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夕撅撅嘴,很是不悅:“誰跟他是新婚夫婦,蘭姐你不要亂說。”
許飛霜感歎一聲:“公主,你可真厲害啊!前不久搞定了大哥一個,現在又收服了雲清痕,回去公主府我們又得辦喜事呢!”
“閉嘴,誰說要辦了!”晨夕惱羞成怒,什麽喜事,她根本就沒有決定要生活一起,脾氣那麽壞的家夥,她才不要!
所以說就算有心動的感覺,也得好好試試,不然怎麽看得出是不是真的適合自己過一輩子?
“辦什麽喜事?”雲清痕的人影閃現在門口,手裏提著一個竹籃子,有些好奇的看著他們。
司徒蘭一看那籃子裏的東西瞪直眼睛:又去偷摘紫葡萄了!還不少呢!這家夥,也太黑心了吧,討好心上人也不用摧殘別個為代價吧?
晨夕看到鼻尖輕哼,別過臉不看他。
許飛霜嘿嘿一笑,走過去拉著他進來:“就是大喜事啊,你去幹嘛了?”
雲清痕提著籃子走到晨夕麵前,放在桌上,“公主,你愛吃的李子葡萄,我準備了一些給你路上吃!”
“噢,你這家夥,還真是會哄人啊!”許飛霜忍不住調侃道。
雲清痕無視他,發現晨夕真有些生氣了,心中微微一沉,他本來是生氣出去的,不過,衝出去之後他又覺得自己太急躁了。公主這幾天已經在努力轉變了,最重要的是她答應了要嚐試接受其他人。可是,他好像逼得太緊了……
最最重要的是如今公主是懷孕了,女人懷孕之後脾氣都會變得古怪一些,他應該讓讓才是。結果,他就去找果子給晨夕路上吃了。
晨夕看著那籃子的東西心中真是別扭得很,想繼續生氣卻生不起來,故意板著的臉也忍不住露出了一點點笑意,嘟囔道:“誰要你去弄這些。”
“我擔心公主胃口不好。”
司徒蘭瞥了另外兩人一眼。三人輕輕的離開,把上路前的最後時光留給他們兩個獨處。
“不好就不好,又餓不著你!”
雲清痕無奈,“對不起。公主,我剛剛太衝動了,不該對你生氣的,公主要怪就怪我吧!別氣壞身子。”
晨夕輕哼一聲,“誰會為了你生氣,少臭美了!”
“好,反正公主不生氣就行了。”雲清痕輕輕是握住她的手。被抗拒也不鬆手,衝著晨夕溫暖的笑著。
晨夕鼻尖一酸,忍不住埋怨道:“我剛剛沒有輕視你,我是生氣你認為我是不懂內涵的封建派。我要是在意你的過去就不會選擇跟你合作了,也不會允許你靠近我了。我明明都說了我——我欣賞你,可是,你還那樣說,好像根本就不相信我一樣!”
“是我不好。公主別氣了!”雲清痕溫柔的抱著她,揉揉她的腦袋,就像親密戀人一樣。
晨夕糾結了一下。還是決定要說清楚一點,“我不會在意你在遇到我之前做了什麽,我看中的是現在的你,與過去無關。所以,不管過去如何,隻要現在的你是真心實意的,我就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好,我記住了。”
“那,你會在意我的過去嗎?”晨夕想著說了還是一並說的好,不由把自己的心事也問了出來。
雲清痕好笑的敲敲她腦瓜:“公主。你的過去我一早就知道,我要是在意,怎麽會喜歡你呢?相信不僅僅是我,諸葛靜澤和蕭冰他們都是一樣,我們都喜歡現在的你,過去的那個公主要緊過去了。眼下,你才是我們喜歡的那個!”
那就好!
大家都不要在意過去,隻要把握現在和追求將來就好了!
晨夕打心裏鬆口氣,這樣也好。
兩隻一番坦誠之後,晨夕終於想起了她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告訴雲清痕。
暗自鄙視自己為了男色忘記了正事,拉開雲清痕認真說道:“關於巫族的事情,我有話要跟你說。”
“不用了,公主決定了就好。我的仇遲幾年再報也沒什麽,反正都不能改變過去的事情了。如今,公主的大局最重要!”
晨夕感激的握住他的手:“清痕,謝謝你!不過,我還是想跟你說說。”
“好,我聽著。”
“我這次要輕輕放下巫族的原因是因為大長老。昨夜的審問之中,我從大長老的身上得到了許多重要的消息,他暫時不能死了,我需要他來牽製一些事情。”
“公主的意思是大長老也是我父母的仇人之一了?”
“是的,但是,此刻動了大長老會留下不良反應,還不到時機。”
“公主,他身上是不是還和皇族有關?”
晨夕驚訝的看著他,這個他也猜得到?好厲害!她昨晚審問得知大長老和皇族的人有關係的時候也嚇了一跳呢!
