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二 單刀赴會
瘋狗子冷笑一聲。不屑的看了一眼昏死過去的鬼子兵,然後舉步大步向軍營內部走去,上百個鬼子圍著他,上了刺刀的步槍頂在四周,但是瘋狗子就是頂著刺刀往前走,鬼子的刺刀也不敢相碰,隻是一步步的退著,一直退到了軍營的內部。
鬆下端著茶杯的手一抖,大半滾熱的茶水潑了出來,燙得他怪叫一聲將茶杯扔出老遠,然後起身就向外奔去,隻是跑了兩步又停了下來,重新回到坐位上,把戰刀拿起來係在腰間,又整理了一自己的衣服,把帽子戴好,將自己收拾得利索,然後又穩當的坐在了椅子上,從前坐著舒服的椅子現在好像被裝了刀子一樣,紮得屁股生疼,怎麽也坐不穩。
好容易穩住了心神。擺了擺手,衝著那個有些失神的士兵說道,“去吧,把他帶上來。”鬆下心裏頗為期待這次與煞神的會麵,他沒有想到,煞神竟然直接找上門來,理智告訴他,應該不管不問一槍先結果了他的小命,隻有死的煞神才是最安全的,但是,他卻又無比想見見煞神,見見這個曾經給帝國造成了無數麻煩,甚至是直接在心髒捅了一刀的傳奇男人。
瘋狗子被幾百個鬼子圍著,大搖大擺的走到了軍營的最深處,那個最高長官居住的地方,傲然的掃視了一眼這些鬼子兵,擺了擺手,直接從如林般的刺刀陣當中走進了營房當中。
“果然是煞神,好膽色!”鬆下扯了扯臉皮,終於迸出這麽一句來,中文相當流利,甚至比中國人說得都要好,沒有一點地方口音,標準的官話。
“煞神?不敢不敢,我可不是什麽煞神,我們爺還在琢磨著怎麽對付你們這些狗日的。”瘋狗子笑嘻嘻的說道,然後一屁股坐到了早就給他準備好的椅子上。端起了身邊的茶水,抿了一口。
“什麽?你不是煞神?”鬆下幾乎從椅子上跳起來。
“當然,你以為我們爺像你們那樣傻得跟豬似的,明知道你們擺下的套還往裏鑽,所以我這個小嘍羅就來了,把我們爺的女人領回去。”瘋狗子說得理所然。
“八嘎,你以為那麽容易就會讓你們把人帶走嗎?不可能,絕不可能。”鬆下吼了起來。
“噢,那沒事了。”瘋狗子好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擺了擺手,一口將杯裏的茶喝了個精光,一屁股起身就要走。
“哼,你還真當你自己是單刀赴會的關羽了嗎?”鬆下狠狠的一拍桌子吼道,登時,十幾條槍從門口伸了進來指向他的腦門。
“怎麽著,想抓我?”瘋狗子扭頭笑眯眯的問道。
“既然來了,就別想走!”鬆下怒吼了起來。
“果然,那我就留下,什麽時候想放我們走的時候就言語一聲。”瘋狗子一聽,又坐了下來,鬆下氣得牙齒幾乎都要咬碎了。
突然。鬆下的眼睛又亮了,勁道一鬆,緩緩的靠到了椅子上,手指頭也不停的在扶手上敲擊著,半天才舉起一根手指頭來搖動著,“不不,有道是兩軍交戰,不斬來使,煞神和他的隊伍是值得我們尊重的對手,我們自然不能做出這種事來,不過久聞煞神和他的手下戰力強悍,既然來了,自然不能就這麽回去,怎麽也要讓我們見識一下吧?”鬆下笑眯眯的說道。
“我瘋狗子來這裏可不是為了跟你們打架,要打咱們戰場上再幹。”瘋狗子向椅子上一靠,擺明了非暴力不合作。
“這……當然,你當然可以拒絕,不過這樣一來,我手下的士兵肯定會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容易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雖然我已經明令保護那個叫水鳳的女人,但是不得不說,這女人太漂亮了,漂亮得讓所有的人都為之動心,咱們都是男人,你知道,真要是遇上這種事,孕婦也不能阻擋他們。”鬆下十分隨意的說道。
“你叫鬆下是吧?”瘋狗子突然問道。
“沒錯。”鬆下一愣點了點頭。
“**你姥姥。”瘋狗子十分平靜的說道,就像是在平靜的說話聊天一樣。
“什麽?”鬆下一愣。甚至都沒有來得及憤怒。
“這人,找罵,我剛剛在說,**姥姥!”瘋狗子這回的動靜夠大了,而且起身,回手將外衣脫了,隻穿著一件白色的對襟小褂,向那些鬼子兵們伸了根小姆指頭,“不是想找嗎?來呀,你們小鬼子不是總喜歡弄什麽決鬥,比武之類的嗎?咱們就來試試!”
