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海市新潮區發生了大事,你知道嗎?”獨孤行接起電話,一道中年人的聲音傳了過來,那道聲音雖然聽起來很平淡,但是卻充滿了一股威嚴和霸道之意,就如同獨孤行的劍那般霸道,讓人不得不緊張應對。 ..
“不知道。”獨孤行很平靜的說道,仿佛是跟一名陌生人在交流一般,根本就看不出來他們之間還有親情關係。
“你們這次大意了,有一批人血洗了駐紮在新潮區警衛團的人,估計他們的目的是偷取一些血煞石,而不是大量的開采,你們去看看吧!”那道充滿威嚴之氣的聲音傳過來後,對方就掛掉了電話。
獨孤行聽完後,神色依然很平靜,他將手機遞給了獨孤小秀。
“大哥,怎麽了?”獨孤小秀接過手機疑惑的問道。
“新潮區出了意外,我們去看看。”獨孤行低頭眼中滿是溫柔之色的看著自己的妹妹說道,然後伸出一手拉過孤獨小秀的一手,向外麵走去。
獨孤行身上沒有發出半點罡氣,但是,那傾盆的大雨剛到達他們兩個人上空就自動偏離了開來,那是獨孤行身上強大而霸道的劍意令雨水不能近身,可想而知他的實力到了怎樣恐怖的境界。
當他走到他房間前麵五十多米的時候,身上突然爆發出一股無與倫比的氣勢,那股氣勢直衝雲霄,他身體上空的密集雨幕被撕了開來,形成了一個通道。
雖然他身上氣勢驚人,但是,他身邊的獨孤小秀卻沒有受到半點影響,過了兩個呼吸後,刷刷刷,幾道人影全部從小木屋中飛奔了出來,出現在了獨孤行麵前。
“出什麽事了?”鄭亞彬揉著惺忪的睡眼問道。
他們都將目光投向了獨孤行,不知道獨孤行在半夜將他們叫出來有什麽事情,尤其還是在這個雨夜。
“新潮區出事了,我們得去看看。”獨孤行淡淡的說道,然後拉起獨孤小秀就向新潮區的方向走去,雖然他走得很慢,但是一步卻跨越了五六米的距離。
西門殘雪平靜的目光中泛出一絲異色,眼中迸出兩道極為鋒利的劍意。
“新潮區出事了?難道國外那些勢力膽子大的竟然敢明目張膽的挖血煞石?”鄭亞彬撓了撓頭說道,然後跟上了上去,一行人展開身法,向新潮區的方向飛奔而去。
“我們大意了,沒有弄清楚對方的目的,他們的目的不是去挖血煞石,估計隻是想帶一部分回去確認。”急速行進的獨孤行開口說道。
聽後,其他人都明白了過來,他們都以為國外的那些勢力會動用他們在寧海市的一些人去偷挖血煞石,隻要他們一旦覺察到了有什麽動靜,就會立即趕去新潮區,反正以他們的速度也不過就是十多分鍾的事情,此時,聽獨孤行這麽一說頓時才覺得自己錯了。
“尋歡,我們要不要把葉兄弟也叫過來?”鄭亞彬和葉尋歡兩人並肩奔行,鄭亞彬傳音道。
“算了,估計人家睡得正香呢,還是不要打擾的好,何況這件事也和他沒有什麽關係,沒有必要把他拉扯進來,我們可以什麽都不用怕,但是,他身邊普通的親人和朋友。”葉尋歡淡淡地說道。
“也是啊!”鄭亞彬微微思考了一會說道,突然,他眼中爆發出一片異樣的光芒,“尋歡,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聰明?”
“我一向都很聰明,隻是懶得說而已。”葉尋歡酷酷的說道。
“尋歡,本來我發現我是這個世界上臉皮最後的人,但是,剛才聽了你這話,我才知道,我隻能排到第二。”鄭亞彬說道。
葉尋歡扭過頭還想說什麽的時候,突然轉過去了頭,目光中爆發出兩道金黃色光芒,他們下方的公路上四輛黑色的小轎車正向前行駛著,行駛的方向正是那一片休閑山莊,雷雨天氣幾乎很少有小轎車在公路上行駛而且還是半夜。
他們幾人都停下了下來,站在了街道一邊的樓頂上,望著下麵的車輛。
此時,坐在黑色小轎車的戴娜蘭仿佛是感覺到了什麽,透過車窗望去,隻見樓頂上站立著十道人影,目光中有些異色,然後,低下了頭,仿佛剛才她沒有抬頭一般。
有意思,難道他們就是華夏的武者?戴娜蘭心中想道,嘴角掛出一絲的弧度。
“大哥,怎麽了?”獨孤小秀疑惑的問道,不知道自己的哥哥為什麽要盯著公路上的那四輛黑色的車輛。
“你感覺到了嗎?”獨孤行扭頭問向西門殘雪,很明顯,其他人,他就沒有看在眼中。
“感覺到了,車裏有高手。”西門殘雪冰冷冷的說道。
“高手?”陳海烽一陣疑惑,“難道那輛車裏有國外勢力的人?”
“不知道,應該是吧!”獨孤行說道。
“要不我們四個去跟著他們去看看?”陳海烽向獨孤行問道。
“隨便,不過他們不是你們所能對抗的。”獨孤行說道,然後繼續向前麵奔行去,陳海烽一愣,終究還是沒有跟著去,而是選擇了繼續跟著獨孤行。
大約過了十分鍾後,他們一行人來到了新潮區警衛團駐紮的地方,此時,線路已經修理好了,四盞大燈明晃晃的,警戒線內的一切都能看得清楚,即使沒有大燈,他們照樣能看見,畢竟他們都已經到了先天境界,夜間可視為白天。
當看到警戒線內的一切後,他們都驚呆了,隻見,地麵上的積水全部都是血液,這片大地都被染紅了,都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才能染紅這片大地,地麵上還躺著十幾具屍體,有些屍體都沒有了頭,看起來驚恐無比。
大約二三十名身穿軍裝的士兵兩個人兩個人抬著這些屍體,將這些屍體向軍用帳篷中抬去,他們的神情麻木,就好像是雕像,但是,他們的眼中卻充滿了複雜的情感,有恐懼,有悲痛,有憤怒。
“怎麽回事?這是真麽回事?”鄭亞彬看著這一副畫麵震驚的問道。
“是我們的失誤,他們死了這麽多人。”獨孤行淡淡的說道,不過目光中卻迸出了一股滔天的殺意。
“大哥,那邊還有個沒有頭的人,好像是我們武界的人。”這時,藏在了獨孤行身後的獨孤小秀說道,她的臉色很蒼白,很明顯是被這個情景給嚇住了。
眾人看去,隻見警戒線邊緣處,一名身穿古袍的人直直的躺在地麵上,從一桌上能看出來是一名男子,他附近的積水全部都是淺紅色,一顆腦袋靜靜的躺在距離他兩米外的地方,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看起來怪嚇人的。
獨孤行將獨孤小秀拉在了身後,不讓她看這一幅畫麵,害怕在她純潔善良的心裏留下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