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陽光從淺色的圖景窗簾上投射而過,讓主色調為玫瑰紅的房間中看起來朦朧而溫馨,給人心中增添了一絲溫暖與幸福。.. :
此時,寬大的房間內,最中央擺放著一張後端呈圓弧狀的大床,一男一女相擁躺在其上,繡著碩大牡丹花的粉色的毛毯蓋在兩人身上,一條雪白修長,光潔渾圓的美腿露了出來,給整個人房間中增色不少。
這兩人當然就是葉小風和童蕊妍,昨天晚上兩人幾乎瘋狂了一夜,浴室、客廳的沙發上,地毯上等等很多地方都留下了他們愛的痕跡。
童蕊妍那長長的睫毛動了動,然後睜開了鳳目,眨了眨,秀眸若皎月,清澈亮麗,看了看抱著自己的葉小風,仿佛想起了什麽一般,玉臉上飛出兩抹紅霞,抬頭看了葉小風,發現葉小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你早都醒了?”童蕊妍紅著臉問道。
“恩。”葉小風點了點頭,眼中帶著笑意的說道:“我剛才可看見有的人臉紅了,是不是還想來?”
說完,一個翻身,壓在了童蕊妍的嬌軀上。
“小風,不要,我不行了...啊..嗯...”童蕊妍大聲求饒,不過在葉小風熟練地挑逗下,還有沒一分鍾,就細語呢喃了起來。
一會後,房間中又響起了很有節奏感的男女聲音。
又一次翻雲覆雨之後,童蕊妍躺在葉小風的胸膛上,嬌嗔的瞪了葉小風一眼,“你這個壞家夥,姐姐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一會十點鍾還要去華興公司。”
此時,才七點半左右,兩人躺在**再休息了一陣,葉小風親自為童蕊妍穿上衣服,吃了些早點,就開車向著華興集團的創業大廈行駛而去,皇冠大酒店距離華興創業大廈不過五站的路程,按照以往的速度不用二十分鍾就可以到達。
將車停在了公司的地下停車室後,兩人便走進了高聳入雲霄的大廈,登記了一下,在童蕊妍熟練地帶領下,兩人來到了四十三層的大型會議室中。
此時,會議室中幾乎坐滿了人,不過都是一些各部門經理或者某個分公司的經理,還有一些各大新聞媒體的記者,他們都在最後麵,清泉市的龍頭企業要‘改朝換代’,這麽大的一個新聞,豈能瞞得住他們,很多股民都在電腦前關注著這個消息,因為這有可能會引起股市的一些變化。
董事會的成員,沒有來幾個,他們的座位都在主席台上,童蕊妍作為華興集團最大的股東,其座位自然是在最前麵,她的位置旁邊還有葉小風的座位,估計是新添加上去的,看來趙劍波還是個有心人,如果不是為了目的在不擇手段這一點,估計是最適合當董事長的人選。
兩人走了進去後,直接坐在了座位上,很多都紛紛議論了起來,討論著這個女子是何人,竟然坐在了眾多懂事最中央的位置,在場的經理很多都是新冒出來的人,並不認識童蕊妍,當然,那些公司的老成員是認識的。
都說大人物一般都是在最後麵出場的,這話一點也不假,大約過了十分鍾後,懂事才姍姍來遲,再有五分鍾就要進行換選了,可是除了趙劍波以外,其他三名候選人都沒有前來。
看到這裏,童蕊妍柳眉微蹙,將目光投向了趙劍波,趙劍波臉上的神色很平靜,根本就看不出來什麽,仿佛是覺察打了童蕊妍的目光,趙劍波扭頭微微一笑,表麵上看起來他還是個謙謙君子,帶人和善,但是其內心真正的想法沒人能知道,這種人物城府太深,從表麵上很男發現什麽。
估計再有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三名候選人才走了進來,一名瘸著腿,一名頭上包著白色繃帶,看起來都收了傷,不過張文泳卻沒有受到什麽傷,經童蕊妍的介紹,瘸著腿走了進來的那個叫做龐賢生,就是他和一些政府的官員有很深的聯係,白色繃帶包裹著偷得那個是唐澤奇。
他們兩人走進來的時候,麵色鐵青,一幅很憤怒的樣子。
怎麽回事?難道有人在他們的來的路上動手?葉小風心中想道,為了爭奪懂事的位置使出這樣的陰招也算正常,不過就是不知道誰動得手,對於這樣商業性質的鬥爭,葉小風看的不是很明白,因為這中間太複雜了,牽扯到了方方麵麵。
“怎麽回事?你怎麽會弄成了這個樣子?”三名候選人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後,一名董事向身體有些瘦小的唐澤奇問道。
唐澤奇在個人,外表黝黑其貌不揚,看來有些憨憨的,就像是從鄉下來的農民工,不過眼中的精光卻讓人看出,他並不像表麵上那麽的簡單,也是,能成為候選人的那個能簡單,就那個龐賢生,他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一副老好人,沒有絲毫架子,極容易相處的樣子,但是,這種人往往才是可怕的,笑裏藏刀,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給你捅一刀子。
“也不知道怎麽搞得,我們正在路上行駛,突然從一個岔路口衝出了一臉麵包車,差點要了我的老命,不過幸好我的命大,沒有事隻是頭上受了一些小傷,那不知道是誰故意做的。”唐澤奇很是憤怒的說道,然後將目光投向了鄭劍波。
看到唐澤奇這個表情後,周圍的一些懂事一陣恍然,紛紛都意識到了這是怎麽回事。
另一邊的龐賢生也一樣,臉色鐵青的說,自己剛走進公司,也不知道那個王八蛋,急忙跑了出來,將他撞到了,腿摔得受了傷,說完後,也將目光投向了趙劍波。
難道真的是他做的?葉小風心中想道,應該不會吧!他不是這樣的蠢人,在這種關鍵時候,怎麽能動手呢!誰都知道他們幾人爭奪懂事長得位置,要是真的有人出事了,嫌疑人當然在他們幾人中。
見到兩人都將目光投到了趙劍波身上,再看到兩人身上沒有恨意,葉小風明白了過來,他們根本就是自己弄得,如果真是趙劍波出手的話,還能讓他們兩個活著?何況他們兩人沒有對趙劍波的強烈恨意,種種表明他們為了給趙劍波頭上扣一頂屎盆子,不惜讓自己受傷,可真是個舍得犧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