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今天京都大學迎來了比元旦晚會還要熱鬧的一天。這一天不但宇宙各地的參賽學子會來京都大學參加開幕典禮。許多慕名而來的觀眾與遊客,更是把京都大學擠的水泄不通。雖然在遊戲中因為遊戲中郭嘉的提醒。李楓有些心煩,但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整整一天李楓還是滿負責的在“看著”白雅不讓她出事。並且並沒有發現白雅有什麽受到刺激的舉動。不過李楓也知道今天才是重點,因為今天魔法王國的代表團就要到了。

李楓有些無聊的站在一個崗亭上,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為了疏導京都大學中的交通,防止一些摩擦發生,以及發生摩擦之後及時處理,疏導遊客,以及指引前來京都大學交流大學生,以及觀眾和遊客方向。京都大學設立了大大小小不少崗亭。按理講這些崗亭應該都是誌願者呆的地方。李楓並沒有報名做誌願者,不該出現在這裏才對。可是不知道白雅是故意打擊報複,還是想要把李楓給支開。在那個去掃廁所的班主任布下這個任務之後。白雅打擊了好幾個班級上麵同學的積極參與校園獲得的公益心,把李楓這個沒有報名的家夥給安插了過來。

其實說真的這樣的崗亭在整個京都大學到處都是,除了這樣小的崗亭之外,過不了幾百米就有一個誌願者的指引點,崗亭多的都應到了浪費的地步,根本不需要每一個崗亭一麵都戰人。可是白雅給李楓下達的死命令是在崗亭中站著不準亂走。更不準找借口離開。這個命令讓李楓十分的無語,因為李楓已經拒絕好了好幾個遊客讓自己給他們帶路的請求了。這不是李楓想要給白雅找不自在。消極怠工沒有充分領會領導的吩咐。而是除了食堂和教室之外,沒有住寢室的李楓甚至弄不清楚學校的寢室到底在哪裏,更別說其他一些地方了,這讓李楓怎麽指引?因此李楓這個誌願者,純屬是打醬油的。

不過白雅並不知道,其實李楓“看著”他並不用時時刻刻讓白雅都在自己的視野之中。雖然李楓的身體受傷未愈,但是李楓的靈魂又沒有受傷,隨便在白雅身上留下一個神識印記。就能隨時掌握白雅的動向。加上這個印記還有預警的措施,所以李楓百般無聊的站在崗亭之中隻想睡覺,並不擔心白雅的安全問題。

無聊的李楓不斷的看著通訊器上的時間,李楓感覺今天的時間過的特別的慢。雖然被白雅派過來站崗,不過李楓不可能一動不動的站在這裏一整天,畢竟李楓也需要吃喝拉撒。所以白雅還算人道的給李楓找了一個替班的人。但是替班的人一天隻要站在這裏兩個小時,而李楓要占六個小時。顯然抓住機會的白雅想要掙脫李楓的掌控。

“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宰白尹一頓,讓我無聊的站在這裏,浪費大好的青春,這明明就是在犯罪,必須要給我補償。”李楓稀鬆的雙眼不失的飄著路過的人,不時的幾個打扮性感。長相甜美的女學生或者遊客,讓李楓想要睡覺的神經清醒一下。讓李楓不禁感歎,夏日的氣息正在臨近,美女身上的衣物越來越少了。

就早李楓打量著從麵前路過的以美女,自認為目光十分的清澈。但是卻被美女狠狠的瞪了一眼之時。遠處的吵鬧聲引起了李楓的注意,隻見一個渾身皮膚發綠名下是綠巨人血統的男學生。推了一個衣著光鮮的中年男子一把。中年男子向後退了幾步,被後麵一個穿著黑色西裝一看就知道是保鏢的人接住,沒有摔倒。不過雖然沒有摔倒這個中年男子卻大怒,不知道對身後的保鏢說了一句什麽,然後指了指推自己的那個男學生一下。

而在兩個人的旁邊,一個麵容較好的女學生,神色複雜的站在那裏。看到中年男子身後的保鏢向著男學生走過去,想要上前阻止什麽,被中年人一把拉了過去。看到女子被中年男子拉了過去,推中年男子的男學生大怒,不過走向自己的中年男子的保鏢,向著中年男子衝去。不過剛衝出去沒幾步,走過來的保鏢對著男學生的胸口就是一拳。男學生雖然在暴怒的邊緣,但顯然是個練家子,發現危險雙臂連忙抬起護住胸部。隻聽砰地一聲**碰撞的聲音,男學生龐大的身體飛了出去,而保鏢也承受不住反震的力道,蹬蹬向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體。

“我說他隻是一個學生,下手太重了一點吧。”男學生因為帶有綠巨人的血統所以身材十分的高大,被保鏢一拳打飛出去的時候,引起了四周圍觀群眾的一陣驚慌,畢竟這個大的塊頭,少說也要一百公斤開外,這麽一個傻大個砸下來,普通人不被砸成肉餅才怪。一開始看到這幕的時候,李楓雖然沒聽清楚他們說什麽,但是大致的情況也看出來了。所以李楓原本沒想打理這樣的事情,可是這個保鏢不顧後果的一拳,顯然沒有顧忌周圍的人群,這讓李楓有點生氣。