雲清痕淡淡一笑:“不要這樣驚訝,我說過,我不是傻瓜,也不是無能之人,這些年,我從來沒有讓自己放鬆過,我一直在追查當年的事情……”
“好吧,你猜到了我也沒辦法,反正,因為許多事情還有疑點,我需要他活著給我暗示。以後派人看著他,我想一定能夠得到一些重要消息的。”
“好,公主覺得好就好!找他報仇不急,不過,七長老可以先對付吧!”雲清痕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仿佛已經想到了要怎麽惡整七長老他們一夥。
晨夕看得心中發涼,幹笑道:“可以啊,你不是已經廢了人家的兒子的——咳咳,暫時緩緩,別一下逼急了他。等官風揚他們先回了曦城再說。”隻等他們回到了曦城,確定不會被人抓到把柄了,巫族那幾個勾結殘陽教的人就會得到相應的報應的!
就算她為了大局這次不能光明正大的處置了他們給雲清痕報仇,可是,暗地裏她還是可以做手腳,讓殘陽教的人再也無法與他們勾結了!哼!實際結果有了,就是沒有光明正大,心中有些不爽快,不過,有時候做事,也不一定就非要貼上標簽標明的自己做的才厲害。
……
就這樣,晨夕他們當日下午就離開了巫族山寨,官風揚帶人回去了曦城,晨夕則和雲清痕帶著一些護衛往楚國趕了。
為了那些傷員,晨夕也把許飛霜給撥過去跟著官風揚上路,讓他送到曦城之後再趕去楚國找他們。
下山之後,雲清痕就雇了一輛大馬車,方便休息的,又買了許多好馬,給精兵們騎上,一路浩浩蕩蕩的前進。
晨夕想著司徒蘭分別的時候那不舍的樣子心中很是留戀,可惜司徒蘭意在山野,不然,她真希望讓他們跟著她一起生活。
“公主,別憂愁了,以後得閑了再去看司徒蘭吧!”
“嗯,也隻能如此了。我真羨慕蘭姐他們啊,悠閑的生活在山野之間。要是以後我得空了,也自己開個小店,賣一些——嗯,客棧我是不會了,開個醫館吧,專門解毒的!許飛霜是主治醫師,我是專業解毒醫師……”
雲清痕搖搖頭,那日子,估計得很遠。
“啊——”
“怎麽了,公主?”
晨夕皺著眉道:“那個聖子珈藍,我差點忘記了他,那家夥到底怎麽了,怎麽後麵都沒有見到他現身?”
雲清痕麵色微微一怔,“公主,可能他忙吧!”
“忙?忙什麽啊,明明是他讓我幫司徒浪的,結果,他自己袖手旁觀,真是可惡!”
“公主,他可能在暗處幫忙呢!”
晨夕拍拍坐墊很是不服氣:“什麽暗處幫忙,根本就沒有發現,看看本公主的精兵損失了幾十個,他們一個人沒有損失,氣死我了!下次見到他一定要陰他!”
額!雲清痕頭上冒起黑線,他張著口又閉上。
看到晨夕憤憤不平的模樣又隻能安慰道:“公主,我們這次殺了殘陽教一千多人,兩軍對戰來說,幾十人換一千多人是很厲害的勝利了!”
“哼,反正我不爽!”
“那公主想怎麽樣才舒服?”雲清痕無辜的問道。
晨夕嘿嘿一笑:“你不知道,那家夥長得很誘人,你說要是把他丟到青樓去,他會不會……”
雲清痕滿臉黑線,好心提醒:“公主,你不是說他是鳳羽閣的閣主嗎?”
“是啊!那又怎麽樣?”
“公主,那個,鳳羽閣是做什麽的?”
“嗯,好像是媚教,收集了很多青樓,聽說他們名下的青樓,生意都絕對紅火。”
“是啊,那麽,身為鳳羽閣的閣主大人,公主認為他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男人?”
晨夕想了想,簡單明了:“色胚!”
汗,雲清痕暗自擦擦汗,“公主,他是不是色胚暫且不論,你把那樣的人丟到青樓到底是為了懲罰他還是讓他享受呢?”
晨夕這才醒悟:“對啊,你不說我都忘記了這一層,不能丟青樓,要不,我打他一頓?”
雲清痕翻翻白眼,“公主,你隨便吧!要不,公主你把他收了我也不反對,他對公主有作用呢!”
“一邊去,對我有用的人多著呢,難道我都要收了?我又不是自虐!”
想來下去,晨夕都沒有得出一個優良的計謀要怎麽收拾珈藍美男,不過,她所說的伎倆卻全部被某男給吸收了。
“報公主,”
“何事?”
馬車外傳來閻二的聲音,“公主,前麵路口有人昏迷了,其中一個是前幾天離開巫族的青桐派的秦世梅,還有蒼山派的高雅寧。”
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