他們如意的!
吸口氣,忍著痛喝了小半碗補湯,啊!好痛!
生個孩子這麽辛苦的話。以後還是別生了吧!或者有剖腹產也好啊,現代的剖腹產也挺安全的,過程也快,曾經聽朋友說過,手術不到一個小時就完成呢!
這順產卻要痛上一天,嗚嗚!
而且,她這是順產麽?
緊緊的皺著眉頭,“鈴兒,給我一塊幹淨的手帕,放我嘴裏咬著。免得太痛的時候我咬傷了自己。”
“哦,好!”
“另外,告訴許公子,讓他去跟雲清痕說,不要擔心我,把心思放在王府的守衛上。我這邊沒事!”
鈴兒佩服的看著自己公主,點點頭:“嗯,奴婢這就去!”
腹部一陣一陣的抽痛,而且越來越厲害,晨夕咬得牙齒都打顫了,可就是不肯大聲的喊痛,大汗淋漓的躺在**,不痛的時候就喘氣。
“公主,雲公子讓諸葛公子進來陪著你,說這是他的孩子,由他守著公主最好不過!”
晨夕歎口氣,“不要,就讓他在門口守著,不要進來!”
現在她的樣子一定很狼狽,不想讓他們看到。
“公主,”諸葛靜澤在門口緊張的喊了一聲,不用看他的臉,聽聲音她就知道靜澤很緊張。
看了鈴兒一眼,“去吧,我的命令,誰也不能進來,守在門口就好了。”
“是。”
這樣折騰到了半夜,到了亥時初,產房裏終於傳來接生婆喜悅的聲音,“公主,孩子已經露出了頭,你加把勁啊!”
諸葛靜澤在外麵走來走去,忐忑不已,雖然公主沒有大聲喊痛,可是從她的呼吸聲裏,他也能夠判斷她如今很痛……
神啊,求求你保佑公主母子平安吧!
隻要公主無事,他以後也多去燒香拜佛的!
終於,產房裏傳來了一陣響亮的哭聲,緊接著是接生婆的歡喜的聲音:“公主,恭喜公主,得了一個小郡主!”
晨夕渾身無力,手指抓住床單都抓的顫抖了,比對付千百個敵人還痛苦啊!
驀地,肚子又一陣抽痛,“大嬸,我——呃……還痛!”
另外兩個接生婆看著驚喜道:“公主,還有一個,再加把力,還有個孩子!”
額!
晨夕隻感覺她已經漫步在天堂的邊緣了,她居然懷了雙胞胎?
她們家有那個因子嗎?
“公主,快使力啊!”
她已經沒有力氣了啊!晨夕長歎一聲,拚著最後一口氣生下了另外一個孩子,來不及看孩子,她已經昏過去了。
“公主,是一個小皇子呢!”
“公主——”鈴兒守在床頭看著晨夕昏過去連忙大喊:“許公子,許公子,公主昏過去了!”
許飛霜衝進來,緊張的把脈,半響才鬆口氣:“還好,公主是脫力,太累了,隻是昏睡過去了,讓她好好休息吧!鈴兒,去讓人弄了熱水,給公主擦洗幹淨!”
“是。”
等下人終於收拾好之後,諸葛靜澤才被放行,衝到床頭,心疼的望著**的人兒,“公主,”
許飛霜拍拍他的肩膀:“母子平安,大哥,別太擔心。如公主所說,不能放鬆警惕。”
“我知道。”諸葛靜澤伸手握住晨夕的手,太好了,公主沒事就好!
“諸葛公子,這是兩位小主子。”
接生婆把兩個孩子洗幹淨之後穿上小棉衣抱到諸葛靜澤麵前。諸葛靜澤有些忐忑的接過其中一個,這麽小的孩子,他都怕抱不穩!
但是,真好。眉眼都像公主!
“公子,小公主這額頭有個梅花印呢!”鈴兒好奇的看著小家夥的額頭。
諸葛靜澤和許飛霜也打量著,的確有一個梅花印,“這是小公主?”
“是呀,另外一個沒有的是小皇子,這樣也好區分呢!”
許飛霜瞧著有些皺眉,梅花印這個東西。他好像曾經在哪裏看到過的,不過時間太久了,忘記了。
算了,以後再查查吧!
