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的隕落,不僅僅讓葉小風等人心中一陣傷感,其他修煉者也是,心中出現了淡淡的傷感。
他隕落時的景象極為駭人,就像是這片星空中一根支柱倒塌了一般,每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心慌了起來。
在雲荒沼澤那一片地方,所有的宮殿早已經消失,全部化為了齏粉,消散在了虛空,大荒帝搜集了無數的材料,煉製的座座宮殿,被無占據,現在伴隨著他的死亡,宮闕也消失。
給一種悲涼的感覺。
無謀劃無數年月,幾乎每個人都是他手中的棋子,可以說,淩駕於任何之上,掌握著芸芸眾生的命運,然而今日竟然隕落了,這實在是令人感到震撼了。
都說天道無常,果然如此,沒有那個人的智謀能夠算計一世,也沒有誰的計劃完全沒有漏洞,自葉小風逃出了無的查看後,他的算計就已經慢慢偏離了自己的軌跡。
果然如此,他雖然利用無數封帝強者將這片星空中的帝源收集完美,並且熔煉一爐,借著大荒帝的身軀重生,從與秩序相融合的狀態中脫離出來,變成了一個實實在在的人。
但是,他卻失去了進入神王境的機會,雖然他的攻擊力強大無比,神通也令人震撼,已經斬斷了一部分秩序凝聚成的鎖鏈,但依然沒有破開那封印。
這是他所沒有算計到的,讓他更加沒有想到的是當年被他坑死的一些人還活在這個世界上,軒石天、鳳凰、鬼見愁他們三個就是。
這也導致了他的計劃失敗,現在又出了一個非常神秘的家夥,領悟了非常可怕的道。
現在終於造成了今日的結局。
“沒有想到我無竟然會有隕落的一天、、”
天地間,在那刺眼的光芒消失的瞬間,一道不甘的精神波動回蕩在天地間。
此刻,這片星空中,烏雲聚攏,雨水滴答滴答低落而下,似乎這片星空中的最高秩序也在為無的隕落而悲傷。
這個時候,鳳凰已經來到了葉小風身旁,她眼眸中也露出了淡淡的傷悲,不過那情緒隱藏的很好,不仔細看,根本就發現不了。
“我們過去吧!看看對方留下了什麽線索。”葉小風語氣沉重的說道。
那個神秘的幕後人斬殺了無,那麽對方的修為定然強大無比了,無的修為情況,他們都是知道的,能夠在如此短的情況下斬殺無,對方的修為具體到了什麽地步,葉小風猜想不出,其他人也猜想不出。
當葉小風和鳳凰兩人來到了雲荒沼澤時,鬼見愁和軒石天剛好到達,四人目光碰撞間,都露出了一抹警惕。
這一段時間來,那名隱藏在幕後的高手,分別化成了四人的樣子,對別與他們戰鬥,現在一見到對方,已經出現了最為本能的反應。
“看來都是真的了,這段時間可真把我搞混了,一看到你們,就不由的想到了敵人兩個字。”
軒石天目光一掃,開了一句玩笑,眼中的戒備之色全部消失,他已經能夠判斷出來,眾人都是確確實實的真人。
軒石天的這句玩笑話,也讓眾人都不禁鬆了一口氣。
“那個人的修為太強大了,我們剛剛察覺到能量符破碎,就趕緊趕了過來,沒有想到還是遲了一步,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什麽人。”軒石天皺眉說道。
“嘿嘿,難道各位剛才沒有聽到嗎?無臨死之前說的那些話?難道說在眾多文明中,還有哪一個文明的人沒有死去?”鬼見愁陰森一笑說道,上頜骨和下顎骨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氣氛顯得各位詭異。
“風葉,不知道你對這件事有什麽看法?”軒石天將目光投向了葉小風,鬼見愁也一樣,他們與幕後那個人所化的葉小風戰鬥過,自然感覺到了葉小風的可怕,因此對葉小風也更加尊重了。
葉小風不留痕跡的看了一眼鳳凰,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什麽看法,現在我們還是找一找吧!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麽線索,等一會兒再商議吧!”
他並沒有準備告訴兩人那個神秘人領悟的是畫道,因為他也沒有什麽確切的證據,再說了這件事也是鳳凰告訴他的,鳳凰不說,他自然也不會說。
“好,我們先到處找找看。”軒石天他們都同意了下來。
此刻,整個雲荒沼澤已經完全毀滅了,很多的修煉者死亡,那些沼澤幾乎已經被蒸幹,變成了坑坑窪窪的陸地,所有的植物死亡,至於那些宮殿早就消失了。
一場大戰,將雲荒沼澤完全毀滅,他們的修為都已經達到了快要進入神王境的境界,爆發力極為驚人,破壞力也一樣。
四人分頭在雲荒沼澤中尋找,想要尋找出無死前,留下的線索,但是卻沒有任何的頭緒。
一個個不禁頭疼了起來,那個幕後的人夜未眠太可怕了些,他將無在很短的時間內擊殺,並且抹除了自己存在的痕跡,讓眾人無法去尋找,這簡直就是給眾人出了一道難題。
“咦?你們看,看著是什麽東西?”
突然間,萬丈虛空中傳來了軒石天驚訝的聲音,聽後,葉小風、鳳凰、鬼見愁他們趕緊移動身形,向著軒石天所在的位置飛行而去。
“你們看下麵,是不是一行字?”見到眾人到來,軒石天語氣沉重的說道。
“確實是一行字。”鬼見愁眼窩中閃動著白色火焰。
“欲知我的身份,三個月後,西漠一見。”葉小風雙目微微一縮,然後一字一字念動而出。
“什麽?他竟然讓我們三個月後在西漠一見?”鬼見愁有些驚訝。
眾人都沉默了下來,他們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對方要見他們的目的,現在那個人已經將無斬殺了,恐怕三個月後,就是為了斬殺他們四人,徹底讓隱患消失,當然也可能有其他的目的,不過這些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葉小風對此已經有所猜測,對方這三個月恐怕是要消化吸收和無一戰中領悟到的東西,三個月後,或許對方就已經有了足夠的把我來對付他了。
“我們現在怎麽辦?”軒石天深吸了一口氣,目光一掃,看著眾人問道。
“還能怎麽辦,到時候隻能和他一見了,要不然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將我們單個擊殺。”鬼見愁非常鬱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