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手你也看到了,我和雪兒出事的前一天晚上,一個我們熟悉的人,給我們喝了一杯果汁,果汁中下了藥,然後,第二天就被他們推下了天怒河,而暗中操控的人正是尹治明,我懷疑銀月大酒店就是他們天鴻集團的產業,而謝曉晴的失蹤,我懷疑是她發現了什麽,被滅口了,而且,尹治明也親口對那位同學說,謝曉請的死跟他有關。 ..”葉小風說道。
聽後,鳳冰嵐皺著眉頭沉思了一陣,揉了揉有些發痛眉心,“沒有確鑿的證據,尹家根本動不了,你也知道,天鴻集團可是我們寧海市三大企業之一,一旦天鴻集團垮了,估計寧海市每年的財政收入會下降二十個百分點,這是那些政客不願意看到的,當然我們可以暗中調查。”
“嗯,也隻能這樣,再沒有證據之前,我不會打草驚蛇的,狐狸的尾巴失蹤都是要露出來的。”葉小風說道,他早知道對於尹治明,鳳冰嵐也沒有什麽辦法,他隻不過是想讓鳳冰嵐輕鬆一些,至少心中有個底,萬一哪天她被人利用了來對付自己,那樂子可就大了。
初步解決了銀月灣一事,鳳冰嵐心頭的包袱輕了一些,她再次盯著葉小風的眼睛說道:“小風,我總覺得,星期五酒吧的那起案子與你有關,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做的?”
葉小風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你怎麽就懷疑是我呢?”
“我覺得隻有你的身手能做到殺人不見血。”鳳冰嵐說道。
“嗬嗬,比我身手好的人多著呢!就比如那些人,說不定是他們做的。”葉小風看了一眼鳳冰嵐道。
“我知道了,雖然你的身手是好,但我還是要勸你,別做一些過分的事情,要不然,我想保你都保不住,還有讓你手下那些人最近收斂一些,近期,可能會嚴打。”鳳冰嵐眼中有些複雜的看著葉小風。
聽到鳳冰嵐這句話,葉小風盯著鳳冰嵐看了一會,他不知道鳳冰嵐什麽時候竟然這個好心了起來,眼中有些怪異之色。
“為什麽這麽看著我?怎麽不相信我說的話?”鳳冰嵐有些惱怒,這個家夥怎麽這樣,自己好心提醒他,他竟然敢懷疑自己,真想過去狠狠扇他兩個巴掌。
“不是,不是,我沒有不相信你的意思,隻是覺得你今天好像有些問題,不過,我還是要多謝你,你放心,他們不會有什麽事的,黃、賭、毒這三害我不讓他們碰的。”葉小風眼中還是有些疑惑。
“你才有問題呢!你們全家都有問題。”鳳冰嵐鳳目一瞪,這一刻,她好像不是鎮靜自若、頭腦清晰明確的公安警察,倒像是一名由於氣憤而罵架的小女孩。
“你確實有些問題,不對,是有些一反往常。”
平時,鳳冰嵐一見到他不是破口大罵,就是冷言諷刺,今天卻一反常態的關心他,這就不得不讓他懷疑鳳冰嵐有什麽目的了。
“你還真賤,不罵你兩句,你是不是心中不舒服了。”鳳冰嵐大罵道。
見到這,葉小風不禁鬆了一口氣,對嘛!這才是鳳冰嵐,搞得我都有些不習慣,葉小風心中想道。
隨後,兩人再商討了一會怎麽對待尹治明的問題,鳳冰嵐就告別離開,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臨走時,叮嚀葉小風千萬不要亂來。
葉小風本來的想法是自己一人單槍匹馬殺到尹治明家,然後,把他們全部都幹掉,但是,轉眼間一想到,如果他真的那麽做了,很有可能驚動華夏高層,那樣的話,很可能會有高手出手對付他,他想在才剛突破到先天境界,最多也能勉勉強強和先天三重的人對戰,遇到三重以上的人必死無疑,這樣就得不償失了。
送走鳳冰嵐,葉小風沒有回房間,而是向平價商業街走去。
沒過一會間,就到了商業街,走了五分鍾左右,何雨詩家的那個門店就出現在了眼前。
身前係著圍裙的何雨詩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招呼著顧客,她身邊有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一看就知道是她的母親,她的母親和何雨詩有幾分相似,從那輪廓間,仍然能看出來對方年輕的時候是一位大美人。
現在也就八點二十分左右,顧客正多了,母女兩忙活個不停,葉小風走了過來。
“雨詩,我幫你。”葉小風走到了何雨詩身邊說道。
何雨詩小臉一紅,有些微微的羞澀,還有一絲的落寞,點了點頭,何雨詩的母親有些疑惑的看著葉小風,不知道葉小風是誰。
“阿姨好,我是雨詩的同學,就住在這兒附近。”葉小風對著何雨詩的母親笑著說道。
何雨詩的母親從頭到腳將葉小風打量了一遍,有些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是我家詩詩的同學啊!”,然後就沒有理會葉小風,轉身招呼著顧客。
葉小風一陣尷尬,本來他是來幫忙的,但是現在看情況,何雨詩的母親似乎對她有些成見,不過他還是厚著臉皮幫忙。
“小風,對不起,我媽他不該那樣對你。”何雨詩一邊在餐車上煮著串串香,一邊低聲對著葉小風說道。
“我好像是第一次見到阿姨,怎麽阿姨對我似乎有些意見。”葉小風問道。
“她可能把你當成了我的男朋友。”何雨詩俏臉微微一紅說道。
“額?怎麽回事?”葉小風問道。
聽後,何雨詩淡淡的解釋道:“前幾天,有幾個開著豪車的人來這裏吃串串香,有一個青年看見我,就讓我做他女朋友,隻要我答應他,就馬上給我買一座房子,並且會給我們開一個大飯店,我沒有答應。”
“我媽她有些心動,那個人走後我媽一個勁的勸我,我撒謊說我有男朋友了,所以我媽很可能把你當成...”何雨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臉都紅到了耳根子上。
這時,一輛敞篷奔馳跑車開了過來,一名戴著太陽鏡的青年和三名穿著很個性的青年下了車。
“詩詩在?我是來找她的。”戴墨鏡的青年趾高氣揚、一副高人一等的摸樣,有些厭惡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說道。
這個世界的事就是如此奇怪,說曹操,曹操就到。