……
隨後不久,雲清痕和北堂連雲他們也來了看望晨夕和孩子,不過,都沒有打擾晨夕休息,靜靜的來看了一眼。又出去按部就班了。隻要公主平安了,他們就安心了。
諸葛靜澤和北堂連雲以及許飛霜三個都被留在晨夕身邊照顧,因為不放心別的人。今夜注定不平靜的話,公主的身邊就需要完全可信的人守著。
晨夕的身邊一邊放了一個孩子,諸葛靜澤和北堂連雲也一人守著一邊,北堂連雲瞧著他這邊的小公主,好奇的逗弄了一下孩子的小臉蛋,“諸葛,你說這孩子生下來怎麽這麽小啊!”
“廢話,哪個孩子不是這樣?”
“可是,也太小了吧!”
諸葛靜澤白了他一眼,某些時候。他覺得北堂連雲比他還白癡!
“啊,我好餓了,今天都沒有吃什麽東西,我去讓人送些夜宵過來,你想吃什麽?”
“隨意,不過。讓他們也給公主準備一份!”
北堂連雲點點頭,走出去吩咐門口的下人去準備吃食。
就在這個時候,兩人同時聽到了外麵傳來的打鬥聲,彼此相視一眼:終於開始了!
還真是選擇公主最虛弱的時候下手呢!
而且,專門等著公主生下孩子!
北堂連雲從懷中拿出一顆夜明珠放在晨夕的枕頭邊,屋子照得如白天一樣明亮。
來吧!
如果能夠衝到這裏來,那麽,他們也會佩服對手幾分的!
皇甫景皓守曦城,實際上也就是要堵死敵人的出路,楚牧然指揮人守著公主府的外圍,雲清痕是第二重,他們這裏最好的關口了。
“看來人數不少呢!”
諸葛靜澤撇撇嘴:“當然,既然都隱忍那麽久,肯定就想在今夜一舉成功的!”
“可惜,我們和公主也在等待著這一天的到來呢!”
兩人手中的劍都已經出鞘,這種時候他們不需要講究什麽客套,隻要已有人闖進來,他們就揮劍!
“公主,有人在夜市街和北麵、南麵的書院放了火!”
一個護衛匆匆而來,北堂連雲聞言一愣,還真有人那樣做?
諸葛靜澤冷淡的說道:“這件事交給皇甫將軍處理,讓他派人去救火吧!”
“皇甫公子之前已經趕去西麵的圖書館救火了,現在雲公子也在忙著,屬下無法調兵……”
北堂連雲麵色一沉,看了諸葛靜澤一眼,自己提劍走出去,“雲清痕在忙什麽?”
那護衛見房門打開,心中一喜,依舊單膝跪著,“雲公子在外院跟刺客交手。”
“是嗎,那就去軍營找蕭將軍和姬副將,他們會處理!”
護衛微微一愣,抬眼看向北堂連雲,“北堂公子,這事——”
“公主府的人以公主安危為第一要任!”
“果然是赤陽公主的忠心之犬,不管別人發生了什麽事情,都不願意離開她的身邊,北堂連雲,那個女人,有那麽好嗎?”
三個人影飄然而至,地上跪著的護衛也站起來了,一改剛剛的急色。
北堂連雲冷笑一聲,“不愧是邪教,居然避開了楚牧然和雲清痕的阻擊,本公子對你們表示武功的敬意!不過,想必你們也是以多勝少的拖出了他們吧,不然的話,你們也走不到這一步!”
“手段不重要,隻要結果得到就行了!”
話音未落,刀劍相交的聲音已經激烈的回蕩在夜空之下。
北堂連雲持劍與對方交戰,對方隻有兩個人上陣,另外一個人和守著門口的護衛打鬥起來。
為首的那個卻是冷然的看了北堂連雲一眼。不急不慢的走進去,一進門,那明亮的光芒就刺眼不已。
“嗬,赤陽公主可真是會享受。居然拿這樣上等的夜明珠來照明。”
諸葛靜澤提劍站在床前,一言不發就開始和黑衣人打鬥,幾十招之後他驚訝的喊出聲:“是你!夏天舒!”
“噢,小子眼光不錯,可是,你還不是我的對手!”
