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還準備要問下去的時候,門口響起了一陣腳步聲,眾人看去,隻見一名戴著眼鏡、身穿白色短袖的青年背著方體皮包走了進來。 ..
他就是村裏唯一的醫生,葉醫真,今天三十二歲,身體略有些單薄,臉色微微有些蒼白,很可能村裏的傳言是真的,他和村裏幾人山上時,被東西嚇到了。
“醫真,你來了,先看看這些雞是怎麽死的?”看到葉醫真走了進來,張德柱就指著地上的那些雞說道。
葉醫真走了過來,臉色很差,勉強露著笑容跟周圍的人打著招呼,他蹲下身,從方體皮包中拿出了兩隻透明的頭套戴在了修長的雙手上,仔細的看著一隻雞,翻來覆去看得他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醫真?這些雞到底是怎麽死的?”有一位村民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出身問道。
葉醫真把雞放好,然後站了起來,搖了搖頭,“看不出來是怎麽死的,它的身體完整,我剛才捏了捏,它的內髒器官也好像沒有什麽損傷,這個師傅太怪了,就像是直接被什麽東西破壞掉了中樞神經而致死。”
聽到這話,村民們不禁有些微微的失望,就連葉醫真都看不出來那些雞是怎麽死的,他們更加看不出來了。
“毛蛋,剛才不是說有什麽毒液要我去看看,那東西在哪裏?”葉醫真看著毛蛋問道。
“在那裏。”毛蛋指著雞舍門口說道,然後走了過去,指了指地上的黑色**,“就這這個。”
葉醫真走了過去,看了看,從方體皮包中拿出了一副放大鏡,學著葉小風的樣子從不遠處掐了一片細長的草葉,一邊用放大鏡看著,一般去碰觸黑色的**,瞬間,草葉就變成了黃色,他的手輕輕一抖,那枯黃的葉片就變成了灰塵,碎的不能再碎了。
想了想,他從皮包中拿出了一個鑷子,用鑷子沾了一點點黑色的**,鑷子並沒有什麽變化,他扭頭說道:“毛蛋,給我從院子裏捉一些螞蟻回來,越多越好。”
說完,然後將目光投向了張德柱,“德柱哥,拿一些水,用玻璃杯子盛著。”
“好。”張德柱一口答應了下來,然後,疾步走向屋內。
過了一會兒,張德柱就走了過來,端了一個玻璃杯子,裏麵城放了三分二的清水,估計有三百毫升,毛蛋也走了過來手掌緊握,估計裏麵的螞蟻不會少。
拿過玻璃杯子,將鑷子上沾有的一點點黑色**溶解了進去,搖了搖,然後對著毛蛋說道:“把那些螞蟻都放在地上。”
“好的。”毛蛋點了點頭,蹲下身,手一鬆,估計有三四十隻小螞蟻,微微一吹,那些小螞蟻全部掉在了地上。
“讓開一點。”葉醫真說道,見到眾人散開了一點後,將杯子裏的水倒在了那些螞蟻上,沒有過兩秒鍾的時間,那些螞蟻一陣劇烈的扭動,就停止了動作死了。
“怎麽回事?”一名村民問道,“難道那個黑色**有毒?”
看了看地上的螞蟻,葉醫真說道:“德柱哥,用土把這些螞蟻埋了再把這個玻璃被深埋地下。”說著就把手中的玻璃杯給了張德柱。
“那個黑色的**的確有毒,而且還是極為厲害的劇毒,它不僅僅有劇毒,還有強烈的腐蝕性,比硫酸還要厲害,我估計那是某種野獸口中的分泌液。”葉醫真說道。
“醫真,你見多識廣,知道不知道那是社麽野獸口中的分泌液?”張寶友心有的看了看地麵上那黑色的**問道。
“不知道,我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那樣的野獸,我們還是報警吧!這種事情不是我們可以處理得了的。”葉醫真說道。
“已經報警了,剛才我已經給我妻弟把這件事說了,他說,馬上就來,估計二十多分鍾就到了。”張寶友說道。
“醫真,你們那天上山遇到了什麽?怎麽回來後,都不敢出來了。”曹俊義有些好奇的問道。
“如果我說我看見了鬼,你們相信不?”葉醫真一臉認真地樣子看著眾人說道。
聽後,眾人一愣,覺得很不可思議,要知道葉醫真可是從來不信鬼神的,就連村裏死人七日還魂夜就敢出來在村裏逛,可是他現在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如果是從別人嘴裏說出來的,恐怕相信的沒有幾人,但是這是從葉醫真口中說出來的,效果很不同。
“那天,你到底看到了什麽?”曹俊義問道。
“我們看到一個紅色的影子,那個影子沒有用十秒中的時間就將一隻正臥在樹杈上的獵豹殺死了,那隻獵豹在我們的眼前先是毛皮消失了,然後肌肉也消失了,最後內髒也慢慢消失,隻剩下了一副骨頭架,幸虧當時我們跑的快,要不然,恐怕我們都回不來了。”葉醫真眼中有些驚恐之色。
聽到葉醫真的話,葉小風一愣,不知道為何他想起了兩個月前在寧海市新潮區,和韓雪霜戰鬥的那個怪物,當時那個東西就是一個血紅色的影子,它將自己寄宿的載體的全身血氣、精氣全部吸收了隻剩下了一具幹屍,最後侵入到了他的神庭中,被自己煉化了。
也是那一次讓自己的修為急速的大漲。
“難道那真是鬼不成?”曹俊義說道。
“是不是鬼,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那不是一般的東西,就好像是一個無孔不入的影子。”說著葉醫真的臉色白了一分。
“村長,我把我爺爺接來了。”這時,一道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
正是,一身紅褐色襯衫的葉金明,他攙扶著一名白發蒼蒼的老人走了過來,老人名叫葉發堂,是村裏年齡最大的人,今年已經85歲高齡了,但是仍然精神抖擻,身子骨很硬朗,腳下很穩當,聽說,至今有時候,還下地幹活。
“五叔,您來了,大清早的麻煩您了。”村長葉孝先趕緊走了過去,攙扶住老人的另一隻胳膊,神色恭敬地說道。
“別扶著我,我還沒有老,自己能走。”老人說道,目光渾濁,但仍舊有著絲絲的光芒。
“五叔,你看看,這些雞的死狀和抗戰時期發生的那一件事時死了的雞的樣子一樣不?”老人走了過了後,葉孝先指著地上的雞問道。
當老人看到地上的雞時,眼中滿是驚駭之色,身子震了震,差點倒在了地上,幸虧有葉金明攙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