“好,咱們就試試。”鬆下一拍椅子站了起來,憋著一肚子的氣大步走了出去。
營房的場地上,一個全身粗壯的胖鬼子不停的扭著脖子,全身的骨頭節嘎巴巴做響,瘋狗子十分隨意的走了過去,四下看了一眼,然後張嘴吼叫了起來,“水鳳嫂子,聽著,我是瘋狗子,你見過我的,煞神爺派我來領你回去。但是今兒個回不去了,小弟就在這裏陪著你,你先再忍幾天苦,煞神爺出手,早晚會把你救出去,小鬼子欠咱們的,咱們連本帶利的一起討回去,今天,小弟就給你討幾分利息。”瘋狗子也不管水鳳能不能聽到,吼完之後向這個粗壯的鬼子勾了勾手指頭。
粗壯的鬼子瞪著一雙小眼睛緊緊的盯著瘋狗子,手上使勁一扯。將身上的衣服扯了下去,隻穿著一塊白色的兜襠布,一身的肌肉體是頗為粗壯,雙手一張,吼叫著向瘋狗子撲了上來。
瘋狗子也怪叫了一聲衝了上去,兩人剛剛一接觸,粗壯的鬼子就向瘋狗子抱來,這壯鬼子用的是相撲的手法,隻要抱上了瘋狗子,就可以把他的腰勒斷,到時候扔給煞神一個斷了腰的手下,既能打擊煞神隊伍的士兵又能去掉軍中士兵的恐懼心理,可謂是一舉兩得。
“嗷……”壯鬼子發出一聲悠長的慘叫聲,軟軟的抱著瘋狗子,臉孔扭成了怪異的形狀,而瘋狗子,則笑眯眯的將腳從這個壯鬼子的**收了回來,伸手一根手指頭輕輕一點,將這個壯鬼子推倒在地,環視全場,而且專向下三路瞄。
看著壯鬼子血肉模糊的下身,這些鬼子隻覺得**一涼,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鬆下氣得瞪著眼睛指著瘋狗子不知說什麽才好。
“咱這是生死相搏,難道你還指望著咱們要守什麽規則?”瘋狗子不屑的說道。
“下一個。”鬆下一揮手怒吼著。
瘋狗子與這個瘋狂的鬼子錯身而過,一拳頭向身後甩去,正砸在這鬼子的腎髒處,而且這一拳打出,還是鳳眼拳,食指和無名指兩個指節前凸,這裏砸,直傷髒器,這鬼子現在也不瘋狂了,捂著後腰就倒了下去,疼得發不出聲音來,他算是廢了,就算是能站起來也免不了隔三差五尿血。免不了天天尿褲子。
“還有誰!”瘋狗子打得已經紅了眼睛,瞪著紅眼四處張望著,終於,一個瘦小的鬼子挺不住了,挺著刺刀尖叫著就衝了上來,瘋狗子直接就抓著槍身將他拖到了自己的身前,臉對著臉與他對視著,這瘦小的鬼子慘叫著,拚命的晃著手上的槍,瘋狗子一鬆手,一下子將他閃了個跟頭,然後跟著一腳上去踩在他的肚子上,這瘦小的鬼子像是蝦米一樣蜷縮著身子怎麽也無法爬起來。
“你們就這點本事嗎?下麵長卵蛋了沒有?誰還上來?”瘋狗子吼叫著,指著鬆下的鼻子罵個不停,他現在已經殺得紅了眼睛,甚至有些失控了。
“一起上!”鬆下的臉丟得太大了,也不差再丟一點了,一揮手,十餘個鬼子扔了手上的槍就衝了上來,直向瘋狗子撲了上來,瘋狗子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當先一拳打在衝在最前麵那個鬼子的喉結處,打得他吐著血捂著脖子倒了下去,再一伸手攬過一個鬼子的脖子將他夾在腋下,側護著自己的左側,另一隻手專心的對付著右側的鬼子,無影腳專踢下三路,拳頭毒蛇的打擊上三路,每一下都是最致命的攻擊點,但是鬼子的人數太多了,屁股上挨了一腳,瘋狗子身子一晃,夾在腋下的鬼子脖子發出嘎巴一聲,沒了聲息,被這死鬼子一拖,瘋狗子站立不穩,一晃身摔倒在地。
頓時,大腳丫子劈頭蓋臉的踹了上來,瘋狗子已經無法起身了,隻是抱著腦袋,縮著身子護住要害,終於,眼前昏暗了下去,昏了過去。
“你們這些廢物,把他給我關起來。”鬆下踢打著身邊能看到的士兵吼叫著,喘得像是一隻牛。
“瘋狗子沒有回來,看來小鬼子是鐵了心的跟我幹到底了。”李斯扔了嘴上還剩下半截的煙頭低吼著。
“爺,咱打吧,您說打哪,咱們就打哪。”蠻牛瞪著眼睛像是要找李斯幹仗一樣的大吼著。
“通知所有的兄弟,這是我李斯個人與鬼子的恩怨,這一次我不勉強,誰不參加都不可以。”李斯擺了擺手說道。
“扯這些有個啥用。”蠻牛嘀咕著,卻還是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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