這並不是李楓公共道德非常好,而且善心泛濫,而是自己站在崗亭中有一項責任就是維護秩序的。雖然李楓是被逼迫過來的,可是在校園之中發生這麽暴力的一幕,的確讓李楓心中有些不舒服。所以李楓在看到保鏢出拳的時候就感覺到這一拳的力量並不是男學生所承受的,因此身體急忙衝了過去。然後用靈力把四周的人群推開一段距離,伸手把倒飛出去的男學生接了下來,臉色有些不悅的看著出手的保鏢說道。

“小子,不要多管閑事。這小子竟然敢勾引我女朋友,今天不給他一點教訓。他就不長記性,一個窮學生竟然還學人家談戀愛。知不知道老子一頓飯的錢夠你一年的生活費了,和老子搶女人,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出手的保鏢還沒有說話,拉著女學生的中年男子叫囂起來。聽到中年男子的話,四周響起一片的噓聲。

“放屁,伊莎是我女朋友。是你這個王八蛋拿錢引誘她,她才跟你的,老子今天和你沒完。”聽到中年男子的話。被李楓接住站穩的男學生大聲的咆哮起來。而所有人這個時候也都明白了這件事情的始末。顯然是一個女學生看上了富商,當了人家的情人,結果被自己學校的窮男友給知道了,而或者是因為,巧遇,偶遇,又或者是跟蹤之類的戲碼。雙方撞上了。於是男學生不依不饒,富商男子讓自己的保鏢出手教訓男學生。

“你女朋友,你女朋友你問問她願不願意跟你走?”對於四周的噓聲周年男子毫不在意,甚至臉上還有一些得意洋洋的感覺。聽到那學生的話,中年男子鄙夷的看了男學生一眼,把被男學生稱作伊莎的女學生向前推了推開口說道:“既然事情發生到這個地步。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你選他,還是選我?”

“伊莎,你不要被這個家夥的外表給欺騙了,他肯定不會愛你的,隻是看你漂亮想要才會和你在一起的。過不了幾天他肯定會把你給你拋棄的。”男學生雖然是個傻大個。但是腦子並不笨,一下子就戳中了中年男子的軟肋。

“這樣又能怎麽樣?沙犀。我不想再過以前的日子了,我不想每天都要和你算計著僅有的一點生活費要怎麽花,看場電影都要提前一個星期去計劃,買一件稍貴一點的衣服我都要心疼半天。更不想和你回以前那個礦星上去,我想留在京都,我想要過富裕的生活,你明不明白。”伊莎對著男學生喊道,眼中含著淚水,似乎她自己也十分的委屈。

這讓李楓怎麽看怎麽感覺虛偽。不過女子的話的確讓人無從反駁,是呀。那又怎麽樣?難道伊莎和眼前這個大腹便便快可以做自己爸爸的富商在一起,是因為想要天長地久的愛情?雙方本來就是各取所需,中年男子看上了伊莎的身體,而伊莎看上了中年男子的財力,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旁人根本無法說什麽,即使身為伊莎男朋友的沙犀,也隻能指責伊莎,但是卻不能去告人家。畢竟你們兩個隻是戀人,並不是夫妻。天下因為虛榮而選擇分手的戀人不知道有多少,沙犀隻是其中一個罷了。

“你……你怎麽會變成這樣。你答應過我,我們一畢業就結婚的。你怎麽能這樣?”聽到伊莎的話,沙犀一臉的不敢置信,不斷的搖著頭,愕然的看著伊莎,似乎怎麽也沒有想到這樣的話會從伊莎嘴中說出來。

“我以前是想和你結婚,和你擁有屬於自己的一個家。可是我想要生命星上富足的生活,我想呼吸著自然植物製造的氧氣,而不是礦星上製氧器製造出來帶著消毒水味道的氧氣,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聞到那股味道我都想吐。”伊莎的眼中依然含著淚,但是她的語言卻像一把尖刀,一下又一下的刺入沙犀的心髒,讓沙犀整個麵龐都因為疼痛而扭曲起來。

“不你騙我,你騙我。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沙犀雙目發紅的咆哮著,就像是一頭發狂的公牛。看到沙犀的樣子,李楓心中暗歎一口氣。明顯的從礦星來的伊莎,在接觸京都繁華的生活之後,改變了自己以前的樸素的性格,變得開始虛榮愛慕奢華起來。為了這個她甚至可以出賣自己的身體,拋棄自己的感情。。典型的一個寧願在寶馬車裏哭泣,也不願在自行車後麵笑的女人。

