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繁星點點,一條繁星組成的銀河橫跨天幕,看起來頗為壯觀,一片薄薄的雲層如同輕紗一般半掩在彎月上,讓那高掛在天幕一側的彎月好似少女一般羞澀。..
明月皎潔,樹影斑駁,一道清風忽然吹拂而過,茂密的老槐樹翠綠的樹葉搖了搖,然後又恢複了剛才的靜止如畫的樣子。
葉小風身體輕盈,好似脫離掉了引力,化成了自然界中的風,留過無痕,也不知道語千她有沒有從窗戶中跑出來尋找我,應該不會,我們家院子裏的圍牆還挺高的,就算是一個身體素質特別好的男人想要從高牆上翻過去,都有些不可能,何況她還是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葉小風心中想道。
家就在眼前了,葉小風如同一隻羽毛一般,從高大的槐樹上輕飄飄的落在了他房間的窗戶外麵,身子一動就鑽了進去,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
他剛從窗戶進入房間,就看到自己的**躺著一個女子,這位女子正是歐陽語千,她是側著身體睡著的,盡管蓋著毛毯,但是從外麵的輪廓仍然能夠看出來那動人的曲線。
額前長長的劉海剛好遮擋住一條帶有英氣的柳眉,薄薄的紅唇微閉,臉上很平靜,睡得很安詳,從擠出來的領口空隙中可以看到她胸前深深的溝壑和半點豐滿的山巒,葉小風心中有些悸動。
沒有想到她的身材是這樣的飽滿,葉小風心中想道。
剛才和張書瑩的歡愉並沒有讓他盡興,此時,看到歐陽語千這幅姿態後,葉小風心中生出了一個膽大的念頭,能不能趁著她睡著了抱一下她,自己就裝作黑燈瞎火的不知道**還有人,
葉小風不禁都有些佩服自己的這個借口了,心中的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葉小風咬了一下嘴唇下了狠心,就這麽定了,他心中想道。
看了看**的歐陽語千,葉小風極快的躺在了**,裝著不知道**有人,拉過歐陽語千身上的毛毯,就蓋在了自己身上,然後身體一翻,恰好抱住了歐陽語千的身體,一手準確無誤的蓋在了人家高聳的渾圓上。
“咦?**有人?”葉小風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說道,同時,左手摸了摸,好手感,他心中想道。
“你是誰?”葉小風理直氣壯地問道,然後身體一翻壓在了歐陽語千的身上,手下的動作並沒有停。
“我是語千...”葉小風能夠清楚地看到歐陽語千白玉一般的臉頰上滿是羞紅,他想不到智慧過人,冷靜無比的歐陽語千也會有這樣嬌柔的一麵。
“語千?你怎麽會在這裏?”葉小風問道,手下的動作停了下來,如果在動的話,就會引起懷疑的。
“你...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上下來?”歐陽語千紅著臉說道,眼中竟然泛出一絲嫵媚之色,她還以為葉小風在黑暗中看不到,也就沒有在意,殊不知道被葉小風看了個清清楚楚。
“額?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有人,所以...”葉小風趕緊從歐陽語千的身體上翻下來,躺在了**。
沒有想到她的身體那麽的軟,葉小風回味的想道。
“你的手...”歐陽語千提醒道。
“這個..這個覺得有些軟,一時沒有注意,抱歉。”葉小風很不好意思說道,然後戀戀不舍得收回了使壞的手。
聽到葉小風的話,歐陽語千的臉更紅了,看起來更加的嫵媚動人。
一會後,歐陽語千臉上的紅暈消退了下去,臉上重新恢複了那種智慧女神一般冷靜的樣子。
“我還以為你有什麽緊急的事情出去了,現在看來我想錯了。”歐陽語千平淡的說道。
“我確實是有緊急的事情,有人要對我們村一個人不利,我怕出了什麽事,就趕緊趕了過去。”葉小風為剛才他不在的事情解釋道。
“是個女的吧!你身上有清淡的槐花香味。”歐陽語千平躺在**眼中閃動著智慧的光芒說了一句,沒有停留繼續道:“十八歲到二十六歲之間的女人,已經初步走向社會,知道應該稍微的打扮一下,這個年齡段的女子一般都選擇,帶有一點清淡花香的香水,從二十六歲到三十五歲的女人,已是貴為人婦,一般想讓自己綻放出成熟女性的魅力,一般都用香味較濃的香水,而三十五歲以上的女人,她們對於香型已經有了足夠的把握,況且也快要到了容顏凋零的時段,她們一般都會選擇用奢侈昂貴的香水,從你身上香水的味道不難推斷出,對方的年齡大約在十八歲到二十六歲左右,而且你還和對方有過肌膚之親。”
“在你們村在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好像沒有讀書的吧!她們都在外麵打工,那麽隻剩下一種可能了,對方不是女孩子,而是已經結婚的人,結婚的人,人家都和自己的老公睡在一起,在你們村有足夠條件達成這一點好像隻有一個人。”
聽到歐陽語千的分析後,葉小風額頭上都冒出了些許冷汗,這個女子太可怕了,智慧近乎於妖。
歐陽語千轉過身來,怪異的看著葉小風說道:“沒有想到你的膽子還真夠大的,在你們村你都敢去勾引人家,不過這也說明你還挺有能力的,要不然怎麽就能夠搭上那樣一位女子。”
“我哪有,她是我的嬸嬸,剛才一夥陌生人騙她,讓她打開小賣鋪的門,企圖對她不利,我趕緊趕了過去。”葉小風一半真一半假的說道。
“她還是你的嬸嬸?你真是色膽包天,連輩分都不在乎,這不管是在農村還是在城市都是大忌。”
“我又沒有和她發生什麽。”葉小風絕口否認。
“沒有才怪,你身上的香味已經說明了一切,如果隻是抱一下,你在回來的路上香味就消散了,而你的那個香味,就像是直接噴在了身上,這隻有一個可能,你們的身體接觸過,而且對方還出過汗,是汗水帶著香水粘在了你的身上,除了那種事情以外,我再也想不出來其他的可能了。”歐陽語千極為冷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