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沒良心的,當初走的時候一聲不吭,現在回來了,還一聲不吭,你還當我是不是你的好姐妹?”一道充滿嫵媚之感的聲音從這名女子口中呼出,人還未至,香風迎麵而來,那種帶著絲絲魅惑的香氣勾起了在場所有男人心底的**。 ..

不過,卻沒有一個人敢表露出來什麽,臉上滿是苦笑,眼中還有一絲的忌憚之意,顯然這名女子有著深厚的背景。

“我們當然是好姐妹了,當年的事情你也知道,傷心之下我便走了,幾乎所有的人都沒有聯係。”童蕊妍對著這名女子歉意一笑,兩人親熱的拉著手。

“我看要不是明天的那件事,你這一輩子都不會回來吧!連自己的姐妹都忘了,太沒良心了。”女子目光幽怨,沒好氣的說道,雖然十年未見,但是再次見麵時,依然如故,可見當時的關係有多好。

“算了,以前的事情我也不計較了,這次你可不要在一聲不響的就走了,要不然,我將整個華夏翻個底朝天,都要把你找出來,然後,狠狠地教訓你一頓。”女子鳳目狠狠的瞪著童蕊妍。

“當然不會了,十年沒見你倒是越來越像個妖精了。”兩名女子在哪裏說笑著,葉小風無比鬱悶的從童蕊妍身邊走開,默默地坐在靠著紫色幔布遮擋的牆壁前的沙發上。

對於童蕊妍冷落了他,他也沒有怎麽在意,畢竟人家姐妹倆十年都沒有見了,現在談談心,敘敘舊也是人之常情。

這個時候,會所二樓的包間中,一名身上散發著淡淡威勢的中年人站在玻璃窗前,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葉小風。

“是他嗎?”中年人雙目亮了一下,“看起來果然不簡單,恐怕他還是第一次進會所,能有這樣的定力,真非常人。”

這名中年人正是華興公司的董事長趙劍波,今天下午四點的時候,葉小風的所有資料都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將葉小風的資料看完後,他才知道葉小風就是前幾天盛傳的那個英雄,而且貌似有些不簡單,因為身邊常有美女環繞,現在看起來的確很不簡單,讓他最為好奇的是這個葉小風在以前還是個隻知道學習的愣小子,但是兩個月前卻是突然間性格大變,好似變了另外一個人一般,對於葉小風的變化,他很是好奇,他不相信一個人怎麽能夠說變就變,而且還是脫胎換骨的變化。

“這位小兄弟,怎麽一個人坐在這兒呢!來,喝一杯。”就在葉小風無聊的吸收著眾多**之氣時,一名眼中閃爍著狡猾之色的青年人走了過來,坐到了葉小風對邊,遞給了葉小風一杯紅酒,臉上帶著笑容。

“多謝。”葉小風接過了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將玻璃酒杯放在了茶幾上。

這名青年的嘴角抽了抽,心道:真是個土包子,95年的拉斐豈是那樣喝的,不過這種話他卻不能說出來,臉上的笑容依舊,說道:“小兄弟,你還真特別啊!難怪童小姐帶你來。”

“也多虧了妍姐帶我來,要不然我還真見不了這麽多有身份的人。”葉小風曬然一笑說道,語氣中微微有些嘲諷之意。

窮人和富人是沒法比的,窮人們整天就想著如何賺錢養家,而富人們一個個生活糜爛奢侈,動不動搞個什麽聚會,花上個上千萬,那個豪爽勁要多瀟灑有多瀟灑。

葉小風知道眼前這個青年不過是見到自己和妍姐在一起,才來和自己大話的,要不然人家認識你是哪根蔥,才不會搭理一個小人物。

“哼,不知道從那個旮旯裏爬出了小老鼠,以為攀上了鳳枝就能鯉魚躍龍門?做夢?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一點品味都沒有,95年的拉斐就讓你這頭蠢豬糟蹋了。”這時,與兩個人相臨沙發山的一名年約在二十歲左右、全身上下都是名牌的青年眼中中滿是不屑之意的說道。

朱時真心中非常的不爽,剛才當童蕊妍和葉小風進門時,他便被童蕊妍的氣質和相貌所俘虜,經過一番的打聽,他才明白了這名女子的身份,竟然是十年前消失很久的人物,他玩過不少的女子,但是唯獨沒有玩過這種極品的少婦,暗暗發誓一定要得要手,不過當他看到心儀的對象挽著一名青年的胳膊時,他很憤怒,也很嫉妒,自己心儀的對象怎麽能碰別人呢!他很想教訓青年一頓,這個清泉市,還沒有他朱公子不敢做的事。

隻是,那個家夥一直在心儀對象的身邊,他也不好辱罵,不過世間的事情變化無常,他剛從上了趟洗手間出來坐在沙發上後,就看見這個另他氣恨的家夥。竟然像喝白開水一般一口喝盡了95年的拉斐,真是個土包子,一點都不懂得怎麽去品味這種名貴的酒水。

越想,他覺得越是氣憤,自己心儀的女人竟然找了一個這麽土的家夥,真是太讓人生氣了,和自己心儀的女人走在一起都是對心儀女人的侮辱,同時也是對他的侮辱,於是,開口嘲諷了一句,他一定將眼見這個可恨的人批判的體無完膚。

聽到這話,葉小風臉上滿是冰冷的笑意,似乎很不在乎的問道:“你是誰?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大呼小叫的?”

“一個下裏巴人也配問我名字?”豬是真的眼中滿是不屑之色,“不過你既然問了,我就告訴你吧!省得你自己還不知打得罪了誰,我是朱時真,記住了沒有?”

話語中滿是嘲諷之意。

“朱時真?我看你真是豬(真時朱)吧!”葉小風淡淡的說道。

“什麽?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朱時真怒了,大怒,從小到大從來就沒有人敢這樣侮辱他,他的名字是有些歧義,但是因為他身份的原因,也沒有人敢說他什麽,但是,現在這個令他不爽的青年卻說了出來,這不是揭他的傷疤,向他的傷口上撒鹽嗎?心中怒氣衝天,發誓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定,要他知道什麽人是不能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