發狂的沙犀衝了過去,李楓並沒有出手阻止。因為雖然沙犀這個時候衝出去肯定是吃虧,但是吃不吃虧都不管李楓什麽事情。並且沙犀這個時候的確需要發泄一下,不然可能會真的發瘋的。並且及時那個保鏢比沙犀厲害,那個中年男子一副老子什麽事情都不怕的樣子。但是李楓不相信他們真的敢在這麽多人麵前把沙犀給打死。所以這個時候讓沙犀吃點苦頭,對沙犀認清現實也有好處。而麵對選擇麵包。拋棄愛情的伊莎。李楓雖然心中也十分的厭惡,但是卻不好去說什麽。畢竟這樣的事情。連校方都是睜隻眼,自己又不是對方的老爹,自然沒有資格去說人家什麽。

不出李楓的所料,雖然中年人在旁邊叫囂著,後者一些十分猖狂撐場麵的話。但是那個保鏢並非一個愣頭青,下手還是比較有分寸的。雖然沙溪很快就被揍成了一個豬頭。但是大多都是皮外傷不礙事的。而此時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中年男子雖然叫囂,但也知道這件事情鬧大了對自己也沒有好處。畢竟這裏可是京都大學。於是看到揍的差不多了,中年男子擺了擺手讓保鏢停手開口說道:“小子以後你再騷擾我的女朋友,讓就去教導處投訴你,讓你滾回窮困的礦星區,一個礦星來的山民,竟然和我搶女人,簡直就是自不量力。”

中年人說完之後。摟著那個稍微有些掙紮,但是最後卻順從下來的伊莎走了。而中年人鄙視礦星來的人的話,引起了四周圍觀群眾的憤慨,畢竟現在城市中的人,有很多都是來自礦星。就像李楓穿越之前中國的城市中,有很多農村務工人員一個樣。但是這些人雖然憤怒。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出頭。

因為來自礦星的人天生有一種自卑的感覺,就像是以前農村的人見到城市中的人一個樣。雖然都是人,都屬於一個國家,但是這種身份引起的心理落差卻真實的存在。也正是因為這種自卑感,讓礦星來的人心裏感覺比生命星上的人矮上一截。許多明明是對方不對的事情。卻沒有勇氣去理論。這是一種悲哀,一種礦星人心中的疾病。但這種病卻不值得可憐。古人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自己都感覺矮人一頭。那其他人為什麽要為你去爭取什麽?

“好了好了,都散了,這裏沒有什麽好看的。來幾個同學給一起把他抬到醫務室去。”看到中年人離開,李楓揮著手開始驅散人群,然後叫了幾個熱心的學生,把沙犀送到了醫務室中。這件事情雖然出在京都大學,在這麽一個重要的日子,似乎有一種給京都大學抹黑的嫌疑。但是隻要沙犀不追究,也不會有人追究什麽。因為學校雖然是一個聖潔的地方,但是總是有一些不怎麽聖潔的人存在,這種事情在每個學校都有。又不是京都大學一個,如果真的認真追究起來的話,安歇愛慕虛榮的學生,估計百分之九十都要被退學,剩下的百分之十不被退學的原因,也是因為家裏有錢,有愛慕虛榮的資本。

“那個女生好可惡,那個中年男子更可惡,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把人送到醫務室之後,李楓出來的時候在門口碰見了這幾天一直躲著自己的白雅,而從白雅的話語間可以聽出,似乎整件事情白雅都看到的,也就說剛才那就在李楓身旁的不遠處。

“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所以我們就不要去攙和什麽了。為了這種事情計較,根本不值得。”其實李楓以前也有點仇富的心裏,認為有些富人說的話就是風涼話,那些好日子不好好過的富二代,就是無病呻吟欠抽的要命。可是現在李楓富有了,卻沒有了這種感覺。不是因為李楓富有了,所以這種感覺才消失的。而是因為李楓明白了這些富人的一些思想。不要拿你的思想去衡量別人,因為別人也許就用他的標準來衡量你。你不是他,不會明白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同樣他不是你,沒有經曆過你所過的生活,自然不會明白你的心理,因此誰做了讓誰不舒服的事情,這簡直就是必然的。

“你也是有錢人,你會像剛才那個那個男人一樣,也保養過情婦吧?”白雅雖然知道李楓是在陳述事實,但是還是忍不住問了李楓一句,這個問題中的確有幾分好奇,但更多說的在李楓開來是惡意的打擊報複。

“我說,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說。我是有點錢,但是並不是所有有錢人都是那副嘴臉吧,說起有錢你父親似乎比我還有錢,和那個中年人的年齡也差不多,他是不是也在外麵包養情婦了?”李楓翻了一個白眼,本來心情就有些不爽的李楓,開始了反擊,而且反擊的力道不小。

“怎麽說話呢,你爸才在外麵包養情婦。”聽到李楓的話,一向溫雅的白雅就好似鬥雞一樣高高的豎起了自己的羽毛怒瞪著李楓。

“我是孤兒,沒有父親,所以不存在這個問題,你看好你父親才是真的。”李楓聳了聳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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