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整齊如一的回答完畢後,唰唰唰、、、瞬間的時間,所有的人都消失了,隻留下了冷潔一人,她那深邃若浩宇的眸子中閃動著金黃色的光芒。..
她緩緩走了出去,踩在鬆軟的雪地裏,那犀利的目光變得柔和了起來,微微抬頭看著天空紛紛揚揚的雪花散落而下。
“該不該叫上他呢!如果有他幫忙的話,就萬無一失了。”冷潔伸出一雙晶瑩如玉的纖纖玉手,任憑的雪花灑落在她的手心,那雪的冰涼滋潤了她一個堅毅的心,讓她有女子的溫柔,突然間,仿佛是想到了什麽一般,她的臉微微一紅,還有些恨恨之色。
一襲黑衣,一地白雪,一種無奈,一股記恨,她在這片天地中是如此的顯眼,仿佛孤立與另外一個世界。
第二節課開始後,很多同學心中的壓抑已久的玩性和熱血的**都還沒有消褪,從那雙閃動著亮光眸子,和隱隱興奮的表情就能看的出來。
也不知道是哪位同學在老師轉過身寫字的時候,一個雪球飛出,砸落在了教室頂部,然後飛散而下,好似教室內也下去了雪花,那些碎碎的雪花,落在很多同學的脖子裏,同學們紛紛扭頭去看,心裏默默的都有個懷疑的對象他,他們都準備到了下課後在報複。
“怎麽樣,剛才玩的開心嗎?”葉小風看著戴娜蘭小聲說道,本來他是想和何雨詩聊一會的,不過她看到何雨詩已經恢複了過來,一臉認真聽講的摸樣,比忍心打擾,而一旁的戴娜蘭還沒有恢複過來,心跳很快,身上散發出了複雜的霧氣。
“嗯,我從來沒有那麽玩過。”戴娜蘭點了點頭說道,眼神終於不再平靜了,露出了痛苦的追憶,還有對現在的滿足。
“難道你也沒有見過雪?”葉小風疑惑的問道。
“見過,隻是從來沒有那樣開心的玩過。”戴娜蘭淡淡的說道,寶石藍的眸子中有一絲的向往,她很想永遠的那樣快樂下去,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畢竟她的身份在哪裏放著。
恐怕離開華夏後這種機會就沒有了。
“看來你小時候一定生活的很辛苦了,那你怎麽不早早來華夏?”葉小風問道,他這也是在旁敲側擊戴娜蘭的家庭。
戴娜蘭又不笨,她當然知道葉小風在問她的家庭境況,隻是她根本就不能說出來,隻能以沉默應對,她將目光投向了黑板,裝作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子。
看到戴娜蘭不說話了,葉小風也就沒有再說,認真的看著書本,好久沒有看書了,他要熟悉一下書本,要不然過兩天考試考砸了,恐怕都能被人笑死,盡管她不在乎別人的言論,但是,該爭一口氣的時候還是要爭的。
這一節下課後,同學們又瘋狂的出去玩,幾乎全班都出動了,到了三節課時,同學們已經沒有了興致,可能是覺得有些無聊了,盡管還有一部分人出去玩,但他們的熱情程度已經降下來了,值得一提的是,很多同學在校園中堆起了情侶雪人,然後在上麵刻下一對男女的名字,祝願兩人的感情能夠到永遠,一些膽子小、很害羞的男生也借著雪人給心儀的女子表白。
放學的時候,雪依然很多,片片都凝聚在了一起,地麵上的雪已經差不多有十五厘米厚了,一腳踩下去,腳完全陷入了其中。
走出校門後,街道上的鏟雪機不停地開動,幾乎所有的車都安裝了防滑鏈,機場的飛機都被迫停止了航行,很多高速公路上發生了嚴重的交通事故,鐵路都停止了通行,各個部門迅速的行動了起來,清理著公路鐵路上的大雪。
可能是因為大雪的天氣,進書店買書的人並不多,見到兩人渾身是雪的走了進來,張書瑩趕緊走了過來給兩人拍著身上的雪,“先上樓去暖和暖和,稍後我就上來。”
葉小風和蘇暮雪點了點頭,走了上去,一樓盡管有空調,但是因為玻璃門的緣故還是有些冷,因此張書瑩讓兩人先進去。
等了一會兒,見到沒有人後,張書瑩關上了玻璃門,然後走上了樓。
此時,葉小風打開了電視,看著電視新聞,幾乎每個新聞上都說著南方降大雪的事情,並播放著哪裏哪裏出現在了交通事故等等,當然還提醒所有的人,出門時要注意安全,最好是近期不要出門。
氣象台預報,這場大雪估計至少要持續一星期的時間。
“小風,趕緊吃飯了。”張書瑩和蘇慕雪已經將飯菜端到了茶幾上,站在電視機前的葉小風應答了一聲,然後坐在了沙發上。
三人一邊吃著飯,一邊看著電視,顯得格外的和諧。
尹家別墅內,一身西裝的尹天鴻坐在沙發上,一臉頹然之色,仿佛蒼老了很多,他眉頭緊皺,眼中時不時閃動著精光。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隻見一身銀色羽絨服的尹治明走了進來,他看到沙發上尹天鴻的樣子,心中咯噔了一下,問道:“爸,你這麽成了這一副樣子,發生了什麽事情?”
剛才放學後,他準備去碧海區,哪裏知道自己的父親給他打電話說有重要的事情,讓他趕緊回來一趟,聽到自己父親沉重的話,他知道肯定是有重要而事情發生了,要不然以自己父親的性格斷然不會那樣沉重焦急。
在他的眼中,自己的父親一直都是個偉大的、沉穩的、堅定的人,現在看到自己父親的樣子,心中意識到出大事情了。
尹天鴻抬起頭,看了尹治明一眼,然後垂下來雙目,顫聲說道:“我們尹家完了、、、”
“什麽?我們尹家完了?怎麽會呢!爸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見到自己的父親很慌張很頹廢,尹治明反而冷靜而來下來。
微微歎了一口氣,尹天鴻說道:“我們的探子剛剛打聽到消息,政府今天晚上要拿我們開刀,他們已經掌握了大量的證據。”
“其實很早,我們就被對方的人盯住了,還記得前一段時間,新潮區那邊發生的事情,我想那個闖入的女人絕對是國家的人,恐怕國家的人已經徹底的查清楚了,我們和拜神教之間的事情,他們之所以沒有動手是因為我們還有利用價值,現在拜神教的那些人已經上鉤了,完全被國家的人摸清楚了底細,我們已經沒有了裏有價值。”
“爸,這個消息準確嗎?”尹治明冷靜的問道。
“當然準確了,這是由我們的死士傳回來的消息,本來我想趁著政府還沒有動手讓你離開這裏,保存我們家的血脈,等有一天東山再起,回歸宗族,但是誰能想得到今天竟然下大雪,所有的交通都已經癱瘓了,現在根本就出不了寧海市,看來是天要忘我們尹家啊!”尹天鴻長歎一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