**的晨夕倏然睜開眼,冷眼看著交戰的兩人。夏天舒果然來了!
一旁的許飛霜對上晨夕的眼神,無奈的拿出一顆藥丸送到晨夕口中,晨夕一吞而下。靜靜的運功調息著。
如果她生了女孩的話,夏天舒來搶是預料之中的事情,為了閑陽公主,他會搶孩子的!雖然不明白他在謀劃什麽,不過,居然皇甫景皓都說了那樣話。那這裏麵肯定就有她所不知的背景。
偏頭看了身邊的兩個孩子一眼,這種感覺很奇怪,從現在開始。她的生命裏多了兩個真正血脈相連的人了!
這是她的孩子,將來她就是他們的依靠和最親的人,淡淡的喜悅流竄在心間。
“你去幫靜澤。”
“是,公主。”
許飛霜加入戰場,與諸葛靜澤一同阻攔夏天舒。
這次交手看得很清楚,夏天舒的內力很強,而且,強到一種讓他們有些不可思議的地步,他掌風掃過的時候,晨夕甚至看得到掌風的弧度散發著一種奇異的光芒。好像有實體一樣。
這是什麽功夫?
啊!
他一路闖來這裏,豈不是說楚牧然和清痕都受傷了?
以他的功夫的確可以打傷他們,晨夕咬咬牙,可惡的男人!
就是知道他的武功太強了,她才交代護衛們不能拚死,要保重自己的性命。讓敵人闖進來也是她的安排之一。
她可不會為了對付一個夏天舒,動用千軍萬馬。
她要親自對付這個男人!
砰砰——
諸葛靜澤和許飛霜同時被夏天舒的掌風給震飛出去,連帶著房子的牆壁也撞倒了。
夏天舒看都不看一眼,閃身來到床邊,伸手就要抱孩子,晨夕冷冷的看著他:“我想,你一定不是我的生父!世上怎麽會有你這樣的生父!”
夏天舒伸出手的微微一僵,隨即不在意的說道:“你覺得不是,那就去找出你的生父吧!如果你能夠找到,我也不在意。”
“流雲崖的那兩個人是你的子女嗎?”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麽?”
“既然有他們,為何偏愛閑陽公主一個人?”
“因為她身上有涯女國皇族的血液啊!”夏天舒說著就伸手抱孩子,但是,在他抱到孩子之前,又急速的退後了十幾步。
看著手心的黑色,他冷冷的看向晨夕:“能夠算計到這一步,你也不錯了!”
“這樣你也還能夠動,我也對你的能力表示真切的敬意。”
夏天舒飛快的在手臂上點穴,運功阻止毒素的蔓延,隨後又陰鷙的說道:“如果得不到的話,我就毀去又如何!”
說著手掌一揚,強勁的掌風襲來,連帶著他們之間的桌椅也吹起來齊齊襲向晨夕,“公主——”
諸葛靜澤和許飛霜同時衝過去,晨夕怒喝:“不許過來!”
可是,這個時候,他們哪裏還能夠保持冷靜,身體已經向前衝了,與此同時,門外衝進來的雲清痕飛過來,一手拉一個,把他們摔倒外麵。他自己則朝**撲過去……
砰的一聲,隻是迎擊了夏天舒的掌風,就把他震得飛出去,一樣的撞壞了牆壁,口吐鮮血的倒在地上。
夏天舒微微皺眉,“區區一個男寵也能夠抵消我的一掌,哼,也不錯,晨夕,你的身邊,障礙越來越多了呢!”
“是啊,我也覺得討厭的蒼蠅越來越凶狠了!”晨夕緩緩說著,驀地目露紅光,一陣血色光華衝向夏天舒。
夏天舒直覺很危險,飛身避過,可是,下一刻他就發現這血色光芒居然有生命一樣回頭要襲擊他。
掌風鼓動,卻發現掌風無法改變紅光的方向,或者應該說那些紅光穿透了他的掌風手臂上沾染了幾點,全身就瞬時感覺到了火熱的赤痛感。似乎有一股毒火在他的血液裏流竄。夏天舒麵色大變,飛身離去:“宮晨夕,想不到你居然如此有能耐,這次暫且放過你!”
晨夕看他撤退,心頭一鬆,癱軟的躺在**,再也無法動彈一隻手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